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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双鞭花棍传奇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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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8月,北京奥运会主会场——国家体育馆(鸟巢),一项传统的民族舞蹈,被奥运会组委会列入表演项目,参加了奥运期间的多场表演.这门名不见经传的民间艺术竟然登上了这样一个国际盛会的“大雅之堂”,而且以其欢快活泼、造型多变、气氛热烈的艺术形式,受到了国内外观众的高度赞誉.这可是绝无仅有的幸运儿啊.

这个幸运儿,就是这朵绚丽的民族艺术之花——“打花棍”.

倘若告诉你,打花棍就是“叫花子”要饭时打狗的招式,花棍就是“叫花子”的要饭棍呢?恐怕没人相信,倒像是天方夜谭,要大跌眼镜啦.

其实,历史上不乏关于打花棍的动人传说.有一种说法,相传是宋太祖赵匡胤当年兴兵讨伐、各自称雄的五代十国时所创,号称“霸王鞭”.官兵们通过操练打花棍,增强了体质,提振了信心,鼓舞了士气;兴兵作战时,将士竞相效命,个个出生入死,人人奋勇当先,在中国“统一大业”史上写下了自己的一页.还有一种说法,是少数民族山寨女子选情郎的一种方式,充满了浪漫传奇色彩,后来逐渐演化为一种健身活动.

而潍坊打花棍却没有这样显赫的身世,它卑微得像路边的一株野草儿.正如无论多么伟大的人物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一样,它只是“叫花子”讨饭时躲避狗咬练就的打狗棍法,并由此逐步演变而来.

潍坊古称“潍县”,位于山东半岛西部,地扼山东内陆腹地通往半岛地区的咽喉.潍坊文化,历史悠久,源远流长.据考证,远在六七千年前,潍坊古老文化不仅与齐鲁文化并肩,并且拥有自己的特色.勤劳、勇敢的潍坊人民,在这片热土上繁衍生息,创造了富有地域文化特色的同时,也孕育了许多地方特色的民间艺术.打花棍就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民间艺术奇葩之一.只是它卑微的出身,低调的作风,没有像盛产当地的潍坊风筝、杨家埠木板年画那样天下扬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打花棍的“花”字,是指把棍装扮得花花绿绿,漂亮美观;又寓意表演时打出各种不同的花样.花棍,是把细长的竹竿全身包裹彩绸或彩纸,两头系上彩带、铜片和小铃铛制作而成的表演道具.花棍分为单棍和双棍两种,也叫单鞭花棍和双鞭花棍.单鞭花棍一般长1.0~1.2米;双鞭花棍一般长0.7米(少年儿童使用的,可相应减短至0.55~0.65米).直径一般都在1.2~2.5厘米.

双鞭花棍呢,就是一个人用两根花棍的四个花头鞭梢,前后左右、上下反正,手脚并用,轮番转打的艺术表演形式.它的显著特点是在锣鼓声或音乐的伴奏下边走边打、花样繁多、场面恢弘、气氛热烈.其表演动作简单易学,道具制作容易,参演人数不限,老少皆宜.是极好的融娱乐与健身为一体的群众性文体活动.

双鞭花棍的由来和发展,犹如一部冗长的传奇电视剧.演绎了创始人于姓夫妇,以及代表性传承人即第五代传人王树奎与花棍结缘的离奇剧情.

故事要从清乾隆四十一年(公元1776年)讲起,故事的发生地是潍县清池村(现潍坊高新区清池村).时值郑板桥任潍县县令,潍河发大水,洪涝成灾,沿岸村庄百姓纷纷落难而逃.一对于姓夫妇提着要饭棍,捧着要饭瓢,背着不满周岁的孩子沿街乞讨,来到潍县清池村,顺着一条胡同走到一座深宅大院门前,喊了一声“大爷大娘行行好,给口吃的吧”,没人回应,却窜出一条凶猛的大狼狗,狂叫着直扑过来.丈夫忙下意识地一边举打狗棍招架,一边大声喊叫吓唬.大狼狗毫不示弱,怒吼不止,立刻引来四邻的狗拱门而出,把夫妇二人团团围住.

于姓夫妇俩一边打狗一边后撤,想尽快脱身.因胡同狭窄,丈夫用力过猛,棍被折成两段.他情急之下捡起断棍,一阵胡乱混打.恶狗见对手武器变短,趁机偷袭.他急中生智,用手抓起两截断棍的中间,用四个棍头左右开弓,上下翻飞,保护着一家人与群狗对峙;群狗见“刀光剑影”,一时也不敢近前,只是围着这家人好一通狂吠.一时,孩子哭,大人喊,群狗叫,乱成一团.

嘈杂声终于惊动了街坊四邻的百姓,各自出门唤回自家的狗,拿干粮和菜汤打发了这对夫妇.年轻夫妇道谢后走出胡同,来到村头大树下歇息,才发现妻子的小腿肚子被狗咬伤了,鲜血直流.丈夫急忙把妻子被狗撕碎的裤脚撕下,包扎伤口.并把剩余的带血的布条缠在自己的棍头,用以吓唬狗.这应该是“花棍”问世的雏形了.

过后,于姓夫妇苦笑着谈论起这场打狗的经历,不禁感慨万千.夫妇俩把一根断棍两头打、两根断棍四头打的打狗经验好好总结了一番,在乞讨的路上边走边练;妻子演练单棍,丈夫则演练双棍.谁曾想于姓夫妇这一练倒练出了新的想法.他们把各种打狗的动作稍加艺术加工、编排,就形成了“前后基本花”和“左右轮打花”这两种流传至今的花式基本打法.

夫妻两人演练花棍的同时,又编了顺口溜,配合花棍表演.

遇见老人敲打着花棍唱道:

大爷大娘您啊,行行好,

赏口干粮呀,喂宝宝,

打个花棍呀,给你瞧,

祝您老啊,福长寿又高.

如碰上摆摊卖货的,就对着商贩唱:

大哥大嫂你啊,伸伸手,

赏个零钱呀,俺就走,

打个花棍呀,给你瞅,

祝你啊,发财更富有.

于家夫妇就这样用花棍又打狗又表演,苦中作乐,一路乞讨度过了灾年.当地人们也记住了这对又跳又唱的夫妇,亲切地称为“于叫花子”,或简称“于花子”.中国老百姓最朴实的情感就是知恩图报.为感谢当地百姓的乐善好施,“于花子”把双鞭花棍的第一手原始素材留给了清池村.于是,双鞭花棍舞便在清池周边流传下来,成了百姓农闲时节一种喜闻乐见的文娱活动.

光阴荏苒,斗转星移.转眼到了公元1945年.一天,在潍县城东郊的西里古村(今潍坊高新区西里古村)一个农民家庭里,随着一声婴儿清脆的啼哭声响起,一个男孩诞生了.这个男孩就是王树奎.谁会想到,这个呱呱落地的小孩子日后成为了双鞭花棍的主要传承人呢.

1952年春节,七岁顽童王树奎与双鞭花棍的第一次相识,源于他跟随母亲到清池村走姨家时的一次邂逅.那时没有大小车辆,就靠两条腿跑路.出门带的礼物一般是一个盖花布的篮子,里面装上几个饽饽几张粉皮,而且回来时客家一般会换成其他礼物或原封不动的退回,这是当地农村串门时约定俗成的惯例.

他刚进村子,就碰着表哥牟佃奎带着一群村民在表演双鞭花棍,动作漂亮优美,他一下子就着了迷,缠着表哥教他打花棍.表哥经不起他的死缠硬磨,就答应了.结果,就这么三比划两比划,他学会了几个动作.

王树奎觉得双鞭花棍跟自己有缘极了.在那个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几乎没有什么玩具供孩子们玩耍,上天突然恩赐给他这样的娱乐项目,他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他一直缠着表哥把双鞭花棍的所有打法全部教给他,才善罢甘休.其实,那时双鞭花棍只有几种简单的打法,其中就包括“于花子”首创的那两种基本打法.

双鞭花棍是要边打边唱的,起初王树奎也只是跟着学了个调,随便跟着哼哼.

后来,农闲时社员们凑在一起根据这种民调填了词谱了曲,唱道:

“打起呀(那个)花棍呀,泪汪汪呀,嗨,奴家心里好悲伤呀,嗨,旧社会奴家挨冻又挨饿呀,嗨,奴家何日见日光……

“打起呀(那个)花棍呀,喜洋洋呀,嗨,老百姓开口把歌唱呀,嗨,来了分地又分房呀,嗨,老百姓从此得解放……”

2015年8月的一天,我受潍坊市文艺创作室委托,要写一篇关于“非遗”项目双边花棍的文章,经人推荐专程到潍坊寒亭区一卫生学校家属院登门拜会了王树奎老人.

只见他从楼前的一条狭窄的胡同里头健步走来,他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步履矫健,精气神十足,怎么看也不像一位70多岁的老人.因村里旧村改造,他暂住在这套个人购置的80平方米的旧楼房.房内陈设简单,清一色的旧家具.他捋着稀疏的头发,神情愉快地告诉我,要搞懂双鞭花棍,找他算是找对了人,他这一生跟花棍是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份情缘已融入到他的血液中,渗透在他的骨髓里,难舍难分.

他告诉我,他是穷人家的孩子,新中国成立后得以上学读书.中学毕业后他短暂地干过民办教师,也在山东建设兵团二师六团宣传队里担任过文艺创作、编导、演员等职务,但更多的时间是在家务农、侍弄庄稼.

当我向他求证双鞭花棍的来历时,王老一脸严肃,肯定地说,双鞭花棍是于化子夫妇打狗时发明的,这是历史事实,表哥曾经多次跟他说起过.后来传到第二代“花棍李”(1820-1888)、第三代“花棍张”(1858-1937),到清末民初才传到第四代他表哥牟佃奎手里(1919-1985),这都是有记载的,不容置疑.

……

艺术的传承和发展,离不开艺术家长期艰难地探索和创新完善.双鞭花棍也不例外.除了当年从表哥那里学来的那三四种打法,其余的十几种,都是王树奎几十年潜心研究和创作的成果.

他认为一门艺术的创作,既不能离开历史的原貌,又要不断创新发展.身处新社会,就要有时代气息.既要有对新生活的歌颂,积极向上的追求,又要喜庆、刚劲有力.他新创作的那些打法就体现了这些特点.一改双鞭花棍起初凄凄凉凉、悲悲切切的唱腔;而以欢愉热烈、节奏明快的曲调作为伴奏,表达内心的喜悦之情.这些突破和改革,为双鞭花棍在群众中广泛的普及和传播创造了条件.

当时,《潍坊日报》报道了王树奎的事迹.说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集编、导、演于一身,由他领衔的双鞭花棍表演队在山东省舞蹈表演中获得三等编导奖、表演奖,这是潍坊的骄傲,更是潍坊农民的骄傲.

那次全省汇演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青岛,全省就他一个是农民选手.省里门的领导和青岛市委书记亲切接见了他;省歌舞团、青岛等市剧团的领导追着他请教双鞭花棍的打法.想起这些往事,王老感慨地说:“给这些专业剧团的领导当老师,这可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情啊!当时双鞭花棍被外界称为‘山东一绝’,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观众看见的只是台上演员获得荣誉时的风光无限,殊不知演员为了演好一个几分钟的节目,台下付出的艰辛和代价是巨大的,甚至经历多少年千锤百炼的历练才造就的.

王树奎的双鞭花棍之路,同样经历了若干艰难曲折.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正当表演队伍逐步发展壮大的时候,他们迎来了当头一棒.那时,除了几个样板戏,其他的文艺节目都被禁演了,双鞭花棍也在其列.王树奎不禁黯然神伤,整天唉声叹气,打不起精神来.

柳暗花明又一村.1976年冬的一天,王树奎突然从家里仅有的一个半头砖大小的收音机里听到一个好消息:有些京剧等传统剧目开禁公演了.他终于盼来了转机,不禁欣喜若狂,急忙找出压在箱底的演出服装,从桌子底下抽出沾满灰尘的花棍,一边打着一边唱着出了家门.村子里的锣鼓手们也敲着锣打着鼓给他伴奏.他一气打着花棍,又跳又唱地串了好几个邻近村庄.不论演到哪里,到处是欢乐的人群,掌声与叫好声此起彼伏.他知道这是积压在人民心中对动乱年代文艺禁锢不满的一次宣泄.

这次小小的感动只是在王树奎心里一闪,转而意识到完善双鞭花棍的搜集和创作,让其发扬光大,他必须踏上寻求探索之路.这是他作为传人义不容辞的历史责任.

年迈的母亲默默给他收拾行装.其实也没有多带的东西.一双破烂的布鞋,母亲补了又补,总算没有露出脚趾、光着脚板.母亲找了一条破麻袋裁剪了,用针线缝了一个大口袋,装满地瓜干、菜团子.一再嘱咐他,天寒地冻的,干粮不够了就赶紧回家.

那时他年近不惑,一腔热血,没有怕的事.他边走边寻访,饿了啃口干粮,困了找个墙旮旯打个盹.当走到昌邑、平度一带,离家100多里路时,被母亲塞满干粮的口粮袋子干瘪了.天寒地冻,寒风刺骨,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唯有“学不成名誓不还”的坚强信念在支撑着他.他顾不得面子,竟然学起“于花子”,打着花棍,讨开了饭.“于花子”讨饭是为了填饱肚子;他讨饭是为了四处拜师学艺、搜集挖掘民间艺术资料,继续对艺术的执着追求.受访的民间艺人大多七八十岁了,看到他一路讨着饭取经,都感动地张罗他的吃食,毫无保留地传经授宝.他掏出学生废弃的旧作业本,用铅笔一笔一划的记录下来.

王树奎就这样利用农闲时节,急迫地艰难地寻访着.

又是一年冬季,王树奎按惯例拿着花棍上了路.这个冬天,雪一场连着一场下个不停.时常有暴风雪袭来,西北风卷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把天遮得一团模糊.他经常在没膝的雪地里艰难跋涉.

一天傍晚,王树奎在暴风雪中迷了路,走了许久,还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渐渐地被冻得失去了知觉.他把手搓了再搓,但即使把冻了起疮的手搓破了皮,血乎淋啦的,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他害怕了,平生第一次这么真切地感受了死神的来临.难道就这样在无人知晓的旷野之中悄然死去?甚至被大雪覆盖,多少日子后,他的尸首才被人发现?

不,绝不.他坚持着,不时向嘴里塞雪充饥;他挣扎着,迈着不听话的双腿,艰难地挪动着.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能这样壮志未酬身先死!他生疼的手死死抓着花棍,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丧失了拿起只有几两重的花棍的力气.猛然,不知哪来的一股力量,促使他敲打起了花棍.他不断打不断唱,步履蹒跚地竟然在这个黑白模糊一团的夜里,走到了一个被积雪覆盖的如童话般的城堡——堆满柴禾垛的场院.

他似乎看到了活的希望,拼尽浑身的力量,从一个柴禾垛里拼命向外掏柴草.他掏啊掏,一个洞口出现了,他忙钻进柴禾洞里,感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像母亲的怀抱那样暖和.他仿佛看到了母亲盼他回家的殷切的眼神,那么明亮,那样慈祥.他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死神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睁开眼,已是阳光普照.刺眼的光线,让他顿感双目刺疼,饥肠辘辘.他拖起软软的身子挣扎着爬出了柴禾垛,他要趁着光明继续前行.年迈的双亲正望眼欲穿地在等他;双鞭花棍正挥舞着双手迎接他的拥抱.他毅然踏上了继续讨饭取经的路途.

这些年他早已记不清跑了多少路,走访了多少位民间老艺人,仅采访笔记就订了厚厚的几大摞,虽七长八短,大小不一,颜色各异,可这是他的宝贝.他把它们秘密*起来,生怕被损毁.

这种利用冬季农闲外出求学的日子,他大概持续了五六年.直到1982年农村开始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他才把主要精力放到自己承包的1亩3分地上.农民就得向田地里找饭吃.到了1984年,他还组织了一支小规模的建筑队,挣点零花钱.但凡能挤出一点时间,他就翻出那些采访记录,进行揣摩和研究.把它们分门别类,整理成套路;边打边练,成熟一个就编排一个打法.积少成多,逐渐增加到十几种打法.逢年过节,他就打给老少爷们看,征求意见并加以改进.这些套路就在不断演练中日臻成熟,逐步固定下来.

这是他用鲜血染成的打法,这是他千辛万苦讨饭讨来的技巧,这是他熬过多少不眠之夜研究的成果.他把它们当做自己的生命.他的心血没有白费,找上门求教和聘用的络绎不绝.只要他有时间就来者不拒,耐心细致地讲解,不厌其烦地示范,渐渐成了圈里的领军人物,培养了一大批个个身怀绝技的徒弟,在奎文区、寒亭区、高新区一带掀起了一股双鞭花棍热.

1985年以后,不少单位和社会团体邀请王树奎深入基层培训双鞭花棍,费时费力,但是他从不推辞.即使他身为建筑队包工头,也千方百计抽出身来.虽然报酬很少,他也毫不计较.他觉得自己在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民族文化的传承,需要有人付出.

20世纪九十年代初,一个职业学校“五四”青年节请王树奎排练节目,为期一个星期,事后给了90元钱.他没嫌少.可代表学校请他的某艺术馆馆长觉得有点歉意,说:“老王啊,现在的小青年走个穴,唱首歌、跳跳舞一场就拿不少;你忙活了这么多天,才给了这点钱,都怪我们没把工作做好啊,今后市里会协调给你点补贴.”他听了心里暖暖的,领导有这句话就行,给不给补贴并不重要.

王树奎给许多单位培训编导过双鞭花棍及其他歌舞作品,取得过不少骄人战绩.可他最得意的一次却是给驻潍坊某炮兵师庆“八一”建军节编导的一次双鞭花棍舞.那壮观的场面,那震天的呐喊,多少年过去了,可总在眼前闪现、耳畔回荡.

参演的全是现役年轻士兵,足足600人.任务重,时间紧,他做了策划,决定分批分次教练.他先从中挑选了20个骨干,用最短的时间教会他们,再由他们分别教会20个徒弟,以此类推,等全部参演战士都学会后,再统一整合排练.

在锣鼓和打击乐的伴奏下,战士们以整齐划一的动作,惊天动地的呐喊声,在军营大舞台上成功地完成了双鞭花棍的十几套规定打法.打出了中国军人的英武和豪迈,打出了男人的强悍和气势,征服了在场的所有观众,博得了全体官兵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就连在场观演的省市艺术专家们,都赞不绝口,说:要不是亲眼所见,简直无法想象,双鞭花棍会有如此震撼的表现效果,这个民间剧目所表现出的张力和观赏力,让人叹为观止!

是的,一个民间舞蹈,战士们都能打出如此的威风八面,如果他们手持“国之利器”,驰骋在海陆空立体战场,很难想象还有什么可阻挡我雄伟之师的奋勇向前、所向披靡.中国军队始终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坚定力量!

双鞭花棍之所以能打出如此场面,是因为它属群舞、广场舞,参演人员众多.在舞台上少则4-8人,多则10-20人,在广场和街道上则可达到上千人.有适合女性表演的“侧身优美花”、“左右扑蝶花”、“左右反肘花”等;还有适合男性表演的“雄鹰展翅花”、“空中高打花”、“苏秦背锏花”等.这些花式也可男女共同表演,表演时可以“二人换位”、“左右移动”、“前后窜花”.队形排列“横看成排竖成行”,也可围成圆圈或簇团等形式多样.表演时可喊出““嘿”、“咳”等助威声,烘托出热烈的气氛和宏伟壮观的场面.

王树奎还有一件值得嘉许的事情,那就是自1990年以来,双鞭花棍一直都是“潍坊国际风筝会”开幕式的主演项目,包括其他民俗节目的表演,他本人就连续参加了十几届的编导工作.

潍坊是风筝的发祥地,也是“世界风筝都”,每年都会举办一届国际风筝会.风筝会的成功举办,让世界了解了潍坊,也让潍坊走向了世界.在这样的国际盛会上,双鞭花棍打出了声势,坐稳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双鞭花棍这枚艺术奇葩也随着风筝走向了世界.

双鞭花棍除了它响亮的口号,表演时可用锣鼓指挥,也可用音乐伴奏.广场方队和游行表演多数用锣鼓指挥;舞台表演和圆场表演一般由音乐伴奏.当然,也可因地制宜,灵活掌握.

当然,打花棍的人早已不是衫衣褴褛的“叫花子”,人们根据年龄和性别制作了不同颜色、款式多样的表演服装.这些服装既有古朴大方、浓郁纯正的民间地方特色,又有与时俱进的时代气息的表演风格.现在,我们走在公园、广场、街区,都会碰见穿着彰显不同个性的色彩绚丽的花棍爱好者在翩翩起舞.

鲁迅先生说:“只有民族的,才是世界的.”230多年以来,双鞭花棍经过口口相传、形形相演,已发展成为当地民间最常见的一种群体艺术形式,又逐步走向世界,就生动地诠释了这个论断.

2011年10月在人民大会堂举行“金色十月”全国校园青少年才艺展示中,由王树奎编导的双鞭花棍获得金奖,进一步证明了这个由“叫花子”创造的民舞剧种是具有何等的生命力.因为它源于历史,来自民间,紧接地气,就有旺盛的生命力.

王树奎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由他编导的其它舞蹈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1993年,由他编导的“阴阳鼓”被选定为文化片头,跟随大型纪录片《山东行》向北美西欧38个国家和地区播放.1994年4月,在潍坊国际风筝节开幕式上,作为分组导演的王树奎将“阴阳鼓”同著名艺术家姜昆、倪萍、宋祖英等同台献艺,并荣获民俗表演一等奖.同年,“双鞭花棍”、“阴阳鼓”由潍坊市高新区负责申报,双双被列为市级“非遗”保护项目,王树奎被指定为代表性传承人.

双鞭花棍起源于“于花子”的讨饭史,它的传承和发展得益于王树奎的拜师学艺、挖掘整理.似乎它一路蹒跚的足步,是一部血泪史,是伴随着苦难长大.不正是这种扎根在广大农民心中的不畏惧任何艰难困苦,笑对人生苦难,敢于同命运作斗争的乐观、拼搏、向上的精神,铸就了历史,推动了社会的发展吗?我们继承和发扬这些民间文化,就要铭记这些创造文明的前辈的这种精神,才能继承他们的意志,完成他们未竟的事业.

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数“十”年.双鞭花棍经过王树奎等老一辈艺术家们的精心培育,现在已作为潍坊市“非遗”重点保护项目,发展空前繁荣,成为潍坊群体活动的民间舞蹈的支柱之一.潍坊高新区清平小学审时度势,果断地接过了双鞭花棍传承的接力棒,成为双鞭花棍的传承基地,并把它纳入了教学课程,培养着一代又一代接班人.

闫振山是这所小学的副校长,三十岁左右,留小平头,戴眼镜,打扮得精神利落.双鞭花棍传到他这一代是第六代.他骄傲的推荐我们去参观学校的双鞭花棍展厅.他说:“你们还是直接看展览好,这样更直观.”

这是个百十平方米的展厅.墙的四周是到顶的展柜,展柜里摆放各种奖杯、证书、图片,还有就是花棍、演出服装.展厅的中间是较矮的两排精致的玻璃展台,里面也同样布满了展示资料、证书等.奖杯的种类较多,都是各种汇报演出得到的荣誉.图片分了几个展区,有学生表演时照片的集中展示;有各类获奖颁奖时的合影;有各种获奖证书等.从展柜和站台里陈列着的每一张照片的笑脸和他们取得的每一份荣誉,可见这个传承基地绝非浪得虚名.

闫振山岁时汇演的照片也陈列其中.这张照片拍摄于20世纪九十年代初.照片中一群身着红绿相间演出服的儿童正有模有样、有板有眼地打着花棍.儿时的闫振山化了淡妆,眉清目秀,伴着优美的舞曲跳得正酣.他从展柜上随便拿起两根花棍,敲打了几个花.我虽叫不上他是什么打法,但那身段,那眼神,那娴熟的技艺,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是真功夫,要不咋能说他是双鞭花棍的传人呢.

说起双鞭花棍在学校落地生根的原因,闫校长充满自豪.他们学校为在学生中广泛开展非物质文化保护、传承教育,吸纳中华优秀传统文化资源,加深对“民族文化遗产”的传承,特将双鞭花棍纳入教学课程,既成为传统文化教育的重要支撑内容,又为各种展演活动准备丰富的素材.

生命在于运动.打花棍运动不受场地限制、室内室外均可练习;不受人数限制,一人单练,双人对练、多人同样练得精彩;也不受年龄限制,从7岁左右开始,任何年龄段的人都可习练;一套花棍,全家老少皆可使用.打花棍运动不仅是一项老少咸宜的运动项目,配上伴奏,又是一项极有韵律的表演项目.而且,通过大家一起练习切磋,既活跃了气氛,又锻炼了身体,还和谐了社会关系,融洽了人际关系.可以说一举多得啊!

打花棍的运动和健身功能那更是数不胜数.打花棍能让大脑得到充分锻炼,使思维敏捷、头脑聪慧;对改善颈椎疾病、腰椎疾病、肩肘疾病和改善视力具有积极的意义;对改善“心脑血管疾病”发挥了极大作用,尤其对长期做案头工作的人群,可缓解全身的僵硬感和不适感,改善亚健康状况;还有就是打花棍可提高人的“人体感知能力”,增加人体的平衡能力和协调能力等.总之,打花棍运动对人“有百利而无一害”.把这样一项既得儿童喜欢,又能强身健体的文体项目纳入课程,清平小学的确独具匠心.

翻开清平小学的校本课程《双鞭花棍》,教材把双鞭花棍舞十几种打法的基本套路,绘制了彩图做了详细的注解,有了极大的创新和发展.我想象着孩子们拿到这本独特的教材时的喜悦心情,他们一定和我一样,恨不得一口气就读完,一口气就学会各种打法,一口气就熟练掌握、灵活舞动.

现在清平小学的广大师生,作为双鞭花棍的第八代传承人,已经对花棍艺术人人运用自如,个个身手不凡,舞出“花样百出”,舞出“花团锦簇”,舞出清平少儿当自强的精神风貌.

改革开放三十年来,我们国家文体事业的蓬勃发展,给民间艺术的传承和发展带来了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双鞭花棍抓住了机遇,抢得了先机.资料显示,自第五代传人王树奎之后,双鞭花棍的传承人成多人发展趋势.第六代有陈金宁、闫振山等五人;第七代有吉云琦等多人;第八代是清平小学全体师生,足足有上千人之众,而且还会源源不断有人加入.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发展势头啊!这与它能适应不同群体不无关系.它既有适合儿童欢快跳跃、节奏明快的少儿特点;又有适合青年人热情奔放、活力四射的青春旋律;还有促进中老年人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健身功能.它不仅丰富了基层群众的文化娱乐活动,而且对加强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构建和谐社会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

双鞭花棍作为扎根基层的民间艺术,以自己鲜明特色和无穷魅力,先后参加了2008年北京奥运会、2009年济南全国运动会,以及历届潍坊国际风筝会的节庆表演,体现了这门古老民族艺术自身的非凡价值.我们期待着双鞭花棍的雄壮舞姿,也能荣登北京—张家口2022年第24届冬奥会的主会场一展风采,舞出最炫民族风,圆一个新的梦想,成就一个新的传奇.

责任编辑/彭中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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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以林是我在鲁迅文学院第四届文学创作进修班时的同学,那期进修班的办班时间是1988年的37月,短短的4个月,留下的却是长长的记忆 那个时候,刘以林的文学创作以写小说为主,偶尔也写诗 后来,刘以林就读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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