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大学毕业论文> 论文题目>材料浏览

有关鲁迅本科论文范文 和胡愈之和鲁迅的师友情谊相关本科毕业论文范文

主题:鲁迅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08

胡愈之和鲁迅的师友情谊,本文是有关鲁迅在职研究生论文范文与胡愈之和师友情谊和鲁迅类本科论文范文.

鲁迅论文参考文献:

鲁迅论文参考文献 鲁迅月刊

胡愈之是鲁迅先生的学生,不是那种广义的学生,而是真正的学生,鲁讯先生教过胡愈之的课.胡愈之后来曾撰文回忆,“鲁迅先生很厉害,他是一位严厉的学监,又是一位令人肃然起敬的好老师.”胡愈之与鲁讯的情缘,还得从胡愈之的中学时代说起.

“弃文就实”的选择辛亥革命那一年(一九一一年)的正月,胡愈之的父亲送胡愈之到绍兴府中学堂去投考.清早从胡愈之的家乡浙江上虞雇了一只船,到绍兴府城已经是黄昏时候了.这是胡愈之第一次长途旅行,以前他不曾离开过家乡.

那年胡愈之已十五岁了.胡愈之从六岁上学,在上虞县高等小学读了五年.国文已读熟了《古文辞类纂》里百余篇选文,数学学习过了大代数,历史看完了《御批通鉴辑览》,地理念完了屠寄的《寰瀛全志》,物理、化学、博物、生理都学过了一点.论到胡愈之的年龄和成绩,早两年就该进中学了.但因为胡愈之自小多病,胡愈之的祖母和父亲不放心他离开县城,所以特意嘱托县立高小的校长,把胡愈之留在县校多读了两年,直到十五岁那年冬季才毕了业.又经胡愈之再三要求,家里方允许送他去离家最近的绍兴府中学堂投考.

绍兴府中学堂是为绍兴八县而设的.清朝末年改变学制,分文、实两科,各四年毕业.绍兴中学的较高级班仍用旧制,不分文、实科.只有二年级有实科一班,一年级有文、实科各一班.当时只要投考及格,各级都可插班.清末废科举,对于学校毕业生,仍给予功名出身.小学毕业的作为秀才,中学毕业的作为举人.但必须从头修完全部功课,才给功名出身,中途插班的不给.胡愈之在小学时,常看些《新民丛报》《浙江潮》、谭嗣同的《仁学》一类的书报,幼稚的头脑已装满了革命思想,对于功名出身全不放在眼里,所以胡愈之决意投考实科二年级.因为一则插班可以减少一年修业时间,二则自信学力可以考入二年级,三则胡愈之对于数理科格外有兴趣,胡愈之认为胡愈之进实科二年级最为合算适宜.但是,胡愈之的父亲却抱着不同的主张,他以为插入二年级,丢弃了将来的功名资格甚为可惜.不过他当时也受了一些革命思想的影响,对胡愈之的要求,倒也并不十分反对.他只说要去信同胡愈之的祖母、叔父商量后再定.在三天中,胡愈之的叔父却来了两封长信,一定叫胡愈之投考文科一年级,他说,胡家“累世书香”,十余代“读书种子”,断不能“弃文就实”,究竟是功名出身要紧,多读一年书不算什么.并且说如进实科二年级,捐弃功名,祖母也极不以为然.经胡愈之叔父的极力主张,胡愈之的父亲也力劝胡愈之投考文科一年级.胡愈之费了无数口舌和父亲争执,最终是胡愈之获胜,胡愈之在实科二年级报了名,而且居然以第一名被录取了.

“不好学”的学生

实科二年级的功课非常繁多,用的课本都很艰深.不过胡愈之在小学已经学过了许多中学的科目,所以除英文以外,并不感到十分困难.胡愈之在小学里已养成看课外书的习惯,还喜欢做游戏文章,比方写些打油诗,做些歪巧对联自娱或与同学打趣,进了中学还是如此.那时流行做游戏文章,报纸上也时常刊登一些这类文章.

那年绍兴府中学堂的学监是周豫才先生(即鲁迅先生).他在胡愈之实科二年级时,每周授一堂生理卫生课,鲁迅先生主要是做学监,管学生读书读得好不好.他在学校以严厉出名,学生没有一个不怕他的.每天晚饭后,学生上晚自修,或复习白天的功课,或做作文.鲁迅先生吃住在学校,每晚都要到自修室巡查,看学生们自修认真不认真.有一次,胡愈之被鲁迅查到在写谑骂同学的游戏文章,但因胡愈之反应快,很快收拾起来,并马上开始认真做功课,他只是默默地注视了胡愈之一眼,就走了.经他这一眼,胡愈之老实了不少日子.过了一阵,胡愈之忍不住技痒,又在晚自修时写一篇题名《绰号》的游戏文章.那时候都喜欢取绰号,老师、同学几乎个个有绰号,胡愈之就拿这些绰号编成对仗句,再联成文章打趣.有个同学嘴巴大,外号叫“痰壶”.另一个因为颈子瘦小,外号叫“尿瓶”.其中有两句:“痰壶口大,尿瓶颈小”.鲁迅先生也有绰号,叫“假辫子”.为什么叫假辫子呢?鲁迅留学日本时剪了短发,回到绍兴,又赶上革命党人秋瑾、徐锡麟等被清政府残杀.清王朝那时正在苟延残喘,作临死前的挣扎,镇压甚烈,到处捕杀所谓“乱党”.鲁迅先生因为没有辫子,致使同事远避,官僚严防.他在《且介亭杂文·病后杂谈之余》中回忆说: “我所受的无辫之灾,以在故乡为第一.尤其应该小心的是满洲人的绍兴知府的眼睛,他每到学校来,总喜欢注视我的短头发,和我多说话.”就在胡愈之考入绍兴府中学堂不久,忽然来了一个剪发运动,许多高年级的同学都把发辫剪了.当时校外剪发的还很少,而剪了发的人,是要被当作“乱党”看的,乱党就有被杀头的“资格”,所以学生家长都反对剪发.但学生中间,不愿剪发的人,往往被看作无用、懦弱,被人家称作“拖猪尾巴”.胡愈之当时自然也是热心剪发的一个,只因家里来了几次严重警告,说如果他剪掉辫子,便永远不许回家.胡愈之缺乏与家庭抗争的勇气,只好暂时忍受“拖猪尾巴”的奇辱.这以后不久,胡愈之生了一场大病.等病快好的时候,正是一九一一年十月,上海各报满载着各地“起义反正”的大字新闻,清室推翻了,黎元洪在武昌做都督了,各处都挂白旗了……这些惊人的消息,使病后的胡愈之感到无限的喜悦与兴奋.而最使他快慰的是,当他病愈起床的那天,一家人都约定了一齐剪下辫发,连从前反对胡愈之剪辫子的父亲和叔父,现在自己也剪掉了辫子.胡愈之自己呢,反而不再剪发,因为他经历了这场几乎断送胡愈之性命的大病之后,头发都脱光了,已经无辫可剪了.

绍兴府中学堂的陈校长和周学监(鲁迅),与同盟会及徐锡麟等都有过关系,是绍兴知府的注意对象.为了不使学生遭受无谓的牺牲,万般无奈,鲁迅先生只好装了条假辫子,戴上瓜皮帽,既可以遮掩一时,也保护了激进的学生.但却因此被学生们取了个“假辫子”的外号.胡愈之的游戏文章里,也把“假辫子”编了进去.胡愈之正编得起劲时,忽然发现鲁迅先生那双浓眉下的眼睛,正在严厉地注视他.这一下尴尬了,胡愈之又被鲁迅先生当场捉住了!基于上一次被“捉”的经验,胡愈之趁他一面检查别的同学,一面向自己慢慢走过来的工夫,手忙脚乱地把课本盖到了那篇《绰号》上面,装作认真读书的样子,希望侥幸过“关”.鲁迅先生踱到胡愈之面前站住了,胡愈之心怀忐忑地偷着瞄了他一眼,他脸上带着一贯严肃的神情注意地看了胡愈之一会儿,却并不说什么,就把胡愈之上面的书拿掉,抽出那篇“杰作”看了一看,还是什么话也不说,就继续巡查去了.胡愈之呢,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除了懊悔,只有无可奈何地坐着发呆.

自那以后,胡愈之再也不敢浪费时间,做这种无聊的游戏文章了.他一直在暗暗担心,不知这位以严厉出名的学监先生会怎么处置他.可是等了又等,直等到期终考试,还无下文.

胡愈之等同学的期终考试也是鲁迅先生监考,要是考的分数不好,下半年就不能升级.考完之后,学生们天天盼望发表分数,鲁迅先生却按兵不动,迟迟不公布考分,这可把学生们急坏了.胡愈之因为有“把柄”在鲁迅手里抓着,自然比谁都更急于知道分数.鲁迅先生在学校有一间单独的住房,就在胡愈之的教室旁边.有一天,胡愈之看见鲁迅先生出去了.临走时,他锁上了前面的房门,却没有关后面的窗户.胡愈之和两个同学悄悄绕到后窗下,打算爬进去侦察考分.窗子离地面较高,窗户开得又小,要爬进去必须搭人梯.胡愈之个子小,就由他踩着两个同学的肩膀,爬了进去.临窗是书桌,胡愈之打开抽屉,看见试卷都在里面.那时候有两种分数,一种是课堂分数,一种是品行分数,品行分占百分之五十.胡愈之的功课没有问题,就怕品行分不行,所以他什么也不看,急忙找到品行分,一看没打分数,只批着三个字——“不好学”!

胡愈之心想,糟糕了!不好学,这品行分终归不行,品行分不及格,就不能升级,他懊悔极了.后来当然还是顺利升了级,只是扣了一、二十分.鲁迅先生管学生很有办法,很厉害的.其实做游戏文章在他看来并没有什么,他只是怕学生浪费时间,分散精力.他不是把浪费人的时间比作谋财害命吗?他总是寄厚望于青年,倒并不是要把胡愈之怎么样.他一句话也没说,就达到了警诫和教育学生的目的.

师生的玩笑

后来鲁迅先生去了北京.胡愈之不久考进了上海商务印书馆,参加《东方杂志》的编辑工作.胡愈之曾与鲁迅通过信,请他为《东方杂志》写稿.鲁迅先生一九二二年写的短篇小说《白光》和一九二四年写的《祝福》,最初都发表在《东方杂志》上.

“ 四· 一二” 事变发生后,鲁迅先生从广州来到上海.而胡愈之却因与郑振铎、周予同等联名写信给蔡元培等国民党元老,残杀工人群众,被迫远走法国,与鲁迅先生断了联系.直到一九三一年,胡愈之因半工半读不能维持学业,由巴黎大学中途退学,经莫斯科回到上海,才又得机会与鲁迅先生在一些文化界聚会上见面交谈.这年下半年的一天,正是胡愈之发表了《我的中学生时代》征文以后不久,在一次聚餐会上,胡愈之遇见鲁迅先生时,笑着告诉他:

“我最近写了一篇文章,其中谈到了绍兴府中学堂,和学监先生及他的假辫子,恐怕对先生有些不恭,有些不大好呢!”

鲁迅先生笑道:“是你那篇写中学生生活的文章吧?发表在开明书店的《中学生》月刊上,对吧?你还说对我不大好呢,你的这篇文章,有小辫子给我抓住了,将来我拿出来,够你受的!我看,恐怕是对你不大好呢!”

鲁迅故作严重地向胡愈之摇着一根手指头,笑着吓唬胡愈之.他这是在同胡愈之开玩笑,鲁迅先生是很幽默风趣的,对青年更是有着深厚的爱心.他当时的笑容,向胡愈之摇动的手指头,还有他对胡愈之那篇小文章的关注,给胡愈之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一九三一年八月下旬,胡愈之写的《莫斯科印象记》问世,又得到鲁迅的鼓励.鲁迅高兴地读完全书以后,还说:“这一年内,也遇到了两部不必用心戒备,居然看完了的书.一是胡愈之先生的《莫斯科印象记》,一就是《苏联闻见录》.”

因为那时对新生的苏维埃政权,谣传、诅咒、怨恨无所不至,胡愈之这本小册子则如实地记录了他在莫斯科停留七天的亲见亲闻,不带任何政治偏见,因而受到普遍欢迎,也得到鲁迅先生的好评.鲁迅先生一贯支持和帮助文学青年,注意培养新生力量,对于青年人的点滴成绩,总是竭力加以鼓励的.一九三三年一月间的一天,鲁迅先生托周建人先生通知胡愈之去研究院分院开会,并叫胡愈之邀邹韬奋同去,胡愈之和邹韬奋一起去了.那天去了十几个人,有杨铨(杏佛)、蔡元培、宋庆龄、史沫特莱、伊罗生等先生.原来是成立“民权保障同盟”,总会设在上海,各地还有分会.这是第三国际下面的“济难会”,是声援救济各国被压迫的政治犯的,搞募捐、发表宣言等活动.由各国有名望的、特别是进步知识分子出面号召,是国际性组织.“民权保障同盟”实际是济难会的中国分会.这次开会成立了执行委员会,选出鲁迅先生等九人为执行委员,会长是宋庆龄、蔡元培先生.胡愈之也是执行委员之一.从这以后,胡愈之与鲁迅先生经常在一起开会.每次开会都由杨铨作报告,谈些有什么案子,抓了什么人,有的毙了,有的关起来了,受到严刑拷打,等等.会议最后都是向国民党反动派,发表宣言.这些宣言在国内不能发表,主要是靠史沫特莱、伊罗生及其他外国进步记者,用电报发到国外.当时西欧、美国的进步人士如肖伯纳、爱因斯坦、罗曼·罗兰等著名学者和文人,根据这些材料,签名发表宣言,并直接打电报给国民党表示,对国际舆论影响很大.国民党最怕外国人和国际舆论,对“民权保障同盟”恨之入骨.后来终于在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就在上海法租界研究院分院门口刺杀了杨铨先生.在此之前,国民党特务曾以要挟杨先生,杨先生却毫不屈服,一如既往地仗义执言,揭露反动派的罪行.反动派恼羞成怒下了毒手.当时还传说有五十六人的黑名单,蔡、宋两位会长的名字排在最前面,鲁迅、茅盾和胡愈之等许多执委及会员积极分子都在名单上,企图以此进行恐吓.并且放出风声,说要在杨先生出殡的那天动手.鲁迅先生自一九二七年到上海后,就曾为上海济难会(又称赤色济难会和互济会,是一个广泛的群众性组织,“民权保障同盟”是上层组织)捐过几次为数不小的款子,始终积极参加“民权保障同盟”的活动,认真履行执委的职责.杨先生遇难后,鲁迅先生照常在家里工作,也照常去内山书店看书买书.杨先生出殡那天,他镇静自若地去殡仪馆吊唁,连家里的钥匙也不带,以示他蔑视反动派的威胁恫吓,即使遭到不幸,也义无反顾的决心.蔡、宋两位会长以及胡愈之等许多上了黑名单的人,也都怀着视死如归的决心参加了吊唁活动.国民党到底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没有动毒手.可是,鲁迅先生最终还是被反动派的黑暗势力啮咬死了……

为鲁迅先生守灵

一九三六年的阴历年初,胡愈之在香港等船去巴黎,然后转道去莫斯科时,党要胡愈之秘密回上海,转告苏联邀请鲁迅先生去休养的建议,并帮助他买船票去香港,由胡愈之陪他去莫斯科.胡愈之回到上海后,在四川北路一家饭馆约鲁迅先生见面,把苏联的邀请告诉他,并把去莫斯科的交通情况也介绍了.鲁迅先生听后,很诚恳地说:“我很感谢苏联朋友的好意,但是我不去.苏联朋友关心我,无非是为了使我得到较好的医疗和休养,另外也因为反动派想搞我,处境有危险,到苏联安全.但我的想法不一样,我已经五十多岁了,人呢,总是要死的,就是现在死了也不算短命.我的病也没有那么危险,我在上海住惯了,离开远行有困难.另外,我在这里还要斗争,还有工作,去苏联就完不成我的工作了.敌人想搞掉我,怕并不那么容易.他们对我没有别的办法,除非把我抓起来杀掉,但我看还不至于,因为我老了,杀掉我,对我损失不大,他们却损失不小,要负很大的责任,难免不激起公愤.而他们一天不杀我,我就可以拿笔杆子斗一天,让他们不痛快一天.我不怕他们,他们怕我.我离开上海去莫斯科,只会使他们高兴,我不愿意使他们高兴.请转告苏联友人,我非常感谢他们的盛情邀请,但我认为还是不去的好……”

胡愈之只和鲁迅先生谈了这么一次,胡愈之知道他坚决不去苏联养病以后,没有再找过他,就又回香港去了.万没想到这就是永诀.

胡愈之去香港是为与党取得联系,报告张学良将军愿意联合抗战的详情.胡愈之从香港上船,在海上漂流了一个月左右到达巴黎,得吴玉章同志帮助去莫斯科,找到了当时驻第三国际的代表潘汉年联系后,邹韬奋约胡愈之去香港帮助他创办《生活日报》.后因各种限制太多,经费又困难,《生活日报》只出了五十五天就自动停刊了.

一九三六年八月,胡愈之再次回到上海时,鲁迅先生已经生病了.但是他素来体质很差,时病时好,大家以为他这次生病,也会像前几次一样慢慢好起来,谁也想不到他就此一病不起.胡愈之当时搞地下工作,是“救国会”负责人之一,不宜公开露面.鲁迅先生住在越界筑路,处于法租界边沿,鱼龙混杂,“包打听”之流处处皆是.为了鲁迅的安全,尤其怕自己被盯梢而连累先生,胡愈之从未去过鲁迅的家,有事多通过周建人先生联系(周建人在商务印书馆工作,和胡愈之同事).但胡愈之对鲁迅的情况总是设法了解的.及至十月十九日清晨,胡愈之接到冯雪峰的电话,听到鲁迅先生逝世的消息,犹如晴空霹雳,电话筒都差点从他的手里掉下去.胡愈之甚至懊悔自己不该只找先生谈了一次话,而没有力劝他去苏联养病,要不,他现在或许还会在苏联某地疗养吧?但胡愈之没有时间哀痛,他马上通知沈钧儒先生和救国会.

鲁迅先生的葬礼,是由当时上海各界救国联合会主办的.当时正处于抗日救亡运动,胡愈之等人通过鲁迅先生的葬礼,发动了一次民众的政治性.鲁迅先生的遗体安放在租界内的万国殡仪馆,供群众吊唁.灵柩是宋庆龄送的一具价值三千元的棺木.灵堂四周摆满了各界人士和民众送的挽联和花圈.吊唁期间,数万群众扶老携幼前往守灵吊唁,从早到晚络绎不绝,情景十分感人.三天吊唁过后,于十月二十二日下午二时起灵.租界内是不允许组织群众集会游行的.出殡那天,外国工部局派了马队在万国殡仪馆四周巡逻,那些耀武扬威的马兵,也不敢触怒那数千悲愤填膺、秩序井然的送葬群众,只好无可奈何地勒马徐行,前后左右地监视那四人一排的、六七千人组成的庄严肃穆的送葬行列.蔡元培先生、沈钧儒先生、宋庆龄女士等德高望重的老人,走在队列的最前面,并一直步行到万国公墓.追悼会就在公墓礼厅的石阶前举行.蔡元培、沈钧儒、宋庆龄、章乃器、内山完造、邹韬奋等人都在墓前讲了话,公开批评国民党迫害鲁迅,号召大家继承鲁迅精神,继承他未竟的事业,打倒帝国主义,消灭一切汉奸走狗,完成民族解放运动……最后由胡愈之致哀词,由章乃器、王造时等四人献“民族魂”大旗,覆盖在棺木上.“民族魂”三个大字是沈钧儒先生的手笔,用黑丝绒绣在白软缎上面.

鲁迅先生的葬仪团结了左、中、右各界人士和广大民众,体现了鲁迅先生不分派别,一致对外、联合抗日的精神.向国民党和甚嚣尘上的日本侵略强盗显示了团结抗日、一致救亡的威力.国民党当局因此对救国会又恨又怕,终于在事隔一个月后的十一月二十二日深夜,在上海逮捕了救国会的“七君子”.

胡愈之平生参加过无数次葬仪,而最使他伤痛,留给他不可磨灭的印象的是鲁迅先生的葬仪.后来他与人回忆,当时,他守立在先生的灵柩旁,从半开着的棺盖下,望着先生瘦削的熟睡般的面容,想到这个与黑暗奋斗了一生的战士,直到生命垂危的最后几天,才不得不放下那支如投的笔,不禁潸然泪下……

该文结束语,本文是关于对不知道怎么写胡愈之和师友情谊和鲁迅论文范文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鲁迅本科毕业论文鲁迅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的作为参考文献资料.

为何亲鲁迅远胡适?
与胡适的零距离   人生有太多的不确定,这一点在与胡适的交往上得到最准确的验证    1918年8月,25岁的从湖南来到北京,和蔡和森……8位新民学会会员一起,住在景山东街一条叫三眼井吉安东夹道的.

紫禁城三大殿之和
紫禁城建于明永乐十八年,分前朝后廷两大部分,按周礼建五门三朝,三朝指的是中轴上屹立的三座大殿,表明继承了传统 永乐时三座大殿名“奉天”“华盖”和&ldq.

鲁迅接受的再次翻转
郜元宝阎晶明新著鲁迅还在描绘了作者心目中一副独特的“鲁迅相” 书中大部分文章都关注鲁迅生活与创作的细节,比如鲁迅爱夜和月亮,鲁迅先后生活或到过的城市,鲁迅笔下的鸟兽昆虫,鲁迅的.

论文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