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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电视台类在职毕业论文范文 和民语金嗓子,筑就团结路云南广播电视台民族频率六十三载类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电视台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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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山越岭的电波,传递的并不仅仅是资讯,它还承载着党、国务院对边疆人民的深情厚谊.自1955 年6 月开办以来,云南广播电视台民族频率一代代工作者前赴后继、辛勤耕耘,在63 年发展历程中,书写了云南民语广播从无到有、由弱到强的壮丽篇章,并以集新闻性、教育性、知识性、文艺性于一体的优质广播节目,获得了国内外广大听众的高度赞誉,为推动我省边疆地区经济发展、民族团结、社会和谐作出了卓越贡献.

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之后,岩甩冬并没有着急发动汽车引擎;而是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将其放在一旁的固定支架上,找到“傣泐金湾”微信公众号,点开当天西双版纳傣语(以下简称“西傣语”)新闻广播的在线音频.

一阵欢快的象脚鼓开场声过后,男女主播清脆和缓又极富磁性的标准傣语声,通过手机扬声器娓娓传出,弥漫了整个车厢.

尽管在正式录播之前,云南广播电视台民族频率(以下简称“民族频率”)西傣语部的工作人员已经将当天的播音文字稿逐一审校了不止一遍,力求做到翻译上的零差错;但岩甩冬还是会习惯性地在下班回家之前,把当天的新闻录音从头到尾再听一遍,看看其中有无讹误与不足之处.回到家中之后,他还会抽出一些时间去查看听众留言,并在微信群里与粉丝展开互动.

在民族频率这个团队中,像岩甩冬这样将民语广播工作带到私人生活中的员工并不鲜见.事实上,他们不断在多重身份之间来回做着切换:外出采访,他们是记者;编辑稿件,他们是翻译;录制节目,他们是主播;下班回家,他们是听众;线上互动,他们是群主;研讨民语,他们是专家.

很多时候,在明月高挂之际,他们仍在走村入户做走访;在万籁俱寂之中,他们还在奋笔疾书赶稿件5在黎明破晓之时,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转战下一个采访点……可以说,民族频率每一个人的日常生活早已与民语广播工作融为了一体,以至于就连他们本人,也很难说清楚在一天之内,到底为工作花费了多少时间.这所有的付出与努力只为达到一个目的:让我省民语广播节目不断臻于完美.

虽然工作与生活在民族频率同仁们身上表现得并不那么泾渭分明,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缺乏时间观念.相反,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明确的时间界限,那就是——每天必须在节目首播前把基本工作全部处理完毕,以保证节目能通过电波,及时传递到云南边境地区,让生活在那里的总计超过190万人口的傣族、傈僳族、景颇族、拉祜族群众能以耳熟能详的本民族语言,收听和了解到最新的要闻与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

将党的声音传遍边疆

幼年的王春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缠着外公让“盒子里的人”说话.她知道,每天到了固定的时间,外公只要轻轻来回拨动盒子上的旋钮,盒里的人就会开始说话和唱歌.那些话语和歌曲,她能听懂大部分;如果外公再拨一拨旋钮,盒子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说的和唱的她就完全听不懂了.

那是上世纪70年代,电视机远未走进千家万户,再加上少数民族群众的汉语水平普遍不高,于是,原云南人民广播电台民族组(民族频率前身)每天播出的傈僳语节目,就成了王春的家乡——丽江市玉龙县黎明乡——傈僳族群众获取各类信息最重要的渠道.和外公在一起收听傈僳语广播,也成了王春童年最幸福的回忆之一.

让她印象至深的是,当年广播里播放的各类节目,尤其是那些美妙动听的民族音乐,总能激起大家的无限兴致.长辈们常念叨说,没有傈僳语广播之前,村民长期与世隔绝,不晓得大山之外发生了什么.傈僳语广播来到村寨之后,为劳作了一整天的村民卸去了疲惫,为百姓的生活增添了欢乐,傈僳族的生活开始亮起来了.

其实,开办傈僳语广播,只是党和政府心系边疆少数民族群众的一个缩影.

云南是一个边疆民族大省,少数民族人口约占全省总人口的1/3.25个世居少数民族中,跨境民族有16个之多,不论是世居少数民族还是跨境民族的个体数量,均属全国之冠.在云南,民族团结是关系到经济发展、文化繁荣、社会和谐、边疆稳定、祖国富强的头等大事.

受历代统治阶级所推行的民族压迫、民族歧视和分而治之等一系列政策影响,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云南各民族之间、尤其是少数民族与汉族之间隔阂较为严重,少数民族地区社会各方面发展也较为落后.

于是,使少数民族群众及时了解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和社会主义建设所取得的新成就,为消除民族隔阂、建立平等团结互助和谐的社会主义民族大家庭奠定基础,便成为解放之初云南民族工作的当务之急.开办民语广播也因此被云南省委、省政府提上了议事日程.

为此,原云南人民广播电台(以下简称省电台)曾做了大量的前期铺垫工作.不仅于1950年和1952年两次抽调人员随访问团、省民族工作队到边疆地区调研参观,为民语广播的筹办做准备;而且于1953年成立了民族组,举办不固定民语广播.苍茫辽阔的三迤大地上空,从此开始有了少数民族群众自己的声音.

受办公环境和资金等因素限制,省电台民族组成立伊始只有两名工作人员,条件差、责任大、担子重,但他们却以积极饱满的热情,投入到了民语广播道路的探索之中.

曾参与其间的省电台新闻部原主任水忠民生前撰文回忆称,民语广播开办初期,除了大力宣传党的民族政策之外,还利用少数民族上层人士和基层干部到内地开会、参观学习的机会,邀请他们到电台用本民族语言录音,介绍新中国成立后内地情况和家乡变化,再通过广播向边疆少数民族群众传播.

如傣族的召存信、刀有良、刀京版、龚绶,哈尼族的李和才,傈僳族的裴阿欠、祝发清,佤族的魏崖景、胡忠华,景颇族的雷春国、司拉山,藏族的松谋等,都是在各族人民心中具有较高威望的人物.他们的现身说法,不但直接体现了新中国备民族一律平等的民族政策,而且还提升了各族人民对国家的自豪感与认同感,祖国大家庭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得到进一步增强.

然而,不定期的广播节目,远远不能满足广大少数民族同胞的需求,民语广播急需向节目固定化、内容专业化、语种丰富化的道路迈进.在省委、省政府的领导下,1955年,省电台、省边委(原云南省边疆工作委员会)、省民委(原云南省民族事务委员会)三家开始研究联合开办我省历史上第一个固定的民语广播.

此时,一个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摆在了省电台、省边委和省民委的面前:云南25个世居少数民族当中,有22个拥有本民族语言,究竟应该采用哪些民族语种进行广播?

民族频率原正处级业务指导、高级记者赵有义曾回忆说,三家经过探讨一致认为,民语广播语种应具备“拥有本民族文字”“民族内部语言比较统一”“人口较多且跨境而居,对国外有较大影响”三个条件.于是,同年6月18日,省电台、省边委、省民委三家首先合作开播了西双版纳傣语和德宏傣语节目.每次广播稿件由省电台民族组负责编写,经省边委审定,再由省民委指定人员翻译成少数民族文字后到省电台录播,每周播出一次,每次30分钟.

与报刊杂志等媒体相比,电波有效克服了深山峡谷等天险的阻隔,将民语广播送进了边疆的村村寨寨,解决了少数民族中大多数人既看不懂汉语报纸也听不懂汉语广播的难题,引起热烈反响.

奋进的号角一旦吹响,民语广播人前进的步伐便再也没有停下来.在上级有关部门的关心支持下,省电台民族组队伍不断壮大,从最初时屈指可数的两人,增加到了最多时的50人.随着从各州市抽调而来的民族干部和民语专业人才的加入,省电台民族组已能独立承担节目的采编、翻译、录播等日常工作,民语广播白三家合办逐步过渡到省电台一家独办.此后,省电台民语广播节目内容不断丰富、语言种类逐渐增加、覆盖范围进一步扩大,同时还积极推行频率专业化改革,于2002年在省电台民族部的基础上新成立了民族频率.

“经过63年的不断探索,如今,民族频率办有德宏傣语、西双版纳傣语、傈僳语、景颇语、拉祜语5种民语广播和汉语普通话节目.5个少数民族语种每天分别播出135分钟,汉语普通话节目播出45分钟”.民族频率现任总监杨在彭介绍说,民族频率下设德宏傣语部、西双版纳傣语部、傈僳语部、景颇语部、拉祜语部和汉语采编部,与国内其他兄弟单位相比,民族频率目前是全国开办少数民族语言种类最多的省级广播电视台.

长期以来,民族频率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充分发挥民语广播优势,用5种民族语言把党的声音送进边疆地区的千家万户,其信号范围覆盖德宏、西双版纳、普洱、怒江、保山、临沧、丽江、迪庆等州市,以及缅甸、泰国、老挝等周边国家,在极大丰富边疆少数民族群众精神文化生活的同时,还增加了各民族之间的相互了解,成为了少数民族群众与党和政府之间的连心桥.

让边疆百姓听得懂、喜欢听

目前担任民族频率西傣语部监制的岩甩冬,依然清楚记得16年前刚入行那会儿的“痛苦”.

每天早上,民族频率下设的5个民族语部都会收到汉语采编部从当夭报章杂志上摘编好的汉字新闻稿,5个民族语部的首要工作就是把汉字稿译成民文稿,以供下午节目播音时使用.迄今为止,这仍是民族频率的固定工作之一.

当时作为新人的岩甩冬,每天不停在汉语文字稿与西傣语文字稿之间游走.尽管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西双版纳傣族,大学里所学的专业也是西傣语,但翻译这件看似简单的事,却还是深深难住了他.“汉字稿的意思我完全能理解,但究竟该选择哪些西傣语的词汇去翻译它,我脑袋里时常是一片空白.有时候,翻译会让我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做民语广播的料.”

岩甩冬曾遇到的问题绝非孤例,实际上,它是每一个民语广播人职业生涯中首先需要突破的第一道关卡.

广播是声音的传播工具,从民语播音员口中发出的声音是否标准流利并与大众理解能力相契合,直接决定着节目在听众中的传播效果.因此,不断提升自身的汉语与民语互译能力,向日常的听说读写“零障碍”奋进,是民族频率每个员工许下的目标.

“所谓翻译,实质上是把一种语言文字所表达的意思,用另外一种语言支字正确完整地表达一遍.对于民语广播人来说,要做到在两种语言间实现互译,就必须既通晓汉语,又谙熟民语.”就像当初前辈们不厌其烦地指导自己那样,岩甩冬如今也会将民族频率总结出的一套行之有效的“翻译秘笈”教给每个新人:勤翻词典常动笔、善于思考多提问.

每天清晨,随便走进民族频率任何一个语部的办公室,你都能看到不停翻阅民语词典、认真书写民文的民语广播人的身影.在完成了各自的翻译之后,大家还会把结果汇在一起做详细比对,商讨出最终的翻译定稿.有时,为了把一个词汇翻译到位,同一个语部的同事会因为意见相左而吵上好几天,直到吵出一个大家满意的结果为止.

“如果对汉语意思理解不到位,便难以做到翻译上的准确,甚至闹出笑话.以汉语成语‘鸡毛蒜皮’为例,如果根据字面意思直接把它译成‘鸡的毛和大蒜的皮’,那显然是错误的,少数民族群众听起来也会一头雾水.”岩甩冬解释说,和汉族一样,各少数民族在长期的生产生活过程中也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语言表达方式和丰富的词汇,因此,在做翻译时一定不能生搬硬套,而是应该在忠实汉语意思的基础上,用既符合少数民族语言习惯、又通俗易懂的词汇来翻译,让少数民族群众一听就能明白.“比如,汉语中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便可以用傣族群众所熟悉的谚语‘四个和尚,有佛爷的学问’来做对应的翻译,这样的话,傣族群众听起来就十分容易理解.”

除了做到准确和接地气之外,民族频率还在翻译上坚持语言词汇的民族化方向,既注重做好既有词汇的“挖掘整理”工作,又在涉及一些新鲜事物时做好翻译上的“推陈出新”.

“举例说,云南的傈僳族有60多万人口,大部分州市都有分布,各地都有自己的方言,这在一定程度上给翻译工作带来了困难.”民族频率傈僳语主播王春告诉记者,为了让每个地方的傈僳族群众都能听懂民语广播,平时他们每出差到一个地方,都会认真做傈僳语调查研究,不断总结各地傈僳语的特点,并注意采用大部分傈僳族群众都能听得懂的词汇来做翻译.这也是民族频率各语部一直未曾间断的工作.

随着少数民族群众生活条件的逐渐改善,一些曾经在历史上出现过的生产生活用具和旧有事物已难觅踪影,与其相关的民语词汇也正在被人遗忘.鉴于此,民族频率工作人员常常会在外出采访时拜访村寨中的老人,请他们回忆这些词汇的正确读音与用法,继而试着将它们运用到日常工作中,使旧词“枯木逢春”.同时,针对一些以往生活中所没有的新鲜事物,工作人员在翻译时并非简单地用汉语借词一带而过,而是尽量采用已有的民语词汇去翻译它,以便新译出的词汇能尽快为少数民族群众所接受.

“比如‘网络’,傈僳语里并没有和它相对应的词汇,但它又经常在日常会话中出现.我们对走访调查的结果进行了反复讨论,最终决定把汉语的‘网络’译为‘J:DO:VDU’(傈僳语的意思是‘用电来发送信息’).这样的意译傈僳族群众比较容易产生联想,知道所指的是什么东西.而现实中,大家马上也都接受了我们的翻译.”王春说,要做好民语翻译,必须经常深入到少数民族生活中去,通过不断学习来丰富自己的词汇储备,这样才能保证翻译出的文稿贴近群众生活、易被百姓接受,避免出现语言苍白无力或是生硬晦涩等毛病.

一词一句看似微小,但它却关涉到民族文化的发展与传承.经过多年积淀,民族频率内部在民语翻译上达成了“新、短、快、实、精”的共识,在编辑每一篇新闻稿件时,力求既要保证翻译上的准确、传神、出彩,又要做到主题突出、通俗易懂、容易接受.

一直坚持用少数民族群众的生活话言来编译和播发新闻稿件的做法,也得到了边疆群众的认可.省电台原副总编辑盛鸿鹏曾回忆说,有一年,春节期间发生了日全食.在此之前,拉祜族聚居的澜沧县南岭乡有人造谣说,日全食发生时,会七天七夜天不亮、大灾大难要来临.民族频率事先在省科协支持下,通过问答、对话等形式,播发了大量有关日全食等天文知识的稿件,使拉祜族群众清楚了解了日全食发生的原理.日全食发生当日,当看到天空仍然亮着,过后也没发生什么灾祸时,拉祜族群众纷纷表示说: “还是广播讲得对,大家要相信科学.”

在党的十九大召开期间,民族频率曾在第一时间将大会内容译为民语及时播出,并对总书记的重要讲话做了相应的民语配音.不少少数民族群众在收听了广播之后激动地说:“习总书记说的是咱们自己的民族语言,大家听起来感觉很亲切,也有助于我们理解习总书记的重要讲话精神,这真是太好了.”

由于在民语翻译上一直秉持科学严谨的工作态度,63年来,民族频率逐渐形成了一套较为科学的民语人才培养机制,锤炼出了一支政治强、业务精、纪律严、作风硬的工作队伍.不少员工相继成为我省知名民语专家,多次受邀参与民语词典、党和政府重要文件以及民语乡土教材的编写译制工作,体现出了较高的专业水准,为保护、传承和弘扬民族传统文化立下了汗马功劳.

而民族频率在培养自己的专业人才之际,还承担着全省各地民语广播人才的培训工作.长期以来,边疆州市的各级广播电台不断派出编辑和记者前往民族频率进修学习;同时,民族频率还为中国人民大学、云南民族大学、云南广播电视学校等大中专院校的毕业生提供实习机会,为促进我省广电事业发展作出了积极贡献,被相关单位誉为“云南民语人才的又一摇篮”.

优质节目受赞誉

第一次到民族频率做客,杨在彭的办公室便给记者留下了深刻印象.不大的房间里,泛黄的草帽一顶套一顶地在地上整齐摞着,帽檐已被磨得光亮;草帽的旁边,是一个个向上堆起的纸箱,里面装有传输线缆、天线、麦克风等多种设备,部分箱子表面还黏附着半千的泥土.纸箱和草帽让本就不大的办公室更显局促,还多了一丝乡土气息.

“今天算是少的了,有些同事出差还没回来.要是全部器材加在一块儿的话,能堆满大半间办公室.”岩甩冬告诉记者,这些器材与草帽,都是平日采访和做节目时经常使用的东西.由于采访对象大多是少数民族群众,民族频率工作人员经常要走村串寨和深入田间地头,因此,草帽这种看似早已落伍的装备,对他们而言却是极好的遮阳挡雨利器.一般性采访,员工身上常常要携带采访机、相机、手提电脑、镜头、脚架等器材,负重有五六公斤;要是赶上做大型直播节目,光是搬运器材一件事儿,就需要五六个人手.“过去,我们常用‘采编译播’四个字来概括民语广播人须具备的专业技能,现在看来还得再加上一个‘扛’字.”

与从前相比,现在的情况改善了很多.上世纪90年代初参加工作的王春回忆说,那时云南的交通还不太发达,少数民族村寨往往处于大山之中.有些地段堪称无“路”可走,需要手脚并用才能通过.第一次外出采访,还是小姑娘的她就背着沉重的录音机和一盒盒开盘带跟着老员工走了一整天山路,当到达目的地时,她浑身瘫软坐在地上不想动,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精疲力竭”.

“以前出差,基本是走到哪儿就吃在哪儿;采访在哪里做完,就在哪里借宿.”王春说,一撮盐巴就一锅青菜打发一顿饭是常有的事儿.有时候,体力不支的他们,只能靠去当地供销社买红糖熬水喝来补充能量. “有人以为我们的工作是成天坐在播音室里录节目,实际上,雨打风吹日晒对民族频率每个人来说都是家常便饭,远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风光.”

即便是在绝大部分村寨都已经通了硬化路、交通已不是大问题的今天,民族频率的日常采访任务量依然较重. “农村都有着固定的劳作时间,我们不能耽误老百姓生产,只能按他们的作息习惯来安排采访.”杨在彭介绍说,村民大多在天黑以后才收工,等回家吃了饭、喂完牲口后,差不多就到了晚上九点多钟,这时才有空和记者聊上几句,但聊不了多久又要休息了.当村寨里的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民族频率员工还得忙着整理采访素材和撰写稿件.等一切处理完后,躺不了多久天就亮了.

日复一日不辞劳苦地在村村寨寨间穿梭往来,使得民族频率不但及时了解和掌握了边疆地区所涌现出来的众多新人新事,而且还进一步认识到了什么样的节目是少数民族群众喜闻乐见的. 为了更好地传播党和政府的声音并服务于边疆群众,民族频率并没有把民语节目做成汉语节目的翻版,而是一直努力在宣传实效上下苦功,在节目质量上精益求精.除了播发日常要闻之外,还将农业、科技、卫生、文化、法律、金融、教育、娱乐等多项内容融入其中,打造出了符合群众需求,集新闻性、教育性、知识性、文艺性于一体的综合节目,在受到边疆各族群众广泛欢迎的同时,还陆续收到来自日、韩、泰、缅、法、俄、美等国听众的来信,在国际上有着一定的知名度和影响力.凭借着优秀的节目内容和良好的工作作风,上世纪80年代以来,民族频率先后5次被评为“云南省民族团结进步模范集体”,1次被评为“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集体”.

与此同时,民族频率也在多年的采访中,保留下了共和国各个时期云南少数民族同胞的声音.尤其是那些采录于民间的大量戏曲和音乐,如傣族的“章哈”、傣戏,傈僳族的“摆时”“优叶”“目刮”,景颇族的“目占”“吐良”“洞巴”,拉祜族的口弦、芦笙等,很多都已成为了重要的历史文化资料.

上世纪70年代,一部名为《村长回来了》的西傣语广播剧曾因语言诙谐而“火”遍整个西双版纳,它演绎的是一位到内地参观学习的村长,回到家乡后向村民描述一路上所见所闻的故事.不久之前,当民族频率工作人员把这尘封已久的音频资料传到微信公众号上后,马上受到了众多粉丝的关注与点赞.有听众留言表示:熟悉的声音让自己仿佛一下子回到了童年时光,忍不住和家人听了一遍又一遍.像这样一条条情感真挚的留言,对于民族频率的员工来说,远胜于物质上的奖励,也成为激励他们不断前行的动力.

在整个走访期间,记者在民族频率员工口里听到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感恩”.他们的感恩,既来自于上级有关部门的支持,也来自于粉丝与家人的鼓励,还来自于对当下媒体生存环境的思考.

随着新媒体技术的普及和人们获取信息方式的改变,传统媒体的生存空间正被不断压缩.就在前两年,云南广播电视台也和众多媒体一样,遭遇了广告业务量不断下滑、经费开支日趋紧张的困境.民族频率没有财政的全额拨款,一直由台里统筹保障,所以全体员工深感不安,备显窘迫.然而,在寒冬面前,民族频率并没有选择坐以待毙,而是顺势积极实践与新媒体的融合,在做好传统广播节目的同时,闯出了一条拓展传播渠道的新路.

2016年,在尝试开通了“云南民族广播”“景颇网”“拉祜雅”“傈僳傈瓦”“傣泐金湾”和“相丽勐傣”6个微信公众平台之后,民族频率便通过这些公众平台对当年的目瑙纵歌节、葫芦节做了5场直播,累计收看量一举突破70多万人次,取得了不俗的成绩.过去“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民语主播们也纷纷从幕后走到台前,收获了媒体融合以来的首波粉丝.

初战告捷之后,民族频率紧接着又拓宽了在移动终端的收听渠道,实现了民语广播节目在蜻蜓FM、酷FM、优听Radio、喜马拉雅FM等移动客户端上的在线收听和回放.在彻底打破了地域对传统广播限制的同时,还有效弥补了传统广播一瞬即逝、顺序收听和不能选择的缺憾.如今,人们只要掏出手机联上网络,就能随时随地查找和收听民族频率上线以来的任何一期节目.

转战互联网为民族频率赢得了更多的受众,也进一步提高了中国媒体的国际形象.前不久,在超强台风“山竹”过境云南之前,民族频率曾做了关于台风的危害及如何防御台风的专题报道.有国外听众在通过网络收听了节目之后,感慨地留言说:“中国媒体做得真好,认真教百姓怎样预防灾害.”

路子越走越宽,民族频率员工们的千劲儿也越来越足.

杨在彭介绍说,由于得到省委、省政府及上级有关部门的关心和支持,民族频率近年来的境遇有所好转,与新媒体的融合也日益加深,渐渐找到了适合自己的生存路径与努力方向,未来还将再接再厉把更多的优质节目奉献给广大听众和观众.

如今,在省内各个大型民族节庆的活动现场,总少不了民族频率的身影.仅仅是今年9月期间,民族频率就兵分两路前往迪庆州和临沧市做了两场网络直播,每一场耗时一周时间.

在刚刚过去的“十一”长假期间,民族频率也没有闲着,员工们带着直播器材从昆明驱车数百公里赶到德宏州陇川县目瑙纵歌节活动现场,做了7场网络直播.这一次,民族频率又打了场漂亮的直播仗.截至10月7日,累计收看量高达18.1万人次,评论区留言有上千条之多.这对于一个转型中的传统媒体而言,可谓是成绩斐然.

一名网友在留言中写道: “本次活动很成功、很喜欢、很给力.唯一的遗憾是电视台不直播、也不见转播,让很多不会用微信的老人和小孩不得看,太可惜了.”

而这,正好诠释了民族频率积极探索媒体融合道路的意义所在.

(本文图片由云南广播电视台民族频率提供)

(责任编辑赵芳)

结束语:上述文章是关于筑就和民语金嗓子和广播电视台方面的电视台论文题目、论文提纲、电视台论文开题报告、文献综述、参考文献的相关大学硕士和本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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