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大学毕业论文> 本科论文>材料浏览

浮萍向晚方面有关硕士学位论文范文 跟浮萍向晚相关论文范文

主题:浮萍向晚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7

浮萍向晚,该文是关于浮萍向晚相关本科毕业论文范文与浮萍向晚和浮萍方面本科毕业论文范文.

浮萍向晚论文参考文献:

浮萍向晚论文参考文献

作者简介:

叶灵,女,本名郑毅,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获首届延安文学奖、第二届杜甫文学奖等.作品散见于《山花》《黄河文学》《延安文学》《散文选刊》《散文·海外版》《湖南文学》等文学期刊.有作品被《2011年中国散文年选》等多种选本选载.出版有散文集《秦淮水骨》《流淌在指尖的幸福》《耳语》.

1

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要是在村里,早就开始谋划着给孩子找对象的事了.在乡村,男到二十岁上下,女到十七八,要是没找对象,就会遭到别人的议论.也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些都是顺其自然的事了——就如饿了就要吃饭,困了就要睡觉一样.人的生老病死也不过如此——生命降临了就要欢庆,老了晚辈就要赡养,病了就要吃药打针,死了就要举行葬礼以送别.其中,最隆重最庄重的莫过于生死仪式了.

我对于死亡最初的概念,是从老宅堂屋房棚角落里曾祖母的那副棺木开始意识到的.棺木是祖父让人打制的,当时费了不少时力.那年,曾祖母得了一场大病,大家都以为曾祖母不行了,真的要去了.没想到,曾祖母躲过那场劫难,身体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于是,家里就把那副棺木放置到房棚上的角落.那副棺材是用柏木做成的,因为时间原因,淡黄的木色泛出更为陈旧的气息.顶盖和底座四周,雕刻着童子、八仙等各种人物,还用一些动植物、祥云的花纹来装饰.偶尔,不规则的木纹会在某处戛然而止,木匠的刻刀便把线条在此处打个结,形成一个状如椭圆形的马眼,加上四周花纹的缀饰,像极了一匹写意而真实的马,那马正驾着云呼啸奔腾而来.曾祖母是属马的.还有祖母和弟弟也属马.民间有种说法,一家子里有三个人的属相相同,这是吉祥的征兆,寓示着家族福泽源长,后辈兴旺.为此,我曾懊恼不已,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属马.

房棚上面放的大都是废弃的杂物.在老宅堂屋大门后东边有个木梯,总搭在房棚的边缘.和小伙伴玩捉迷藏,我们常常顺着木梯,爬上房棚,在杂物间找个隐蔽的角落躲藏起来.棺木正斜对着墙角,靠墙空出的地方正好能容纳半个人.藏在这里多隐蔽,别人肯定找不到.棺木上落满了厚厚一层灰尘,角落里光线阴暗,有一股隐隐的凉,在空气里氤氲散开.我迟疑了好大一会儿,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跨过脚下堆放的杂物,在棺木后面半蹲了下来——虽然,心里充满恐惧.棺盖与棺木错开半米多宽的缝隙,黑乎乎的,如一口深不可测的井——如果躲进去,别人怎能找到?或许,可能永远也不会找到.一阵凉气掠过我的脊梁.

任伙伴怎么喊叫,我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隐蔽的角落正好对着棺木稍高的一端,墙的上方,有一方极小的天窗.不知何时,一绺光线突兀地从天窗照射进来,瞬间撕破了房棚里的黑暗,惊起的灰尘在光线中四处飘荡.那只椭圆形的马眼,仿佛也得到了某种征兆,瞬间充满了生命的气息.一只马眼,两只马眼,三只马眼……无数只马眼直直地盯视着我,令人毛骨悚然.我不由得尖叫一声,仓皇而逃.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去房棚上面玩了.

死亡往往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曾经,总觉得生死的问题离自己很遥远,不屑于考虑.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身边故去的亲人和朋友愈来愈多.死神对生命从来就是一种毫不分说的劫持.我由刚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慢慢习惯,先前的神秘、恐惧渐渐消失,有时反倒觉得,死亡成了生命中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人生不过如草木.

房棚也是家里的粮仓.一年的所有收成,晾晒好,装进袋子,扎紧,然后由父亲一袋袋背上去.看着房棚上面堆着满满的粮食,父亲心里才踏实.这是全家十几口人一年生活的底气.家里面粉吃完的时候,父亲便会从房棚上背下来几袋粮食,母亲开始晾晒,淘洗,阴到半干,再装进袋子放在架子车上,拉着去磨坊磨面.

磨坊在村头边上,是一间小小的土坯瓦房.母亲磨面大多挤在晚上,白天都忙在地里了.磨坊里总是挂着一只瓦数不大的灯泡,昏黄的光很虚弱,却散发着一种温暖的气息.灯泡尾端结着粘着面尘的蛛网.轰轰隆隆的机器一响,缀着的蛛网就会微微晃动起来,暗黄的光也随之颤抖,仿若一个残喘的老人,会在某个不确定的节点,随时熄灭.

我靠在磨坊的门口,看着母亲一会儿弯腰,一会儿站起,用两只木桶不停地换着,接从面仓口流出的面粉,磨坊大爷则把木桶的面倒进漏斗形的粮仓,再把空桶递给母亲.一次次,一遍遍,同样的动作不停地反复.一会儿,我就迷瞪了.此时,磨坊大爷的头发上、胡子上、眉毛上都会糊上一层细细的白,像极了童话故事中专门给孩子送礼物的圣诞老人.这都是后来的印象确证的,那时的我,在村子的小学上学,还没有听说过这个漂洋过海的洋爷爷.

母亲氲次总要交代磨坊大爷,一定要多磨点三道的白面,这是留给曾祖母吃的.我们吃的都是磨好的二道面粉,蒸出来的馒头发黄发黑.三道的白面又细又白,一大家子人也只有曾祖母能享受这优待.或者亲戚谁家有红白事情的时候,要蒸上几个白面的馄饨馒头作为礼物.也或者到了春节,全家才会吃上几天白面馒头.每次磨完时,母亲都会给磨坊大爷留半桶麸皮,算是抵消磨面的工钱.

房棚的粮食一袋袋地朝下搬着,变成面粉,消磨着全家的日子;第二年,粮食又一袋袋地背上去,装满房棚,喂充着十几口人的肚皮.就这样,吃喝拉撒,生老病死,春耕秋收,草木枯荣,村子里的老人一个个地渐渐消失,满地咿呀学语的幼童渐渐多了.这在村里人看来,就是日子.有生就有死,也是命.

其实,生死是生命中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村里人又对生死充满了讳忌,一代代口口相传,流传至今——什么小孩出生不过十天,就不能进月子婆娘的房子;孩子落地的褥子必须要用大红色的;人要死去的前几天,是能看出一些端倪的……一些神乎其神的说法便由此产生.村里人对此深信不疑.我印象最深的,便是村子有丧事,在棺材出殡时,若经过谁家的门口,谁家一定要在门口烧把麦秸,然后在点燃的麦秸上压把土,熏出浓浓的烟雾,便可以阻挡晦气.

每逢此时,祖母都要早早准备好.一听到出殡急促的唢呐声响起,夹杂着咿咿呀呀长短不一高低不同的哭号声,正在家里忙乎的祖母立即停下手中的活计,小跑到家门口等着.此时,家家门口都有人守着,准备着熏麦秸.随后,几声天地炮在村子上空清脆响起,这是起丧的信号.接着,各家门口都会依次冒出一缕袅袅的烟雾,在空中肆意弥漫.如今看来,与其说这是迷信辟邪,倒不如说是村里人对死者最后一次以烟火相送,以烟火祭奠.

出殡队伍经过时,大家都要看送葬队伍中,哪个孝子哭得最牺惶,哪个是在没泪装哭,说老人生前对谁最好等等.大家指指点点,仿佛是对儿女子孙们孝心的一次检阅.泪点低的大妈大婶,用袖口抹上几把泪,然后就絮絮叨叨地翻出逝者生前种种的好……其实,谁到老人跟前怎么样,都装在村里人的心里.人们心里有杆秤.

看着遗落在路旁的经幡纸片随风飞走,我被烟火呛得直流眼泪.年幼的我对此心存畏惧.挂在村口的经幡纸楼,小孩子们都扯下纸条来玩,而我,从来只是远远望着.那时的我以为,关于丧事的一切,都隐隐暗含着一种不吉利的气息,沾染了就会晦气——我怕那只看不见的手,牵引着自己坠入那口深不可测的井.好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不管你愿意与否,那只无形的手都在牵引着你,自始至终.还有那口深井,一直在等着每个人.

每年农历六月,祖母总要翻箱倒柜,把给曾祖母准备好的寿衣拿出来晾晒.棉衣的绸缎上面,染印着各种福禄寿喜的图案.在阳光的照射下,丝线闪烁,这些图案就如一个个神秘的符号,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我总觉得,这些衣物与曾祖母身上同样图案的衣服不同.这些衣服都是要随着曾祖母进棺木的.曾祖母告诉我,这衣服是她走时才穿的.我走了,你们就再也见不到了.现在,你们多陪我说说话,多给我买点好吃的.将来你们就不要哭了,再哭都是虚的,况且我又听不见.每次,我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只是,年幼的我,很少给曾祖母买好吃的,倒是曾祖母常常把别人送给她的糕点、糖果之类的东西,分发给我们吃了.记得,我想吃好吃的时,或想听“古今”时,也或者想暖暖冻得像冰碴儿一样的脚、r时,便赖在曾祖母的热炕头.曾祖母抱着我,用她那只有讲故事时才用的舒缓的口吻,给我讲那些早已老掉牙的“古今”.我吃着好吃的,觉得自己便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曾祖母终究是要走的.后来,她走了,她走时很平静,我哭得却很牺惶.

2

从结婚到现在,盖了十多年的两个被子,棉套早已失去了棉花的蓬松,若当初水灵秀气的姑娘,脸上失去了娇嫩,人老珠黄了.结婚时,母亲一下子做了十几个新棉被,到现在还有好几个压在柜子里没有用过.

我决定把这两个旧棉套翻新一下,做成一个大褥子.棉套翻新,就是把旧棉套重新弹得蓬松,再次缝制.说翻新,也不过是旧人换身新衣而已.母亲知道了,非要陪我一起去弹花.说我不懂得装花、缝被子,怕别人给我缝的针线太紧太密,怕弹花的给压得不平整.母亲总是这样不放心.于是,我就带着母亲一起去了.

弹花坊,在两间平房里.屋子很小,很呛,弥漫着细细的棉絮.有一对中年夫妇在忙碌着.那天人多,排在前面的有五六个人,我和母亲就在旁边等着.从小长这么大,我是第一次见这样弹花的.拆过的大大小小的旧被褥子放进碾桶里,机器一响,一会便从下边吐出来一层平整的蓬松棉套,好像偌大的棉花糖被整过了似的.然后,在棉套的两面铺好被面和被里,平移到缝纫机的大型机床上,先左右,再前后,一下过去就是整十排针线,两个来回,一个被子就缝好了.正好给一个年轻姑娘缝制新被子,旁边的几个大妈都赞叹说,你看现在的机器就是先进,年轻人也有福气了,啥都不会,都不要紧的.母亲小声告诉我说,咱不让机器缝,你看机器用的线是透明的尼龙丝线,看着结实,哪有棉线有弹性.我说,那多麻烦啊.母亲又说,趁着我眼睛现在还好,能帮上你忙,就给你把棉套整好,给褥子外面再套个外罩,以后就不用麻烦拆洗褥子了.我只好听从母亲的意见.

排在我们前面的是两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们俩是姐妹,城郊村子里的,离城不远.老姐先帮老妹弹花,老妹弹了好几大包棉花,都是新棉花.大家都说这棉花真好,又白又好.老妹很高兴,说幸亏今年天气好,才有这个好收成.我整天泡在地里,就为了这点棉花.不是儿子要结婚,我哪能下这么大的劲.不过,你看这棉花,也值了,给儿子结婚做几床被褥总够用吧.老姐打断说,就知道啥都是儿子的,你辛苦的,记得留点好棉花给自己做件棉衣.正说着,电话来了,老姐就催妹妹赶紧回家.

老妹走了之后,这位老姐就数落着妹妹这样不好,那样不对,说妹妹就不知道对自己好.她说,我就不像她那样,对儿子再好,人家将来未必对你就好,人家到时最心疼的还是自己的老婆孩子.这位老太太今年有六十八岁了,看着精神很好,她背了一个大编织袋和一个小包袱.

老太太刚解开那个大编织袋,一股尿臊气便在空气中弥漫.我拉母亲到了门外边.一团团泛黄的旧棉花被掏出袋子,皱巴巴的,一团一团的,大的小的,黄蜡蜡的,猥琐地挤在一起,有片棉套上还印着弯弯曲曲不规则的“地图”.她说,这些旧棉套,都是我那两个孙子的杰作,六年拉扯大两个孙子.这褥子扔了怪可惜的,还是弹弹自己铺着用吧.翻新确实是个好名词.眨眼的功夫,那些猥琐的棉花团子,从机器吐出来时,像是变魔术似的,已是蓬松平整的棉套.只是,黄蜡蜡的颜色只能稍微淡点,那黄里,有小孩尿迹的黄,更多的则是岁月的沉淀.老太太把弹好蓬松的棉花装进了一个大编织袋里,一脸幸福.

接着,这位老太太又拿出那一小包袱的棉花.雪白雪白的,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新棉花.老太太一脸认真地说,这是我今年专门给自己种的一点棉花,我都这把骨头了,现在与儿子儿媳分开,一个人吃住,万一哪天不在了,怎么办呢?还是自己给自己提前做几套棉寿衣,免得到时去了还受委屈.母亲笑着说,现在商店里啥都有,到时儿孙都会替你买的.老太太接道,哎呀,你才不知道,寿衣店里的装的不是棉花,都是丝绵,不防潮,穿上可不舒服.到时你眼睛一闭啥都不知道,还在乎那么多干吗?有人反驳.这下老太太更认真了,说,人这一辈子,出生时自己不能决定,走的时候总要自己穿得体体面面,到那边了免得被瞧不起.母亲笑笑,在世的时候,吃好喝好,想那么多干吗呢.

生前节俭舍不得,只为身后的体面,看着老太太把弹好的新棉花,很细心地用包袱包好.这一包袱的棉花总共称也是没几斤,却承载了她对后世的全部憧憬.也许,每个人就像一叶浮萍,飘飘忽忽地来到这世界上,劳碌奔波几十年,最后随水飘逝.然而,当碧叶葳蕤、满眼生机时,谁又会想到明日的凋零枯萎?葳蕤就意味着凋零,凋零不过是草木的正常最终归宿.如此,草木才算拥有完整的一生.生的意义与价值,或许就在于曾经来过,哭过,笑过,走过.

我回过头看看母亲,母亲一脸平静.

3

我常常喜欢观察太阳光下浮动的细小尘埃.这微小的尘埃,它是从何处来?到底又到何处去?可惜我不是尘埃,我不得而知.我也常常如孩子一般,喜欢看下雨前搬家的蚂蚁.黑麻麻蠕动的一片,来来往往,难道只为了给粮仓托运食物?若这样的话,人生未免太过单调而无味.子非蚁,安知蚁之乐乎?

奶奶是在腊月去世的.春节时候,父亲告诉我们,说过年家里人都回来,最全,弟弟、弟媳、侄女也从郑州回来了,咱们拍张全家福吧.

小时候,我们家就有这个规矩.每年春节的时候,父亲都会提前给照相馆打个招呼,让大年初一给家里拍张全家福.还要给曾祖母、祖父、祖母单独拍照.自我记事起,每年初一都如此.开始,我还以为这是过年时的固定节目,后来,才知道是父亲特意的安排,才明白父亲的意图.

如今,曾祖母、祖父、祖母都去世了,父亲便想到了自己.父亲刚把想法说出口,我和姐姐便岔开了话题.父亲沉默着,也便不再提了.我们知晓父亲的意思,解释道,现在拍照很方便,手机随时都能拍,何必非要在春节呢.其实,我们都是在回避,都不敢轻易碰触那个不是咒语的迷信.相对于父亲,他更从容一些.那些年,父亲给曾祖母、祖父、祖母拍照时,拍全家福时,年幼的我们,怎能知晓他的心思.父亲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面对生命消失的必然,他是坦然面对,敢于去担当的.

草木明知道开花就要凋谢,茂盛就要枯萎,却年年如斯.人生一世,也许只有深谙世间万物如此之道,才会拥有一颗真正的草木之心.草木之心即是人生本心.佛家有句偈语,沉沦于俗世——面对人生的无解与生活的虚无,依然执着地去热爱.父亲就有一颗草木之心.父亲不懂哲学,可世事的沧桑早已把他历练成一个洞晓世态万象、熟谙人生智慧的哲学家.

前段换季时,我收拾衣柜,发现了几双母亲前些年给我做的棉鞋,还有一截母亲当年织的棉布.这些布鞋都是母亲在老家一针一线做成的,从鞋底、鞋帮到鞋垫——鞋帮是用深枣红色的金丝绒做的,鞋里子是用纯棉的旧布,鞋垫子则是母亲剪掉旧羊毛衣,夹上一层棉布用缝纫机一圈一圈扎成的.母亲说,买的拖鞋,不保暖,也不经穿,一年就不行了.我做的都是用棉布棉花,羊毛垫子,保暖,结实,穿好几年都没事的.趁我眼睛现在还能看清针脚,多给你们做几双.我曾穿过一双,合脚,厚实又暖和.但终究因其样式的笨拙,就没再穿了.现在很少有人穿这样的布鞋了,我也一直没有再穿.有时嫌放在柜子里占地方,准备送人.可是,一看母亲细致的做工,心里又舍不得,干脆一直压在柜子里.每次收拾衣柜,都要从袋子里掏出来,看看.想想母亲不再利索的手脚,想想母亲渐已模糊的眼神,我的眼眶不觉湿润.然后,我又小心翼翼地重新整理好,装进袋子,放到柜子的上端,珍藏起来.

每每想起母亲的那句话, “这些还是你们留着吧,到时没我了,也算给你们留个念想”,我的心就纠结得生疼.

本文评论:上述文章是关于浮萍向晚方面的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浮萍向晚和浮萍相关浮萍向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浮萍的另一面
浮萍是浮生在水面的一种草本植物,诗人文天祥曾在过零丁洋一诗中写到“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可见浮萍就是漂泊不定、无依无靠的代言词 而生长在同一池溏的荷,命运却截然不同.

浮萍向晚相关毕业论文范文
相关频道
浮萍向晚有关写作参考资料推荐
论文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