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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阅读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4

伪阅读与其他,本文是阅读类本科论文范文跟阅读类论文范文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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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文章介绍“伪阅读”的表现形式;分析“数字阅读”不等于“伪阅读”;提出祛除“伪阅读”的对策,包括提倡读原著原典、系统阅读、读书无禁区、善用图书馆和善用书目等.

关键词 伪阅读数字阅读经典阅读 阅读书目

引用本文格式 吴唏.“伪阅读”及其他[J].图书馆论坛,2016 (11): 37-40, 47.

Fake Reading and Others

WU Xi

Abstract This paper introduces the forms of fake reading, arguing that digital reading is not equal to fakereading, and brings up such countermeasures to oid fake reading as promoting reading original works, readingsystematically, reading beyond borders, and making good use oflibrary and library bibliography.

Keywords fakereading; digitalreading; classicalreading; readingbibliography

1 “伪阅读”种种

话说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某大员率团出访西牛贺洲某著名军事院校,以《孙子兵法》相赠.在赠书仪式上,大员慨然日:冀贵国贵军参阅此书,“走为上”是也.媒体争相报道,力阐微言大义,谓其言外之意在于暗喻域外军力早日撤出某敏感地区.

这是“伪阅读”的典型事例.实际上,“走为上”并非出自《孙子兵法》,而是出自《三十六计》.《三十六计》约成书于明清之际,因书中第三十六计名为“走为上”,故有俚说“三十六计走为上”.《孙子兵法》与《三十六计》两书至少相差两千余年,比关公与秦琼相隔的年代还要远.大员和捧场媒体引经据典,貌似腹有诗书,实际上或许都不曾哪怕粗略地翻阅过这两本典籍,“刘项原来不读书”.

如果说读《孙子兵法》有先秦文言艰深难懂的障碍,那么《西游记》是通俗小说,多数人阅读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依然有人不肯读一读原著,以为看了星爷的《大话西游》就了解了《西游记》,张口闭口谈论的是牛魔王的妹妹嫁给孙悟空之类的情节,令人啼笑皆非.

所谓“伪阅读”,意谓不是真的在读书,而是假读书,尤其是不愿意下功夫研读大部头书、古文书、外文书.即便是一些以治学为生的所谓读书人,也只是热哀于走捷径、找窍门、浅尝辄止,或只是看一些零星的二手资料混日子.仍以《孙子兵法》为例,似乎人人都知道这部名著,还不时引用其中的“上兵伐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等名句,但很少有人系统地读过,否则那位大员不会贻笑番邦.

这种现象折射出现今社会阅读的一个显著特征:一方面阅读量、信息量和知识量急剧增加,另一方面“伪阅读”现象极为普遍.因此,有人认为现在既是“大阅读”时代,又是“伪阅读”时代.

2“数字阅读”不等于“伪阅读”

“伪阅读”盛行的原委,最为多见的说法是数字阅读的兴起,尤其是移动阅读吃罪尤深,被指斥为浅阅读、碎片阅读,是不入流的,似乎只有读纸本书才是煌煌正途,不二法门.有学者还堂皇立论:“微阅读”(指微信)就是伪阅读.乃至于一些家长见到孩子读纸本书就赞扬鼓励,若捧读iPad,就指责呵斥,生怕孩子因此而“玩物丧志”,误入邪途.此类前朝遗老情怀,不禁令人联想起九斤老太的不平:从前的长毛,这样的么?

时常听到“人均读书XX册”的说法,也总有人热哀于比较各国民众的人均读书量,结论是以色列人、德国人、日本人读书如何多,中国人读书如何少,云云.我历来质疑这一说法的可靠性,即使这些数字百分百的客观准确,也不能说明问题,因为没有包括数字读物.在网络数字资源大量进入民众视野的今天,仅以纸本书论英雄,至少是不完整的.类似“不合时宜”的数字普遍存在,比如图书馆的借阅量、书店的销售量、出版社的出版量和发行量,往往都局限于纸本书.时代的拐点虽然早已飘过,但很多行业、很多人没有转过弯来[1].

事实上,现在所说的传统读物,即纸本印刷、简体横排的书刊,肇始于20世纪50年代,到现在不过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上一代读物是纸本印刷、繁体竖排的书刊,即“洋装书”(相对于线装书而言)于清末民初兴起,仅仅通行了半个多世纪.再上溯就是以线装书为主的雕版印刷读物,于五代北宋时定型并兴盛,大约有一千多年的历史.通行时间最长的文献是简策,从“有典有册”的商朝算起,至少有两千年历史.幼时我时常听到长辈抱怨“现在的书(指简体横排的出版物)没法读”,与当前一些人排斥电子读物如出一辙.幸好没有人眷恋简策时代!

数字阅读可分为两类:一是大众性的休闲阅读:二是作为学术研究工具的阅读.

在大众阅读领域,数字阅读,尤其是数字技术与移动终端设备相结合的移动阅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这种获取信息知识的新型方式是否值得肯定和提倡?最为重要的指标是:人们通过这种新途径,阅读是否变得更为廉价和便捷?阅读量是多了还是少了?对这些问题的权威回答是2014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发布的研究报告《移动时代的阅读:发展中国家移动阅读研究》(以下简称《报告》).这里所说的发展中国家没有包括中国,而是指埃塞俄比亚、津巴布韦、尼日利亚、肯尼亚、加纳等撒哈拉以南的非洲国家.切莫以为这些落后的国家与中国现状无关,实际上与我国广大农村、山区及老少边穷地区有很大的可比性.《报告》认为,阅读的起点永远是文本的获得:因为有了移动阅读,穷人阅读更多,获取的知识和信息也更多,从而撼动了“马太效应”:移动阅读让传统的弱势群体(比如妇女)有了更多的阅读机会,并为儿童提供了阅读启蒙,使许多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书籍的儿童有了阅读资源.《报告》的结论是:“移动阅读的好处是持久而深远的.”[2]

《报告》揭示的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侧面.数字阅读并不局限于移动阅读,其好处也不仅仅针对落后国家的弱势群体.新媒体阅读大潮方兴未艾,世界范围内的移动用户大量增加,数字阅读量不断攀升,有其历史必然性.虽然其中确实存在伪阅读现象,但绝不能将其归咎于数字阅读,不能用九斤老太的思维来一味地指责,也不能采取不参与、不承认、不接受、不执行的“四不”方针.

当前的青年一代在“数字化生存”(BeingDigital)环境下成长,数字阅读会成为他们的生活常态.当90后、00后成为社会主体并掌握话语权之后,数字阅读将会成为理所当然的、没有争议的话题.

至于数字阅读作为学术研究工具,其作用早已被学界认可.对于治学之人,推而广之到一切利用文献的读书人,都要学会利用数字资源,特别是图书馆*的各类数据库,这是现代读书人必不可少的学术功力.

文献是一切学问的前提和基础,而数字资源是现代文献的集中体现,这是所有严谨治学而非花拳绣腿的学者都心知肚明的,毋须多做论证.正如一位历史学者所说,只要具备掌握数字资源(主要指图书馆的数据库)的能力,每个学者在文献利用上都可以达到陈寅恪先生的水平.只有悟得数字资源个中三味之人,才会出此深有体会之言.

目前五六十岁的学人可以说完整地经历了学术研究从纯粹的“手工治学”到依赖数字资源的嬗变.我们这代人开始读书时正是简体横排纸本书定型并盛行的时代,接受的教育是记笔记、写卡片的治学方法,我们的底子和本钱都是这个时候打下的.后来由于各种机缘,有些人较早接触到网络和数字资源,从翻卡片、查引得、爬格子到利用电脑和网络,实现了治学方法的飞跃.许多人就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落伍的.我们是最后一批“手工学者”,也是最早的数字资源受惠者,最能深切体会到网络和数字资源给治学带来的高效与便捷.

然而我对此也存有疑惑.现在无论是最新、最快、最全地利用文献资源,还是炮制学术成果,均今非昔比,与“手工治学”时代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人们期待的“学术革命”并没有出现,学术研究没有产生“互联网+”效应,学术研究除了成果数量飙升之外,学术成就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提高,也没有出现超越陈寅恪、冯友兰、钱穆、钱钟书、季羡林、华罗庚这样层次的大学者.由此看来,工具性学术手段固然重要,但并非万能,工具永远不能取代治学本身.

3如何祛除“伪阅读”

既然伪阅读愈演愈烈,又不能归咎于数字阅读,那么怎样避免“伪阅读”呢?“伪阅读”是社会性问题,其解决之道,从图书馆阅读角度看应注重以下几个方面.

3.1提倡读原著原典

读书要读原著原典,反对读二手资料、碎片资料、学术垃圾、出版垃圾.目前有很多书评文章热哀于开书单,推荐“必读书”,其实大多是出版商操作的.事实上还是读原著原典最为可靠.

曾有一位德高望重者说:读书一定要读原著原作,要了解佛教,就要读几部佛经;要了解基督教,就要读《圣经》;想知道共产主义是怎么回事,就要读《宣言》,而不是读《联共布党史》或报刊社论.他在讲此话时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当时《联共布党史》还是权威教科书,政治学习的主要方式还是念报纸.

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但肯下功夫的人少.以读鲁迅为例.鲁迅的小说只有《呐喊》《彷徨》做事新编》三本,杂文集只有16本,篇幅大多不大.但是,研究、诠释鲁迅的著作、文章连篇累牍,估计图书馆半个书库也装不下.这些文献大都是“吃鲁迅饭”的作品,不如读原著.

3.2提倡系统阅读

很多人热衷于开书单推介所谓的经典名作:很多机构、媒体举办“影响我人生的一本书”“人生最重要的几本书”之类的活动:很多名人、专家也在认真努力地写文章,我本人也做过这样的事情.后来我逐渐认识到,不能说这样做没有意义,但简单地以几本书定终身注定是偏颇的,是对阅读的曲解,是另一种形式的走捷径,导向就是“伪阅读”.

有个“傻瓜吃烧饼”的笑话:傻瓜吃了四个烧饼,饱了,就认定前三个烧饼没有用,第四个烧饼才是好东西.那些推荐“人生一本书”的人实际上就是在介绍第四个烧饼的好处.

再举个读书的例子:毫无疑问,《论语》是经典,但“半部论语治天下”就是瞎说.《论语》固然重要,但儒说、国学、传统文化是一个体系,由一系列重要论著构成,不是读了“半部《论语》”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因此,经典是一个系列,阅读不是读一两本书,而是一个系统阅读的过程.

3.3提倡读书无禁区

不要为自己设立读书禁区,不要听信一些人关于什么是好书、坏书的结论,不要管什么大家、名家或哪级领导、什么机构关于好书、坏书的“指引”,更不要相信“必读书目”之类的结论.要相信自己的判断,习惯于建立自己的判断.

图书馆更要树立阅读自由的观念,不能人为地规定什么是好书、什么是坏书.读书的最终选择权在读者,图书馆员不能越俎代庖.中山大学图书馆馆长程焕文曾表示,自己不喜欢《红楼梦》,但绝不能以此为依据断定《红楼梦》不是好书,更不能影响《红楼梦》在图书馆的*、流通、推介,读不读此书由读者决定.这应是图书馆对待阅读的基本态度.

3.4提倡善用图书馆

图书馆要开展阅读活动,引导 读者利用图书馆及其馆藏.

首先,图书馆(尤其是公共图书馆)是公共资源,享用图书馆是民众不可剥夺的权利.公民已经为建设图书馆和维护图书馆运作纳了税,如果不利用图书馆,就放弃了自己的这个社会福利,也辜负了大好的资源.

其次,就读书本身来说,图书馆是唯一能够提供系统学习和阅读的社会场所,图书馆的文献资源是系统积累的.阅读不是读一两本好书,而是一系列阅读.比如,某专题文献共有100篇,若要系统阅读,至少要阅读其中的80篇,还不能遗漏核心文献,这才算有了基本了解,也才会有研究的基础.那么,从哪里能找到这80篇文献呢?只有到图书馆这个专业机构.书店行不行?不行,因为书店只提供新书,而且是能够卖出的新书.个人*行不行?不行,因为在海量信息时代,个人能力不可能完成.

在数字时代,随着数字阅读兴起,是不是就可以不再依赖图书馆了呢?确实,当今数字资源丰富,信息源多样化,移动阅读普及,图书馆不再是唯一的信息来源.这为阅读提供了便利,是好事.但是,虽然“书无好坏”,但数字资源还是存在优劣之分的.在微信、微博、网帖这类资源中,碎片化的、浅薄的、不靠谱的东西居多,容易造成伪阅读,读原著原典和系统学习阅读很难依赖它们.而图书馆*和提供的数字资源主要是各类数据库,像图书馆藏书一样,都经过精挑细选,来源可靠.各大图书馆大多建有共享平台,在理论上,一个优秀的参考咨询馆员可以查找到世界各地图书馆的所有资源,这在纸本馆藏时代是不可想象的.因此,阅读要到图书馆,读书人要学会利用图书馆.

3.5提倡善用书目

我不同意“读者需要就是正确的”的说法,图书馆员应负起指导阅读的责任[3].这种指导属于专业引导,恰如生病要找医生.这样做并非是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对待读者,而是尽图书馆员的专业责任:这与“阅读自由”也不矛盾,因为最终读什么书,读者有选择权.

阅读指导要学好目录学.目录学的本质是分析研究文献的学问,有深厚的历史传统.利用书目引导阅读是古往今来行之有效的方法,正所谓“目录之学,读书入门之学也”.

书目的种类繁多,但与普通读书人相关的主要有两类:

一是收集展示全部文献的书目,如国家书目、年度书目、图书馆基藏目录.这类书目以“全”为特征,全面展示文献的总体面貌.在古代,一个王朝的书目要收入正史,可见其分量.作为读书人,有必要了解文献的全貌.目前这类书目的问题较多,比如几乎没有一部完整的国家出版书目.据说我国每年出版物达44万种,但没有一部书目全面反映这40多万种图书到底是些什么出版物.具体到某一学科,如文学图书总目等专题书目,现在也很缺乏.图书馆基藏目录过去是大型图书馆都要编制的,而今很少了.这些问题都需要引起重视.

二是推荐书目.这类书目与图书馆关联最大,可分为专题书目和阅读指导书目.目前好的专题性推荐书目较多,但好的全面综合的推荐书目极少.一些大家、名家,如胡适、章太炎、钱穆、鲁迅、朱自清等人开列的书目,是否值得信赖呢?也不尽然,这些书目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往往存在偏颇,也不一定适合今天的读者阅读.不过,北京大学王余光教授的书目编撰方法很有价值,他将上百种有价值的书目进行综合统计,具有客观性、普遍性,但局限于传统经典著作,缺少最新的好书推荐.

4结语

“伪阅读”现象泛滥,非止一端,亦非一日之寒.图书馆和社会各界需做出长期艰苦的努力,才能祛邪扶正,正本清源,培育良好的读书风气,打造健康的阅读社会.

参考文献

[1]吴唏从“读书”到“阅读”——数字阅读摭拾[J].图书馆研究与工作,2016 (1):8-9.

[2] MarkWest,Han Ei Chen.移动时代的阅读:发展中国家移动阅读研究[J].沈浠琳,薛玉贞,王晨宇,等,译.图书馆论坛,2015 (9):5-52.

[3]吴唏.阅读,指导还是不指导[N].图书馆报,2011-11-11 (A02).

作者简介吴唏,男,研究馆员,中国图书馆学会阅读推广委员会顾问,深圳市图书情报学会名誉理事长.

收稿日期2016-08-25

(责任编辑:刘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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