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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面对面方面有关硕士学位论文范文 与中国诗人面对面张清华专场类论文范文文献

主题:诗人面对面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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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轰轰烈烈的先锋文学已经变成两种东西:一是迎合多数人艺术趣味的,虚假的、模仿的、作为消费品的所谓先锋;二是极端写作,各种具有破坏性的、越出边界的行为艺术式写作.——— 张清华

邹建军:各位诗人,各位朋友,今天我们邀请到北京师范大学教授、著名学者张清华先生给我们讲课,大家欢迎!

张清华教授是目前我国国内最活跃的评论家之一,当代文学著名学者之一,主要研究当代诗歌、当代小说、当代文学思潮等,同时还从事随笔、诗歌的创作,著作等身,影响巨大.张老师和我同年同月出生,是同行也是老朋友了,下面就将时间交给他,有请!

张清华:各位朋友,大家早上好!感谢邹建军教授的介绍.这是一个很大的诗歌节,也没有跟讲座的人出具体的题目,这也使我犹豫不决,不知道该讲什么好.在学校里面教书,时间久了会磨练出一种本能,在专业范围内给个题目可以掰扯两个小时,不给题目反而很为难,因为不能确定在座的人想听什么,那我想既然是诗歌节,那我就讲跟诗歌有关的东西,讲个小一点的题目,但是又担心在座的各位觉得我没学问(听众大笑),虚荣心作怪,那我还是要讲一个大一点的题目.去年我们搞了几场关于先锋文学30 年的活动,然后我写了一篇文章,今天我也想谈一谈先锋诗歌.先锋诗歌诞生差不多四十年了,我在这里谈一谈先锋诗歌.

昨天北岛老师现身武汉诗歌节,出现了只有在八十年代才能见到的景象,有蜂拥而至的听众,全场爆满的热情,八十年代的这种景象让人记忆犹新而又经常怀念.我记得顾城去世之后,有一篇怀念他的文章写道,顾城在世时曾经在一所大学做过一个演讲,演讲结束后人群骚动,主持人灵机一动只能从大礼堂翻窗逃走,以避免件.这样的景象已经成为传说了,但是昨天又重现了.可能今天大家看待北岛,不是把他看作一个诗人,而是当作一个传奇人物,想来一睹他的尊容,那么这实际上也反映了人们对待诗歌的态度的变化.显而易见,北岛老师在当年是先锋诗歌的发起人之一,梳理先锋诗歌的道路,还可以上溯时期的地下写作.1978 年北岛和芒克创办了民间诗歌刊物《今天》,先锋诗歌从地下浮出水面,也被命名为朦胧诗,这一时期,北岛、舒婷、顾城、江河、杨炼等名满天下,但是他们当时背负了很大的压力.1983 年底,经历了一场反对精神污染的政治运动,朦胧诗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被屏蔽了,他们的作品也无法发表,直到1985 年,他们才再度获得发表的权利,这时也是我国改革开放迅速发展的时期,伴随着思想自由而来的是他们头上的光环也渐渐被淡忘.1989 年上海的才子朱大可写了一篇《燃烧的迷津———缅怀先锋诗歌运动》,其中有一个很形象的比喻“从绞架到秋千”,“绞架”是北岛在《回答》里塑造的英雄形象,表现出与整个旧时代对抗的勇气,展现了一个不屈不挠的形象;“秋千”是北岛在《宣告》中所说“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我只想做一个人”的一个形象,朱大可将这一个过程、两种形象做了一个很好的对比和联想,说明环境的压抑不存在了,朦胧诗或者先锋诗的主体的性质也就有所变化,从斗士变成游戏者.我认为这句话很好地概括了朦胧诗从七八十年代之交到八十年代中期的发展历程.

1986 年,一批更年轻的诗人登上诗歌舞台,以1986 年中国现代主义诗歌大展为标志,也表明先锋诗歌跨入了一个新阶段,之前的朦胧诗的时代已经终结,进入更为宽广、复杂、多元的时代,也就是第三代诗歌时代,这时候,诗歌写作内部开始出现了分化,但是主要有两种流向,一是主张智力、思想、文化的写作,以非非主义、非传统主义等为代表,是“向上走”的写作;二是“向下走”的写作,即以口语表达平民化思想的写作,反对智力写作,以四川大学生诗派、莽汉主义等为代表.

1999 年,出现了“盘峰论争”,盘峰论争实质上就是第三类诗歌的格局出现了持续的自觉、对立、分化以及利益分配上的矛盾,现在看来,只是知识分子写作的获益比较多,因为他们大多在北京、上海等大都市,又在国际化的前沿,比较方便被介绍到国外,出口转内销,回来变成经典化的权威;另外一批是在二线城市,例如南京、昆明、西安的一些诗人,他们会认为自己在国际化、经典化方面被怠慢了.直到现在,这种格局依然存在,但是越来越模糊了,再加上网络平台等新媒体的兴起,使诗歌传播的方式改变了,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同时,文化上出现了消费主义的狂欢现象,也就出现了更多的活跃的诗人.

那就会有一个问题,当年全民关注的波澜壮阔的先锋诗歌的运动成为了带有消费性和狂欢意味的场景,比如梨花体事件、下半身运动、垃圾派运动,标明先锋诗人称号的诗人也不少,但是先锋诗歌给我们的感觉却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在想,该怎么去解释这种现象呢?美国著名批评家丹尼尔·贝尔在《资本主义文化矛盾》中几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现代性迅速地接纳了先锋文学之后,就像接受以往众多文化现象一样,汇入了历史的长河,先锋文学变成了一种消费主义的中产阶级趣味”.比如说梵高是印象派的代表人物,他的艺术是超前的,毫无疑问是艺术界的先锋派,但是他被认定为先锋派的代价是很大的,也就是他活着的时候他的绘画作品并不为那个时代的人们所接受,他去世若干年后,梵高的艺术趣味变成了整个艺术界的趣味,那时候连中产阶级家庭都乐意挂一幅梵高画的赝品,表明自己比小市民的艺术审美要高.此时先锋艺术变成了中产阶级客厅里的消费品,这就表明大众的艺术趣味对先锋艺术的接纳,但是这种接纳终结了它的生命,这和朱大可所说的从“绞架”到“秋千”的命运意义相同.

在这种情况下,很多诗人就想保持自己写作的先锋性,但是在大家都变成了游戏者的环境里,只有“玩命”的才是先锋派,只有在“秋千”上玩最惊险的游戏的才是先锋派,我把这种写作称作为“极端写作”.德里达在《文学运动》中说,“现代主义的艺术往往是产生于艺术的死亡危机当中”,那么文学也一样,现代文学的产生也是基于文学的死亡,在这种危机之下,诗人就将自己的写作行为化了,文学不仅仅是文本行为,而更成为了一种艺术,比如号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写诗一年,不过后来他只呆了一周就出来了.还比如某个诗人当街表演吃垃圾、吃蛆,身上挂着“我有罪,我写诗”的牌子示众,如此等等的行为,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存在反讽、批判的意味,但是让自己的诗打上异端、前卫的标签,不免让自己的行为有点耸人听闻.还有那些写下半身的诗、写垃圾诗,他们难道没有理由吗?不,也有.那么这种行为算不算先锋写作?看起来很像,但是又很勉强.先锋写作在当下是否存在很难判断,但先锋精神可能还在,至少一些诗人的愿望和想法是好的.曾经轰轰烈烈的先锋文学已经变成两种东西:一是迎合多数人艺术趣味的,虚假的、模仿的、作为消费品的所谓先锋;二是极端写作,各种具有破坏性的、越出边界的行为艺术式写作.

我一直在主编《诗歌年选》,近年在编选时,我翻看单个文本,总让我喜悦,甚至激动,因为很多诗人的诗都写得很好,写诗技术非常扎实,“手艺”好得不得了,甚至超过了上世纪八十年代那些大名鼎鼎的诗人,但是这个“好”只是单个文本意义上的“好”,是没有价值和有效性的“好”,与整个艺术史、诗歌史、现实缺少对话和碰撞.你看北岛老师在《回答》里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写得很直白,现在很多初中生都可以仿制这样的格言,但是你仿制的格言能和这个社会产生真正的关系吗?可能不会,但是北岛老师会,这是今天再复杂的文本和再高超的技艺都达不到的.我们现在也不要认为写出这种句子很简单,假设我们生活在那个年代,我们能写出这样的诗么?可能不会,这也表明英雄和时势是相互影响的.

你的诗歌也许很完美,但是可能无效,这是当代诗人的无奈,也不能完全责怪诗人.就像里约奥运会上,中国女排主攻手朱婷,她的技术和高度或许超过了当年的郎平,但她在时代意义上却远远不及郎平,这是社会、时代、历史状况的变迁带来的一种命运:个人或许更完美,但是个人的价值不一定会增加.这是所有诗人所面临的现状,也是我对当今诗歌的一个看法.

好了,我就讲到这里,因为邹建军老师跟我规定了讲课时间,可我已经超过了10分钟了!

邹建军:没有,张老师讲得很好.张教授刚才简要、准确地回顾和总结了当代先锋诗歌的发展历史,同时也做了理论上的反思,对我们有很大的启示.张老师对诗歌的研究是很专业的,特别是对诗歌创作、诗歌现实非常了解,他刚才的演讲对我也很有帮助.那么,我想问个问题:你刚才给先锋诗歌“算了命”,也反复说“命运”,写诗的人很多,写得好的人也很多,但是没有产生很大的影响,那你对先锋诗歌的未来也“算个命”?

张清华:谢谢邹教授.可能我真的不好算这个命,我只是朦胧地感觉到这种现状将持续下去.关于先锋这个概念,有些人引用优莱斯的“先锋就是一种自由”,这是把先锋当成了一种精神,是不会消失的,是永远存在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只要追求自由,我就是先锋,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成立的,但是在试图追求有效性的时候,这种自由可能会变成极端写作.还有一部分人认为,先锋诗是一种历史,不仅是精神范畴,更重要的是历史范畴,也就是说它是会终结的,当我们说先锋运动,实际上从历史上是指从万马齐喑的年代中启蒙主义的出现到世纪之交先锋的合法性出现问题的时代.由于时代和身份的变化,很多东西都慢慢合法,关于未来的先锋诗歌写作我也没办法预料,但是会延续,这也是我感到沮丧、绝望的事情.

邹建军:张教授刚说他对先锋诗歌感到沮丧,我倒没有感到沮丧,我认为诗歌、文学和艺术都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特别是网络平台、微信平台给每一位诗人提供了极大的自由和创作的空间.我手机里面有很多群,很多人,每天打开手机,无数作品出现在我面前,我在想还有这么多人写诗啊!有时候我会对这些诗歌提出意见,有的诗人很生气,我认为这种现象还是比较封闭的.我想请教张教授,你对这种新的写作环境有什么样的评价和期待?

张清华:刚才我提到了美国著名文化批评家丹尼尔·贝尔,他说过“天才的化”,我还是借用梵高的例子,梵高是天才,也是个奇葩,但是后来他变成了公共的趣味.完全没有经过写作训练的一个人也有写作的权利,像我们这种人即使想当“劳模”也当不了,毕竟现在网络发达,诗歌众多,你没办法全部阅读,但是如果不读,有些人还是会生气.我认为在自媒体时代,不是天才的化,而是整个艺术创作的无门槛化,即写作的平权化,看似是进步,实际上是无底线地消耗了艺术的可能性.如果说艺术最终要消亡的话,这可能就是艺术消亡的一个原因.

邹建军:谢谢张教授.接下来现在还有一些时间,留给大家,大家可以提问!(这里这里,读者1 大声叫着并举起了双手,全场大笑)

读者1:尊敬的张老师,您好,我想问两个问题,可以吗?

张清华:时间不多,你就问一个吧!

读者1:如果就从先锋性、有效性来说的话,现在中国诗歌是否在空转?

张清华:也不能这么说,全唐诗有四万多首,但是今天每天产生的诗歌可能都不止四万首吧,艺术的消费是有历史性的,我们对历史的消费和对现实的消费也是不同的,我们是在消费着今天,回忆着昨天.在历史当中流传下来的量很少,就比如全唐代肯定也不止四万首诗歌,只是流传下来的是四万首,是少数,就像我们现在的诗歌,100 年之后,1000 年之后肯定会越来越少,但是1000 年之后的事情,我们就不去想,去他的呢!

读者2:张老师,您好,您刚才谈到了先锋精神名存实亡的倾向,也谈到了现代一部分诗人手艺很好,但缺乏有效性的现状,我想问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您认为这一部分诗人个人化写作的价值何在?是继续“荡秋千”还是“上绞架”?谢谢!

张清华:“上绞架”是不可能的,今天没人跟你准备绞架,只有“秋千”,而且我也认为这是一种进步.我个人比较警惕文学、文化上的进步论,写作的自由是世世代作者追求的梦想,有了自由毕竟是好事,每个诗人能够按照自己的内心写作,这本身就有意义.我说的“有效性”是和历史上的文本的处境相比较而言的,这也是历史的看法,不是对现实的总体评价.当我们说关于现实的诗歌,我们经常会听到奇怪、矛盾的声音,就拿我自己来说,很多人也会说我在看某一个诗人的作品时,会给予高度评价,然而整体上来评价一系列的作品时又会说存在很多问题,所以我们也被批评为是两面派,言不由衷.这实际上是与衡量尺度有关,当你讨论单个诗人、个体写作的合法性时,尺度会小很多,当你讨论整个现实、当代诗歌的有限性时,尺度就大很多了,这不是两面派,反而是更加客观的看法.谢谢!

邹建军:再提最后一个问题.

读者3:您好,张老师,我今天非常有收获.我观察了一下,您在讲座时都是面带微笑的,您刚才说到未来诗歌的时候也是愉悦的,就像受难的耶稣.我刚看到您有一部作品,叫《天堂的哀歌》,您可以谈一下写这本书的写作动机么?

张清华:我对你的看法也有点疑惑,你说我看起来一方面是微笑的,一方面是受难的,其实我还是不想受难的.我最近写了一首诗,关于十字架上的基督,源于西班牙超现实主义画家达利的一幅关于受难的基督的画,当我在卢浮宫里看到这幅画时,有一种晕眩感,因为他的视野是从上至下的,仿佛他悬浮在空中,而通常画家画耶稣时是从下往上的,很高大,我想了很久写了这首诗.《天堂的哀歌》实际上是我对苏童小说的评论,因为苏童是苏州人,有一个让人羡慕的生活背景,他在那种环境之下写出了富有诗意的、充满颓废之感的作品,跟诗歌还是有距离的,这只能表明我比较喜欢诗意地理解包括小说在内的文学作品.谢谢!

邹建军:张教授就当代先锋诗歌发表了精彩的见解,他的著作很多,他的见解更多地体现在他的作品里面,大家可以去读一读.让我们再一次感谢张教授,也谢谢各位读者的参与!

(李亚飞/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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