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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禁忌方面硕士学位毕业论文范文 与凌越:禁忌和限制太多,不可能出现一份真正好的书评杂志相关毕业论文怎么写

主题:禁忌论文写作 时间:2023-12-31

凌越:禁忌和限制太多,不可能出现一份真正好的书评杂志,该文是禁忌类本科论文范文和凌越和书评杂志和限制太多相关论文如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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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越访谈

凌越,1972年生.诗人,书评人.现居广州,任教于广东警官学院,曾任《书城》杂志编辑,著有诗集《尘世之歌》、评论集《寂寞者的观察》、访谈集《与词的搏斗》.

《再度觉醒》

[意]普里莫·莱维著

杨晨光译

三辉图书/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对各种好书榜抱持实用主义态度”陈云昭:最近在读什么书?

凌越:刚看完奥登的《序跋集》,这是奥登第一本中译文论集,之前很期待的,可看完后有点失望,离原先的期望还是有段距离.

接下来会看捷克作家克里玛的《布拉格精神》和莱维的《再度觉醒》.这两年我对纳粹那段历史,以及相关的文化文学很感兴趣,在读一系列此类书籍,并分别撰写书评.我的想法是从各个方面去触及探讨那段历史,探讨大屠杀问题,那段历史(包括大屠杀)虽有其特殊性,但也有普遍性,它事实上扎根于更久远的历史文化潮流之中,并正在延续到现在和将来,所以我觉得关心这段历史,实质上是关心现在的一种方式.就这个问题我已经写了十来篇文章,再过一段时间我希望能就这个问题出一本小册子,把相关的文章收集起来.《布拉格精神》和《再度觉醒》当然是这个系列里的,前者是再版书,旧版我以前看过,但没有写文章,这次想重温一下,写一篇书评,书中有一篇是写克里玛年少时在集中营里的经历,我印象非常深.

莱维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作家,把他标签为集中营作家在我看来是委屈了他,在单纯的文学价值上他可以和世界上最好的作家比肩,尽管他处理的的确全都是集中营题材.他是少有的成功摆脱集中营题材桎梏的作家,并把这沉重的主题转化为文字的力量,

这种转化其实非常困难,许多作家都难以摆脱被宏大主题吞噬的命运,我们见过太多这样的例证.莱维之前出的两本中译著作《被淹没和被拯救的》和《周期表》,我分别撰写过书评,相较而言我更喜欢《周期表》,那是一本杰作.我对他所有的作品都充满热情和好奇.

陈云昭:2015年,什么书给你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什么?

凌越:我看过并写下过书评的那些书——霍布斯鲍姆的《论历史》、布罗茨基的《悲伤与理智》、鲁西迪的《*之子》、沃格林的《希特勒与德国人》,至于印象深刻的原因,可以去看我写的书评,那里有较为仔细的解读.秦晓宇编的《我的诗篇》和王寅的《灰光灯》则是特别出色的两本原创诗集,前者可以见出编选者的功力,为读者奉上了好些位被遮蔽已久的优秀的工人诗人,《灰光灯》是王寅历年的诗选,他是一位早熟的并始终保持高水准的汉语诗人,在同龄的第三代诗人纷纷疲软的当下显得尤为可贵.

陈云昭:2015年,你比较关注哪些“阅读事件”?

凌越:我对阅读事件比较钝感,不太关心,都是浏览新闻时被动获知,我觉得对草婴、高华这样优秀的翻译家和学者,最好的纪念方式就是去读他们写的书他们译的书,另一些喧闹的所谓阅读事件,我真得觉得非常无聊、纯属浪费时间,在朋友圈看到朋友转的相关消息,链接都懒得打开.

陈云昭:每年年末都会有很多年度好书榜发布,这些年度好书榜的发布机构有的是大众媒体(《新京报》年度好书、《南方都市报》年度好书、凤凰网读书频道年度好书等等),有的是公共图书馆(例如国家图书馆每年发布的文津图书奖),有的是半的阅读机构(如“深圳读书月”年度好书).你怎么看这些年度好书榜?你本人比较欣赏哪个书榜?读者对此该如何取舍?

凌越:对于年底的各种好书榜,我一般抱持实用主义态度——看到书榜我会浏览一下,看有无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好书,比如《草木缘情——中国古典文学中的植物世界》就是在某个好书榜看到的,好像是《中华读书报》好书榜,我立刻到网店下单买了,果然是好书.

深圳读书月搞的年度十佳书,有些年头了声势比较大,关键是时间上有优势,十一月底就出来了,这对后面的好书榜会产生压力,如果上榜书目和深圳读书月的太相似就没意义了,比如十二月底出炉的《南方都市报》十佳书就和前者很不一样,似乎只有一本《*之子》是重叠的.客观地说,深圳读书月的十佳书从综合影响力来说更大一些,但《南方都市报》因为“影响的焦虑”推出一些较小众的好书,对读者来说也是好事,我印象比较深的是《政治学通识》,这本书十一月刚出,我也才买回家,浏览之下正惊讶于它的扎实和对现实政治深入的理论解读,就见它被“南都”列入年度十佳书,感觉蛮惊喜.

书是海洋,各个领域好书都很多,读者选书应该以我为主,以自己的兴趣为出发点,选择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里最好的那些书.

陈云昭:据你了解,这些较有影响的好书榜是怎么制作出来的?你本人参与过哪些书榜的制作?

凌越:好书榜的制定,不外乎两种,一种是请一些评审决定, “深圳读书月”好书榜即是如此;一种是报刊杂志社请书评人推荐好书,再由编辑部汇总决定,这样一来可以体现媒体自己的眼光,另外效率也高一些.我以前在《南都周刊》和《时代周报》做书评编辑的时候,搞过一个年度十大被低估的书的专题,其目的也在于推荐较为小众的好书.当时在决定书目时,除了书要好,不太为媒体热捧之外,还需要考虑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书评撰写者,如果一时找不到好的,那就会换一本,反正好书还是有一些的,有回旋余地.

今年给《南方都市报》和《新京报》推荐过好书, 《新京报》好书榜好像还没有出来.

“如果禁忌和限制太多,不可能出现一份真正好的书评杂志”

陈云昭:《书城》杂志刚创办之初,获得了很多好口碑.你认为《书城》杂志在书评类杂志中有什么做的特别好的方面?有哪些新意的部分?

凌越:讲起《书城》,好像挺遥远的,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是我做的第一份媒体工作,是现在身陷囹固的沈颢请我去做的,对此,虽然过去很多年了,我也要对他说一声谢谢,尤其是他现在竟然是这么一个处境.沈颢有才华有理想人也正直,对于《书域》,他才是灵魂人物.《书域》其实是照着《纽约客》的感觉去做的,版式栏目都对《纽约客》多有借鉴,它不是一个单纯的书评杂志,也有诗歌小说,我当时在《书城》就负责文学原创和访谈这两个栏目.

现在想起来,当时我们利用的两方面资源,现在的媒体不太可能拥有了,一个是流亡海外的大陆作家学者的资源,比如北岛、多多、哈金、杨炼的诗歌散文作品都是事隔十来年首次在国内媒体露面,我们当时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因为差不多有十年国内没有报刊敢发他们的东西.现在他们的作品在国内已经畅通无阻,任何媒体都不可能再独揽这些资源,另一方面因为频繁的露面和,他们对于媒体的价值也不如当年了.《书城》当时另一个比较新的资源是港台作家,西西、黄碧云、董启章、骆以军、朱天文等在十多年前内地还少有人知道他们,他们的书也没在内地出版过,应该说《书域》当时给这些优秀的港台作家提供了一个平台,反过来他们的作品也给《书城》增色许多.现在,他们的书也在内地一本接一本地出,那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新鲜感也随之弱化,对于媒体的价值也相应减少了.

当然对于内地作家和学者,我们也是尽可能找最优秀的给我们撰稿.

陈云昭:和国内其它几本书评类杂志相比,《书城》的主要趣味是什么?

凌越:国内其他几本书评类杂志我没有太多在意过,只是偶尔会给他们撰稿而已.至于《书城》,我们那会在做的时候,有两点是清晰的:一是关注西方最新的文化资讯,何伟的中国三部曲现在火得很,我们在2003年就做过他的专访,采访者是王尔山,那时国内还没几个人知道他.另一个就是对于形式感的重视,这个形式感一方面是指杂志版式的美观,一方面是对文字行文方面的要求,就是你不能只是拿出一个想法和观念,还要看你能不能用优雅的文字把这个观念漂亮地表达出来.其实这个才是问题的关键,也最难,也是《纽约客》风格的精髓之所在,但是这个要求其实非常高,达到要求的写作者真的不多,但我们知道有这样一个标准存在,在朝那个方向努力.

陈云昭:你心中理想的书评杂志是什么样的?是后来你们做得《独立阅读》吗?

凌越:我恐怕没有机会再去做一份书评杂志了,对我来说做编辑的热情已经过去了消失了,我现在葆有并一直会延续下去的是写作的热情.那么,对于所谓的理想的书评杂志我也想得不多,但在国内现有的书评报刊里,我喜欢经济观察报书评、上海书评、新京报书评周刊、凤凰周刊书评、南方都市报书评周刊,我也是他们的撰稿人.这几份书评办得都很认真,也都有较为清晰的选书眼光和立场.

独立阅读是同人刊物,核心人物是王晓渔和成庆,我只是提供稿件给他们,出差到上海,我们也会聚聚,但私下交往不算频繁.因为年轻人居多,独立阅读办得很有生气,刊物立场比一般纸媒要更明确鲜明一些.独立阅读持续了一些年头,这两年慢慢停下来了,对于独立阅读同人来说,一个相互鼓劲的阶段已经过去,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比较个人化,就是各自在选定的领域里精耕细作.

陈云昭:中国为何不能出现诸如《巴黎书评》和《伦敦书评》这样的杂志?

凌越:这可是一个大问题.首先是否会有一长段的安静的时光,让一份书评杂志安安稳稳地办上十年、二十年、五十年,真正好的文化产品一定需要时间的细细打磨.另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表达的自由,如果禁忌和限制太多,可以肯定地说——不可能出现一份真正好的书评杂志.

陈云昭:在你眼里,好的书评典范有哪些?

凌越:弗吉尼亚·伍尔夫、埃德蒙·威尔逊、奥登、乔治·斯坦纳都是非常杰出的书评家.

陈云昭:《读读书》:你曾提到,在批评写作上你比较喜欢门肯、埃德蒙·威尔逊,在你的随笔写作中,你有认真借鉴过他们或其它人吗?

凌越:门肯对埃德蒙·威尔逊有很大影响,我对他充满好奇,可是很遗憾国内还没有出过门肯著作的中译本,甚至连单篇文章都很难找到.埃德蒙-威尔逊我一直很喜欢,他的书也陆续出了几个中译本,最重要的《阿克塞尔的城堡》和《驶向芬兰站》都有了中译,他的书我都会认真读,这大概就是一种学习吧.有一段时间,在写文章前为了获得一种舒服的语感,我倒是经常会读几页伍尔夫的评论文章,她的语感非常细腻微妙,是大概只有女性作家才会拥有的那种细腻.

陈云昭:对自己目前的书评写作满意吗?

凌越:怎么敢讲满意?我读过那么多杰出书评家的优秀之作.我现在写书评只是希望自己不要留下遗憾,尽自己所能尽可能把文章写好.胡适曾经说过,他总是倾尽全力对待每一篇文章(大意).对此,我深有同感,比如以前写文章,我会根据报刊编辑要求,在给定字数范围内结束文章,可是后来要出书了,我觉得有几篇文章话没说完,想要再充实一下,但时过境迁,已经找不到当初的感觉了,甚至于书的内容都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如何去修改完善呢?只能放弃.所以我现在写每一篇文章都打起十二份精神,甚至在回答你们的问题时,我也是这个态度.并不是期望把文章写得好到什么程度,而是不想有遗憾——明明知道自己可以写得更好,却没有做的遗憾.

“选最好最有价值的书,找最合适的作者”

陈云昭:国内目前有没有一批稳定的高质量的书评作家?如果有,你觉得哪些人值得关注?

凌越:我在媒体做了不少年书评,我以为我当时的一些作者就是国内优秀的书评家,比如黄灿然、陈东东、蓝蓝、周伟驰、江弱水、祝凤鸣、王晓渔、西闪、刘铮、成庆等,这只是我视野范围内的,在我的视野之外肯定也还有优秀的书评家.另外,有些批评家文章写得很好,但是他们对评论某本书似乎兴趣不大.

陈云昭:你觉得书评写作与读者的关系是什么?

凌越:我很幸运,在我做三份文化类媒体时,都不用去考虑读者的问题,我只是从媒体这边的角度去考虑如何把书评做好,简单地说,就是选最好最有价值的书,找最合适的作者.潜台词则是,只有这样,才是从根本上

为读者服务.至于写书评对我来说就更是如此,对于过于热门的事件和书籍,我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已经这么热,就不用再去凑热闹.我觉得书评写作有一个很直接的意义,就是通过自己的推荐将有可能被冷落的好书摆在读者面前.我从没有写过一篇主动迎合读者的文章,尽管在我看来迎合读者并不难.要对读者做的不是迎合,而是引导.

陈云昭:你曾提到“报刊批评传统”在我国很相当薄弱的观点.原因是什么?

这是否跟中国纪实文学相当薄弱的原因是一致的?

凌越:我国“报刊批评传统”比较薄弱的原因,一是缺乏这方面的传统,缺少相应的积累;一是言论空间受到抑制,而且现在有越来越抑制的倾向.

这两点对文化的负面作用是全方位,包括书评,包括你所说的纪实文学,还包括电影电视、音乐、艺术、舞蹈等等.

陈云昭:作为一个涛人,同时作为一个随笔作家,这两个角色的集合(或者说两种技术的结合)比较好的典范可能是布罗茨基、瓦莱里等人.怎么看待他们在随笔写作上取得的成果?

凌越:诗歌写作对于语言的敏感度要求最高,当一个优秀的诗人转而写作随笔,他也一定不能忍受自己笔下的语言变得过于松懈,当然更重要的是,长期的诗歌写作已经使他有能力对语言进行自如地调配.布罗茨基和瓦莱里都是杰出诗人,将随笔写得出色迷人,对他们来说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一定比他们写诗时轻松多了.

陈云昭:给读者推荐几本你觉得绝佳的书评随笔.

凌越:伍尔夫《普通读者》、埃德蒙-威尔逊《阿克塞尔的城堡》、乔治-斯坦纳《语言与沉默》.

《布拉格精神》

[捷]伊凡·克里玛著

崔卫平译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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