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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方面论文参考文献范文 跟妈妈,一起摇滚吧方面毕业论文题目范文

主题:妈妈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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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五一,“迷笛”音乐节的最后一夜,李志压轴,9点半开演.

前排都是“骨灰级”乐迷,有的已经站了好几个小时.人们挤在一起挥汗如雨,情绪酝酿着,在高温中持续发酵.终于,等不及李志出场,有人扯着嗓子起头,人群自发开启了大合唱模式.

一石激起千层浪,涟漪状扩散,唱的是万年不变的《天空之城》.

“此刻我在异乡的夜里,感觉着你,忽明忽暗……”荒腔走板,杂音迭出.勉强撑着唱到副歌部分,“港岛妹妹”一出,彻底破功,合唱在笑声和欢呼中结束.

距演出开始还有一刻钟,前排有人激动难抑,自行“跳水”.是个戴头巾的男孩子,由旁人高高托起,鸟儿一样张开双臂,身体僵直,缓缓向后仰倒.底下自然是无数只手去接,气氛热烈.但问题在于,人群密度太大,一旦“跳水”,根本没有空隙让他下来.“跳水”的男孩子从众人头顶悠然飘过,身不由己,前路未卜.众人坏笑打趣:“传出去一个少一个!”于是,男孩一会儿摆成个“人”字,一会儿摆成个“大”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传出前排,送到后场,哭笑不得……排队两小时,“跳水”两分钟.我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想,李志的歌迷,简直毫无理智可言.

距演出开始5分钟,身边有人“开火车”.长长一列蹦过去,扭头一看,好不容易汇合的朋友们,一个都不见了.像是满碗蛋黄被谁猛地戳了一筷子再搅上三搅,大家霎时四散人海,只能自求多福.

演出开始,雨落了下来.雨丝在光芒中穿梭,压下蒸腾暑气,把天与地连在一起.台下人头攒动,大旗挥舞,一片兵荒马乱的气息.人们脚下泥泞,眼里有光,仰头注视着舞台,合唱时就张开嘴巴吞掉雨水,眼睛湿润,心脏也一点点熨帖起来.

一个江湖冉冉浮现.鼓声如马蹄声震耳欲聋,纷纷扰扰,从从容容.全场最高的旗子在前排正中屹立不动—不知是谁扛了一面巨大的五星红旗,风雨里猎猎作响,兀自飞扬.台上前奏响起,口琴悠扬,背景火烧血染般通红一片.

“昨日如梦,似流星划过.大地沉寂,就这样吧……”

念白一出,人群闻声高呼.舌头乐队的经典曲目,被李志加在《这个世界会好吗》前面.

“妈妈,一起飞吧!妈妈,一起摇滚吧!”

雾气在主唱的脸上晕开.一束光在他身周摇晃,震颤,破碎,跌落,悄无声息地堆积在脚边.那人因此似一个踉跄而来的隐者,渔夫帽还遮了大半张脸.

“妈妈,当你又回首一切,这个世界会好吗?”

后排传来一个声嘶力竭到近乎怒吼的男声:“会好的—”

“妈妈,我爱你!”

光柱“唰”地绽开,犹如云中射金箭,刺破雨幕,向四面八方散去,消失在黑夜尽头.

李志唱完,我裹着雨衣,坐在草坪上等着散场.舞台的灯一盏盏熄了,人群岩浆般缓缓涌向出口.坐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W要乘晚上11点的大巴车连夜回南京,一下子着急起来,掏出手机问她在哪儿.人山人海,消息无法发送,等能发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回程的路上了.

W是我去年十一在“电迷”音乐节上认识的姑娘.单眼皮,眼神笃定犀利,常常眼中带笑.笑意是非洲的雪山,炽热尽头覆着冷冽,一股酷劲儿.我向来讨厌,但去年秋天深夜,她坐在青旅门口沉默抽烟的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当时众人围坐喝酒直至凌晨,秋虫唧唧,四下阒静,黑夜从四面八方漫上来.她靠在藤椅上,磕出一支烟,点着.旁边的男孩子掀起酒瓶,一饮而尽.她扭头盯着瓶底,打火机“啪”地合上,雾气缭绕,眼眉间云淡风轻.我看到W,想起武侠小说中的女侠—通常独行,不动声色踱进客店,利落就座,但你总隐忧她下一秒就要手起刀落,拈叶飞花.英气,但也温柔.今年的“迷笛”,她带了两个朋友来露营,同样是潇洒有趣的人,各有各的可爱.散场时没机会说再见,我夹在喧嚷乐迷中,一时说不出话来.

10分钟后,之前被冲散的朋友们又一个个聚齐,大家踩着泥水慢慢往回走.

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就是演出看到第三天,大家已经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说好一起在后排蹦“养生迪”的,但等到乐队出场,鼓槌一敲下去,这群人彼此连招呼都不打,狼奔豕突就冲进去.

待演出结束,各自一身臭汗地出来,互相心照不宣地点头致意,然后扶着脖子郑重发誓,下场坚决站定后排“老年组”一百年不动摇.后来呢?当然是依然如故.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其实,在两年前,我也是pogo(摇滚演出现场,一互相撞来撞去,感受彼此肢体的力量与温度)到被踩掉4个脚趾甲而不自知的人,但如今却“处江湖之远”,退居“战国”舞台两侧的小山包上.这里的人们通常静立不动,默默注视,宛如一群登高远眺的土拨鼠.而谷底的乐迷们,才是现场真正的主角.他们处在宇宙的中心,和着节拍疯狂甩头,整齐划一,绝无特例—站在里面,就算你不想,后面的人也会按着你的头跟着一起甩.人群海浪般翻涌,组成一场壮观的风暴.荷尔蒙以肉眼可见的形态凝固.我占据俯瞰全场的有利地势,望着眼下景象,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最后有点感动,渐渐感觉奢侈.

当然,也有人自始至终抱定信念绝不认输,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J也是去年“迷笛”志愿者的同组伙伴,今年他买了通票,带着女朋友从烟台出发,坐了2 0个小时的火车来露营.风餐露宿了3天,到了“葬尸湖”乐队的演出,还能早早杀进内场前排,决心蹦个不醉不归.他的女朋友则坐在野餐垫上玩“消消乐”,和我们一起留在了外场.半小时后,J从人群里左冲右突挤出来,一甩手把什么扔到地上,话都来不及说,转身又扎个猛子消失在人海.众人望去,只见一个眼镜框外加两片镜片,惨兮兮躺在脚边.女孩子无奈地笑,捡起身首异处的眼镜,拿在手里拼起来.台上射灯锋利,硝烟四起,歌声淹没一切.5分钟后,她转过头,朝我们扬了扬手中的眼镜,另一只手扩在嘴边,说:“他捡错镜片了!”

走到通往露营区的岔路口,J就和大家分手了;走到志愿者住宿区,又少了几个人.一路上告别的人很多,没机会告别的更多.说了一些话,但好像又什么也没说.可能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也可能是真的无话可说.因为如果以年龄、籍贯、学校、专业这些具体信息衡量,其实大家互相并不算了解.这里的人们是像蚂蚁互碰触角般凭气息相认的,一切写在简历中的信息全部失效.

这是一种用尽全力的萍水相逢.人们相遇,欢呼,拥抱,释放,交换,给予,以全身心的能量,以彼此所有的赤诚.见面的时候多数是夏天,有时闷热,有时大雨倾盆,有时天像是没有明天似的蓝.夏天漫长,适宜做梦,适宜对世界保持永无止境的好奇.到了夜里,人们相对而坐,喝酒,长聊,弹琴,唱歌,分享梦境,竖起一根食指寻找天空.那时,月亮和大地之间长满值得彼此托付的人.他们嗅觉灵敏,认出彼此是同样的植物—同样的,麦田里不是麦子的植物.

这天,走到最后,以前的组长一直把我和朋友送到青旅,自己再折返回去.他今年要毕业了,白天,他穿着学士服去跟“迷笛”的字牌合了影.我们半开玩笑地说,明年的志愿者里将会有大批的“00后”进驻,我们这,差不多就玩到这里了.

《卡拉马佐夫兄弟》的结尾,阿廖沙站在巨石旁,与孩子们告别,他说:“今后即使我们忙于种种十分重要的事情,不管是功成名就,还是遭遇什么大不幸—都永远不要忘记,当年我们被一种善良而美好的感情联结在一起,曾在这里度过一段多么有意义的时光……诸位,最要紧的是,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要诚实,最后是,永远不要互相遗忘.”

回到青旅已近*.我脱了雨衣、雨鞋,一头栽倒在床.昏沉欲睡间,竖起耳朵听了半晌,心中生疑—楼上的Af ter Par ty应该已经开始了,但居然听不到什么声音.戴上眼罩,我迷迷糊糊地跟朋友感叹:“青旅的隔音真牛!不愧是‘迷笛’!”

一个小时后,我从《茶底世界》的大合唱中被惊醒.

太天真了,居然以为一层砖头能抵挡上百人的嘶吼,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批人马抵达战场.志愿者的狂欢才刚刚开始.人群一遍遍高唱:“对我说,永远永远……”歌声划破黑夜,直冲云霄,天花板被踏得“通通通”震天响.墙角,蛛网挂着灰尘颤了颤,犹豫两秒,缓缓飘落.

看了看手机,距启程还有最后4个小时.算了,不睡了.

楼上其实也有朋友,我也可以冲进群魔乱舞的人群中再来一场pogo—但那种不思来日的狂热氛围已经渐渐不适合我.于是发了一条消息给樊,喊他下楼.

几年前,一个电音节上,我是樊的组长.那次电音节糟糕透了.气温骤降,连着下了两天大雨,场内乐迷少得可怜.我们是酒售组,偶尔有几个外国人来买酒,喝完跑进雨里尬舞,蹦累了就回来,再买.40块一杯.这群人淋着冷雨,喝酒还疯狂加冰,我看得心里直打冷战.

我们的棚子后面露天堆了十几箱“喜力”.第一天演出结束时一看,纸箱全泡烂了.不动还好,一扯,溃不成军,场面蔚为壮观.本就为数不多的组员纷纷跑路,剩我四顾茫然,一筹莫展.

天色漆黑,棚子被大雨包围,像座孤岛.我发短信给樊:“你回来吧(哭脸)!”他秒回:“好.”

没一会儿,樊赶回来.当时我正托着腮帮子,对着倒塌的啤酒山,相看两相厌.樊看了看,折回雨里,半晌,从后勤组那儿抱来几只巨大的泡沫箱.我们蹲在雨里边骂娘边捡“喜力”,一罐一罐,咬牙切齿地码啤酒,并发誓从此绝不再喝“喜力”.

第二天仍是大雨,斜着刮进棚子来.我和樊套着廉价的塑料雨衣,蹲在桌子后面偷偷喝酒(不是“喜力”).风一吹,雨衣破了,呼啦啦乱飞.樊单手握杯,慢慢打转儿,胳膊上套了一串迷笛的手环.另一只手挨个拨弄着手环,说:“小学姐,你下次来‘迷笛’吧,比这里好玩儿.”我说:“好.”后来,我就去了“迷笛”.

再后来,我坐在子夜一点的青旅门口,给他发短信,叫他下楼.

两分钟后,樊趿着拖鞋走下来.我们晃出青旅,坐在隔壁的屋檐下,杂七杂八地聊.樊打开手机,循环播放“刺猬”乐队的歌.他说:“我特别喜欢这支乐队,他们其实没那么年轻了,但就是充满了那股年轻的劲儿,年轻真好.”

我理解他的意思.这场“ 迷笛”是我第一次听“刺猬”乐队唱歌,一听之下,当场拜倒,成为鼓手的“迷妹”— 生平第一次见边打鼓边唱歌的女鼓手,我惊得目瞪口呆.她唱得中气十足,底鼓踩得你恨不得就地翻一串跟斗.鼓手石璐,江湖人称“阿童木”,娃娃脸,大眼睛,双马尾,1. 5米高的个子,但身体里藏着令人惊异的能量.她不是小太阳,她是大宇宙.她一爆炸,人们霎时间就被她的快乐吞噬了.这种快乐因子呈数量级飞速扩散,感染了它的人,携带着它的人,无论年纪几何,都是年轻的.

手机随机播放至《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刺猬”在“迷笛”唱这首歌时,台下场面相当疯狂.合唱、pogo、跳水、开火车、朝彼此身上涂抹汗水……身边梳“脏辫”的姑娘抡起手中水振臂高呼,水珠洒落,飞成泛光的抛物线,散入人群.没办法,他们唱这样的歌,你没法不跳.那时你只存在于鼓槌落定的千分之一秒,并恍然觉得,假如你一直踩着节奏跳下去,你就可以越跳越高,然后脱离地心引力,再然后,蝉蜕般脱离自己的身体.这首歌的结尾唱道: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我想起两天前,57岁的崔健站在同一个舞台上,同一句话,换了组合方式.他说:“总有人正18岁,但没有人永远18岁.”

樊困得眼皮打架,但又执意不肯回,说只要5分钟,打个盹儿就行.然后他就真的定了个5分钟的闹钟,下巴一仰,靠在结满蛛网的墙角睡着了.

天落着小雨,路灯低矮,撑着一圈毛茸茸的光团.凌晨3点,乐迷早已散尽,这时候还留在“迷笛营”里的,都是20岁上下的志愿者.

一个男孩在青旅门口告别朋友,拥抱时在对方背上重重拍下巴掌说:“下次见!”然后加速冲进草地里,转身倒退迈步,挥舞手臂大喊:“谢谢你—”

一个喝多了的姑娘蹲在草丛边干呕,过会儿被朋友们架起来,脚不沾地地往回走.走了十来米,突然撒手扔了酒瓶嚷:“我们东北人是喝不醉的!”

偶尔有刚洗了澡的人经过,三三两两,也不撑伞,头上搭块毛巾,边走路边放声唱歌.夏夜是一只黑蝴蝶,悄悄落在他们潮湿的发梢上.他们身旁草坡起伏,道路蜿蜒,草面泛起一片清光.不远处是“迷笛”大门口的字牌,上面写着: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楼上的狂欢渐渐熄灭.歌声沉下去,曙色升起来.这是“迷笛”的最后一夜.

天光透进青旅的拱形窗子,我和朋友收了行李,从沉睡的年轻人里悄悄离开.我的牛仔裤已经风里雨里穿了3天,靴子上沾满泥巴和草叶.

天空微亮,东方既白.出了迷笛营回头看,大门空敞,四下无人.我们渐渐被一种寂静但盛大的仪式感包围.

如果这时必须说点什么,我会借特朗斯特罗姆的诗句:“我来这里是为了和/举着灯笼/在我身上发现自己的人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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