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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性类硕士学位毕业论文范文 跟女性困境与其悲剧意蕴毕飞宇小说《青衣》的主题解读方面本科论文怎么写

主题:女性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07

女性困境与其悲剧意蕴毕飞宇小说《青衣》的主题解读,本文是女性类硕士学位毕业论文范文和毕飞宇和《青衣》和生存困境方面硕士学位毕业论文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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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 静

(洛阳师范学院 文学院,河南 洛阳 471934)

[摘

要] 《青衣》是毕飞宇优秀的中篇小说,透过从容不迫的语言叙述不仅让人看到了自古以来女性的生存困境,也深切地感受到这种困境包含的悲剧意蕴.作者对人性的深刻思考和对人类生存境况的深度关注,使作品达到了新的思想高度.

[关键词] 筱燕秋;生存困境;悲剧意蕴

中图分类号: I 206.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610(2016)10-0085-02

[作者简介] 赵静,洛阳师范学院文学院在读硕士研究生.

《青衣》这部中篇小说讲述了四代“青衣”——柳若冰、李雪芬、筱燕秋、春来四个女性的命运故事,作者从容不迫的叙述展示了自古以来女性的生存困境以及其中隐含的悲剧意蕴.“嫦娥”这一意象是中国传统文化印象中女性形象及命运的象征,作为这篇小说贯穿始终的隐喻符号,暗示了主人公人生命运的悲剧性.作者由此而引发的对人性的深刻思考和对人类生存境况的关注,使这部小说达到了新的思想高度.透过纸面,文本内蕴了对女性自我存在意识的拷问,是一部优秀的女性小说.毕飞宇曾戏笑说:“称我是‘女性作家’,是对我的一种褒扬.”[1]

一、女性生存困境的揭示

这一点在文本中四个女性身上都有体现.

柳若冰,第一代“青衣”,“五十年代戏剧舞台上最著名的美人”,当年也曾红极一时,却成了“开始之后第一个倒霉的名角”.艺术永远服从于政治,当浩浩荡荡的“”到来时,艺术便如扎眼的害草,要尽数拔去,“名角”的命运一落千丈.有时这些“名角”要被迫抛弃尊严,在被剥掉光环后以“寄生”的方式艰难求生.尽管死去,但“她去世之前的一段往事曾经在剧团里头广为流传”,声名狼藉.“那是一九七一年的事了”,有一位“已经做到副军长的戏迷终于打听到当年偶像的下落”,他的警卫战士“钻到了戏台的木地板下面,拖出了柳若冰”.当时的“柳若冰丑得像一个妖怪”,“裤管上黏满了干结的大便和月经的紫斑”,与当年红冠一时的美人有天壤之别.今非昔比,“只看了一眼,副军长就爬上他的军用吉普车了”.副军长在上车之前留下了一句千古名言:“不能为了睡名气而弄脏了自己.”这句话是莫大的讽刺,是对女性尊严的践踏.女性似乎只是男权社会的点缀,在被玩味之后,便成了多余,要被剔去.柳若冰的生存便是如此.这一困境体现了“为艺术而生”的女性在社会结构中的边缘位置,令人深思.作者安排这样一个女性形象,为主人公命运的揭示埋下了伏笔.

李雪芬“嗓音高亢,音质脆亮,奔放”,她的“这种高亢与奔放经过十多年的巩固与发展”,已经形成“独特的表演风格,即李派唱腔”.基于此,李雪芬曾经在舞台上“成功地塑造过一连串的巾帼豪杰”.她饰演的嫦娥透着“女英雄”的风姿,获得了观众的认可.她本以为“嫦娥”能在自己身上“重生”,却因筱燕秋的“一杯开水”终止了.李雪芬注定不是“嫦娥”,遗憾地告别了舞台.不能说她没有艺术理想,但命中注定她成不了“嫦娥”.面对现实,她接受命运的安排,成了一个商人.这是艺术与现实的落差,谁也没有办法,只有叹息.众多女性求“艺术”而不得,是普遍的生存困境.

筱燕秋是这部中篇小说的主要人物.在她的意识里,她就是“嫦娥”,“嫦娥”就是她.二十年前,因为李雪芬被“烫伤”的脸被迫离开舞台,做了一名戏校老师.二十年后,因缘际遇,由于烟厂老板的投资,《奔月》有了重演的机会,她梦里的“嫦娥”再一次走近了她.在十九岁时,老团长曾说她“命里就有两根青衣的水袖”.这个预言成了她一生命运的“谶语”,“嫦娥”成了她一生无法摆脱的梦魇.她执著的“嫦娥”梦使她无视现实中的婚姻生活,杀掉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要成就艺术.为了能出演“嫦娥”,她宁愿向老板献上自己,可是老板对她趋向衰老的身体已经失去了兴趣,她自己都骂自己“贱”.她对艺术的这种痴迷对女性来说是绝对违背中国文化传统对女性的定位的.“嫦娥”是神话中的人物,现实中绝不存在.活在现实中的女性,生活才是生存的本体.她不是不明白理想的渺茫与遥不可及,只是,她让自己活在理想化的世界中,任由那份痴迷完全控制她,使她由“热爱”至“疯癫”.最后,没能登上《奔月》舞台的筱燕秋在路灯下自演自沉醉,“液滴在往下淌”,在夜色里,“液滴是黑色的”,“它们落在了雪地上,变成了一个又一个黑色窟窿”.筱燕秋为了艺术理想不惜“与自己的身体为敌”,而“黑色窟窿”这一意象则暗示了她的艺术梦跌进了黑洞.她的自唱自舞,唱出了她的无奈,舞出了女性命运中无能为力的悲哀.从古至今,在男权社会话语体系下,女性的理想追求都是要付出沉重代价的,到最后也只能是遥远而不可即的幻影.

春来,让四十多岁的筱燕秋看到了二十年前的自己.春来也是天生的“嫦娥”,她“腰肢里头流荡着一股天成的婀娜态,风流态”,颇有“嫦娥”的气韵.她也是艺术的追求者,但她没有筱燕秋那般“痴狂”,早早地为自己想好了退路.和筱燕秋不同,她只是把艺术当成一种谋生的手段.当这种谋生方式受到障碍时,她果断放弃.她没有将自己置于纯粹理想化的艺术世界里,而是将自己放置在了现实之中,她努力的方向是寻找自身与现实的结合点.从艺术上看,她是屈服于现实的.她在“金钱的时代”欣然接受现实的重塑,选择了金钱,放弃了艺术.这种生存方式是众多女性在面临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时,最普遍的一种妥协方式.在现实面前,很多时候女性对既定生存命运的抗争往往是无效的.

这四个女性为了理想的辛苦挣扎具有共性.在现实生活中,众多有理想、有追求的女性委身于现实生活,放弃了自身的精神追求.这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也是一种悖论.女性在任何时候都是弱势群体,从来都不可能拥有与男性相同的追逐理想的空间.女性的理想与追求,是女性精神意识的觉醒,然而在现实面前又是那样的脆弱以至于夭折,这是所有女性共同的生存困境.“人就是个矛盾体,矛盾就是疼痛,只要你内心有源源不断的理想,疼痛就会继续下去,谁都会有追求,有的人一辈子也追不上,甚至从顶峰一下子摔了下来,那种反差,这也是很多人的生存状态.”[2]

二、主人公人生结局的悲剧意蕴

毕飞宇的《青衣》用“嫦娥”、“青衣”这些意象将筱燕秋等女性的相似命运糅合在一起奏响了女性生存悲剧的强音.拥有时代话语权力的“伟人”般的男性对女性命运有绝对的影响力,他们理所应当地控制着被损害与被侮辱的女性身体与精神,而“药”和“黑色窟窿”的特殊意象则成了女性宿命性悲剧的符号.柳若冰、李雪芬、春来,都不能摆脱梦想幻灭的命运,筱燕秋尤其如此.

整篇小说以筱燕秋对“嫦娥梦”的追寻为主要内容.可是,筱燕秋到最后没有“梦想成真”.她在二十岁与四十岁之间,被迫离开舞台走进婚姻生活,但她没有安安分分地去经营自己的小家庭,依然对“嫦娥”未死心.直到烟厂老板投资重演《奔月》时,她内心的“嫦娥”再次复活,支配她的生活.这一次,她不惜自己的身体,减肥吃苦,流产受罪,只为成就这个虚幻的“嫦娥”.嫦娥是神仙,筱燕秋只是凡人,永远不可能合二为一.她的执著本身就具有悲剧性,因为她是女性.女性的性别角色带来的生存困境注定了其理想追寻的悲剧意蕴.她的艺术梦的毁灭在于她将理想等同于现实,这种混淆绝对是致命的.生活就是生活,它不容许人对它附加任何一点理想化的色彩,它与理想“界限分明”.

筱燕秋“人戏不分”,是对理想痴迷后的“本我”丢失.“自我存在所认同的心理或精神意义的失落,也就是无意义感的威胁.”[3]她全身心“入戏”,是源于她内心深处现实和自我的隔离感,是出自现实的无意义感.女性不满足于现实生活,想借助理想涅槃,这大概是所有女性的共同心态.唯独到了筱燕秋这里,表现得有些夸张.她神经质般的理想追求铸就了“嫦娥”的凄美.如果没有她的痴狂,“嫦娥”这一意象便不能深入读者内心,便不能让人感受到它的奇异之美.“嫦娥”对筱燕秋来说,是冷艳的,是冰凉的,她只是月宫中那个遥不可及的梦.这个梦,注定了筱燕秋人生的悲剧性.

造成这一悲剧的根源是几千年来男权社会体系在精神上对女性的排斥和挤压.“从作品中呈现的被扭曲降格的女性形象,可以感觉到作者固执的男性视点,感受到男性霸权主义的凛凛寒意.”[4]筱燕秋的悲剧,与其说是个人的悲剧,不如说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冲突而导致女性精神的异化乃至毁灭的悲剧.作者用心塑造的并非单纯的小说人物,在故事情节这一表层结构后面隐藏的超越具体叙述的深层结构中,透现出小说文本的另类蕴意,折射出人类在现实生存环境中,生命深处无法抗拒的悲剧性.

从柳若冰到春来,这四个女性命运的叙述,内中蕴含了作家对女性生存困境的主观认知.自柳若冰的“香消玉殒”、李雪芬的“被迫离开”至筱燕秋的“痴狂”,将女性生存困境的展示推向了.而到了春来身上,作家更换了一种方式,从女性对现实的反抗转成对现实的默认和迎合.作者毕飞宇这样的情节处理,侧面反映出女性在现实面前的无能为力以及女性命运的某种悲剧含义.至此,文本蕴含的女性生存困境的悲剧意蕴便具有了充分的张力,使文本成为一个开放性的结构,给了读者再阐释的巨大空间.

三、结语

《青衣》讲述的是女性的故事,月宫中翩翩而舞的嫦娥、 舞台上光彩耀眼的青衣和大地上平凡琐碎生活中的筱燕秋,它们成为一种女性形象的隐喻性符号代表了世间所有女子的命运,是千百年来女性生存共性的缩影,展示了以筱燕秋为代表的现代女性进退维谷、无从安置自己灵魂的生存困境和她们困兽式的抗争以及寻求自赎之路的心路历程.小说主要向我们讲述了筱燕秋的故事,同时又穿插交代了柳若冰、李雪芬和春来的故事,通过她们各自不同的“青衣之缘”,交织而成这部作品深沉的悲剧意蕴.

“小说的精神是复杂性的精神.每部小说都对读者说:‘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这是小说的永恒的真理.”[5]这也是《青衣》深受读者喜爱而获奖的原因所在.

【参考文献】

[1]李冰,毕飞宇.说我“女作家”是表扬我[N].北京娱乐信报,2005~03~14.

[2]高晓春,毕飞宇.有理想就会有疼痛[J].中国青年,2004(10).

[3]汪民安.文化研究关键词[M].江苏人民出版社,2007.

[4]田丽红.《青衣》的女性视角解读及其他[J].济南教育学院学报,2002(6).

[5][捷]米兰·昆德拉.小说的艺术[M].三联书店,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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