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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类有关本科论文怎么写 跟亦步亦趋就是还原风格吗?罗新璋和郭宏安《红和黑》第一章翻译的比较类本科论文怎么写

主题:第一章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6

亦步亦趋就是还原风格吗?罗新璋和郭宏安《红和黑》第一章翻译的比较,该文是第一章方面本科论文怎么写与罗新璋和《红与黑》和亦步亦趋方面开题报告范文.

第一章论文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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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维越 方丽平

【摘 要】本文以法国作家司汤达的小说《红与黑》第一章的中文翻译为研究对象,选取罗新璋与郭宏安两个译本,比较二者在处理“存在多种理解可能性的内容”、“视听表现”、“段落衔接”、“长句处理”、“抽象与具体转换”几个方面的异同.研究结果表明:翻译处理方法的差异取决于译者不同的翻译观,不同的翻译观导致不同的风格还原程度,而还原风格不应该局限于亦步亦趋.

[Résumé]Ayant comparé deux traductions?du premier chapitre du Rouge et le Noir de Stendhal, nous trouvons que leurs différences se manifestent dans les aspects comme l’expression permettant aux multiples interprétations, la reproduction des effets audio-visuelles,?l’articulation des paragraphes, le traitement des phrases longues ainsi que la tranormation de l’abstrait au concret. Nous pensons que la divergence des?méthodes de traduction résulte de l’écart des opinions sur la traduction, qui conduit aux différentes représentations du style de l’?uvre originale. Nous concluons que la représentation du style original ne peut pas être réalisée par la traduction &agre; la mani&egre;re du mot &agre; mot. ?

【关键词】《红与黑》 罗新璋 郭宏安 风格还原 翻译观

引言

1990年代中期,《红与黑》(Le Rouge et le Noir)的多种中译本就像打擂台一样,几乎同时出现在读者面前,成为外国文学研究界和翻译界的热门话题.译者们呕心沥血,对自己的译文自然会颇为珍爱.但是,读者作为译本的接受主体,却会毫不留情地批评译本的质量高下.尽管大多数读者既不能阅读原文,也没有受过文学欣赏的专业训练,但他们的直觉判断却暗合了对“化境”的诉求.“文学翻译的最高理想可以说是‘化’.把作品从一国文字转变成另一国文字,既能不因语文习惯的差异而露出生硬牵强的痕迹,又能完全保存原作的风味,那就算得入于‘化境’.”[ 钱锺书:《林纾的翻译》,载钱锺书:《七缀集》.北京:三联书店,2002,77页.]

在所有的《红与黑》译者之中,罗新璋与郭宏安都是享有盛誉的学者和译者.因此,我们选择了他们的译本作为研究对象,以探讨他们的翻译艺术,进而探讨翻译的原则与策略.限于篇幅,我们的讨论只触及《红与黑》上卷第一章的翻译.[ 本文所比较的两个中文译本分别是2012年桂林漓江出版社罗新璋先生的译本与2010年上海译林出版社郭宏安先生的译本.本文参照的法语原文版本为2000年巴黎Gallimard出版社?folio classique系列的Le Rouge et le Noir.] 一个译本是否有个精彩的开头,是决定读者接受度的重要因素.这一章介绍了小说的发生场所Verri&egre;res小城,并引出重要人物de Rênal市长和Sorel老爹.作者笔触清新自然,仿佛一位经历丰富却惜字如金的老人,难得坐下来给我们讲述一个故事.其风格朴实而有力,听故事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生僻的字词,可以惬意地跟随他不疾不徐的节拍,从容地进入故事.

“一国文字和另一国文字之间必然有距离,译者的理解和文风跟原作品的内容和形式之间也不会没有距离,而且译者的体会和自己的表达能力之间还时常有距离.”[ 钱锺书:《林纾的翻译》,载钱锺书:《七缀集》.北京:三联书店,2002,78页.] 译者应该还原原文的风格,这是毋庸置疑的.风格是抽象而难以还原的,这是事实.另外,译者的阅读经历与生活经历不同,对同一种风格的感受和反馈也是不同的.一个中文基础扎实,说话文雅的人,即使听了一个语言平实的故事,也会自然地使用自己的语言,将故事再现出来.一个像大多数现代人一样语文知识匮乏的人,能把一切表面朴素,实则用词讲究的故事说得索然无味,还争辩说那风格本就是淡的.而对读者来说,能够听到一个不走样,像原文一样不费解的故事,已是幸事.风格是抽象的,但风格还原的好坏,可以在具体的译句中看到蛛丝马迹.

本文将通过举例对比,说明两个译本在贴合原文含义、视觉听觉表现力、段落衔接、长句处理、抽象与具体转换几个方面的较大差异,而这些差异也决定译文对原文风格的还原程度.

一、罗译题词更吻合章节的内容

《红与黑》每个章节前都有简短的题词.尽管研究者们已经发现这些题词大多是作者假借其他作家之名所做的个人创造,但它们对一章的内容起到提纲挈领的作用.题词翻译的差异,也体现了译者对原文内涵把握的差异.以下为第一章题词:

Put thousands together

Less bad,

But the cage less

罗译:置万千生灵于一处,

把坏的拣出,

笼子里就不那么欢腾了?

郭译:成千地,

把不那么坏的放在一起,

笼子里就不那么热闹了.

首先,英文原文本身就充满多种理解可能性,“thousands”指什么?“less”是形容词还是介词?罗将“less”看作介词,所以是“把坏的拣出”,郭将其看作形容词,所以有“不那么坏的”.罗将原文中没有出现的客体译出来了,即“生灵”二字,郭则保留了原文的多义性与含混性.

题词必定与章节甚至全书的内容有关.《红与黑》写的是复辟王朝的故事,批评了封建贵族专制,而第一章结尾提到小城的舆论掌握在一小部分人手中,讽刺专横舆论的愚顽.另外从文法上看,less bad与less 形成对比,less应该都是形容词.结合以上,我们的理解是:统治阶级控制了人民的生活与言论,如此一来,他的统治就轻松了,对他来说坏处是少了(less bad),但这统治就像牢笼,统治者轻松的代价是被统治者的麻木与不自由,人民不快乐不幸福了(less ).这正是另一个译本“千人共处,无恶,樊笼寡欢”所传达的意思.郭的翻译虽然保留了原文的多义性,但似乎与小说内容无关.罗的翻译稍微具体了些,却吻合章节内容.

二. 罗译令读者身临其境

第一章正文开始是对小城风光的描写,仿佛广角镜头拍出的照片.司汤达(Stendhal)的语言简洁,但画面感十足:

La petite ville de Verri&egre;res peut passer pour l’une des plus jolies de la Franche-Comté. Ses maisons blanches ec leurs toits pointus de tuiles rouges, s’étendent sur la pente d’une colline, dont des touffes de vigoureux chataigniers marquent les moindres sinusites. Le Doubs coule &agre; quelques centaines de pieds au-dessus de ses fortifications baties jadis par les Espagnols, et maintenant ruinées.

罗译:弗朗什—孔泰地区,有不少城镇,风光秀美,维璃叶这座小城可算得是其中之一.白色的小楼,耸着尖尖的红瓦屋顶,疏疏密密,星散在一片坡地上;繁茂粗壮的栗树,恰好具体而微,点出斜坡的曲折蜿蜒,杜河在旧城墙下,数百步外,源源流过.这堵城墙,原先是西班牙人所造,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了.

郭译:维里埃算得弗朗什-孔泰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展布在一座小山的斜坡上.茁壮的栗树密密匝匝,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城墙下数百步外,有杜河流过.这城墙早年为西班牙人所建,如今已残破不堪.

两个翻译都是成功的,语句通畅,都再现了原文的描画.然而罗的翻译更有画面感,原文中由远及近的镜头拉伸变化也表现得更突出.其中“星散”和“点出”两词用得尤其好.法文的“s’étendre”按照字典翻译当然是“展布”,可是当法国读者读到此处时,并不会去想这个词的具体词义,因为词语溶在句子中,句子溶在篇章中,成为完整的画面.当我们遥望一座小城,那些彩色的屋顶不正像星星散落在夜空中吗?对于中国读者(读者而不是所有中国人)来说,这样的用词并非许多批评家所说的“夸张”或“华美”,只是最平常的文学语言.郭的“展布”用得也好,但就画面感来说稍显不足,而“画面感”是任何小说家都孜孜追求的.

相似的例子还有“点出斜坡的曲折蜿蜒”和“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栗树相对于山坡是小的,用“点出”一词极妙,将“marquer”这一法文词汇具体化了,符合中国人的语言习惯;而“曲折蜿蜒”正符合我们对不平直的山坡的印象,也是文学里极平常的语言.相比之下,用“凹凸”来形容山形比较少见,“画出”竭力追求画面感,但“小山”一词本身不够精确,此处讲的是栗树分布在山坡上,表现出山坡本身的崎岖.可见要使译文富有画面感,使读者能够身临其境,不因为某些突兀的用词被迫跳出故事,需要译者对篇章的总体把握.就像教师讲课,并不是照着课本读内容,而是事前先将书本内容消化成为自身的知识,再用自己的话讲给学生听.在这个讲的过程中,教师本人的风格注入如果有利于学生把握整体内容,何乐而不为?郭先生强调还原原文的风格,但是读者在阅读原文时,并没有感受到突兀的风格.当然罗先生的翻译并非完美,比如“具体而微”这个成语错用的嫌疑(具体而微指事物各个组成部分大体都有了,不过形状和规模比较小,而非“具体而细微地”),“曲折蜿蜒”若简化为“曲折”也许更能体现原作简美的语言特色.

罗译不仅令读者在视觉上临近,在听觉上罗先生也颇为用心.比如原文第三段开头部分:

&agre; peine entre-t-on dans la ville que l’on est étourdi par le fracas d’une machine bruyante et terrible en apparence.

罗译:一进城,就听到噪声四起,震耳欲聋:那响声是一部外表粗砺、喧闹不堪的机器发出来的.

郭译:一进城,就会听见一台声音嘈杂、样子吓人的机器轰隆隆作响,搅得人头昏脑涨.

对比之下,罗译将声音放在前,一进城,读者还来不及从视觉上反应,就被盈耳而来的噪音震吵,之后,寻声而去,才知道这声音是一台机器发出的.原文同样强调声音得“闯入感”,“on est étourdi par le fracas”.而郭译却将机器作为主要内容,声音成了修饰语,好像旅人是先看到了机器,再听见声音,这与原文是不符的,也大大降低了原文的冲击感.

罗译的巧妙还体现在许多例子中,比如第三段将“fabriquer… de milliers de clous”译为“冲出几千个钉子”,第九段将“être frappé”译为“劈面就会看到”都生动地还原了原文的精彩.

对原文视觉、听觉甚至触觉效果的还原对翻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读小说的人必须首先进入情境,才能从文中各取所需.而要做到这点,译者必定是烂熟文本却不拘泥于文本.法文抽象,中文具体,翻译得像字典解释一样“准确”,并不是读者追求的“精彩”.罗先生对此有非常清楚地表述:“外译中,非外译外;文学翻译,非文字翻译;精确,非精彩之谓.”[ 罗新璋:《译书识语》,载司汤达:《红与黑》,罗新璋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12,436页.] “信从原文,不是教人拘泥原句,以外文律中文,作死译文.”[ 罗新璋:《精彩未必不精确》,载司汤达,《红与黑》,罗新璋译.桂林:漓江出版社,2012,439页.] 还原风格必须让译文“活”起来.

三. 罗译的上下文连接更自然

第一章原文的描述连贯性非常强,先写小城外观,再进入小城,由进城处的机器引出主要人物市长先生,再由市长引出Sorel老爹,环环相扣,段落与段落间的衔接也自然合理.然而两位译者在这个问题的处理上有所不同,比如原文第四段的翻译:

Pour peu que le voyageur s’arrête quelques instants dans cette grande rue de Verri&egre;res, qui va en montant depuis la rive du Doubs jusque vers le sommet de la colline, il y a cent &agre; parier contre un qu’il verra para?tre un grand homme &agre; l’air affairé et important.

罗译:维璃叶的这条大街,从杜河岸边慢慢上扬,直达山顶.游人只要在街口稍停,十之,会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行色匆匆,一副要事在身的样子.

郭译:维里埃有一条大街,从杜河岸边一直爬到山顶.旅人只要稍作停留,十有会遇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人,神色匆匆,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这一段是承接上一段的.读者以旅人的身份进入故事,上一段他来到钉厂大街,这一段讲的是在这条街上会看见de Rênal先生.原文“cette grande rue de Verri&egre;res”也表明读者处在同一条街上,但郭译的“维里埃有一条大街”却将我们拉到另一条街上.这里的衔接不当会误导 读者的思维,也反映出译者对原文的不甚熟悉.

相似的问题还出现在原文第七段的翻译上:

On lui apprend que cette maison appartient &agre; M. de Rênal.

罗译:遇到当地人,便会告诉他:这就是特瑞那先生的府邸.

郭译:有人告诉他,这幢房子属于德莱纳先生……

法语泛指人称代词on在中文里没有对应词,它的的具体所指要结合上下文判断.上文写旅人一路走到了市长先生的住所,这里罗先生将“on”理解为当地人非常恰当,因为当地人对当地的建筑了如指掌;再用“遇到”两字与上文完美承接,将这个法语特有的词翻译成中国人可以接受的样子.再看郭先生的翻译,译成“有人告诉他”,好像突然从旅人身边冒出一个人跟他说话,读者也许会反应不过来.

四. 罗译对长句的处理使译文更具可读性

法文多长句,即多层次复合句,靠语法关系组合句子;中文多短句,即积累式分句,靠意思将分句连接成整体.译者如何处理长句,将对法国人来说易于理解的长句译成对中国人来说同样易于理解的短句,反映译者对原文的熟悉与掌握程度,而翻译过程中是否句子不通则不罢休,时刻考虑读者的接受,也体现译者的工作态度.以下例子来自原文倒数第二段:

Pour arriver &agre; la considération publique &agre; Verri&egre;res, l’essentiel est de ne pas adopter, tout en batissant beaucoup de murs, quelque plan apporté d’Italie par ces ma?ons, qui au printemps trersent les gorges du Jura pour gagner Paris. Une telle innovation vaudrait &agre; l’imprudent batisseur une éternelle réputation de mauvaise tête, et il serait &agre; jamais perdu aupr&egre;s des gens sages et modérés qui distribuent la considération en Franche-Comté.

罗译:每年春上,有一帮泥水匠,穿过汝拉山谷,前往巴黎.在维璃叶,如想赢得众人敬重,最要紧的是,造围墙时切不可用这伙泥水匠从意大利带来的图样.哪位业主一时不慎,用了这种新花样,就会永远落个“没头脑”的名声;这在聪明稳健的人眼里,就体面扫地了.而在弗朗什—孔泰,臧否人物左右舆论的,正是这批不偏不倚的聪明人.

郭译:在维里埃,要造许多的护墙,才能获得公众的敬重,要紧的是不要采用那些每年春天经由汝拉山口去往巴黎的泥瓦匠带来的意大利图纸,否则,这样一种革新将给鲁莽的造墙者带来标新立异的坏名声,永远洗刷不掉,他在那些明智而稳健的人眼中也就永远地身败名裂了,因为正是这些人在弗朗什—孔泰握有敬意的予夺之权.

这一段由两个长句子组成,充分体现法语分句多的特点.在这个例子中,两位译者的翻译有明显的差别.罗先生将原文断为四小句,小句子中有停顿,不仅使句子有了罗先生所擅长制造的“韵律感”,也使通畅清晰.先介绍这帮新出场的泥水匠,再引出要获得尊重和这伙人的关系.译文不拘泥于原文的结构,却将原文的逻辑关系理得非常清楚,这种清楚正是法国人读原文时的清楚.反观郭先生的翻译,一方面将原本就长的句子译得更长,全段只有一句话;另一方面,逻辑关系稍显混乱.首先,在维里埃要造墙才能获得敬重前文已经提过了,这里译者好像忘记了,又重提一遍,而“要紧的是”跟前面的内容衔接也不好.另外,不要采用的是图纸,将“每年春天经由汝拉山口去往巴黎的泥瓦匠带来的意大利”作为定语,未免太长了;而泥匠以这种方式出现,也让读者纳闷:“怎么突然来了帮泥匠?”也许郭先生为了重现原文的语言特点,有意保留句子结构,但却带来了法语中没有的累赘和费解.在这一段中,译者的差别还体现在对抽象名词“innovation”的处理上.郭先生直接译成了“革新”,用了意大利图纸就是革新?未免太夸张了.其实法语中的“innovation”并不一定是“革新”“创新”这种抽象而强烈的意思,在生活里一个新的小想法也可以用“innovation”,只是法国人习惯了这种抽象的表达.但在中文里,则应该是罗先生的“新花样”更符合原文的意思.相似的还有对“l’imprudent batisseur”的翻译,中文中很少说“造墙者”,而结合原文,采用新花样的其实就是“业主”.业主用了新花样也不至于“鲁莽”,“一时不慎”显然更合乎逻辑.

五.“异国风情”不等于语句别扭

翻译的目的是文化交流,我们不同意许渊冲先生将翻译看作语言间竞赛的观点.然而“异国风情”体现在方方面面,包括新鲜的事物、别样的价值观、不同的生活方式等等,并不是指译文的“别扭”.张成柱对此有清晰的表述:“翻译腔就是‘洋腔’,而洋腔则是由译者制造出来的,决不是什么‘洋味’(即民族特色).‘洋味’包含在内容之中,而不是表现在文字符号之上.我们不能说用纯粹中文译出来的东西就失去了‘洋味’,同样也不能说,似通非通、外文式的中文译文就算是有‘洋味’”.[ 张成柱:《谈罗新璋译的〈红与黑〉——兼谈罗新璋的翻译艺术》,载《中国翻译》1996年第5期,28-31页.]

确实,如果译文对于读者来说没有可读性,不符合读者的阅读习惯,读者在感受真正的异国风情之前就抛弃译本了.所以以“异国风情”、“洋味”为借口的“别扭”的阅读感受是站不住脚的.以下例子摘自第一章原文最后一段:

Dans le fait, ces gens sages y exercent le plus ennuyeux despotie?; c’est &agre; cause de ce vilain mot que le séjour des petites villes est insupportable, pour qui a vécu dans cette grande république qu’on appelle Paris. La tyrannie de l’opinion, et quelle opinion?! est aussi bête dans les petites villes de France, qu’aux états-Unis d’Amérique.

罗译:事实上,这类聪明人言论霸道,令人生厌.大凡在巴黎这个号称伟大的共和之都住惯的人,再到内地小城来栖身,就会觉得不堪忍受,原因就该到这个恶劣词儿里去找.专横的舆论——这算什么舆论?——无论在法兰西的小城镇,还是在美利坚合众国,其愚顽都是一样的.

郭译:事实上,这些明智之士在当地施行着最讨厌的专制;正是由于这个丑恶的字眼,对于那些在世称伟大的共和国的巴黎生活过的人来说,小城市里的日子简直不堪忍受.舆论的专横,而且是怎样一种舆论啊!在法国的小城市和在美利坚合众国是一样地愚蠢.

这个例子中,我们要比较的是对“La tyrannie de l’opinion, et quelle opinion?!”一句的翻译.郭先生“舆论的专横”可以说是亦步亦趋地翻译了原文,是欧化的句子;但是对于习惯具体思维的中国人来说,必须将脑筋转一个弯儿,才能理解;而罗先生所译“专横的舆论”则非常易懂,也并没有更改原文的意思.另外,“舆论的专横”后面紧跟的是“而且是怎样一种舆论啊”,又突然将原本作为定语的舆论变成名词,前后似乎有点矛盾,像是两种思维在打架.罗先生的翻译则没有这个问题,形式与内容都相当和谐.

结语

如果有一个词能够比喻风格,也许就是法国作家玛格丽特 ? 杜拉斯所说的“音乐”:

大家都知道翻译并不是文本字面上的准确,它或许恰恰需要离得远一点,宁可说它循的是一种音乐的秩序,极度个性化的,如果需要还可以是异乎寻常的.

这要谈起来是很难的,而有一点是我想做的,那就是尝试着去说:“乐感上的错误才是最严重的.”

译本总是由某个人的第一次阅读开始的,这种阅读和创作一样富于个性,故而在任何情况下都抹不去译者的痕迹.我们可否称之为一种音乐的翻译?我们只是做了音乐的诠释而已.我们颇遗憾词语的使用仅止于含义.一切就像是音乐被剥夺了意义,而不是文本.在语言转换的过程中难道没有一种对文本的尊重,它反作用于文本的自由,它的呼吸,它的疯狂?[ 玛格丽特 ? 杜拉斯:《翻译》,载玛格丽特 ? 杜拉斯:《外面的世界二》,黄荭译.北京:作家出版社,2007,143页.]

有人把造诣高超的翻译比作原作的“投胎转世”:“躯体换了一个,而精魂依然故我.换句话说,译本对原作应该忠实得以至于读起来不像译本,因为作品在原文里决不会读起来像翻译出的东西.”[ 钱锺书:《林纾的翻译》,载钱锺书:《七缀集》.北京:三联书店,2002,77页.] 我们通过上述一系列例子的比较,说明罗新璋和郭宏安二位先生译本的差异.许多差异的产生也只是源自不同的翻译观点,然而这些差异还是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译文对原文风格的还原效果.风格无处不在,却不可将它僵化为语言的亦步亦趋.

作者单位: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西语学院

(责任编辑:许可)

言而总之:此文是一篇大学硕士与第一章本科第一章毕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优秀学术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关于免费教你怎么写罗新璋和《红与黑》和亦步亦趋方面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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