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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侯爷请赖床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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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萌教教主

【故事简介】:美男侯爷竟被一张玉床骚扰了!玉床表示自己被侯爷前世压了无数个夜夜,如今她终已修炼成人,定要和侯爷再续前缘.侯爷无语凝噎,玉床什么的都能便成人吗?本王读书少你别骗我……手动再见.

【一】

侯爷公子裕,容貌俊美,权势倾天,就连朝堂高座上的皇上也对他宠爱三分.

可就是这样一个受万女追捧的顶级王老五,今日出门时却碰了壁.

“春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今日阳光和煦,明亮的日光堪堪洒在这女子的身上,衬得她十分清秀脱俗.

公子裕赶着要去老丞相家下棋,怎料刚出府不久就被这女子挡了道,且一挡就是一炷香的时间,似乎不见到公子裕她就不走了.

轿内,公子裕莹润洁白的脸蛋儿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来微微拉开轿帘一角,幽深的凤眸直视轿旁的贴身侍卫,语气已带上了些许不耐烦:“侯府的规矩都忘了?直接将这疯子绑去大牢便是.”

侍卫十分为难,走到他身侧弯腰表示为难——这女子力气太大,他们这次出来得急,只有两三个侍卫,根本就不是这女子的对手……

“春子,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如今我好不容易找着了你,你为何不出来见我?”

那边女子还在继续说,公子裕脸色一沉,终于大手一挥轿帘,大步走到轿外去.

夏至未至间,风景独好,公子裕迎着随风飘落的桃花瓣儿,慢慢走到这女子身前,表情捉摸不透,可饶是如此,依旧不影响他的绝色.

大玉呆呆地站在那儿,眼睛直直地看着公子裕,竟连眨都舍不得眨.

公子裕在她面前站定,脸上重新露出一个笑容:“你找本侯可是有事?”

他的声音十分好听,就像是山涧之中的清冽泉水.大玉恍然回过神,旋即对着一身藏蓝华服的公子裕就扑了上去.公子裕脸色一变,正待躲开,怎料这女子果然力大如牛,竟是将他牢牢困在怀里,让他动弹不得.

一向高冷的公子裕哪里遇到过这种架势?他脸色变了又变,道:“你你……你放开本侯!”他一边说着,一边使劲儿,总算勉强挣脱了她.

大玉却呆傻且固执地说:“总之,我是不会再离开你了,春子.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再离开你,我就是傻子!”

这女子大抵果真是个痴傻的,她一本正经地表示,她乃公子裕前世夜夜压着睡觉的那张玄玉床.只因某日公子裕在床上用手做了那话本里不可描述之事,那乳白体液落在她的身上,这才让她有了灵识.她慢慢修炼,终于化作了人形.

公子裕表情有些僵硬:“你是说,你是一张床?”

大玉点头:“正是.”

公子裕:“……”

他抹了一把脸,然后走到大玉身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大玉不解地看着他.

公子裕对她笑得阴森森的,他道:“本侯看上去像傻子吗?”

大玉愣愣地摇摇头.

公子裕见她如此,只当她是个傻女子,便不愿和她纠缠下去.公子裕凉凉一笑道:“你若是再纠缠于本侯,休怪本侯翻脸哦.”

语毕,公子裕重回轿内,让下人们起轿.只是,他哪里还有心思下棋,干脆派侍卫去丞相家说明情况,自己则打道回府了.

【二】

自从上次街道一遇,那个痴痴傻傻的女子便跟上了公子裕,竟是夜夜都闯入公子裕的卧房,搅得他睡不安稳.一连七夜,夜夜如此.公子裕忍无可忍.

眼看今日月上中天,大玉又出现在了他的床尾,且十分痴迷地看着他,他终是挫败地坐起身来,顶着两个重重的黑眼圈,和她四目相对.

公子裕怒道:“你究竟想如何?”

大玉缩了缩脑袋,轻声道:“春子,你别恼.我……我只是太久没看到你,想多看看你.”

公子裕眯眼看她:“难道你就想这样看着本侯一辈子?”

大玉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月色之下,那双眼睛倒是十分剔透:“这辈子,下辈子,我都要看!”

公子裕嗤笑一声,旋即双手抱胸,调侃道:“你是不是喜欢我才这样跟着我?”

闻言,大玉脸瞬间涨得通红.她默默抬头看屋脊,手指对着戳:“才……才没有.你不要血口喷床……”

公子裕皮笑肉不笑道:“这样啊.本侯还想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呢.”

大玉瞬间闪身到公子裕身前,秀丽的小脸蛋贴近他,双眼充满期待:“春子你说!”

“不要叫我春子!本侯叫公子裕!”

“裕子你说!”

“……”公子裕抹了一把脸,然后压低声音道,“只要你能帮本侯把当朝丞相的亵裤偷回来,本侯倒是可以允许你跟在本侯身边.”

闻言,大玉脸色十分复杂地看着公子裕,欲言又止.

公子裕道:“你可以不要用这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本侯吗?”

大玉十分艰难地开了口:“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你的兴趣变了……”

公子裕:“……”

大玉道:“上辈子你不过是偷隔壁马府千金的兜肚,没想到这一世,你竟连男人都不放过!”

公子裕:“……”刀呢?他的刀在哪儿?!

大玉又是一声叹息:“但是,不管你的兴趣怎么变,你始终是我心中的春子.好吧,我这就去!”

她话音还未落下,公子裕只觉眼前飞快闪过一道影子,定眼一瞧,眼前哪里还有大玉的身影?

公子裕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终于把这傻子骗走了,他实在是开心.

公子裕看了一眼暗夜无边的窗外,早听闻老丞相最信这等人间诡事,光是府门口就贴了好几张镇压魑魅魍魉的神符,如此倒是可以试试她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想想倒是有趣.

【三】

第二日,公子裕早早起了去上朝.只是,朝堂之上,就见一向和颜悦色的老丞相竟深深地飞了公子裕一记十分痛心的眼刀,旋即向前迈出一步,对着圣上跪下,表示有件事儿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知为何,公子裕突地便升起了一股十分不美好的预感来.

高座上的圣上大手一挥,表示但说无妨.于是,下一秒,就见一向十分稳重的三朝元老丞相大人一边抹泪一边颤声道:“昨儿个夜里,老臣府中出了一件事儿……老臣实在是惶恐,事关老臣和侯爷名节,不如还是请当事人出来和侯爷当面对质!”

听罢,文武百官和圣上纷纷起了好奇心.圣上大手一挥,于是,一道十分俏丽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朝堂之上,慢慢地映入了公子裕的眼帘.

公子裕只觉眼睛一疼,竟是失去了再看的勇气.

大玉站在朝堂之上,和老丞相一问一答.

老丞相问道:“昨日夜里,你出现在老臣家中,是为何事?”

大玉的嗓音十分高亢:“为了偷你的亵裤!”

公子裕:“……”他觉得天快塌了.

大玉看了公子裕一眼,觉得公子裕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她不由得后退一步,对公子裕道:“我……我没说错话吧?”

老丞相也看了公子裕一眼,而后羞愤道:“看来,果真是侯爷指使的!不知侯爷究竟是想做什么?”

这一次,无言以对的不只是公子裕,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和圣上,整个朝堂迷之寂静.

最后还是圣上干咳一声,以“身子不适”做借口,罚公子裕禁足在家一个月后,总算退了朝.

回到家后的公子裕只觉自己快要气炸了.他径直进了书房,顺带将书房门关得震天响.想他混迹朝堂这许多年,何时出过这样的糗?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所赐!这实在是让他气极!

见书房门紧闭,大玉干脆绕到了书房的后侧,从大开的窗户里直接翻窗进了书房,然后站在公子裕身前低头认错.

大玉低声道:“春子,你别气了……”

公子裕压下不断往外冒的怒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一点儿:“你究竟是谁的人?丞相、三王爷,还是圣上?”

大玉抓抓脑袋,一双大眼充满迷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公子裕冷笑道:“圣上虽对本侯好,可心中到底存了几分忌惮.老丞相和三王爷站在一条线上,自是将本侯视作眼中钉.想来,你该是丞相的人,本侯说得对不对?”

大玉愈加困惑了,但她不说话,只低下头,伸手在自己胸前掏啊掏,于是,一条略显破旧的四角亵裤就被她从胸前抽了出来.她将亵裤递给公子裕,道:“我不是丞相的人.我只做你一人的床.我才不喜欢穿这么旧的亵裤的人呢!”

公子裕望着大玉手中发旧的亵裤,心中突地便困惑起来.他紧紧盯着大玉的一举一动,却见她举止坦荡,目光温柔,眸子清澈见底,面容秀丽娇嫩……难道,当真是他误会了她?

他默默地将这条亵裤接过,语气却柔软了下来:“如今本侯要禁足在府中一个月,你可以自己选择……”

不等公子裕将话说完,大玉已然接了话:“我就守在你身边一个月.莫说一个月,就算一年、五年,我也可以呀!”

公子裕脸色有些诡异:“难道你当真喜欢我?”

大玉默默地低下头去,许久不说话.就在公子裕正待再说时,她却又抬起头来,十分伤感地看着他:“你真的变了.”

公子裕一愣:“啊?”

大玉十分感伤:“你竟然把老丞相的亵裤抓得这么紧!你以前抓隔壁马府千金的兜肚时,都没有抓得这么紧过.”

公子裕:“……”他的刀呢?是时候磨磨刀了!

【四】

转眼便是十日过去了.这十日里,公子裕依旧十分气恼,连正眼都不愿多看大玉一眼.明明说好的,只要帮他偷得丞相的亵裤,他就考虑娶她为妻,怎料他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这让她分外受伤.

大玉跟在公子裕身后,看着他吃饭睡觉,就连他如厕时,她都守在门口,不愿走远.她自认对公子裕尽心尽力,此情可表,简直感天动地.

可公子裕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十日后的此时此刻,公子裕终于忍无可忍,脸色奇差.他躺在躺椅上对大玉道:“你这样一刻不停地跟着本侯,有点儿辣眼睛……”

大玉好奇道:“为何会辣眼睛?”

公子裕道:“因为本侯有点儿想哭.”

大玉愈加好奇:“为何会想哭?”

公子裕揉了揉眼睛:“任何人遇到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都会想哭的.”

大玉道:“我是床,不是药.”

公子裕瞬间留下了的眼泪.

大玉见状,不由心慌起来.她赶忙冲到了躺椅边上,将公子裕紧紧抱在怀中,然后不断轻轻敲打着他的脊背,以示安慰.于是,刹那间,公子裕只觉自己快要被大玉抱得喘不过气来,同时又被她拍打得快要吐出血来.不过……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大玉的身体十分柔软,身上的味道亦是十分好闻,竟是一股他从未闻到过的清香.

“放……放开本侯……”

闻言,大玉却抱得愈加紧了,她在公子裕耳边轻声道:“我不放!春子,你别哭,你一哭,我看着就好心疼……”

她的声音既孤单又柔软,尽数滑进公子裕的心底,一时之间竟让公子裕出了神.

公子裕侧头看大玉的雪白脖颈,眸色不由变得幽深.——可惜,从头到尾他都不信这女子会是什么床修炼而成的女子,若是他信了,那么蠢的就是他了.

公子裕道:“大玉,你是个好姑娘.”

闻言,大玉竟是浑身一震.她终于舍得放开他,与他四目相对,只是对着对着,她的眼眶便红了.

公子裕没料到她会是这等反应,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大玉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她眉眼微垂,道:“虽然上辈子的你比较肥壮,还把我腿压瘸了,可我还是喜欢你.”

顿了一下,她又轻声道:“我这么努力地修炼成人,就是为了让你看到我.所以,这一辈子,我一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着你,让你每天都能看到我!”

公子裕不由又揉了揉眼睛:“本侯实在是好奇,你究竟是哪方势力培养出来的?”

大玉一愣:“什么?”

“本侯想给他们点个赞.”公子裕敬佩道,“你演得如此逼真,想来一定下了一番苦功夫吧.”

大玉眉头皱得愈加紧,想了半晌,终于悟出了个中道理来.她感到十分委屈:“难道你还是不相信,我就是你的床吗?”

公子裕反问道:“本侯看上去很蠢吗?”

大玉摇摇头.

公子裕道:“你看,本侯不蠢,怎么会相信你说的蠢话呢?”

大玉咬唇.可惜她修炼成人形之后就再也幻化不回原来的床形,否则她一定现在就给他变一个!

大玉道:“那,你如何才愿意信我?”

公子裕嗤笑道:“都说精怪可变幻万物,不如,你变一个给本侯瞧瞧?”

“我不能变幻万物,因为我只是一只小物妖.”大玉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将自己的左手臂卸了下来,“不过,我倒是可以偶尔卸一卸自己的手脚,毕竟我是物妖,不怕疼!”

公子裕怔怔地看着大玉手中握着的手臂,竟是久久都没有反应.直到大玉把自己左手臂装回原位,然后碰了碰他的胳膊,他才直直地倒在了躺椅上——竟是吓晕了.

【五】

自从上次公子裕被吓晕后,公子裕看大玉的目光便多了几丝惶恐与惊悚,这不禁让大玉十分受伤.眼看十日又过,二人之间依旧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大玉不由愈加伤感,干脆独自坐在屋顶上,哭诉自己的爱情之路坎坷.

大玉在屋顶上如泣如诉般地唱着歌,卧房里,公子裕被这歌声搅得毫无气力,只有“呵呵”.

眼看夜色已深,大玉却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无法自拔,公子裕只好板着脸运了点儿三脚猫轻功飞上屋顶,坐在大玉身侧.

公子裕开门见山道:“你是人,我是妖,*恋自古没有好结果.”

大玉十分委屈地看着他:“难道,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儿点儿动心?”

公子裕侧头看着大玉,只见她双眼和鼻子都红彤彤的,不像是玉床,倒像是一只兔子精.公子裕语气不由软了下来:“哭什么!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

大玉侧头温柔地看着他:“可我依旧想把你变成那十分之一.”

公子裕一愣,他侧头与她四目相望.月色下,大玉竟是美出了几分缥缈之感.她的青丝随风微动,面容白皙透红,就像是一个已经熟透的人参果,嫩得似乎能掐出水来.

公子裕猛地收回视线,竟是不敢再看她.他急急道:“夜已深,本侯先行回房……”

怎料大玉又紧紧抓了他的手,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究竟有没有对我动心呢!”

迎面有冷风袭来,公子裕深呼吸一口,而后侧头看她,问道:“那么,你究竟喜欢的是上辈子的春子,还是如今的本侯呢?”

大玉愣愣地看着他.

公子裕轻轻抽出自己的手,她的手莹润如葱,十分可爱.公子裕看着她的手,继续道:“春子已经死了,如今,世间没有春子,只有本侯.这点,你应该想清楚.”

说罢,公子裕跃下了屋檐,兀自回房.他想了想,特意反锁了门和窗,以防大玉进屋来.

只是,让大玉未曾料到的是,公子裕这一关便关了足足一日,这也意味着他已经一整天未曾进食了.大玉皱眉坐在公子裕的房门口,想了想,终是按捺不住,干脆又飞身上了屋顶,直接伸手在屋顶敲了一个大洞,从大洞里穿身进入,成功空降在公子裕的房中.

而等头顶的瓦片突然满室飞舞起来时,正半躺在躺椅上津津有味读着一本怪传话本的公子裕险些要吓出魂儿来.他一边一跃而起躲着头顶乱飞的瓦片,一边看着从天而降的大玉,目瞪口呆!

大玉定定地看着他,目光炽热而又诚挚:“不管你是春子还是公子裕,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不管你怎么变,你就是你,是赐予我生命的人啊!”

冷冷月色透过屋檐的大洞洒入屋内,将室内蒙上了一层月白色.公子裕前一刻一腔的愤怒,就在大玉明亮的眼神里渐渐化作了一汪清水,尽数回流到了自己的腹中.

他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她:“可是,本侯不喜欢你.”

大玉一愣,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受了惊.

公子裕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她:“本侯要娶的妻子,必须是大家闺秀、高门千金,举止得体、性情温婉.”

公子裕最终站定在大玉面前.他伸手揉了揉大玉的微嘟的脸颊,道:“本侯乃举国最出众的男儿,怎好和精怪混在一起?就算本侯答应,皇上他也不会答应的.”

大玉的目光越来越暗,片刻后,眼眶便红了.她低下头去,轻声道:“原来,你喜欢那样的女子……”

她的脖颈白皙莹润,十分漂亮.公子裕一边看着,一边道:“对,本侯喜欢那样的女子.”

大玉突地又抬起头来,面带七分执着:“可我找了你这样久,我绝不会就这样放弃你!”

她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公子裕,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

【六】

大玉已经蹲在侯爷府对面的酒楼里整整一天了.这一整天,她不吃不喝,专心坐在酒楼大门口,目不转睛地盯着侯爷府,就像是一尊望夫石.只是,她虽说十分安静,却将酒楼的生意挡了大半.酒楼老板和侯爷是好友,见状干脆一溜烟跑去侯爷府,和侯爷禀报去了.

侯爷一边听着好友的絮叨,一边将手中的古籍翻了一页,而后十分漫不经心道:“将她轰走就是.”

好友怒道:“那女子力大无穷,我等哪里是她的对手?!”

侯爷道:“怪我咯?”

好友见侯爷显然不愿管此事,只好叹口气,甩袖走了.真是巧极,侯爷的这位好友在走出侯爷府时的这一幕,正巧被大玉看在了眼里.宛若沉溺在一片汪洋之中的溺水者突然攀住了最后一块深海浮木般,下一刻,大玉已然抱住了酒楼老板的大腿,泪眼婆娑地求他告知追求侯爷公子裕的正确方式.

酒楼老板转了转眼珠,当即笑眯眯地弯腰将她扶起,而后笑道:“鼎鼎有名的侯爷公子裕,有一个鲜为人知的爱好.”

大玉眼前一亮,求他赐教.于是,酒楼老板便在她耳边,同她轻声说了一句话.

宛若一语惊醒梦中人,大玉当即便向着西方而去,动作之快,让酒楼老板啧啧惊叹.

当日子时,月明星稀,夜色美妙,新月如钩挂一方.

大玉手握一个大梨花木箱,脚步沉稳却又轻快地重新返回了侯爷府内,熟门熟路地推开了侯爷的卧房门.

卧房内,正在熟睡的公子裕听到了动静,瞬间睁眼,视线凌厉地射向房门口.可在看清房门口所站之人后,公子裕只觉眼前一疼.

公子裕从床上坐起身来,室内昏暗,身上的雪白亵衣衬得他的面容十分貌俊.他看着她,语气夹着凉意:“你还来做什么?”

大玉不答话,直直走到房,然后将手中的木盒放在室内桌子上,这才转头看他:“我要把这件礼物送给你.”她面容纯净,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明亮如光.

公子裕抿嘴起身,走到她身侧站定,伸手便将这木盒打了开来.

却见这偌大的木盒之中放着几副驴皮人物剪影、一块白色幕布、一把弦乐器.特别是这几副剪影,竟是栩栩如生、细致入微,公子裕堪堪看一眼便知这样一副影子戏具十分珍贵,许是世间精品.

公子裕的目光越来越幽深,他道:“这副戏具从何处而来?”

大玉微微低下头去:“是……是我偷的.”

公子裕眼皮莫名一跳:“从何处偷的?”

大玉道:“我也不知那处地方叫什么名字.不过,那一处地方陈列着很多宝物,这箱戏具就是我从那之中捞来的……”

公子裕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看了这副戏具一眼,又看了一眼,而后,终是回过神来,愣愣道:“本侯瞧着倒是觉得有几分面熟.”

大玉眼前一亮,赶忙趁热打铁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要知道,我可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摆脱了那些追我的人呢!”说罢,她仰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期待他鼓励自己的眼色.

莫名地,公子裕不敢再看她,只好将目光放在这箱戏具上.只是,他越看心就跳得越厉害.片刻后,他猛然跳起,后退三步,而后愤怒且震惊地道:“这这……这不是五年前皇上花大心血向皮影大师求来的那副《鹊桥渡》的戏具吗?!”

【七】

说时迟,那时快,下一刻便有无数皇宫大内的绝世高手施展轻功入了侯爷府来,个个脸色阴森、满目杀气,将大玉和公子裕捆了个扎实,然后一路停一路行,将他二人扔到了地牢一隅.擅闯国库乃株连之罪,即便他是侯爷,也是枉然.

牢狱之灾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地牢内,大玉和公子裕大眼对小眼,两两呆滞,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脚下一只小强十分傲慢地爬过了公子裕的绲金线暗紫长衫尾,公子裕终于奓毛了.

“你究竟想作何?!”公子裕跳起来,居高临下地咬牙看她,一字一句问着,眼中仿佛冒着两团烈火.

大玉抱成一团,怯生生地回看他,轻声道:“你喜欢影子戏.”

公子裕依旧大怒,讥诮道:“哼,本侯喜欢的东西多了,难道你还能都偷给本侯?”

大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模样真挚而又认真:“只要我能做到.公子裕,只要你想要,只要我能给,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努力给你送来.”

今夜月色迷蒙,淡若白雾的月光透过地牢高窗斜斜洒进来,连带着大玉的面容都变得缥缈起来.地牢光线很暗,过道上有一支蜡烛摇曳着微光.公子裕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女子,可胸膛内的怒火在她可怜兮兮的眼神里莫名其妙地慢慢散了开去.

公子裕收回目光,伸手理了理身上的衣衫,而后便默默走到了牢房另一侧坐下,闭目,耐心等着第二日天明.想来这事该是传到了皇上耳里,只是不知皇上他会如何动作.

可惜,事实总是残酷的.公子裕本想着皇上第二日便会有所动作,岂料一转眼三日过去了,竟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仿佛皇上完全不知公子裕已入了牢狱一般.

眼看第四日都已经入了夜,眼看身上的袍子已快要发臭了,眼看自己的风姿就要在这牢中给磨没了,半躺在稻草堆上的公子裕紧张得不由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动作,而后对身侧的大玉叹道:“本侯已许久未曾这样狼狈.”

大玉愧疚道:“对不起,公子裕.”

公子裕斜着眼睛看她,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本侯却觉得,这种随心所欲的感觉,不算太差.”

大玉不解地看着他.

公子裕道:“京中有多少眼睛在暗中看着我,我时时刻刻都要保持着最完美的样子,总怕不小心落了把柄在别人手里.”

大玉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眼睛却慢慢发了光:“所以,你能在我的面前放松,这是不是表示,你开始慢慢喜欢我了?”

公子裕一顿,他看着她,嘴唇微动.明明嘴中有无数句反驳的话,可此时此刻,他竟不知该如何说出口.这女子的目光明丽而倔强,宛若夜空中的星,让他不敢看.

“在地牢之内,竟还有心思谈情说爱.”牢房外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语带调侃.

公子裕和大玉瞬间侧头看去,却见来者三人,居后两人身着宫服,正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而居首之人,一身傲然正气,面容十分俊美,不是天子又是何人.

公子裕赶忙拉着大玉对着皇上行跪拜之礼,然后对着皇上十分真挚诚恳地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他大致解释了这所谓的国库偷盗,乃一个天大的误会.

皇上十分淡定地听着,直到公子裕说罢,他方悠悠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否则,朕该如何向众臣交代?”

公子裕正待说话,岂料身侧大玉已然向前一步,对着皇上直接叩了个响头,而后求情道:“皇上,这是我一个人犯的事儿,你就罚我一个,好不好?”

皇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似乎感到很有趣:“其实,朕一直很好奇,你当真偷了丞相的亵裤?”

公子裕闻言脸色一变,大玉则伸手抓脑袋,羞涩一笑道:“下次不会啦……”

公子裕:“……”

皇上挑眉,充满兴味的目光看向他:“裕卿,你不会真的听信了谣言,以为丞相和三王爷是通过亵裤传递密信的吧?”

公子裕闻言脸涨成了猪肝色:“……难道,不是吗?”

皇上瞬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公子裕泪奔!难怪他对着那条亵裤研究了那样久,发现那亵裤除了破旧些,就再没别的发现了!

皇上临走前对公子裕表示了关切的问候,并摸了摸大玉的脑袋,对她表示了喜欢.

而公子裕则愣愣地看着大玉那被皇上抚摸过的脑袋,出了神.

【八】

第二日清晨,公子裕和大玉便出了牢狱.而牢狱口,公子裕的贴心管家团队早已准备妥当,迎着他二人去了就近的一家客栈,从头到尾做了清洗工作和仪态整理.

然后,公子裕和大玉上了豪华马车,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去了郊外的农田,去帮京郊的百姓收割稻谷——这正是皇上口中的“活罪”了.

说来奇怪,大玉总觉得公子裕对自己怪怪的.她同他说话时,他神情十分冷淡,似是不想理她,这不禁让她愈加感到挫败.

“秋老虎”最是磨人,二人顶着头顶的烈日做着农活.眼看日头越来越毒辣,大玉赶忙伸手握住公子裕的手腕,从他手中夺过镰刀,而后对他嬉笑道:“日光太烈,我来做便是了.你快快去农田边歇息.”

岂料公子裕动作粗鲁地甩开她的手,不耐烦道:“不需要……”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因大玉的手腕正好被公子裕手中的镰刀划过,不过瞬间,一道长长的血口便横在了她洁白的手腕间,鲜红的血液渗而出,十分瘆人.

公子裕紧皱眉头,伸手就要去抓大玉的手腕,大玉却下意识避开,急忙对公子裕道:“没关系没关系!小伤罢了,我不疼的.”顿了一下,她微微低下头去,轻声说,“我……我只是想帮你.你是金贵的人,哪里做得了这种农活……”

心底一阵一阵蔓延开的,不知是羞愧还是心疼,公子裕终是咬牙道:“你是笨蛋吗?”

说罢,不等大玉反应过来,他径直扯过大玉的手,拉着她向着农田边的树荫下走去,并让管家送来之前便备好的药.

公子裕和大玉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诡异.他只是静静地握着大玉的手,小心地上着药.

药膏的效果十分刺激,钻到伤口内,便化作一阵阵尖锐的疼.大玉咬牙忍着,硬是不发出一点儿声响,可她的额头上不知不觉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擦完药膏,再将伤口包扎妥了,公子裕作势便要站起身,重新回去农田中.大玉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对他喊道:“公子裕.”

公子裕微微侧头,似乎在示意她说下去.

大玉咬唇轻声问道:“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公子裕沉默不语,片刻后,他微微抬头,看向远方,可眼前浮现的是昨日夜里皇上伸手抚摸大玉脑袋的那一幕.

就在公子裕出神之际,他突听远处有动静传来,侧头一看,来者竟是皇上的贴身太监.

这太监一路小跑到大玉身侧,表示皇上要她进宫一趟.于是,不等公子裕回过神来,大玉就被接上了远处的皇家马车,马车渐行渐远.

公子裕脸色更沉,他看着马车离去,只觉心中十分烦乱,竟是……想骂人.

一刻钟后,恶狠狠骂了管家一顿后的公子裕,坐在树下发着呆,而脑海中不断闪过的,却是那个呆呆傻傻的玉儿的身影.

他明明是烦她的,可是,可是啊,不知从何时开始,她那样单纯倔强的样子,竟不知不觉就驻扎在了他心底,等他恍然回神,这小芽竟是化作参天树了.

【尾声】

最近,大玉老是被皇上召唤入宫.在受罚期间公子裕也便忍了,可如今结束惩罚都已大半月了,缘何皇上依旧一次一次叫大玉往皇宫内跑?

眼看此时大玉又要进宫,公子裕一声冷哼后便入了书房.可片刻后,他暗自换了官袍,后脚也入了宫去,打算看看大玉入宫后都在做些什么.

御书房内,皇上和大玉并排坐在高座上……下着棋,而公子裕独自站在高座下发着呆,感觉气氛有点儿尴尬.

耳边大玉和皇上的嬉笑声不断传入公子裕耳里,扰得公子裕又烦又闷又难受,憋得他想骂街!

也不知是憋得太久,还是被人下了降头,公子裕突然鬼使神差地对着皇上重重跪了下去,道:“皇上,臣和大玉两情相悦,还请……皇上成全!”

话音还未落,公子裕自己便惊呆了……不只公子裕惊呆了,连大玉也惊呆了.她睁大眼看着他,手中的黑子“啪嗒”一声便落在了棋盘上.

只有皇上目光十分深邃,他眯了眯眼,对公子裕道:“哦?那你倒是同朕说说,你喜欢大玉什么?”

公子裕瞬间抬头,愣愣地看着皇上和大玉.

皇上眯眼笑着,目光幽深:“玉儿性纯且善,裕卿,你可要好生思量,莫诳朕和玉儿.”

这声“玉儿”十分刺耳,激得公子裕心里一疼.他定定地看着大玉,仿佛在向她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大抵是喜欢你的.我从未遇到过你这般大胆的女子……奔放,不知羞耻,时时追着我,对我说喜欢我.”

“我明明该厌恶你的,我明明不该……我不该啊!”公子裕愈加困惑了,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翘,“可我从未遇到过你这样的女子,有趣而又倔强.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我开始慢慢搜寻你的身影.看你为我做的傻事儿,其实,我……我特别开心.”

公子裕笨拙地说着,全然没了平日的高傲自信,就像是一个初涉情场的小男子,生涩地说着情话.

可不过是这样几句话,却惹得大玉双眼通红,呜呜大哭.

她飞快地走到公子裕身边,伸手环抱住了他.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道:“公子裕,你终于喜欢我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的!”

公子裕慢慢回抱住大玉柔软的脊背,片刻后,终是弯唇,笑得明媚.

高座上的皇上默默别开眼去,默默吐槽:朕的激将法果然见效.但是,这未免也见效太快了吧!有点儿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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