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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散文相关电大毕业论文范文 跟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前后的那些日子类论文如何写

主题:散文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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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的早晨,在首届林非散文奖获奖名单里找着《我的2014》,喜欢不得了.我曾用心“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迎来文学之神回眸一笑,由然想起名作家冰心说:“生命中不是永远成功快乐的,也不是永远失败痛苦的,快乐和痛苦、成功和失败、都是相辅相成的.”

中午,周金富来把我邀到刘学友办公室,他道:“咱们一起去潢川县伞陂镇王香铺村小学看陈有发,他是民办教师,有三十八年教龄,因为突发冠心病晕倒在讲台上,病治好后,校长怕他突发病而担责任,把他辞退了,每个月只给他五百块钱生活费,怪可怜的!”刘学友道:“民办教师等于是教育局聘请的临时工,他可能不够转公办教师的条件,按理说教一辈子学,这待遇是让人寒心,咱有啥能力帮助他?有些事看不惯也得看.那年,因为信阳浉河区老师的事,我一五一十地写出来报道,记者证被没收了……”

我想起父亲从前在湾里当民办教师时的不幸经历,很想去探望这位不幸的老教师,又想:“刘学友有记者证都帮不了他,自己没发言权,坚持去了能如何呢?”周金富道:“实在没能力,咱不去潢川了.黄国燕还没去过郝堂,咱带她去.”郝堂是我们信阳平桥区最美新农村,白桦和叶楠先生的文学馆建也在郝堂.我和白桦先生那篇《不死花》的头一段有同感,因而能背诵:“虽然我是那样重视我的文学守望,也很努力,但年华已逝,最后能够留给未来的怕是只有一些枯黄的落叶.它们只能发出最后的叹息,而不再是慷慨悲歌了,这是自然的悲剧.”《不死花》结尾的大意是说不死花在顿河边的春天里开放,即使到了寒冬也不会凋谢,它们是不朽的文学象征.白桦先生接受肖洛霍夫的小孙子赠送一束不死花,捂住了脸,像孩子那样哭了,由此可见先生对文学的热爱执着.我想到这儿,便道:“早在二零一一年就听说郝堂荷花很壮观,茶饭超级美味,很想去郝堂潇洒走一回.首届林非散文奖获奖名单里有我,今天不守店,只当放生自己庆祝了.过些日子还得上北京领奖去,这个春天我要数着日子好好地过.”

刘学友和周金富都劝道:“黄国燕,别去北京参加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大会了,你拿个奖状回来有啥用?不能当饭吃,他们又不给发稿费和奖金.食宿费、车费,还得花钱.人家写那有用,拿在单位能报销.你写那有啥用?谁给你报销?文学是有钱人玩的……”

他们说得没错,现在散文集征文,基本限制在一至三千字之内,题材限制,文章入选没稿费,出文集了,入选作者必须得买几本文集,多则十本,一本文集定价好几十块.我晓得刘学友和周金富是为我好,眼泪差点儿跑出来,憋着满肚子话没跟他们犟嘴,这是我的悲哀.

去郝堂的路上,我摒弃所有杂念,心和眼都用来想着春天望着春天,不由得唱起欢快的歌:

“春天在哪里呀

春天在哪里

春天在那青翠的山林里

这里有红花呀

这里有绿草……”融入春天,我变得快活年轻.

走进郝堂,还没来得及转上一圈,天下起了毛毛细雨,我站在荷塘埂上远远望着荷塘那边有架古老的水车.早在七十年代,水车是我们淮南庄稼人的农用工具.童年的夏天,大人们在火辣辣的日头下车水救庄稼,我和小伙伴等着他们放工了,争着朝水车上爬,比着唱车水歌:“小小水车五百头,桑树踩子松柏牛.水车走过塘和堰,累倒多少好汉头.锣鼓一敲咚咚响,水车歌儿满山扬.田里秧苗格外青,下秋定是好收成.想吃萝卜得刨根,吃水不忘挖井人.要是没得,新中国他难建成……”

山水环绕的郝堂是清淡古朴静谧自然的,她不仅蕴含禅茶文化,更是一本厚重的中国乡土,比传说美得太多了,于我是天趣.

从郝堂回来感冒了,吃了药,既想写字,又想瞌睡,我不敢睡,怕一觉醒来心里的句儿会跑掉,再难找回来,很想坚持写篇题名为《感受春天》的散文.

尽管感冒要我浑身酸软,敲打键盘的劲儿都没了,还是发觉这日子越活越有滋味儿,时间却不够用了.

评论家说《感受春天》写得好.我很想找机会让《感受春天》在报刊或杂志上发表.好友说可帮忙在报纸上发表,标题得改,内容得删减.我说不求发表了,还是撂那儿吧,等我钱积攒够了结集出版.我说这话时,心里想着井瑞和钱理群先生曾经在《散文世界》的课堂上讲过:“作家手里的笔要为社会、为社会底层的人,为弱者伸张正义.”

瞧着来个穿“老爷车”的年轻酷哥,我以为有钱赚了,站起来笑迎道:“你要理发吗?”酷哥微笑着走近我,轻声道:“我不理发,你这按摩不?就是那种我情你愿的事.”瞧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我后退一步,懒得说话,朝他摇摇头,以为他会走,他却上前一步,大声追问道:“你知道这平桥哪儿有专门干大活的不?”我不耐烦地嚷道:“你应该上北京去问,干大活的都被他下令扫没影儿了.我是专业剃头刮脸,你赶紧走哈.”

酷哥一声叹气,摇摇头,走着噘着:“老女人神经蛋, 二百五, 没得就没得, 咋呼个熊……”瞬间,老爷车一点儿也不酷了.望着安静的平桥大道,我才晓得已经是深更半夜了,关上发型屋门,就势窝在沙发上.

凌晨,睡得正香,被铁门的响声惊醒,吓得赤脚下地,瞧着个穿大红袄的胖女人吵嚷着把一瘦男人按在我网状的大铁门上,道:“我把你门牙都敲掉完信不信?”瘦男人哈哈笑道:“宝贝,我不信,我不信.”他反把胖女人按我铁门上啃起嘴巴.

我趴沙发上听着他们甜蜜的情话再难入睡,气得又爬起来吆喝道:“你们吵死人了,换个地方去.”他们手牵手跑到大道对面去了.

桐影遮住了路灯的光亮,我始终没瞧清他们.从胖女人臃肿的身材和声音判断, 估计四五十岁左右.我佩服这人恁大年纪还如此.仔细想,我和他们一样也有和热爱,只是热爱的对象不一样罢了.

水管的水一滴滴地滴答着,漏得满地都是水.牛仔裤掉地上,我慌忙捡起来,一条裤腿还是打湿了.早起凉冰冰的,硬着头皮穿上,在裤腿里塞点儿卫生纸,用线绳儿捆着暖干.

开机上线,瞧着苏伟在千高原(散文世界)群里发出一条消息是:首届林非散文奖获奖名单公布以后,引发了强烈的社会反响.王蒙、钱理群、孙郁、刘小枫、崔卫平、李建军、王培元、冯秋子、韩小蕙、黄乔生、崔道怡、刘震云等文学界名流都以不同的方式表示认可和支持,给予了充分肯定,并预祝活动圆满成功.北京文学界及全国许多同行友人也发来信息表示祝贺……

这条消息似一轮红太阳,暖到我心窝,高兴之余有点儿遗憾.我喜欢林非先生,他却不喜欢我.头一回听他讲座,课间休息时,因我散文《雪地》里的语言,他当众批评我说“你那些粗犷的语言不适合用在散文里,适合用在小说里……”我因此不管日子多艰难,都要上北京参加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大会,以表达小草根儿对这位文学老泰斗的敬意!

曾经为文学上北京听过两回名家讲座,我每回都听得稀里糊涂,潜移默化中还是上进了.特别是二零一三年,首届“散文”颁奖大会的当天下午,人们用热烈的掌声为万伯翱先生那场怎样写好散文的美妙演讲画上句号时,我在空荡荡的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小时候爷爷教我编粪箢子时说过的一句话:“编筐编篓起头锁口.”总觉着先生讲得很受用,很美好,到底好在哪儿?我却说不出来.

收到苏伟通知我写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大会发言稿的信息,心情很激动,也很紧张,不晓得该从哪儿下笔?给顾客理发刮脸时也会想,真可谓绞尽脑汁无所适从.

夜,下班回家,在社区门岗上收到第一期《千高原》,特别关注里竟然有我被《信阳散文》年选淘汰的三篇文章,激动得把《千高原》紧紧地捂在胸口上,仰望夜空,泪流满面地哼唱着《遇上你是我的缘》.回到家,连夜趴枕头上把收到《千高原》的心情写成一篇随笔来当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大会的发言稿.

与文字打交道真好,可以站在文学舞台上直接发言,尽管题材被限制,舞台也不是很大,我还是很开心;与文字打交道真好,日子不再像从前那样充满阴郁雾霾,也有晴天朗月.我曾经无数回在黑夜里闭着眼晴梦想着把日子过得如诗如画,终于离繁花似韵味越来越近了.

五月七日黄昏,我换上崭新的衣裳,将要为日光下睁着眼睛做的美梦去北京参加颁奖大会.临行前,我眼含泪水再回对平桥大道和发型屋挥挥手.

同文友张绍金在开往北京的K472火车上他低着头咕嘟道:“我们头一天还在郑州医院里,医生都没检查出来问题,回来她还好好的.你说,第二天,她脑子咋就不管事了?这人咋说不中就不中了……”他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对我诉说.我因为晕车难受,不晓得该咋安慰他,也没用心去体会他丧妻的悲伤.

火车行到河北地界时,我自言自语地叹息道:“这场颁奖大会要是办的该多好!”张绍金瞅瞅我,冷笑道:“你说的是笑话,这事你也敢想?办的还能轮到你去领奖?恐怕你连边儿都沾不上.你没看网上新闻,都说中国作协副主席高洪波受贿价值连城的文物,他把鲁迅文学奖都搞玷污了.中国不光是官场腐败,就连文坛也能腐败成这样.你有文物去行贿呗……”

我打断他的话,反驳道:“不,这咋可能?中国作协在我心里是文坛圣地.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我为啥不敢想?为了我孩时的作家梦;为了我的热爱;为了我的虚荣心,想一下又咋啦?我还想着在有生之年加入中国作协呢!”张绍金又笑,我讨厌他那笑,低头再也不愿瞧着他脸,不想跟他说话了.其实,我在网上读过中国作协副主席受贿的新闻,只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八日上午,到了北京,吸引我的不再是高楼林立;不再是车水马龙;不再是别出心裁的巨幅广告招牌;不再是成群结队的豪车;也不再是金发碧眼的俊男靓女,而是高楼与高楼之间夹缝里的绿化,尤其是绿化带上那五颜六色的月季,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已盛开,妖艳至极,芬芳至极.就连路边的银杏树和中国槐也令我热爱至极.

在通州红旗宾馆大门口遇着两个大国槐,我稀罕不得了,激动得丢下行李包张开双臂跟国槐拥抱,国槐腰太粗,我一抱子抱不住,至少得两三个我.我不晓得这两个国槐有多少岁?也不晓得他见证了北京多少回风起云涌?!

进入红旗宾馆报到时,《千高原》编辑东之晓白对我微笑道:“燕子,我喜欢你,别走了,跟我同住吧……”她温柔的眼神,亲切的话语,似温热的清泉洗去我身心的疲惫,若不是满身灰尘,我真想拥抱这个温婉优雅的水墨女人.

迎宾晚宴结束,苏伟招呼我们到会议室开预备会.梅纾听了一会儿,把书本和聘用书交给我,猫着腰溜出会议室.不大一会儿,张绍金也跟着悄悄溜出会议室.我听到会议结束,心想:“这两个乡党难得一见,可能是去诉衷肠了.”这时,我手机响了,张绍金道:“国燕,下一楼来,我们在等你.”“我不会搞电梯,你上来接我好呗?”我鼓了好大勇气说出这句话.张绍金很快上四楼来,怨道:“你笨,你真笨!”

我在一楼见着梅纾和他夫人,还有陌生而又熟悉的西部期刊诗选执行主编张中文,和中国现代散文理论探究者王克楠.张中文是特意驾车来接梅纾和王克楠去通州老区酒店吃大餐的,我和张绍金也跟着去沾光.

去通州老区的路上,梅纾和西部论坛版主邓迪思通电话,道:“这满车人都是西部论坛的……”他挂了电话,我笑道:“怪不好意思,我和张绍金跟着梅大编在西部论坛混了些日子,末后进不去了.”王克楠追问道:“国燕,仔细说说‘混’字是啥意思?”我只笑不答,恐怕一不小心再说出粗糙的字眼儿来.幸好有梅纾解围,他接着和王克楠大赞邓迪思的才华.

走进徐尹路边“固始鹅块酒店”的包房,一大圆桌子上摆满四个大白瓷盆,盆盆盛满香喷喷的固始大菜,还有几盘小炒和凉拌.张中文介绍道:“这些都是信阳老家固始菜,厨师也是信阳固始人……”四个大男人吃着喝着,谈论着诗歌美文,和文学即人学.梅夫人朝我微笑道:“信阳菜真好吃啊!撑的肚子疼还想吃.”我用筷子夹起面炕鸡里的薄馍,很有嚼劲儿,吃饱了还舍不得放下筷子,咋也没想到跑北京来还能吃着在信阳没吃过的大菜.

宴席一直到夜里十二点结束.我回到红旗宾馆,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还是把已熟睡的东之晓白吵醒了,她道:“燕子,上哪儿去了?”我道:“信阳诗人张中文请梅纾和王克楠的客,我和张绍金跟着沾光去了.我说了个‘混’字,王克楠太过斯文儒雅,他听不习惯,搞得我很尴尬.”东之晓白轻声道:“燕子,以后说话要分场合,给文化人说话放文雅点儿……”她说话像大姐,我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心想:“在平桥大道上二十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为了能融入文人圈子,我会努力改过.一直认为简单粗糙也是一种美,唯恐很难改过.”

九日早晨,北京下大雨了.我难过地趴在床上想:“信阳是否也下大雨了?平桥大道要是积水了,发型屋里该灌满水了.”东之晓白叫我跟她下一楼餐厅吃早饭,我就是不动.她不停地劝道:“燕子,你胃不好,应该喝点小米粥,不吃早饭对胃更不好……”我只好爬起来跟她一起去吃饭.

梅纾和张绍金都在电梯口.张绍金朝我喊道:“国燕过来,看好,这两个箭头,有个朝上,有个朝下,你要是上楼,就按朝上的箭头;你要是下楼,就按朝下的箭头,就这么简单……”梅纾道:“你站一边,让黄大丝亲自操作一遍……”梅纾言之有理,学习的办法不光用眼和脑,最好莫过于亲自动手操作.

宾馆餐厅很大,早点很丰盛.我快速喝完一碗小米粥,一个人走进电梯,上来下去,下去上来,学会乘电梯,独自喜欢得笑了.

八点名家讲座.

冯秋子,张守仁,李应该讲课我还能勉强打起精神专心听讲.连续两天文学讲座,我坚持不住了.苏伟和石衡潭讲的多半是俄罗斯文学,我趴桌子上打瞌睡,跟少年时在田间搞活时累了躺田埂上睡得一样香甜,醒来可后悔,这样的课堂难得,就算听得糊里糊涂也好啊!

最后一节是江克东讲课,有个大*说他讲错了,指手画脚地跟他爆吵起来.我不喜欢那大*的行为,喜欢就听,不喜欢走人,有多少不满,等着下课私下再找他杠也行.再说了,江克东讲的孬好,还有恁多听众,人人心里都有杆秤.

熬到江克东宣布下课了,我总感觉背后有双眼晴望着我,猛回头,瞧着他那双犹豫的眼神.我走到他面前,大声道:“你就是陈庆宝对吧?说,为啥总是偷偷地望我?”他笑着低下头,操着浓重的四川口音道:“哪个偷看你了噻?你不望我咋知道我望你了?”

陈庆宝的“宝”要我想起红楼梦里贾宝玉的“宝”,史湘云叫贾宝玉二哥哥,因为咬舌子叫成爱哥哥,被林黛玉打趣.瞧着陈庆宝腼腆,我很想叫他宝哥哥,便道:“这不怪你哈,苏伟在课堂上说过陈庆宝,黄国燕,这两个是最底层作者.他说的很对,陈庆宝修家电,黄国燕理发,都立足于市井,咱是绝配.其实,我也偷偷地望过你好几回,从今往后我叫你宝哥哥可好?”他抬起头来微笑道:“好,好.我就叫你燕子.”

我将才转身要走,陈庆宝又道:“燕子,我跟你说,那个瘦高个留着娃娃头的女人说咱两写的文章不行,我心里很不舒服.”我笑道:“宝哥哥咱别搭理她,她那是嫉妒咱,等她说累了就不说了,文章孬好由评论家说了算.”陈庆宝开心地笑道:“我喜欢你的自信,佩服你的坚强,这些我都做不到……”

他的话又要我想起二零一三年在北京参加首届“星火杯”全国文学作品大赛的研讨会.有个身材矮小戴着眼镜的*莫名其妙地拉着我手道:“我来给你看手相,你这人感情丰富,就是没钱.你遇着喜欢的男人就会、就会、就会……”

两个男文友朝她招手喊道:“*,*,来来,给我们看看手相,你看我有钱不?”眼镜*笑嘻嘻地跑过去拉起男文友的手瞅了瞅,指着我大声喊道:“喂,他比你有钱,他比你有钱……”

那一刻,我心虚得说不出话来,面红耳赤地发烧.几个男文友笑歪了,还有个男文友笑着朝眼镜*喊道:“半仙,半仙,你看错了,看手相应该是男左女右,男左女右……”我脸不发烧了,也跟着他们一起笑,很稀罕眼镜*的锦绣文章是咋写出来的?她摸男人手咋跟我摸男人头一样自然?

还有个男文友晓得我是理发的,朝我屁股捏一把,让我想起九十年代平桥大道上的流氓嫖客就是这么欺负我,卯足劲儿劈脸给他一巴掌.他将近五十岁了还犯恁低级的错,不可饶恕.这个男文友头一回来北京参会带的钱在路上丢了,《散文世界》编辑部的王芳和东之晓白花钱给他买一套衣裳,包括裤衩都给他买了,编辑部免费管他吃住几天.第二回文友在北京参会,这个男文友说带的钱在宾馆房间丢了,文友吓得不敢跟他同屋住了,这是他不给编辑部交食宿费的又一个理由.这人没一丁点儿感恩之心,欺骗善良.一个人可以贫穷,绝不可以贫穷到如此卑鄙.

曾经以为文人圈子是高雅文明的,没想到文人圈子里也有粗鄙的蠢夫愚妇,跟我立足的市井人群差不多,也是良莠不齐,只不过是比例高低之差.搞暴晒出腐败的男女官员基本上个个都是高学历,他们贪污受贿,泄露国家机密,吃喝嫖赌,欺诈百姓,包养情妇,,把大量金钱转存到国外,他们更坏多少倍?想到这些,便道:“宝哥哥,类似的事经历过了,见闻多了,自然会一笑了之.她这点儿小坏算不得个芝麻.”我们相视一笑,由此熟识.祝福我们在文学道路上相互勉励,友情长存!

吃罢晚饭,很多文友聚集在苏伟房间里,谈论名家名作.我一直沉默,全然是个虔诚的听者.人们散去时,我走在最后.苏伟在我背后轻声喊道:“黄国燕,转过来,我有话对你说.你平时是不是不读书?这样可不行,你不读书就没办法和别人交流,就没人理你,你必须得多读书……”

文友聚会侃谈,我也有发言权,但有老师们在,便不愿意插嘴,自认为倾听也是一种做人的美德.对于文化,我一直都喜欢听来自他人的声音,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可想和苏伟犟嘴道:“我最欣赏莎士比亚的诗歌,尤其是第八十三首里的那句:你认为沉默寡言是我的过失,其实我哑着正是我最大的荣誉.”懂得苏伟是为我好,没吭气儿,聆听着他的教诲,心里想着余光中文章里这样一段文字:“这世间如果尽是健谈的人,就太可怕了.每一个健谈的人都需要一个善听的朋友,没有灵耳,巧舌拿来做什么呢?英国散文家海斯立德说过‘交谈之道不但在会说,也在会听’.在公平的原则下,一个人要说得尽兴,另一个人必须听得入神——一般人的心灵承受不了多少静默,总需要一点声音来解救,所以莱卡说语言属于时间,静默属于永恒……”

苏伟年轻帅气,平易近人,正直善良,坚定果敢,知识渊博,能把手掌伸向民间最底层的作者,这是文坛幸事,也是我们小草根的幸运.苏伟让我见识一个强大编辑,倾力把一个个小草根儿向着光明掬起.

最难忘的就是那一晚在北京初见苏伟,因乡土语言当着洪丽丽和梅纾的面跟他发生争执,是梅纾和洪丽丽阻止了我.我和洪丽丽回到房间,她轻声道:“他们这些大家名家能放下身份和咱们底层的作者交流实在难得啊!你也敢和他门争论.单位领导说话对不对我们都应该听着,你可能是没领导……”

我是自由职业者,只敬畏顾客的头和脸,的确没领导意识.过后,苏伟并没跟我计较,还说文学允许争论,他可能早把这件事忘了.至今,苏伟还在提醒我把《平桥大道上的峥嵘岁月》往深处挖掘.这个具有广度、深度、胸怀宽阔的年轻学者让我感动敬佩.

千高原(散文世界)群里也有作者评论名家名作,苏伟常在群里点评某作者评某名家的评论写错了,某人的评论张冠李戴了.对于名家名作,我读读还可以,不敢轻言妄论,唯恐玷污前辈,在众多发表言论的老师们面前选择洗耳恭听不会错的.可能是多年在平桥大道上的发型屋里养成了一种习惯,很多时候都是顾客说话,我对耳朵听着.

十一日上午,我在颁奖典礼发言时,想着二零一四年在平桥大道上发型屋里的遭遇,激动得哽咽,照着发言稿念到一半,再也念不下去了,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我随之镇静下来,接着把发言稿念完,回到座位上.河北文友常秀芳眼晴哭得红红的,抹着眼泪,道:“国燕,我和你的发言稿有共鸣……”

会议结束后,文友张瑞明的爱人握着我的手,道:“国燕,你知道吗?我爱人听着你发言都哭了,他说你那篇发言稿是专为他而写……”张瑞明给我的印象土匪,他一把搂住我肩膀照相,紧张得我脊背上都出汗了,没想到他会为我的发言感动.

十三日,回到信阳平桥道上的发型屋里,上线瞧着梅纾在中国信阳笔会中心群里发出这样的消息:“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一日上午,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典礼在北京举行.截止五月十三日上午九点,已经有中国网、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网站——海外网、新华社网站——新华网、政协网站——人民政协网、中国日报中文网、国家数字文化网、中国社会科学网、中国作家协会网站——中国作家网、中国台湾网、搜狐网、新浪网、网易新闻中心、中国民族宗教网等几十家网站也发布了消息.信阳平桥区理发师、基层作者黄国燕的名字也随之传遍各大媒体.”这些于我是一种无形鞭策.

我把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典礼大会上的发言稿《遇上你是我的缘》贴进博客了,信阳文友读后提醒道:“赶紧把你那篇发言稿收起来,信阳文联的人要是看见了,你以后在信阳的路会更难走,你这是何必呢?”我想:“写自己的经历,和落选的心情,实打实地写,又不是无中生有,为啥要怕信阳文联的人呢?再说了,信阳写散文的人太多了,几百人投稿,毕竟谁也没有责任要以我为先,以我为重.我是很希望自己写的散文能入选,那是强求不来的.”想到这儿,便嘻嘻笑道:“我写都写了,发都发了,在北京发言时新闻媒体还做了录音,制作成光盘了.苏伟要把这篇发言稿编进《存在的见证》一书里,再删也来不了及了,随便吧,相信我们信阳文联是有胸怀的……”

博友芭蕉客在博客里特意描述道:“黄国燕,信阳市平桥人.七零后草根作家.黄国燕的散文有信阳农村浓厚的乡土气息和丰富的本土语言,文字质朴、粗粝,原生态,独有魅力,有萧红不羁之一面,又与萧红有所不同.她以一颗纯净、单纯的心观察社会,聆听世界,体悟人生,小草一样不亢不卑,并顽强而卑微地扎根在这现实中,甘苦自知,自得其乐.

正是——

一枚才女在民间,理发为业最堪怜.

工作曾经遭人戏,文章确实在流传.

为人热情亦耿介,性格豪侠不让男.

如今文坛传佳话,誉满人间.”

这令我深感羞愧.写五六年了,没能出版个人文集,作品难以发表,幸好遇上《千高原》.正如苏伟所言:“它是一种忠于自我、忠于内心,忠于思想的带着血蒸汽的文字.它在现实中无法公开发表,也难以大面积传播,只能留守在身边,伴随自己走过人生的每一阶段.我深知写这些文字是艰难痛苦的,自己会被至于无边寂寞的荒原,但我依然选择独自上路.”

我在发型屋门口烫洗毛巾,老顾客唐葵路过时,大声喊道:“黄老板,听说你获奖了,奖金多少了?”我不好意思地笑道:“毛笔字好,我是获奖了,不过是民办的,没得奖金.就连食宿费,路费、车费都是自己报销.”他嘿嘿地笑了.

又走来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拍着唐奎肩膀,道:“你将才说谁获奖了?谁获奖了?”唐葵笑道:“这个发型屋的小黄获首届林非散文奖了.”那个男人惊讶地望我一眼,伸长脖颈儿又朝唐奎追问道:“她呀?就她呀?就她个理发的也能获散文奖……”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眼含热泪搓洗着毛巾,默念何正权曾经为我写过的那句话:“她用内心的如火和浓浓的诗意,点燃心灯,照亮自己残存的却依然生机勃勃的青春.再卑微平凡的人,都可以用理想点燃人生!”他说的很真很棒!

正如那谁说的“职业无高低贵贱,无论啥岗位,都是实现理想的大舞台.”心想着苏伟在千高原(散文世界)群里发的消息:“首届林非散文奖颁奖大会后,得到了国务院副总理刘延东的关注,新闻中心也在时政要闻一栏发布了林非散文奖颁奖典礼的消息,这在中国实属罕见……”他还转发了万伯翱和刘延东的通话消息:“政治局委员,国务院分管文化、科技、教育、卫生、体育的副总理刘延东女士向中华伏義文化研究会文创委、《千高原》编委会等主办林非散文奖,挖掘和推出广大民间实力作者表示关注和认同.”这些消息是说民间杂志得到了关注,确实给予我们底层作者带来很大鼓舞.

苏伟基本上每天都在千高原(散文世界)群里点评稿子,不管作者是谁,包括中国作协会员的稿子,他都直言不讳,毫不留情圈圈点点地指教批评,同时,给予作者解释的机会,还把编辑部电话留在群里,并告知作者如有疑问者欢迎致电咨询.苏伟对我这个小草根儿也不例外,审我发言稿时,先给予表扬,随后狠批道:“我对黄国燕等人的批评也是很严厉的,把文学梦想压在了加入作协上,这是一种降格!正是各级作协将你们拒之门外……”

“加入中国作协是我理想,是我人生伟大目标,为啥不可以有呢?”我嘟囔着,把苏伟发来的信息读一遍,想着那天“中国佛教散文群”的群主贾国勇把我拉进“名人名家杂志群”,群主当时发信息道:“你是不是作协会员?”我道:“不是.”他道:“我们群游戏是有规则的,你不是作协会员就退出吧.”我想:“贾平凹,刘震云,莫言,雷达,等名家不一定就在你这名人名家群里,退出就退出,有啥了不起的?”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儿.

每天都收到散文苑发来的征文信息,直接要求作协会员才可以参加,我只能望而叹息.苏伟为啥说“把文学梦想压在了加入作协上是一种降格”呢?他的话却让我难过得走出店门,站在平桥大道上,以为仰望纯净蓝天心情就会好些.在平桥大道上站了好半天,才回到店里,我还是拿笔在白纸上反驳道:泥土都可以做个绿色的梦,繁华的梦.我做个梦就不行么?别怪我,我没错,作协会员证不仅能满足我虚荣心,还能弥补我人生缺憾.就像非诚勿扰那些相亲的靓仔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走上台,都想把梦寐以求的姑娘牵走.还有中国好声音舞台上每个参赛歌手都希望台上的四位导师为好声音而转身,都想冲进鸟巢那个最大最辉煌的舞台.若有导师为好声音转身,参赛歌手为此激动得站在台上热泪盈眶,泣不成声.即使参赛歌手进不了鸟巢那个大舞台,拿不到冠军,但他们朝着目标努力地拼搏过,感受过,懂得过,难道这不是人生旅途中一段很美的经历么!我和他们一样,既然上路了,很想从起点爬到巅峰,就算是梦一场也好.

记得名演员袁立曾说过:“人生如赛场,上半场拼学历,拼干劲,拼权力,拼收入,比的是气势.”有些人百折不挠,历经千难万险,终成正果;有些人碌碌无为,徒劳一生.我的上半场已输.下半场,我想追求梦想,尽管艰辛,梦想离我很遥远,我还是很期待.我晓得《西游记》里的唐僧师徒经受九九八十一难才取得真经,成就了一段家喻户晓的绝妙神话.

悄悄地对亲们说说心里话,自从晓得文章能换官,能换钱,我就想着写篇散文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几百万的奖金到手了,不用再为了一两块钱与人讨价还价,争得面红耳赤;不用在夜晚守店担惊受怕会碰上流氓嫖客;不用操心每月得交房租费了;再也不用为挣个头钱把写字的热情晾一边了.

我拿着诺贝尔文学奖给老爸买几箱好酒,去瞧瞧钱理群先生说的云贵那偏远山区的失学儿童,再买台挖掘机来把湾里那十几口池塘和大堰里的淤泥清理了,在每个塘埂上都栽上柳树.池塘是祖辈用铁锹挖出来的,不想她们这么快就变成沼泽地,很想留住她们清秀的原貌,也好让后来者瞧着我们湾的影子.我可以穿着江南布衣坐在北大的教室里学习汉语言,按正点吃饭正点休息.等到六十岁再回到家乡紧临淮河的小镇上择一处半旧的宅子,推窗可见远近的河流、田野、山丘.在春夜听雨潺潺,夏夜听蛙鸣蝉唱,秋夜听纺织娘娘轧织,冬夜听风声如箫;在安静里望朝阳升起;在安静里望暮色轻笼.春赏桃花,夏赏清荷,秋赏稻黄,冬赏棉白,优雅地行走人间,阅读自然四季,在阅读抒写中慢慢地老去,这些都是我在睡梦中梦见的幸福.

每一天早上在孤独中睁开双眼,梦里的一切都会消失,伤心地发现我的世界啥都没改变.亲们,请理解我世俗,我爱财.如果没有钱,我这回就上不了北京,参加不了颁奖典礼,更写不出这段令人真诚、积极向上欢跃的文字.我也常想我为啥总做有关诺贝尔文学奖好梦呢?在此借用洛尔迦的诗句:“思想在高飞,我低着头,在慢慢地、慢慢地走,在时间的进程上,我的生命向一个希望追求.”

说到诺贝尔文学奖,早在二零一零年隆冬的一天夜晚,好友来我理发店闲侃过.她道:“毕竟我们生活在现实中,还是守好你的小发型屋最重要,有空就创作,没空就别搞了,看你手冻得又红又肿,还趴在键盘上敲打.以我看文学真没啥搞头儿,咱们国家这么多搞文学创作的,有几个是靠稿费吃饭的?有个文学家创作一辈子,穷的养不活老婆孩子,裹不住自己的肚皮,还顽强地坚持创作,结果呢?我不说这个穷作家的名字,你也知道他是谁吧?”

“我很仰慕他,也很佩服他对文学创作坚贞不屈的毅力.说不定哪年中国有作家把诺贝尔文学大奖捧回来了呢!”我把头昂高高的顶撞好友.“呵呵,中国根本就没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民族气质和文化土壤.”好友这句话很令我不悦.结果,我们争得脸红脖子粗,不欢而散.

她走了,我上网追查诺贝尔文学奖都颁发给哪些国家.获得最多的就是法、英、美、德、意、瑞、俄等国家,也正是历史上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抢走圆明园宝贝的国家.其实,八国联军抢走的就是中国的古文化.当我看到两千年的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了法国作家高行健时,心里特不是滋味儿.再查这老己(一九四零年——原籍江苏泰州,生于斯长于斯,加入法国籍,一九八八年定居巴黎.)清闲时,我电话喊来好友,指着网上的这条信息叫她瞧.她道:“高行健如果还在咱中国,他的作品可能没机会站在诺贝尔文学奖这个竟争的平台上,他的作品也不可能有机会被译成瑞典文.咱中国注重的是体育,你看中国给体育投资的成本多大啊!中国要是能为中国文学做一点儿铺垫,选拨配备翻译的人力和财力资源,中国诺贝尔文学奖在国际上肯定是获得最高的国家.”

“古老文明繁荣昌盛的大中国,也是文学大国,到现在诺贝尔文学奖还是零,这是咱中国文学的损失.为啥中国咋不支持文学呢?”我不解地问.“稿费少得可怜,想用稿费买一袋米太难,我放弃文学了,也不想跟你费口舌,你自己慢慢地感悟吧!”好友说罢,走了,留给我满怀不解.她曾经是那么热爱文学,现在只要说起文学,我们就会不欢而散.

二零一二年秋,《红高粱》在世界文学领域上金榜题名,打破中国诺贝尔文学史上的空白记录.一夜之间,“莫言”这个名字红遍世界,成了家喻户晓的名人.莫言从我微博里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的《丰乳肥臀》成了我那帮农民工顾客嘴里吹出的幽默,《信阳周刊》也开始连载《丰乳肥臀》.

莫言与诺贝尔文学奖也成了冬天人们在平桥大道上晒暖时的热门话题.李叔笑道:“听我大孩子说莫言是不得了,一家伙搞好几百万.二十世纪的作家鲁迅、梁启超、老舍、林语堂、沈从文,还有个女的,我忘了叫啥名,反正都可兴,也没能把诺贝尔文学奖弄到手.”“你没听说,莫言小时候裤裆还没刹住,老子娘就叫他背着书包去上学.长大后还当过兵,写了大半辈子了多不容易.别看那货小眯眼儿,长的不咋样儿,就是血能,手里就有那个金刚钻能揽住那个破瓷器活儿.”赵叔眉飞色舞地笑道.

老阿姨送孙子上学,她在平桥大道上跑着,嘱咐道:“宝儿,好好读书写字,跟莫言学着,长大也写本书,得个诺贝尔文学奖,搞个几百万块钱,咱也上北京买房子跟你小姑挨近些.”登芬走过来笑着惊呼道:“哟!我看电视上说莫言靠写小说得到七百万块钱,就是不知道诺贝尔文学奖到底是个啥东西……”

我趴在书桌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忍不住笑了,笑他们不如我先进,我和好友早就在这平桥大道上的发型屋里谈论过诺贝尔文学奖.

好友也为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跑来,笑道:“燕子,我想把文学捡起来,试过好几回,捡不起来了.你要趁着对文学的热爱抓紧时间创作,创作的同时保重身体!我还想跟你说诺贝尔文学奖对中国说太重要了,诺贝尔文学奖证明中国文学在世界文学领域的的强大.就像二十九届的奥运会,让世界刮目相看.莫言真棒!他填补中国诺贝尔文学奖的空白.这些日子我常关注有关莫言的新闻报道,激动得控制不住流泪.”

拿张纸巾擦去好友脸上的泪,笑道:“别哭了,我也跟你说个好事儿,从莫言为中国捧回诺贝尔文学奖之后,报纸上副刊内容都有很大变化,特别是《信阳周刊》,《信阳晚报》,《浉河周报?》一直都在培养信阳作家.莫言捧回诺贝尔文学奖让中国的人文素质大增,就像你说的‘诺贝尔文学奖对中国太重要了!’ ”回想到这儿,我独自开心得笑了.

文学为我人生开辟了一条道路,在这条坎坷的道路上可以用文笔开创属于自己人生的美景;在这条道路上我见着了我仰慕的偶像,见着了我想见识的人;在这条道路上发现人世间竟然有很多美好的东西需要见识懂得,而我又见识懂得的太少太少.

望着喧嚣的平桥大道,我想:如果不是在平桥大道上走恁多背时运;如果不是太孤独;如如果没有那些流氓嫖客,也许到现在还没能力写出《我的2014》,写不出《我的2014》,就难获首届林非散文奖,也不可能再回走进鲜花盛开的北京城;也不可能再回走进既有瑕疵、又温馨和煦的文学天地,更不可能接近恁大一群善良、真诚、素质较高的文化人——时代的灵魂,引领我们抒写批判假恶丑陋,颂扬真善美德,构建文明和和谐友爱社会,弘扬中国文化.有了恁大一群文化人,我的文字也显得灵动、缤纷,他们似朝阳的光耀,指引照亮我前程.

(责任编辑 苏伟)

本文结论,上述文章是关于对不知道怎么写林非和散文和那些日子论文范文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散文本科毕业论文散文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的作为参考文献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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