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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旅行者类论文范本 与战区旅行者:我们为什么要作死有关本科论文范文

主题:旅行者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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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刘潇然

给一张机票,让你去一个机场、酒店频遭袭击、公路上时常爆炸、外国人三天两头被绑架的国家旅行,你愿意吗?

跃跃欲试的人数超出想象.在旅游攻略分享平台“蚂蜂窝”上,有1246 人在阿富汗的首都喀布尔“签到”,1026 人在阿富汗巴米扬“签到”.叙利亚、伊拉克的到访人数少,因为这两国的签证更难办成.

有人因为身涉险地而成为“网红”.比如火遍网络的旅行真人秀《侣行》的主角张昕宇和梁红.他们变卖财产环游世界,专门踏足南极、中东、东非等危险之地.在叙利亚用无人机航拍IS 基地,在阿富汗用光影仪器还原被炸毁的“世界第一大佛”,被恐怖分子重金悬赏.这对频繁在媒体中亮相的夫妻经常被人们带着敬畏称为“冒险家”.

更值得一说的是自掏腰包、单匹马去动乱之地体验“刺激”的普通人.他们有的在公路上遭遇爆炸;有的刚刚闲逛回酒店,就听说方才路过的街区有外国人被抓;有的前脚刚离开喀布尔,那里便发生了数百人伤亡的自杀式爆炸袭击;还有人在爆炸过后,沿着焦黑的房屋、踏着地上的血迹回到了酒店.

不甘平凡,爱好考古,磨炼自我……战区旅行者出行的初衷五花八门,相似的是,他们甘愿把生死交给“天命”.

提心吊胆去旅行

在阿富汗,暴露外国面孔是件危险的事.虽然中国脸与阿富汗的少数民族哈扎拉人相似,但稍加注意依

然能在人群中准确分辨出游客.

如果按人口比例计算,差不多每600 个阿富汗人中,就有一个分子.他们游离在“基地”组织与城市之间,上一秒还和你谈笑风生,下一秒就会为了赏金报告你的行踪.

正因如此,“不算胆大,自认谨慎”的毛宁去阿富汗前,特意做了风险评估.身高1.91 米、体重97 公斤的毛宁准备的安保装备包括帽衫、防弹背心和电击器.帽子拉上去能遮住面部,防弹背心就穿在帽衫里层,电击器固定在裤腰上.帽衫前的口袋被剪开,以便双手随时可以伸进去,摸到电击器.

但这些都不是他安全感的真正来源.除了冷兵器时代,体格大不是优势,反而目标明显;安保措施不过是好奇的尝试,他自己都不相信会起到多大作用.若不是当地习俗不允许,他甚至打算穿着短袖、短裤在11 月的阿富汗游玩.

真正令他心安的是概率:人口3000多万的国家,每年死于恐怖袭击的百十人,比中国每年遭遇交通意外身亡的概率还低50%.

毛宁的父亲得知儿子要去阿富汗,并不担忧阻拦,还托他带些古董回来.“父母认知能力不同,就会给你不同的意见.我父亲他们这些人,越南战场都上过.”毛宁说.

他计划从伊朗进入阿富汗,然后前往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在阿富汗的边境检查站,毛宁差点被工作人员以安全为由劝离.同车的一个阿富汗人主动提出愿意一路跟随他,并承诺不会让他公开说话、暴露中国人身份,边检人员才放了行.

听去过阿富汗的人聊经历,会让人觉得他们平安归来只是侥幸.

2016 年11 月7 日,男孩龚丞和女孩双一起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游玩.晚上回宾馆进餐的时候,一个印度人告诉他们,有个澳大利亚女孩下午在宾馆隔壁的街上被持绑架.令他们后怕的是,绑架发生时,两人正在那条街附近慢悠悠地买玉米.

独立摄影家原老未也曾在阿富汗与死神擦肩而过.她坐在出租车上驶近赫拉特市区,一路为墙上喷的“We wantpeace”字样默默地落着泪.泪还没干,一声巨响凭空而至,她回头看见一辆着了火、冒着黑烟的车直直地冲向了一个卡哨,爆炸距离她只有五六辆车的距离.往返于城市间的车辆,正是的主要袭击对象.

由于局势动荡,龚丞离开的一个月后,阿富汗驻德黑兰大使馆决定停止对中国人发放签证.龚丞和双成为在德黑兰领到签证的最后两个中国人.

毛宁和龚丞的阿富汗之行,有一个共同的遗憾:没有去成大佛遗址、美丽的班达米尔湖所在地———巴米扬.喀布尔到巴米扬的航班一周只有两次,机票紧张.走陆路又要经过控制区,危机四伏.

同样等不到机票的内蒙古男生李鹏却不顾当地人的反复劝阻,执意走陆路去巴米扬.的沿路排查以及绑架杀害外国游客的“传统”,让这条路获得“死亡之路”的恶名,连当地的有钱人和政府官员都不敢贸然踏足.

放弃巴米扬,李鹏不甘心.几年前,他在学校图书馆的一本杂志里看到了阿富汗的介绍,班达米尔那蓝得沁

人的湖水在他心中扎下了根.

他想打车去买前往巴米扬的巴士票,出租车司机因为担心危险不愿载他.最终,他决定包车前往.

李鹏说,力排众议去“作死”时,他心中默念的是“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上天自有安排”.

行车途中,李鹏在脑海中,将可能遭遇的危险想象了个遍:车辆遭遇排查,就在快蒙混过关的时候,一个士兵发现他是外国人,拉下车正欲带走之际,他趁其不备,夺过一把将对方一刀毙命;他被带回老巢痛揍一顿,急中生智说自己学过救护、可以教给他们,于是使尽浑身解数开始教学……在李鹏的想象中,即使危在旦夕,他依然有着好莱坞大片般的“主角光环”.

好在一路平安无事,戏剧性的场面并没有发生.反倒是他离开喀布尔的次日,那里发生了自杀式爆炸袭击,造成80 多人死亡、200 多人受伤.

敢走这条“死亡之路”的,还有一个瘦弱的年轻女子易憩.隆冬时节,她与一位男性旅伴包车而行,一路上穿着当地人帮助借来的“波卡”.这是推行的罩衫,妇女穿戴后,头脸被完全包裹,与外界仅以眼前的一小块网纱相视.虽然沉闷压抑,却能很好地遮挡体貌.借着“波卡”的掩盖,她平安无事地到了巴米扬.

但危机并未远离.酒店、客栈也是的攻击目标.在巴米扬的客栈,易憩一度被恐惧统治.小旅馆10 点准时熄灯,在无边的夜色中,她将隐形眼镜盒放在床边,打包好了行李,在脑海中不停演练着随时抓取、逃跑的动作.她想到了父母、想到了死亡,悔意不住漫上心头.“从没有哪一次旅行归来,这么想要安定下来.我想,冒险的我,已经死了一个在去往巴米扬的路上.剩下的几个我只想活下来.为家中的父母而活,为未来的夫君而活,为未来的孩子而活.”归来后,易憩写道.

在危险之地体察人情

去过动荡地区的人说,那里的风土人情与想象的不同.毛宁旅行归来,忙着告诉朋友们,阿富汗并不完全封闭,制度文化和欧美主流差别不大.那里的主食也有意大利面,早餐也可以选择西方国家普遍流行的英式早餐,有西红柿片和红茶,“做得像模像样”.他与踢足球的孩子谈起欧美乐队,孩子们对著名英国乐队的代表作如数家珍.

毛宁在阿富汗的首站,是毗邻伊朗的赫拉特城.那里戒备森严,安检过程繁琐.酒店的大铁门边站着荷实弹的门卫,想要进门,先得喊出预订邮件里给的英文数字暗号,而后由警卫拉开门上的小铁窗确认,最后才得进入.酒店的外墙是磨砂玻璃的材质,墙外的人全无窥视的机会.

虽然处处戒备,人民却普遍好客.

“一个地方的人对中国人的欢迎程度,其实是跟在那的中国人数量成反比的.”作为研究消费者行为学的学者,毛宁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刚进入赫拉特城,毛宁便着实体会了一把阿富汗人的好客:去理发不要钱,吃烤肉也不要钱.店主说:“这里很少有游人,你大老远过来不容易,就给你免费吧.”主人不接,他只好把钱放到地板上.赫拉特城不大,也没有太多景点,由于动荡而显得破败.毛宁一边逛街,一边用惯常的消费行为学视角,扫视这座神秘的城市.

他看到,人们买烤肉都

是一次只买一串,正如在孟加拉、印度等国买烟都是一次买一根,是生活水平不高的表征;集市上卖的都是嘴粗抗病的山羊,而非挑草地、长得快的绵羊,说明此地畜牧业的自然条件贫瘠;菜市场上的叶子菜很少,只能见到一种,说明此地农业的不发达;虽然有着以上种种不发达,但却有白羽鸡这种人工选育的品种出售,说明阿富汗虽然破落,也不是完全的自然小农经济.

毛宁并未感到这个国家的人有“朝不保夕”的恐惧感.“比较担惊受怕的人,就直接跑去巴基斯坦或伊朗了.留下的很正常地生活着.”毛宁说.

普通游客“冒险”的极限,只是阿富汗的喀布尔和巴米扬.还有一些人,到过的地方更多,包括叙利亚、伊拉克.对这类人而言,那些危险的地区往往有着比普通游览更大的意义.他们也不得不承担更大的风险.

比如在伊拉克被当做IS 分子误抓的刘拓.在被捕的照片上,他神情沮丧,留着一把络腮胡子———据说那是为了“保平安”而留.

刘拓是北京大学考古专业研究生.

被捕之前,已经去过中东多国.在同学眼中,他是个“考古痴”,既能为考古圈子的一次交流准备455 页的PPT,也能为考察水电站淹没区规划出一份详

细路线图.

他去伊拉克的原因很简单:去看看那些被联合国列入高危名录的“濒危世界文化遗产”.或许,明天的炮声一响,它们就将毁灭殆尽.

于是,2015 年7 月,刘拓踏上了他的旅程,一路探访乌尔、乌鲁克、拉格什、巴比伦等地.他曾在巴格达一声爆炸过后穿过焦黑的房屋回到旅馆,在50 度的高温下走过圣城纳杰夫,也曾在尼普尔遗址悲叹那些曝弃在旷野中的古陶片.

7 月13 日,他的访古之旅不得不提前结束.彼时,他正在伊拉克西部的萨迈拉城墙遗址一带流连.拍完照片,他被一个志愿军人拦了下来,原本以为只是例行检查,没想到过后却是飞来横祸般的牢狱之灾.

被在狱中时,这位青年表现出了知识分子式的乐观,教死囚狱友写汉字、唱昆曲.但与好友打电话的时候,他会绝望哭泣.

幸运的是,两周后,通过中国驻伊拉克大使馆的努力,刘拓被释放了,牢狱中也没有遭遇身体.

消息传回国内,不少网民骂刘拓“找死”.很多人看到了他留着络腮胡、穿着中东传统服装的照片,以为他是真正的极端分子,呼吁“千万不要让他回国”.

同为访古者、与刘拓相识四五年的唐大麟看不下去了.他在网上发布了文章《哥们,你真的是恐怖分子吗》,反驳网络谣言,强调刘拓对考古事业的热爱,并且呼吁:“我们需要他这样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有人的地方就有商机

北京男孩小蒋也认识刘拓.他们都去过中东,但驱动力并不相同.

小蒋生于1995 年,大三在读,课余*危险冷门国家的签证.刘拓曾是他的客户.小蒋眼中的刘拓,是一个“天生反骨”的人.

小蒋说,刘拓曾做过两件“作死”的事:一是更改了到期的阿尔及利亚签证;二是凭非穆斯林的签证去往麦加,还手执签证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引起一片哗然.

按照当地法律规定,非穆斯林不允许前往圣城麦加.但当地盘查不力,一身穆斯林打扮的刘拓得以侥幸混入,还将这一行为公开.

2016 年之后,阿拉伯

的过境签不如从前好办了.小蒋推断,这与刘拓的“作死”行为有关.刘拓的那张阿拉伯签证正是小蒋经手的.

小蒋自己做的

事,也有“作死”的性质.

2015 年春,20 岁的小蒋在休学期间,抱着猎奇的心态去伊拉克游玩.他发现中国人办下伊拉克签证很难,灵机一动,嗅到了商机.

他花了三个月时间,里里外外吃透了伊拉克的移民法案.第二次再去伊拉克,他把能转的地方都转了一圈,摸清了哪个检查哨严、哪个检查哨的军警是文盲,对比了各个城市的物价,记下了货币在黑市行市的差价,探查了中国人常驻的几个省份.从此,本就对学业不感兴趣的他,开始了红火的个人业务:办签证、做地接、订机票、设计线路.

他的服务对象有单独的游客,更多是前来商务考察的中资企业.小蒋自有一套商业小九九:这个城市的基础工业不行,缺钢材,又临近边境,是个做贸易的好地方;那个城市粮油蔬菜不够,但当地人很有钱,又是一个商机;有的城市看起来不错,但周边却有反对派重兵压阵,还是躲着点好.走南闯北多了,小蒋有了“混世界”的经验.我为什么要“作死”易憩在游记中写道:“对于平庸生活的恐惧,总是鼓励我再多走一步,再多走一天.”

生于1992 年的李鹏也痴迷这种感受.8 岁那年,他在家乡鄂尔多斯的郊外,骑着自行车向着同一个方向一直走,直到荒芜之地.当恐惧沉重到他无法承受,才折返回家.

在此后的人生中,总有一种力量,推动他从平稳的生活中脱轨.大四那年,在山东大学工商管理专业就读的李鹏,离开校园,一去不回.他觉得自己和室友都在荒废时光.他甚至等不及再混一年拿到,因为“再待一年我的青春就要没了”.

为了把握住青春,他先跑去当了两年边防兵,然后拿着退伍费、费去环游世界.为了释放内心的冒险的冲动,他在酒吧亲吻陌生女孩,去贝加尔湖冰潜,在印度买摩托穿越全城……在他看来,生活不能被别人轻易猜到.

不过,在周围人眼中,他并不莽撞,也不奔放.他收获最多的评价是“内向腼腆”.他自称“不是能说的人”,对于和女孩搭讪,他始终不太自如.他害怕令家人失望,但家人的期待与他的追求始终存在冲突,这些并不能靠旅行来化解.

小蒋对自己的兽医学专业不感兴趣,但他恐惧他人的不认可.他坚称,去战争地区跟胆子大小没关系.学兽医学的他,到现在都不敢杀死试验用小白鼠.自称从小被人欺负的小蒋,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全力“出生入死”地拓展着中东的业务.

小蒋的生死观简单到只有一句话:“该你死怎么都得死”.他一口咬定在老家遇到车祸的概率,并不见得比在阿富汗遇到恐怖袭击低上多少.小蒋最冒险的旅行甚至不在中东,而在非洲和南美.在墨西哥城,他被毒贩子用指过,身旁就是刚刚倒下的大腿中弹者.

在最危险的地方长过见识,小蒋感到自己和那些玩游戏、谈恋爱的同龄人说不到一块去了.在言谈中,他的确已褪去青涩,显出与同龄人不一样的老成:感慨金钱是“身外之物”,希望中国“千万别乱”.

他说,自己不想一直折腾下去,毕业之后只想找一家大型旅游公司就职.2017 年5 月,小蒋又开始在朋友圈晒新的旅行照片,这一次他去了朝鲜.在板门店防御区,他观测着铁丝网、重型战车拦截路障和布雷痕迹.在旁人看来,这是另一趟“作死”的旅行.

(邓军荐自《博客天下》)

结论,本文是一篇关于战区旅行者和作死和旅行者方面的旅行者论文题目、论文提纲、旅行者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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