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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翻译类论文范本 跟读完英译本《射雕英雄传》,才知翻译策略很复杂也有趣有关毕业论文范文

主题:翻译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31

读完英译本《射雕英雄传》,才知翻译策略很复杂也有趣,本文是关于翻译类论文如何写和《射雕英雄传》和英译本和有趣有关论文如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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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Anna Holmwood ( 中文名郝玉青) 翻译的金庸名著《射雕英雄传》第一卷于今年二月底在英国上市.这也是这部作品所发行正式的英译本第一次在英语世界的图书市场上与读者见面,距1957 年金庸开始在《香港商报》上连载这部作品已整整61 年.

这次英译本由商业类出版社推出后,备受欢迎,至今已重印了七次.许多媒体曾惊呼小说中熟悉的武侠人物和武功招式被翻译成了奇怪的英文名字.这部作品究竟翻译水平如何?为了方便英语读者了解东方文化又做了哪些妥协?翻译策略如何让文学更好“走出去”?对此我们邀请英国牛津大学比较文学博士在读的作者进行了一次深度文本分析.

这并非是金庸作品唯一的英译本

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金庸已有三部知名作品被翻译成英语发行:1996 年Olivia Mok 翻译的《雪山飛狐》(Fox Volant of the Snowy Mountain),由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出版,1998 至2002 年John Minford 翻译的《鹿鼎记》(The Deer and the Cauldron),由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分三卷出版,最后是2002 年GranhamEarnshaw 翻译的《书剑恩仇录》(The Book & TheSword),也是由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出版.

不难发现,这三部作品的英译本都是由位于香港本地的大学出版社出版,在大众市场上的流通量也不是很大,原因是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翻译类图书多用于教学和研究,而且定价偏高.在这样的背景下,此次《射雕英雄传》英译本的推出之所以受到了中英文媒体的普遍关注和报道,不仅仅是因为这部作品在华语武侠小说中的重要地位,也是因为这是金庸作品的英译本第一次被商业出版社选中出版.

本书的翻译安娜·霍姆伍德曾在牛津大学学习中文并取得中文系硕士学位,之后旅居中国多年.在翻译金庸之前,她已经翻译过艾米的《山楂树之恋》(Loveunder the Hawthorn Tree)、阿乙的《下面我该干些什么》(A Perfect Crime),以及其他作家的短篇小说.早在2012 年,安娜就已经决定要将《射雕英雄传》这部作品翻译成英文,她很快就找到了有合作意愿的商业出版社,也就是麦克莱霍斯出版社(MacLehosePress).这家出版社与安娜的想法一致,也是想要通过发行较低廉的纸质本(本书售价为14.99 英镑)来打开大众市场,让金庸这位华语世界读者数量最大的作家也可以流行于英语世界.据安娜在本书的介绍页中透露,麦克莱霍斯出版社已经买下金庸“射雕三部曲”(即《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的英译本版权,计划将这三部作品分成十二册出版,每年发行一册.今年二月发行的第一卷是根据金庸在2002 年的“新修版”翻译而成,共395 页,覆盖了原著的前九章,从“风雪(Suddenly a Snow Storm)”到“铁破犁(SpearSplits Plough)”.

《射雕英雄传》这部作品从人物的名号、武功的招式,到其中的侠义世界观,无不充满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素,再加上金庸先生的文笔风格杂糅了许多南北方言、四字成语,以及文言诗词,可以说是现代华语文学中最难翻译的作品之一.在此之前,金庸这个名字在英语世界中并不为学术圈之外的大众读者所熟知,不管是谁来翻译,都必然要面对巨大的压力.

英国《卫报》借用了麦克莱霍斯出版社的说法,将金庸比作是“中国的托尔金”.

华语读者最关心的问题是:那些千奇百怪的武功招式、人名地名,还有江湖哲学都怎么翻译?这种“中华性(Chineseness)”强烈的文学作品真的能被翻译吗?下面本文就从这些核心问题出发,对这个英译本的翻译策略和效果做出一些评价.

《射雕英雄传》变成了 “秃鹫英雄传说”?

首先,最具争议性的就是本书的书名Legends ofthe Condor Heroes 1: A Hero Born (直译:秃鹫英雄传说1:英雄诞生).单看英文的话,这两个翻译并无过分突兀之处,只是作为以中文为母语的读者,我们时常都会不由自主地以“原文至上”的观念将英文又迅速在脑中译回中文,以中文的文化体系又去重新理解这个译文.所以这里的“秃鹫英雄”看似简单滑稽,但其实这种滑稽的感觉已经是我们在一来一往的双向理解过程中产生的复杂效果.如果由此就向不懂英文的中文读者解释说“射雕英雄”变成了“秃鹫英雄”从而让他们觉得翻译的质量不佳,那其实是很不具有反思性且不负责的行为.

其实,这个英文书名是安娜和出版社编辑经过一番详细商讨后的决定,他们还特地在书的末尾加上附录“ 秃鹫争议(Appendix II:The “CondorControversy”)”来说明这个书名的来历和用意.“雕”这个字在中文语境中的指代意义较为笼统,泛指体型较大的鹰类,在英文中并没有意义特别重叠的词汇,再加上书中借成语“一箭双雕”来体现蒙古将士的英勇,不管怎么翻译,词义的流失和单字的拼接组词功能的削弱都不可避免.

安娜指出,中文字“雕”在一般情况下的确翻译成英文词“Eagle(鹰)”更贴切,但是故事中的黑雕白雕(以及后来《神雕侠侣》中出现的关键角色“雕兄”)的形体都比人们概念中的亚洲的鹰更加庞大,所以用“Eagle”的话会引起一些误解.这一点从金庸在书中对白雕的第一次描写就可以看出:

原文& 译文

悬崖上宿有一对白雕,身形极巨,比之常雕大出倍许,实是异种.雕羽白色本已稀有,而雕身如此庞大,蒙古族中纵是年老之人,也说极为少见,都说是一对“神鸟”,愚鲁妇人竟有向之膜拜的.

(The white condors had made their nest atthe top of the cliff. This pair were unusuallylarge specimens of what was an extremely rarebreed. The Mongolian elders called them divineand some foolish local women even came to pray tothem. P.194)

除了这个翻译上的考量之外,附录提到的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Legends of the Condor Heroes”这个书名其实已经在英语世界的金庸读者群中被广泛使用,1983 年香港TVB 电视台的电视剧《射雕英雄传》的译名也是同一个,所以为了不给新老读者造成困惑,沿用这个约定俗成的书名是最好的办法.

用音译和意译来区分不同角色

与书名相比,《射雕英雄传》中的人物名称则给了翻译更多发挥创造力的空间.华语现代文学的英译,除非人名有特殊意义或者与故事主题形成某种关联的,一般都采用拼音音译.但是金庸的作品较为特殊,不仅人物众多,而且这些武林人士的名字或者称号都和他们的性格和武功特征形成一定的呼应,如果全数采用拼音的话,不仅容易因为“外文”太多而让英语读者记不住角色,而且也无法传递出原著人名设计的诸多巧妙之处.所以安娜在人名翻译上较为灵活,有的人名采用拼音音译,有的则采用英文意译,而有些带着各种奇异称号出场的武林人士,则采用音译意译混用.

与很多长篇经典名著的译本一样,《射雕英雄传》的英译本在书的开头提供了五页长的主要人物表,在读者进入故事以后,如果有需要联系上下文,或者一时想不起某个人物的背景,这个列表会是一个很好的注解,读者可以通过查阅列表来加深对人物的印象.

从这个列表中可以看到,安娜对书中汉族人物的名字较少采用完全音译的办法,但对于蒙古族的人物,几乎全部都用音译来靠近他们名字的蒙古语发音(而非拼音),比如成吉思汗铁木真是“The Great KhanTemujin”,铁木真的小儿子拖雷是“Tolui”,小女儿华筝是“Khojin”.这样的音译体现了译者的认真,她的翻译成功复制了中文原著中对汉人、蒙古人、金人三个不同族群的区分,并且照顾到这些族群之间的复杂身份认同和关系.

相比之下,书中汉人的名字则多为意译和音译的混杂,如杨铁心是“Ironheart Yang(直译:铁心 杨)”、郭啸天是“Skyfury Guo(直译:天怒 郭)”、段天德是“Justice Duan(直译:正义 段)”、黑风双煞是“TwiceFoul Dark Wind(直译:双恶黑风)”,其中的陈玄风被译成“Hurricane Chen(直译:飓风 陈)”、梅超风则是“Cyclone Mei(直译:龙卷风 梅)”.李萍和穆念慈的英文名则更有意思,分别是“Lily Li”和“MercyMu”,这两个单词都是常用英文名,同时又具有意译功能,实在是一举两得.

这些混合意译虽然不能完全复制汉字拼贴所产生的语感,但是至少比完全用拼音要高明许多,也能向英语读者传递出金庸取名的一些深意.比如段天德的名字翻译成“Justice”一来简单好记,二来也达到了金庸原著中对这个恶人的反讽效果——作为整部《射雕英雄传》第一个出场的反派角色,段天德是站在“道德”和“正义”的反面的.

相似地,“飓风”和“龙卷风”这样的名字虽然不完美,但是至少传递出这对夫妻中文名字的搭配感,并与他们来去无踪的绝世武功形成呼应.倒是“黑风双煞”的英译,也许可以在意译的前提上再有所精进,因为“双”在中文中既可以是“两个(two)”也可以是“两次(twice)”,在这个语境中应该更加偏向于指代黑风双煞是两个人的事实,在加上“Foul”这个单词在英文用法中首先让人想到“臭气”、“不道德”等意涵,缺乏“煞”字的锐利之感,所以黑风双煞也许翻译成“DarkWind Twin Evils”会更贴切一些.

对于那些带着各种武林称号出场的人物,安娜也是选择尽量将称号全数译出:

原文& 译文

东邪黄药师 – The Eastern Heretic ApothecaryHuang

飞天蝙蝠柯镇恶 – Ke Zhen’e, Suppressor ofEvil, also known as Flying Bat

越女剑韩小莹 – Jade Han, Maiden of the YueSword

千手人屠彭连虎 – Tiger Peng the Outlaw,Butcher of a Thousand Hands

灵智上人 – Lama Supreme Wisdom Lobsang

Choden Rinpoche(意译加上音译,略显累赘)译本对原著中千奇百怪的武功招式,也是采用类似的直接意译法:

原文& 译文

九阴白骨爪 – Nine Yin Skeleton Claw

分筋错骨手 – Split Muscles Lock Bones

风卷云残 – Wind Disperses Swirling Clouds

懒驴打滚 – Lazy Donkey Roll

秋风扫落叶 – Autumn Wind Blows the FallenLees

鲤鱼打挺 – Flying Carp

对于丘处机在故事一开始给两位男主角取的名字,安娜虽然通篇采用音译“Guo Jing”和“Yang Kang”来指代,但是在名字第一次出现时她也在原著的基础上多加了一些解释:

原文& 译文

丘处机微一沉吟,说道:“郭大哥的孩子就叫郭靖,杨二哥的孩子叫作杨康,不论男女,都可用这两个名字.”郭啸天道:“好,道长的意思是叫他们不忘靖康之耻,要记得二帝被虏之辱.”

Qiu Chuji sipped from his bowl of rice wineand thought for a while. ‘For Master Guo’schild I suggest Guo Jing, meaning ‘Serenity’,and for Master Yang’s Child, Yang Kang meaning‘Vitality’. This will remind them of thehumiliation of the year Jingkang, when Kaifengwas sacked and the Emperor captured by the Jin.These names can be used for girls just as well asboys. (P. 23)

从上面的英文译文可以看到,安娜在原文的基础上进一步向英语世界的读者解释了“靖”和“康”这两个字的字面意思——“Serenity(宁静)”和“Vitality(活力)”——并且简短地交代了“靖康之耻”的历史背景,从而让读者可以明白丘处机拆词取名的深意.在英译本的末尾也有八页的词语注释,专门用来交代一些历史背景和文化事件,“靖康之变”也被囊括其中.这种把注解和正文分开的安排,减少了这些知识性的内容对小说情节推进的影响,同时也方便了好奇心强的读者查阅.

“黄蓉”为什么变成了“黄莲花”?

与上文提到的这些花样百出的称号和招式的翻译相比,华语读者最在意和不解的,可能就是英译本把“黄蓉”写成“Lotus Huang(直译:莲花 黄)”一事.如果郭靖和杨康都用了拼音,那为什么唯独黄蓉要用意译呢?华语读者也许可以理解“Lotus(荷花、莲花)”这样的意译大概是出自“出水芙蓉”一词,但是“黄莲花”这样的名字放在中文语境中不免令人觉得很“土”.在这一点上,华语读者还是很容易陷入前面提到的“原文至上”的偏见,总是以“译文的译文”在中文语境中的语感去判断译文在英文语境中的表现.

其实,“Lotus Huang ”这个译法大有讲究,是结合故事情节需要而做出的.黄蓉这个角色是在《射雕英雄传》的第七章“比武招亲”首次出现,当时她是女扮男装成一个小乞丐然后结识了郭靖并与其成为“兄弟”,直到第八章“各显神通”中郭靖在城外的湖上再次见到女装打扮的黄蓉,他才意识到黄蓉的女性身份.所以“黄蓉”这个名字在中文语境中的读法和写法,都是黄蓉和郭靖之间的性别展演游戏的关键因素,直接衬托出黄蓉的俏皮和郭靖的憨厚木讷:

原文& 译文

那少年微微一笑,道:“还没请教兄长高姓大名.”郭靖笑道:“真是的,这倒忘了.我姓郭名靖.兄弟你呢?”那少年道:“我姓黄,单名一个蓉字.”郭靖道:“你要去哪里?若是回南方,咱们结伴同行如何?”

“I didn’t ask you your name,” he said andiled.

“Yes, we forgot. My family name is Guo, mygiven name Jing. And you?”

“My family name is Huang, my given nameLotus.” His companion looked at him meaningfully,but Guo Jing did not know what a lotus was andthus could not understand the significance of therevelation.

“Where are you going? I am heading south; ifyou are going the same way we could go together.(P.175)”

对比原文,我们可以看到英文翻译比原文多了一个句子,也就是在黄蓉说出名字之后多加了一句: “他的伙伴(指黄蓉)颇有意味得看了他一眼,但是郭靖从来不知道莲花是什么东西,所以他并不能理解这个信息的重要性.”安娜为什么要加这么一个原文中不存在的句子?而郭靖怎么会不知道莲花是什么呢?

译者在这里的故意安排,真正的意图有二:一是要复制“黄蓉”这个名字的发音在中文语境中男女莫辨的效果;二是要复制“黄蓉”这个名字在书上被中文读者看到以后对读者理解此处情节发展的帮助.换句话说,在金庸原著中,郭靖之所以在知道黄蓉的名字之后仍然以为她是男子,是因为中文有许多同音字,只听到发音的郭靖,是无法即刻意识到黄蓉的性别的,但是作为金庸的读者,我们读到这里的时候都已经看到“黄蓉”这两个字了,加上此前书中对黄蓉的“女子气”有所暗示,我们马上就可以知道这一层郭靖所不知道的信息.所以,这个情节在中文语境中可以巧妙地让读者进入“看好戏”的状态,加入这场黄蓉“调戏”郭靖的性别游戏,从而更加感受到黄蓉的调皮可爱和郭靖的憨厚淳朴.

对于英语读者来说,单纯的音译“Huang Rong”达不到这样的双重效果,而意译“Lotus”则马上能令他们知道黄蓉的性别,而安娜自己加上的解释,在故事情节上也是说得通的:郭靖此时第一次从蒙古草原来到中原,不知道“荷花”是什么也是非常正常的.从“黄蓉”到“黄莲花”的跨语言转变,关联到人物性格、故事情节,以及读者的阅读体验等多重文学功能,正是本书最考验翻译功底的部分.

精简的翻译策略造就了英译本的最大优点

如果说英译本在人物名称和功夫招式的翻译上面选择了尽量接近原文,那么在翻译涉及故事情节发展的打斗场景时,安娜采用的多是分段,精简,或者省略的策略.英译本為了增加故事的可读性和戏剧性,常常会将中文段落拆分成好几段更简短的英文句子.除了要照顾到文学效果,这样拆分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金庸的中文书写颇具文言色彩,通常都可以用很少的字数白描出一连串的动作和情节,但是翻译成现代英语的时候往往就显得十分冗长.

当然,这样的精简译法也不是没有弊端的,特别是用在金庸生动安排的武打场景上.金庸在描写武打场景时非常喜欢运用各类四字词语,还有用“如”、“似”等连接词构成的比喻,这些词块的运用让中文原文充满了节奏感,也正是武侠作品的“古风”或者说是“中华风”之所在.相比之下,英文译文的确无法完全重现原著的语言特征,只能通过省略许多细节,简化文法的办法来交代清楚动作的发生.如果译者选择将此类打斗场景中的细节一一交代清楚,则容易造成情节拖沓,而过于花哨的现代英语也会显得不太自然.

不光是打斗场景中的四字词语,原著中多处景物描写也是由文言味道颇浓的一连串四字词语堆砌而成,英译本在这方面的确无法重现原文的优美典雅,只能用粗略的意译来带过.

英译本的附录中还特地用了三页的篇幅简单介绍了中国江湖文化的来龙去脉.其实在本书中,“江湖(jianghu/the rivers and lakes)”、“武林(wulin/the martial world)”,还有“功夫(kungfu/martialarts)”等词都是音译和意译交替出现的,并且当音译的拼音词出现的时候都是用斜体来表示这些词的“外来性”.这样的混用其实并不会造成阅读上的混乱,反而有助于这些中国武侠概念在保留独特性的前提下进入英语体系.

总览上面提到的这些例子,其中简化,省略的翻译策略也许会让一些金庸原著的忠实读者觉得惋惜.但是如果我们暂时忘记原著,而把英译本当做一本独立完整的小说来看待,这些精简的策略其实都没有对故事内容和情节的发展产生任何消极影响.恰恰相反,适当合理地对原文较为花哨的地方进行精简,能大大增加英译本的故事性和可读性,对于想要将《射雕英雄传》打造成新兴畅销读物的商业出版社来说,是更加明智的选择.

笔者也就这部英译本的翻译策略的问题上面与另一位英国华语文学翻译家Nicky Harman(中文名韩斌)交流了不少,她也表示,评价翻译文学不可过分拘泥于小节,要注重整部作品是否传神地表达出了原著的语言风格和精神主旨.在这一点上,我们都认为《射雕英雄传》第一卷的英译本是一次成功的跨文化翻译实践,它不仅以精炼的语言重塑了一个扣人心弦的成长故事,而且保留了原著弘扬的江湖豪情和侠义精神.

文学“走出去”的多样性与民族性

讨论世界文学作品的翻译策略和质量问题,说来说去都逃不开“ 异化(foreignization)” 和“ 归化(domestication)”两者之间的平衡.所谓“异化”,就是指译文尽量贴近原文并保留其外来特征,而“归化”正好相反,是要让译文读来尽量自然不突兀,贴近目标语言的语言文化习惯.像《射雕英雄传》这样现象级的武侠小说,如果因为对原著感情太深而过分“异化”,就很容易造成译文冗杂突兀,但倘若为了照顾目标读者而过分“归化”,又会让原著的独特性大大降低.虽然在我们的期许中,民族的就应该是世界的,但是在文学市场的驱动力下,“民族性”与“文学性”又似乎总是和“世界性”与“可读性”存在矛盾.在这样的张力中,好的翻译也是不断在各种对立中寻找平衡.

《射雕英雄传》英译本的面世之所以非常重要,并不仅仅是因为金庸在华语文坛的地位和其作品对华人文化的深远影响,更是因为它是当今世界华语文学英译市场发展趋势的体现,也很有可能达到新的突破.近年来由刘慈欣的《三体》、麦家的《解密》等畅销英译本带动起来的华语类型文学风潮,为西方读者呈现出一个更有创造力,更具多元性的中国文学视野.用哈佛教授王德威的话来说,金庸的“射雕三部曲”和它们的译本也是这样众声喧“华”的世界文学时代中不可或缺的声音.

的确,如果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这样的视角看待金庸作品的英译的话,我们是有理由做出比较乐观的期许的.金庸是否会成为文学界的“李小龙(BruceLee)”?我为此特地询问了翻译安娜,她向我透露,她翻译的《射雕英雄传》第一卷在发行后的第一个月就重新印刷了七次,而且本书的销售量不仅仅来自英语地区,在德国、葡萄牙、芬兰、西班牙,甚至是巴西等地都有大批读者选购.其他非英语地区也可能会根据英译本翻译出更多种语言的译本.在英国亚马逊网站上可以看到,《射雕英雄传》的第二卷已经由香港译者张菁(GigiChang)翻译完成,准备在2019 年一月底上市.

最后,英译本的附录中有两处拼写错误.施耐庵的拼音被写成了“SHU NAI’AN”,而王重阳的拼音被写成了“Wang Chogyang”,这些错误虽小,但有可能造成读者的阅读混乱.

作为已经熟悉金庸原著的中国读者来说,也许这一优势“啃”一下英文版,可以让我们的英文水平发生飞快的提升喔.

本文点评,此文为一篇适合不知如何写《射雕英雄传》和英译本和有趣方面的翻译专业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以及关于翻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职称论文写作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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