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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岛在海上写诗论文写作 时间:2024-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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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 娜(白族)

“世界上所有的水都相通”

从飞机的舷窗向下看,海水隔着云雾,海南岛的面影若隐若现.与其说岛屿在海水上漂浮,不如说海水托举着岛屿,就像深沉的天幕托举着群星.我想起李安执导的电影《少年PI的奇幻漂流》,在苍茫大海上孤独漂流的少年,就在饥寒难耐要绝望的时辰,遇到了一座夜晚会发光的岛屿.在大海中漂浮的岛屿——对于一个诗人而言,这是一个绝妙的隐喻,因其隔绝,因其神秘,也因其以水为媒介与世界相通.

夏日抵达海南陵水,分界洲以它独特的“南北分界”迎接了我.山阴处雨水如迷路之羚,活泼泼率性落下;而山阳处阳光掀开椰林的衣角,轻快地与浪花嬉戏,打湿了的衣裳很快就晒干了.冬日再次随浪花颠簸到分界洲岛的时候,大海收敛了它的怒波,它像那些在马戏团受驯的海豚一样,温柔地翻腾,引来天南地北的游客阵阵击掌赞叹.

这是避寒度假的胜地,人类的迁徙好似候鸟.是呵,每一种生命都怀有追求温暖和光源的天性,这是一种本能的热爱.也正是如此,在地球上与海南岛相似纬度的地方,都不曾寂寞,它们吞吐接纳着大量的游客.他们当中有悠闲度假的人,也有匆忙的过客.而我们当中的人,有的来自高山雪域,有的来自平原河谷,也有的来自灯火彻夜不眠的城市.我们流着不同民族的血,说着互不相通的母语,而在陵水的椰树底下,我们用以辨认彼此是同类的就是文学.英国诗人约翰·多恩曾写过著名的诗句:“没有一个人是一座孤岛”,而水,就是岛屿通往岛屿,岛屿通往大陆的途径.人类之“水”,有时是语言和文字,有时是音乐和舞蹈,有时是建筑和科技,有时是那些默然无声的行迹.

和众多的少数民族作家在岛屿上行走,我们零星地谈论家乡、热带植被、文学、博物馆里瓷器的朝代……我感到这本身就是一首诗,它灌满了来自遥远地域的音律,它承担了我们每个人从各自民族那里继承来的血缘和口音.我愉快地用云南官话与普米族作家鲁诺迪基、彝族作家左中美聊着天,心想,多好啊,海水一定听懂了我们的西南边地;也一定听懂了我们方言中的雪山和风声.我们所写下的每一行诗,每一篇文章,不就是想要像海水一样,弥合岬角的隙缝,浸润焦灼的土地,同时去勘探勾连那些海水深处和暗处的世界吗?

在珊瑚博物馆,回族作家石彦伟与我说起了那些从沉船中打捞起的瓷器残骸,有一种来自波斯工艺的蓝色,被称为“回回蓝”.“回回蓝”这个称谓让我怦然心动.虽然我对瓷器和文物打捞的历史所知甚少,但我深知就在这海底,还埋藏着无数秘语,它们瑰丽迷人,承载了历史上人们的物质、文化交流,也偶尔向后人吐露那些人类心智的精妙瞬间.只有在这种吉光片羽的交汇中,你会认识到人的美好和有限,也会意识到我们行走的价值和意义,正如博尔赫斯所言:“我写作,是为了流逝的岁月使我心安.”

“天擦黑的时候,我感到大海是一剂”

一座岛屿不可能没有诗意,即使是少年PI在凶险莫测的漂流中偶然发现的岛屿,虽然布满了食人花和来历不明的怪兽,也依然拥有让人心醉神迷的诗意.在陵水,诗歌是显在的一种植被:它在一座叫做“陵水复合艺术馆”的屋顶上;它在“陵河诗社”的一群年轻人的诗行和吉他上;它也在每一棵释迦树、冬瓜木、三角梅枝桠上.

夏天,我曾在陵水复合艺术馆朗诵过我的诗句:“天擦黑的时候,我感到大海是一剂”(《潮骚》).其时,我和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的诗人正坐在满月的院子里,树影灯影参差,我们的语调沾染着海水的咸味.之前从海上人家的渔排归来,海水的波涛闪烁,像巨大黑鱼背上的鳞片.几乎每个诗人都受到过海的感召和启示,都动用过海水和岛屿的意象,诗人们在朗读时,我神思恍惚,感到了一种状似阿米亥诗歌中所说的久违的“宁静的快乐”.这种快乐,不仅仅是此刻的清闲和欢聚,更是目睹和参与了水上、岸上人家的艰辛劳作;试图理解和完善那些破碎船只和旅程的,像一个归家的游子一样沉浸过世俗悲欢的宁静,和快乐.

这种快乐,我在卖槟榔的黎族姑娘羞涩的笑容上见过;也在黎族老人吹响的树叶叶片上听到过.当好客的黎族人拉起我们跳舞,那舞步就是快乐的同义词,你可以在踩错的节拍上去感受他们还在这片潮热的土地上,自顾自地生活;那些外来的事物并没有改变他们心上的椰林、渔排、晨昏日暮,潮涨潮落.

就在少数民族作家们将别的头一夜,我也为大家读起了我的《出生地》,我读到那个“一个高寒的、山茶花和松林一样多的藏区”,对于那里的人而言,海上的风景是陌生的,海上的生活也是陌生的.“他们教会我一些技艺,是为了让我终生不去使用它们”,身居内陆,他们并未教过我打造船只、潜水游泳、躲避海水和风暴的技艺,但是他们从高山和悬崖中理解过人类迥异的生存,“他们还说,人应像火焰一样去爱,是为了灰烬不必复燃”;我从他们的心性中体会到他们的内心何尝不是一面波澜壮阔的大海,那里也许有我终身无法习得的技艺和无法参透的风景,但一定有我倾其一生可以去仰仗的荣光——那就是生活本身,最伟大的诗意.

在高山和平原写作是幸福的,在岛屿写作也是幸福的.这种幸福就像牵牛花爬满艺术馆的屋顶,有雨水顺着青色苔藓覆盖的瓦片滴落下来;也像我们在岸上捡拾细小的贝壳,再把那些搁浅的幼蟹抛回海水.这种幸福,还像我们还回到各自的居住地和出生地,但是海水已经渗透在我们的心灵之中,我们相信,那些浪花一定会反复涌动,带给我们新的诗意.有朝一日,它们还会塑造出我们内心的汪洋和沟壑.

“我们正在为尘埃和海水的重量争论不休”

我喜欢坐在飞机上俯瞰大海和海上的岛屿,特别是云层尚未完全散去的高度和天气.经常会想起古人,他们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视角去观察自己生活过的星球,但是他们用脚步丈量着大地,用他们的智慧开辟水路,通往另外的板块和陆地.他们有“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的胸襟,也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情愫.面对大海,他们肯定想象过烟波渺渺的远处,是否会有岛屿和大陆.他们也曾以万分的勇气,远渡重洋,创造了人类探索史上的伟大史诗,譬如哥伦布,譬如郑和.

他们一定也曾站在黑暗的海上,仰望星空.他们是否会想到他们的后代,在千百年后,会在高空俯望他们远行过的海域?每一代人对海怀有的迷惑、热望和恐惧是不一样的,但正是这样的不同,创造了每一代人的历史.当我们反刍那些历史中的远洋,也会获得新的启示.

前阵子陈凯歌的新片《妖猫传》上映,故事本身倒是乏善可陈,让我留意的是这本书的原著是一位日本作家,梦枕貘;而原著是一本叫做《沙门空海》的奇幻小说.小说中记述了一个涉海到大唐来的日本法师的故事.沙门空海却有其人,而且在日本历史上是一个传奇人物.他曾前来大唐求取密宗真经,在海上颠簸数日,又在大唐悉心钻研,他只用两年的时间便完成了原本需要数十年修习的佛法,后来他回归日本创立了密教真言宗,弘扬佛法,是日本佛法的一代大师.是不是会让人联想起中国六次东渡的鉴真和尚?海,在现实的生涯中是一道未知的、难以穿越的关隘,它又像一种修习中充满了困难和诱惑的隐喻,只有通过它的考验,才能通往真经所在.然而,相较于深沉似海的历史,人类这样艰难的求索和旅途,只不过沧海一粟,像尘埃一样的瞬时,纵使它在庞大的历史中熠熠闪光,也只是人类光辉的弹指须臾——也许,这也正是佛法的精髓,如梦如幻影,如露亦如电.在至高的秩序中,它让你明白肉身之短促,光阴之浩茫,也让人更加清醒地看待我们所经过的生活,所从事的工作,所能领会的要义.

当飞机再一次掠过三亚边沿,我侧脸往下,看见了洁白的三面观音像.南海观音,静静伫立在海上,数十年来,她听过来自世界各地的祈祷和倾诉,她了解人内心的苦楚和悲怀,她低眉慈目,接纳着所有人群聚散.台湾作家朱天文曾在《荒人手记》中问道,“你知道菩萨为什么低眉吗?”她认为菩萨低眉,是怕与世人的目光对上.然而,对于那些需要求告、需要倾诉的众生,菩萨是否真的在凝视他们也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内心获得的慰藉和皈依.就像在海上漂流的人,哪怕他已经获得了非凡的航海经验,也总是期待有岸可依.

就像少年PI一样,他始终在寻找可以泊船回家的海岸.他在海上那种生死未卜、让人绝望的漂流教会他相信自己,那是求生的本能,也是人在海天苍茫中唯一可以获救的可能.他也曾在风暴中跪下,向上帝祷告,不知道他的上帝是否真的听到了他的呼喊,并用一方海岸应答了他.在那些被放逐、被遗弃的时刻,人是否还能保存着顽强的信念,这也许也是上帝的试炼吧?

当机翼转向,我已经看不清身下的大海,三面观音留在那水烟处,善男信女依旧摩肩接踵.云涛滚滚,迎接我的又是被人类塑造了多年的陆地,在夜晚,能看到城市灯火通明四通八达,犹如天空中众多星座的倒影.飞机愈下降,灯火的走向愈清晰,甚至能辨认出最南端的一线光脉,通向珠江入海口.

——我知道,就要到家了.家在城市之中,如一座岛屿在大海之上,打开它的灯,犹如翻开的一本书的扉页.它呼吸,像一首诗歌中的停顿.而海,海在轻轻摇荡,在岛屿和陆地周围,在纸页之间,在每一次的际遇之中.

注释:

“世界上所有的水都相通”;“天擦黑的时候,我感到大海是一剂”;“我们正在为尘埃和海水的重量争论不休”;分别出自作者本人诗歌《疑惑》《潮骚》《博物馆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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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写诗(组诗)
为你写诗亲爱的城市今夜,我想为你写诗记录万家灯火吟诵安宁祥和如一只疾飞盼归的燕子在温暖的春风中逆行寻找散落在大街小巷的灵感行人急促的脚步散落夜空的繁星绵延城市深处的路灯他们,触发我倦怠的灵魂遗失在黑夜.

还有谁在写诗?
据说在后工业社会,文学已死,还坚持写诗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精神病,一种是天才 天才不世出,看来现在大大小小的诗人都多多少少有点精神病的症候了 这不奇怪,就是天才,在弗洛伊德的眼里也是一个精神病,一个白.

写诗者(组诗)
周启平写诗者一首诗,更像是一片落叶在旷野里,那么无助发出的响声,几乎是骨骼的咔擦声有人停留 貌似火光灼了灼他,一个可有可无的念头有人加快脚步,像绕过这个时代,不合时宜的障碍操持着,这无用之物温暖自己 .

古人写诗的乐趣
红楼梦里,薛宝钗谈怎么写诗才是好诗“做诗不论何题,只要善翻古人之意 若要随人脚踪走去,纵使字句精工,已落第二义,究竟算不得好诗 ”李白写“解道澄江静如练,令人长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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