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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月亮论文写作 时间:2024-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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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河

(中篇小说)

王永利

初识的楚惜惜,是个爱说爱笑的女子,美丽得无法形容,高高的个子配了一条牛仔裤,青春得很.直到今天我依然觉得在那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里见到她纯属偶然.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榆树沟村的大队部,当时我是她们村的请来的木匠,正在为村干部们打办公桌,管住不管吃,一日三餐自己做,晚上就住在那排屋子最东边儿那间的一张铁架子床上,挺大的几间房子就我一个人,白天干活儿晚上再写半夜小说,虽说孤单点儿,倒也挺自在.

榆树沟不缺木材,花纹漂亮质量上乘的榆木多的是,为了使木材更加平整光滑我时常用到手工刨子,有一天我正在大板凳上刨削木料,一抬头发现窗前站着个漂亮姑娘,她一声不响的非常专注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她来了多久了,她发现我正瞅她就笑了,这一笑就拉近了我们彼此的距离,那是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亲近感.

“上屋吧.”我说.

“嗯!”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进了屋.

我倒了一杯水给她,她微笑着接过去,然后就开始上下打量着我,我的眼晴不好意思的躲过她的目光转过身去继续干活儿,人生地不熟的,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不错眼珠儿的盯着你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

“你叫啥?”她问我.

“王永利,你就叫我王木匠吧!”我说.

“哈哈哈……王木匠这称呼太俗了!”她笑起来了.

“你呢,你叫啥名?”我问她.

“我的网名叫楚惜惜,真名叫楚翠萍,你还是叫我网名吧!”她说.

“楚翠萍这名字是我爷爷给起的,太俗了,现在是网络时代,所以我起了个比较斯文的名字,楚惜惜的意思就是我楚楚动人,希望有人会珍惜我.”她一连串儿的介绍自己.

“哈哈哈……”她刚说完我们就一同大笑起来,那时候我再也不不好意思了,陌生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给我的感觉是一见如故,我这才壮着胆子细看了她一番,她是个非常俊秀的姑娘,形象气质透露出一种说不出的美,果然是一个不俗的女子.

她就那样一直看着我干活儿,把水杯端起又放下,却不曾喝一口,那个优雅的动作很吸引我,迫使我好几次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真的疑心她是一位影视界的演员.

“我听说你是个作家?”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你听谁说的?”我有点儿吃惊.

“村长说的.”她说.

“作家倒算不上,顶多是个做家具的,天天鼓捣木头太乏味,闲时候自娱自乐,打发时间罢了!”我说.

“昨晚我看这东屋十点多了还没关灯,你一定是在写东西.”她又说.

“你咋知道?”我更吃惊了.

“我就在你后院儿我二姨家住,当然能看见了.”她笑着说.

“你的网名叫啥?”她问我.

“云水心.”我说.

“哇!好美的名字,到底是作家厉害!”她赞叹起来.

就这样儿,我一边和她唠着嗑儿一边干活儿,看得出来她性格开朗,是个爱说爱笑的姑娘,和这样儿的人在一起说着话干活真的不累,那天上午我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快到中午了.

“我得上东屋做饭去了,要么你留下来陪我吃饭吧.”我半开玩笑的说.

“哎呀,都十一点了,我也得回后院儿了,要不我二姨找不着我会着急的.”她说着就起身出屋了.

“有空儿来玩儿吧.”送她时我说.

“不来了,总是来招人烦”她说完抿着嘴又笑了.

送走她之后我就开始淘米又鼓捣电饭锅,正切菜的时候就听见窗外有人喊我.

“王木匠,大作家.”大夏天窗户敞着,所以听得很清楚,我抬头一看,她又来了,她端着一盘炒鸡蛋从窗外递进来了.

“这啥意思?”我问她.

“我二姨说你给村里干活儿也没人管饭挺委屈的,就给你赏个菜.”她说.

“这可不好意思了,这活儿只是村长找的我,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能接……”我说.

“哎呀!你这人真磨矶,我端这老远怪烫手的,再不接就得撒手了!”她好像真生气了.

没办法,我只好接过来,香喷喷的一大盘儿炒鸡蛋,光看那金黄的颜色就知道好吃得不得了.我把盘子放到桌上,发现她正前后左右的打量着屋里.

“没办法儿,别的屋除了锯末子就是刨花子,只好做饭也在这屋了!”我说.

“你这是一间厨房与卧室兼书房呀!”她说.

她说的一点儿也不错,那屋里乱得很,一张床上除了我的被褥又堆了好几摞书和我的稿纸,床边不远是朝村长借来的电饭锅和煤气灶,旮旯里是一袋儿大米和一堆黄瓜茄子土豆,别提有多乱了.

“哈哈哈……这屋原先是妇连主任那屋,那床是给女人们查病的……哈哈哈……”她大笑起来.

她这一笑弄得我满脸发烫,不知道说啥好了.

“鸡蛋不能白吃,你要答应本姑娘让我看看你写的小说.”她一边说一边从窗外抻过手来把我那几天写的一叠稿子抓起来就走.

“我还没写完……”我一边喊一边追,等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己经跑远了.

第二天一整个白天她没有来,干活儿的时候我有点儿不安,我很惦记我的小说稿子,写了好几天只写了十几页,如果弄丢了几张就可惜了,那时候我就想先借给她看两天,过两天不还我就找她要去.

那天晚上我吃完晚饭正躺在床上看书,就听见窗外阴阳怪气的喊了一声,村里的夜晚寂静得很,冷不丁的听到这奇怪的声音把我吓一跳.

“屋里有人吗?”不知谁喊了一声儿,那声音实在是太怪了,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我慌忙的坐起来放下手里的书朝窗口望去,窗户开着,正探进来一个女子的头,一眼就认出是楚惜惜,看到她调皮又可爱的样子我一下子就联想起鲁迅讲的那个*蛇的故事,那一瞬间我真的疑心灵魂被她吸咐了去.

“哈哈哈……胆小鬼,吓破胆儿了吧?”楚惜惜在窗外大笑起来.

“大晚上的冷不丁的喊,又没个人声儿,谁听了不害怕呀!”我埋怨她.

“挺大个男的就这小胆儿还出来混?人们不是总说木匠火力旺,道行浅的妖精都近不得身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己经进了屋,把一叠稿子恭恭敬敬的放在我的床上.

我惊讶的发现她穿了件白裙子,她身材高挑,穿裙子再合适不过了,一时间里我觉得楚惜惜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也是再合适不过了,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我看你就像个妖精.”我开玩笑说.

“我要是妖精也是最美的妖精,迷死你.”她说着就在我面前转了个身,漂亮的裙摆像莲花一样旋转起来又徐徐落下.

“哈哈哈……”我们又不约而同的笑起来.

“本姑娘漂亮吗?”她问我.

“漂亮.”我说.

“看了你的小说,女主人公穿着白裙子,你把她简直写成了仙女,正好我也有一身儿白裙子,大晌午跑回家去穿上又跑回来,热够怆.”她说.

“为啥呢?把你还折腾挺累的!”我说.

“为了激发你的灵感,把小说快点儿写完,我还等着看呢.”她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很激动.

看到她那认真的样子,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心里面有说不出的感激,写小说写了这么多年,从来也没遇上一个这样认真的读者,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我的小说,我痴痴的望着她,眼前的这位大*真的如同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她.

“二十三.”她说.

“你经常住在你二姨家么?”我又问.

“不,前些日子我二姨夫去南方打工了,一到晚上我二姨一个人有点儿害怕,所以我就来和她作伴儿.”她回答.

那天晚上,楚惜惜和我说了许多的话,她什么都对我说,从她的童年一直谈论到她那时候的现在,二十三岁的楚惜惜是个大姑娘了?,有时竞也像个小孩子,她讲到她受到的一些小小的委屈,竞然生气的撅起小嘴儿,那种可爱真的是无法形容,直到今天,我依然忘不了她那种非常可爱的表情,在她的眼里我似乎是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她一直缠着我问关于我写小说的事,看得出来,她对于作家感到非常好奇,从她的眼神中和她说话的语气声中可以感觉到,那双眼睛真的仿佛是一扇窗户,透过那扇窗户可以看见一颗少女的跳动的心.

“这屋里连个窗帘也没有,蚊子还不得把你吃了?”临走的时候她说.

“没事儿,我不怕蚊子,不挂窗帘儿正好儿,可以每晚看月亮.”我说.

“好有兴致呀!”她笑着说.

“写言情小说看月亮能激发灵感,会联想起许多爱情故事呢.”我开玩笑说.

“如果你喜欢看月亮,我们这里有个好地方,名字叫‘月亮河’,不过要等到十五那天夜里最好,那景色美得像仙境.”她望着窗外的月亮说.

“真的?”我有点儿激动了.

“骗你是小狗儿.”她说.

“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你告诉我月亮河在哪儿.”我着急了.

“说了你也找不着,到时候我领你去吧.”她说.

那天晚上送走了她之后我没怎么睡,也没写小说,只是躺在床上傻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月亮,明亮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像是给屋里铺了一层银子,不知怎么回事儿,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楚惜惜的样子,她的动作,她的表情,她说话的声音连同她那洁白的裙子一同溶入在那如水的月光里,照在墙上,照在天花板上,也照在我孤单又寂寞的心里.

楚惜惜说的是真的么?真的有那样如同仙境的地方么?月亮河里的水一定很清澈吧,河水倒映着明月,岸边一定是杨柳依依吧,那样美丽的地方去上一次也不枉此生了……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很多,一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并没有因为昨晚失眠而精神疲倦,反而兴奋得很,我十分努力的刨削着木料,刨花儿欢快的从刨口里跳跃着蹿出很高很高,我浑身都是汗,却并不感到怎么累.

我盼着十五那天早点到来.

一天……两天……三天……再过一天就是十五了,楚惜惜一直没有来,难道她在骗我?……

十五那天傍晚,我正准备淘米,不知什么时候楚惜惜己经站在我的面前了,依然是那身白裙子,依然是那样美丽的微笑着,她来了,她总算来了!

“你这些天干啥去了?”我问她.

“前几天我病够呛,在我们村黄大夫那儿连打针带吃药治了好几天.”她神神秘秘的说.

我上下端详她一番,看不出大病初愈的样子.

“别做饭了,今晚我二姨管你饭,我们一块吃.”她说.

“别……别……无功不受禄呀,我做饭也不费事儿.”我说.

“走吧,我二姨都做熟了.”她拉起我的手就往外拽.

“不去,我就在这几吃.”我努力想挣脱她的手.

“你不去我就不带你去月亮河.”她开始威胁我了.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我没办法了,只好依了她.

她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的手很热,我的手心开始出汗了,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她那颗心的温度了,滚热滚热的.

她二姨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老,见了我很热情.

“这就是我二姨,你也叫二姨吧.”她笑着说.

“二姨晚上好.”我向她打招呼.

“哦……好……好,快吃饭吧,吃完饭翠萍还要带你去玩儿.”二姨说.

桌子上饭菜己经摆好了,我不再推辞的坐了,二姨给我倒酒.

“二姨,我不会喝酒.”我说.

“啥会不会的,慢慢儿学呗,二姨也陪你喝一杯.”她一边说一边倒酒.

二姨和我碰杯,楚惜惜给我夹菜,她们都笑着,她们都懂得我说不会喝酒也是假话.

吃完了饭,二姨要给我沏茶的时候,楚惜惜用眼神示意我我们该走了,于是我起身告辞,二姨一直送我到门口,楚惜惜也跟了出来.

夜幕降临了,一轮满月从东边升起来了,家家户户的灯亮了,村头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榆树沟的夜晚是那样的美好,楚惜惜在前头带路,我在后面跟着,不一会儿就出了村,我们走在田间小路上,路两边儿是一片又一片的高梁谷子和大豆,蛐蛐儿和蝈蝈叫得很欢,泥土的气息和庄稼的香气沁人心脾,楚惜惜走得很快,像是一只刚刚出笼的小鸟儿,晚风徐徐的吹拂着她的裙摆,她时不时就转上一圈儿,那裙摆就欢快的飞旋起来,她的样子让人联想起古装剧里衣袂飘飘的女子.

“还有多远,我要走不动了.”我喘着粗气说.

“快了,过去那一溜榆树就是了,笨蛋,快走,男生还追不上女生?”她回过头朝我嚷.

我加快了步子,三步并做两步的追上了她,她咯咯的笑着.

“这还差不多,才像个男人.”她说.

“我本来就是男人嘛!”我有点儿不高兴了.

“你长得有些女人的气质,小说写得也柔得要命,再加上你那笔名儿,什么什么云水心,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女人.”她故意逗我.

“去你的.少来气我.”我说.

我们走得不慢,转眼间就来到那几棵榆树下了,粗大的树干弯弯曲曲的生长着?,干裂的树皮布满了伤疤,仿佛那些饱经风霜的老人在对你诉说着往昔的故事,稀稀落落的枝叶在月光下形成漂亮的斑驳的花影儿,投影在我们的脸上和衣服上.

“哎呀!我的白裙子成花裙子了,你快看!”她惊叫起来.

“是呀,这裙子真是太漂亮了,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我赞叹说.

“仅仅是裙子漂亮吗?”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柔柔弱弱的问了一声儿.

“楚惜惜,名字很美,裙子也很美,人比名字和裙子不知要美上多少倍,楚楚动人,惹人怜惜.”我说.

“到底是文人懂得怜香惜玉,确实了不得.”听得出来她很高兴.

“月亮河还有多远?”我问.

“随我来吧.”她说着又开始走,我紧紧的跟着,生怕她甩掉我.

我们走出了榆树林,又走进一片草地,月光越发的亮了,一路上静得很,除了虫儿的几声鸣叫只听得见我们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我看着我和楚惜惜的一对影子在月下时而交错时而重叠禁不住暗自发笑,心想在这僻静的荒郊野外一对孤男寡女竞然独处于这样一个夜晚是不是很像小说里的情节,眼前的楚惜惜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却也算得上貌美如花的女子了,一个秀才招惹上这样一位美人,接下来的故事不敢去想了.

走着走着,野草逐渐由浓密变得稀疏起来,月光下那地面的颜色也越来越明亮起来,后来就觉得脚下越来越松软,再后来连一棵草也没有了,我们来到了一片洁白的沙地,那沙子非常干净,月亮下闪烁着微光,抬眼望去像一条绸带,弯弯曲曲的绵延出很远很远.

“月亮河还有多远?”我禁不住又问.

“这就是了.”她笑着说.

“你骗我,这里连一滴水也没有,走了这么远没想到竞然是一处沙窝子?!”我哭笑不得.

“你仔细看看,这片沙子像不像一条河?,多好看呀!”她认真的说.

听她这么一说,我再一看那沙地弯曲绵延的样子,果然像一条河,那沙子被风吹出的褶皱更像是水面的波纹,河水在月光下泛动着细小的浪花向远方缓缓的流淌着,波光潋滟美不胜收.

“哎呀!真的呀!真是一条河!”我惊呼起来.

楚惜惜一脸欢喜的看着我,看得出来她的心情格外好.

“我们歇会儿吧!”她说着就拉着我坐下来.

那是一个月朗星疏的夜晚,天上没有一丝云,天空底下是一片洁白无垠的沙地,美丽的月光把那里渲染成一个神秘的童话世界,月亮下,我和楚惜惜肩并肩坐在一起,柔柔的晚风缓缓的吹着,我闻到一阵令人陶醉的香水味儿,楚惜惜真的好美好美,明亮的大眼睛静静的望着我,顾盼之间光彩照人.

“你的小说写完了吗?”她问我.

“还没有.”我说.

“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写完?”她又问.

“不忍心下手了,小说里的他们要分别了……”我说.

“你们这些写文章的也真是的,一开头儿写的是男女主人公如诗如梦的相遇,却往往在最后残忍的写出天各一方的结局!”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忧伤.

“惜惜,来不及了,这篇小说一开始写的时候就被我设计成了那种结尾,想改几乎是不可能了……”我说.

楚惜惜不再说话了,眼睛出神的望着月亮,看样子有着说不尽的心事.

“如果你以后真的成了作家,会把我写进小说里吗?”沉默了很久,她问我.

“会的,我会在小说里把你写成仙女,比嫦娥还美.”我说.

“去你的,撒谎精!”她推了我一下,我仰面倒在沙地上.

“哈哈,起来追我呀.”她跳起来一边笑一边跑.

“坏蛋,站住!”我起身就追.

楚惜惜双手提着裙摆在前面奔跑,时不时停下来看着我笑上一阵,在沙地上跑很费力,不一会儿我们都气喘吁吁了,忽然间我觉得我的一只眼睛好像进了沙子,于是停下来开始揉眼睛.

“你怎么了?”她问我.

“沙子迷眼睛了!”我说.

“没事儿吧?”她走过来关切的问着我.

“没事儿,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说.

我给你吹一下吧.”她说.

楚惜惜用她的纤纤玉指拨开我的眼皮,对着我的眼睛猛的吹了一口气,眼泪当时就流下来了,可能把沙子冲出来了,我感觉轻松了许多.

“好了么?”她轻轻的问我.

“嗯,好多了.”我说.

晶莹的泪光中,她的脸离我很近很近,朦朦胧胧的样子,她淡淡的的香气弥漫在我的周围,弥散在那如诗如幻的圣洁的世界里,那一刻,我们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楚惜惜,请你靠近我,近些,再近些,今晚,就让我们溶化在如水的月光里,溶入这缓缓流淌的月亮河……

“大作家,你可以抱我一下么?就像你小说里写的那样.”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

“嗯,可以.”我说着张开了双臂.

楚惜惜像一只鸟儿向我飞扑过来,近在咫尺的距离却像是飞越过万水千山,我没有感觉到怎么奇怪,自从第一眼遇见她就觉得是冥冥之中自有主载,都是为了此刻将她顺理成章的缠缠绵绵的拥入我怀.

“云水心,我忘不掉你了,怎么办?”她好像很伤感.

“惜惜,人生并不像小说情节,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太认真.”我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说.

楚惜惜点了点头,紧紧的依偎在我怀里,很久很久我们没有说话,默默的在臂弯里感受彼此的体温,我忽然觉得肩膀上觉得滚热,好像有几滴热水透过衬衣烫到了我,我慢慢的推开她的身子,她缓缓的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我,月光下我看见她的双眼泛动着晶莹的泪花,我轻轻的抚拭着她的双眼,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她名字真正的含义.

月光越发的明亮起来,那脚下的沙地连同周的一切包括我和她都沉浸在如水的镜界里,像雪,像水晶,像玉砌的一座宫殿.

“哇!月华开了,真的开了,月亮河马上要流动了!”她挣脱了我跳了起来.

起风了,缓缓拂动着她的头发和白色的衣裙,再一看脚下的沙地也渐渐的起了变化,那些细细碎碎的纹理慢慢的动了起来,顺着风儿的方向向前推进着,我惊讶的发现那真的不是沙子,那明明是河水,反射着美妙的月光,烟波浩渺的一直向天边涌去.

“快过来扶我,水流的猛我站不住了.”她一边笑一边大声喊.

我跑到她的身边时她手里正拿着一个东西,那是一方手帕裹成的小包儿,当时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枚小小的圆镜子,那似乎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在月光下反射着美丽的神奇的光彩.

“你快看,这里面有牛郎织女.”她迎着月光把小镜子高高的举起来了.

我凑上去抬起头来一看,我和她都在里面,月光下的我们竞如小孩子一样天真.

她收起了那枚镜子,看着我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后就开始静静看着我出神,大眼晴里好像隐藏着万千心事.

“别闹了,夜深了,我们回去吧.”我梳理着她的头发说.

“嗯!”她点了点头.

那晚回去的时候她仍然拉着我的手,她不再高声说笑,也许她累了,只是走着走着就把头靠在我肩膀上,那也许就是她依依不舍的表达方式,直到如今让我回味无穷.

那一次离开榆树沟的时候我和楚惜惜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后来我们也曾打电话发短信经常联络,再后来便发展到卿天,楚惜惜这个名字和她的照片在很多群里很红,对她产生倾慕的人自然不少,但她总是拿我当最好的朋友,就这样一直朝朝暮暮了一年多,忽然发现她的手机更换了号码,在上也总是很久才登录一次,?又不冷不热的过了一年光景,终于有一天她在上对我说她要结婚了,她让我不要再惦记她,之后我们便失去了联系,一直没有任何来住.

三年一晃就过去了,去年秋天我又去了一趟榆树沟,一进村子就直奔二姨家,二姨记性真好,一眼就认出我这个干外甥.

“这不我那个木匠外甥吗?你咋来了?”她问我.

“我过来溜达溜达,今天十五,我想看看月亮河.”我说.

“月亮河?那地方你也去?”她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怎么了,不行到那里玩儿吗?”我问她.

“有点儿不合适吧,在我们这儿只有男女有了感情又没缘份的人才到那里去……”她说.

“我们村黄大夫那里有一面镜子,不过一般人儿借不出来,十五黑夜里月亮最亮的时候在月亮河那儿,两个人拿镜子一照,只要能看见他俩都在镜子里,下辈子就一定能成夫妻了……”她又说.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像个傻子似的僵住了……

“二姨,翠萍她……她现在好吗?”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神儿来.

“好啥好,她嫁得可远去了,找了个搞啥文学艺术的,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好好过日子,给孩子买奶粉还借钱呢……”她说话声越来越低了.

我像个木偶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在那个凄清的月夜里,我独自一人漫步在月亮河,还是那样如水的月光,还是那片波光鳞鳞缓缓流淌的沙地,只是一切都那么冷冷清清,回想起当年楚惜惜和我在这里的情景恍如隔世.

起风了,月亮河又开始明显的流动起来,烟波浩渺的流向远方,在那些细碎的浪花里,我仿佛真真切切的就看见楚惜惜站在那里对我微笑着,耳边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云水心,如果你将来真的成了作家,会把我写进小说里吗……”

作者简介:

王永利,70后乡土作家,男,四十岁,汉族,内蒙古通辽市奈曼旗八仙筒镇人,笔名云水心,曾用网名西风满楼月儿弯,奈曼旗作家协会会员,农民,木匠,代表作有长篇小说《李初一和他的三部手机》,短篇小说《福来》《一个牛倌儿的风花雪月》《劁猪匠和女老师》《月亮河》《三傻》、《杨柳河边》等,另著有散文诗歌多种题材文学作品上百万字,多年来王永利一直笔耕不辍,写出了大量的乡土小说,受到了很多专家和广大读者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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