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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一棵树的册页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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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树是村庄的神,哪一座村庄能离得了树的庇护?一棵树,撑起村庄的蓝天与白云,撑起村庄人的筋骨与思想,即使离开家乡,总要想起村庄里的那棵树.

那棵树如今已经成了耄耋老人,苍老的容颜,须发飘然.我记得那次回乡,在门前的菜园子里帮助母亲锄菜,不知怎么就看见了东边的那棵树.天色已晚,远方的山岭上,悬着一轮刚爬上山岗的圆月亮,朦朦胧胧的光影中,那棵树如神秘的老人,身边蔓延清影,看不见眼睛的光泽,树的浑身好像落了数不尽的风霜,静默无语.我忽然向孩子说,你认识那棵树吗?孩子疑惑地摇摇头,看着我手指的方向茫然无解.

我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停留在她的身边,倾听她的言语了.以前,我喜欢站在树边的台阶上,在一阵阵的轻风中,嗅着送给村庄的榆钱香味.听树下老人谈着陈年故事……一次次的回乡,我都像一只来不及栖息暖巢的飞燕,就急匆匆从故乡飞走了.在异乡的土地上,有很多我难以割舍的东西.

行经村东,我瞥去的目光一次次凝视,试图浮现一些树的影像.

第二天,孩子背着相机去村子里照相,“小路,你给那棵老榆树多照一些相片吧!”我嘱咐他,他答应就走了,让我有一些吃惊.以往回故乡,我试图吩咐他通过一些方式保留故乡的印记,如与我去地里帮助我父亲母亲掰棒子、摘苹果,上山转一转,他要么不肯去,去了,不过在寻找自己的兴趣罢了.待在地头,拨弄手里的手机或者拿着我的相机玩一些特技处理,里面很少出现田地里的庄稼、果树与远处的红瓦山村.他自得其乐的常常是感觉靓丽的自拍照.难道出生在城里的孩子,已经与我的故乡绝缘了吗?连那棵树也不例外.我血脉深处的故乡因子,我的孩子身上真的没有了吗?疑惑不解,满怀希望,失落担忧,种种情绪曾像一团乱麻缠绕我.我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根在故乡,我的后代自然生长着乡土的基因.

孩子回来了,我询问他照了多少,他兴奋地说,我照得好多呢!爸,你自己看看.相机里,老榆树再一次呈现在我的眼前.老榆树树冠依然阔达,时值夏季,一枚枚榆树叶晒落一地的碎影,树冠下几个孩童和老人在歇息.

2

这棵老榆树是谁栽种的,我不得而知,就像我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迈进这个山谷里,给予了村庄第一缕炊烟、第一座茅屋一样,久远的历史眼睛已经蒙上了厚厚的风尘,我不能完全看清那里的目光.老榆树的年龄至少也有二百年了吧,它位于李氏人家门前,李氏祖先和村里其他人的祖先几乎同一时期,肩挑背扛,远离山东黄泛区的贫瘠荒凉,北上关东,跋涉千里万里寻觅一处属于自己生活之梦的地方.对于第一位祖先而言,当他第一次站在这片陌生的泥土地时,异乡的惆怅孤独、故乡的夜夜思念就像每一天早晨升起的炊烟,久久盘旋在村庄上空不得消逝.

村庄里许多人家门前几乎都栽一棵树,我家门前就有一溜儿的槐树,树龄不过几十年,之前,一定有过别的什么树.回溯历史,家居门前种树的风俗很悠久,汉文帝曾年年下诏,劝民种树.陶渊明隐居南山,在漏风漏雨的茅屋前栽下五棵柳树,带给他闲情逸致之外,则是“短褐穿结,箪瓢屡空”的拮据生活.一棵树曾承载了多少百姓的生活梦想?期间又留下了多少风雨沧桑后的故事?李氏祖先亲手种下了这棵榆树,也就种下了一颗心,一种希望,从此,异乡也就是故乡了.树根慢慢扎下去,一辈辈从这里出生的后人,也把故乡之根扎下去了.异乡渐渐模糊,故乡已成大树,大树掩映的村庄就是游子的故乡.

这棵榆树的生命力真是顽强.至今,村里已经看不到比老榆树之外更为古老的树木了.连同一棵棵树身前脚后的茅草屋都没有了.我曾仔细推算故乡的一些历史,清顺治入关之前,故乡属于草木故乡,属于蒙古人朵颜三卫部落的巨大的放牧场之地,草木疯长,战马烈烈,寒鸟冷月,鲜有人烟.历史记载,1644 年顺治入关,近一百万之扈从,东北之地一下子空荡荡起来,这对于国家边疆的安全来说,是极大挑战.从1653 年开始,顺治以一系列的优惠之举吸引关内之众前往东北垦殖,最诱人的就是若能招到一百人一同前往,则授予知县或者守备之职.1668 年,康熙见到大量移民,危及关外满人利益,遂终止了.1740 年,乾隆全面禁止移民关外.那时候,故乡不属于移民的目的地,那棵榆树自然也没有呢!

1794、1797、1800、1801 连续几年的黄河水患改变了一切,山东河南一带如水泽之国,大量饥民北上,禁令一时间失效了,在北上的队伍里,就有故乡人的祖先的身影,他们就像迁徙久了很累的鸟,没有力量北飞东北大平原,只得栖息在故乡山旮旯里,从此改变了故乡的模样.

家门前栽种的一棵棵小树是他们种下的诸多梦想之中的一个.故乡至今的山岭上,没有什么高贵的树木,榆树,杨树,柳树,杏树,刺槐树……质朴的草木,与故乡人的脾气秉性合拍.二百年前,这棵榆树的生长注定与时代的变迁——一幕幕的历史背影相系,跌宕起伏的光影从老榆树的身边飘忽而去.

3

树的命运与人的命运息息相关.

我很小时,坐在家里的火炕上,爷爷曾给我讲述“砸门火”的故事,那些故事来自他爷爷的讲述和爷爷自己的年代.爷爷生于1919 年——一个慌乱动荡丛生而孕育变革的年代.“门”自然代指村子沟沟岔岔里零零散散的茅草人家,饥不择食、秩序失控的结果,故乡的山岭多了很多的土匪,他们常常趁着浓密的夜色,打家劫舍,火烧茅屋.爷爷伤心地说,来不及跑的男人和小孩子就用大刀砍死或者用洋炮轰得满脸麻子坑,死了,抢了年轻女人去山寨,家里有牛马的都牵走,机灵点的,趁着夜色跑到深山里.也有不怕的,就抄起铁叉或者拿起铁锄跟他们干,死得太惨了.然后,土匪就一把火烧了茅屋,连同茅屋附近的草木.

草木故乡渐渐稀零.

那棵榆树在一次次的恐怖夜晚幸免于难,这是天意还是神灵的护佑,还是土匪眼神里只有女人和财物?榆树的厚密年轮一定清晰地记录了这一切,只是我们还不能完全读懂年轮符号的太多含义,不能听懂她至今漫漶不清的语言.

前不久,父亲打电话告诉我,逃荒到东北的本家有消息了,你老爷爷跟他们联系上了,说这个夏天要回来看看.人在异乡,我清晰感觉到了父亲难以抑制的兴奋与喜悦.70 多年前,故乡频遭旱灾,一亩地打的粮食不过几十斤或者十几斤,人饿得捋树叶子、刮树皮,放在太阳底下晒干研成末末,掺上水烧开了喝,填充一下干瘪的肚子.还有更惨的,吃白土子,撑得肚子跟球似的,还有为此死掉的.

老榆树没有袖手旁观,春天来了,满树榆钱散发着清香,饥饿的孩子在树下拉扯枝条,小手捋下榆钱往嘴里填,有人已经爬上树,在枝叶间拼命捋榆钱.清晨,阳光漫过榆树,老榆树已经遍体鳞伤,人们想接着刮树皮,手里拿着的刀子异常沉重,放下,拿起,最终还是放下.那一刻,老榆树的心里淌满了泪水.那一刻,人们宁远不得不跑到很远的山里去寻野果子、树皮、树叶子,也不再动这棵老榆树一根毫毛.树一旦经历百年,已经变成树神,老榆树已经是一座神.难以为继的干旱日子考验着草木生灵的忍耐力.老榆树纵有几百年的生命储蓄,也与村里的很多草木生灵在炎热的风浪里萎缩了思想.

在一个清晨,一些人家已经动摇了,很多茅草屋内想起了哭声.当年祖先停下的脚步,他们的后代重新拾起,梦一样的北大荒,就是最终的方向.父亲不止一次告诉我,那一次的逃荒,村里走了很多人,几乎每一家每一姓都有走的,老黄家的,村东老李家……这次从东北要回乡看看的你老爷爷和他弟弟走得时候是坐在筐子里挑着走的,才三岁……说得我眼角湿湿的.老榆树的眼睛看到了这一幕:逃荒的乡亲们挑着担子,推着木车,背着包裹,几步一回头,脚步异常的沉重,从老榆树的身边慢慢经过.矮小的茅草屋变空了,老榆树的身边少了很多孩童追逐打闹的身影.他们带走了故乡的风物影像,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未知的地方——异乡将重新变成自己的故乡.

那一次,老榆树与整座村庄彻夜难眠.

老榆树的年轮里烙下了多少个岁月的动荡与不安,也埋藏下了多少的希望与憧憬?

有一幕情景,我想老榆树不会忘记的.1947 年6月20 日,攻打辽宁凌源的战役打响了,爷爷和村里十几个壮汉顶着林弹雨一同去前线抬担架.凌源离故乡四十余里,爷爷他们出发的时候大雨哗哗地下着,从老榆树的身边走过去.爷爷望着老榆树繁茂的枝叶,心里想到了什么?我刚懂事的时候,爷爷多次言及这次经历,他语调平静:“半夜时分就听见攻城的大炮轰轰响,偏赶上下起了马缰子雨(故乡形容暴雨如脱缰之马),大凌河那个宽呀!我们两个一组,抬着一个伤员没歇脚,一直抬到内蒙八里罕.”“八里罕离凌源多远?”我问,爷爷说:“得有三百里吧!”回到村子里的爷爷此后成了村里土改工作队的一员,土改的红色宣传布告就张贴在老榆树身上,新的生活气息扑面而至.

1949 年10 月,老榆树迎来了新生,故乡的草木生灵迎来新生.

4

新生的路途并不平顺.故乡的每一棵树都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和深邃的思想.她们的脑海里储存着一幅幅历史的画面.

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故乡的山上树木稀少,春天风沙弥漫,整个天空犹如病恹恹的;夏日时而烈日炎炎,时而暴雨滂沱,山洪骇人,雷霆万钧一般,连离河岸几十米远的老榆树的台基上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颤栗.父亲说过:有一次,肆虐无束的洪水还将老榆树前面不远的一座草屋卷了去,老榆树前面的洼地淹了一片泽国.

洪水退去,村民们聚集在老榆树身边七嘴八舌的议论,“一定多栽树,树多,水就不敢这么霸道了”“如果山上都有老榆树这么粗的树,害怕春天里刮得满天灰布的么?”“现在解放了,大伙都有劲儿,振廷,你就组织大伙种树吧!”

振廷是我的爷爷,他当过民兵,参加过村子里的土改,耿直刚强、任劳任怨的爷爷就像一棵坚毅不拔的大树,乡亲们信得过我爷爷.

爷爷他们那一代人心头燃烧着一团火.动荡的年代,战乱迭生,砍伐,焚烧,掠夺,祖先曾经植被丰饶的故乡山岭只留下老榆树那样的为数不多的树木,现在,解放了,和平年代到了,爷爷他们将改变村庄的历史,让荒山秃岭披上绿衣.

秋忙过后,老榆树前的空地上,聚集起了全村的人,老榆树不会忘记那些青壮年劳力肩头扛着铁镐、铁钳,撬棍等,不会忘记一双双期待许久的深情目光,不会忘记它们像出征的战士,在凉意兮兮秋天的早晨,信心百倍朝南山走去的坚毅背影.

南山就在村庄的南麓,满山满岭给剃了光头似的,半棵树都没有.除了丛生的砾石,就是难啃的土地.即使在严酷的寒冬,一镐下去,冰冻的土地只磕出了冰碴,扬起的铁镐也不会停下.冬去春来,树窝子挖好了,松树苗种下了,担水的汉子就从老榆树身边经过,那额头的涔涔汗水,沾满泥土的布衫,稳实坚定的脚步,都留在了老榆树的脑海中,都留在历史的册页中.

种满了南山,种北山,种东山,种西山.乡亲们的绿色梦在故乡的山山岭岭延伸不已.贫瘠荒凉的山山岭岭、沟壑河畔,一株株树苗长高了.1958 年,故乡遭遇了五十年一遇的大旱,井水浅了,庄稼几乎颗粒无收,爷爷他们生产自救,乡里县里救灾的粮食运来了.乡亲们担水上山,给嗷嗷待哺的幼苗喂水喝.树苗真是争气,挺过了难捱的一段时光.

山上的树慢慢长高,绿色慢慢铺展.每年春天,老榆树高高的枝头都看得见北山蔓延开放的杏花,给山们系了一条淡雅的裙裾;南山郁郁青青的松树林,水墨一样.那是爷爷他们那一代人种下的绿色风景.无论世事怎样沧桑波折,故乡的人们依然坚守绿色之梦.山上早已经没有了荒山,在土地上栽种苹果树、梨树等,故乡重新换了一个好听的名字——果树园.

秋天里,老榆树底下,常停着外乡来的货车,精明的汉子不停地吆喝:收苹果了,收鸭梨了!故乡的苹果、鸭梨等水果远近闻名.水果卖掉,钱袋子鼓起来,村子里的草屋拆了,筑成了高大的瓦屋.老榆树的眼里充盈着幸福的风采.

夜晚的树下,和风习习,纳凉的人们聚在老榆树的石台上唠嗑,爷爷也坐在那里,他的筋骨依然硬朗,他默默注视着远方,后来,他说了至今我还记得的话:树,就是村庄的神啊!得好生敬奉!

树多了,村东的那棵老榆树不再孤单,山山岭岭的树木都是她的乡亲.树多了,贫瘠的土地变得肥沃;树多了,村庄变得富裕祥和;树多了,这是给后世子孙的一份沉甸甸的财富.

5

去年,离家去东北的本家二爷爷回故乡省亲,父亲告诉我时,我在返乡的半路上,手机微信收到了陪老人返乡的本家兄弟传给我的老人照片.

爷爷已经过世几年了,父亲陪着年已七旬的二爷爷去草木繁盛的山里祭祖,经过村东,他伫立老榆树的背影写满了岁月的风霜.老榆树还记得当年那个卧在挑筐里的只有一岁的小男孩吗?现在,他已经两鬓苍苍,年逾七旬,回到了久别的早已经换了人间风景的草木故乡.

在亲戚家挨家挨户的吃酒席,血浓于水的一幕幕情景,让老人感慨万端,他眼里含着眼泪,动情地说这过往沧桑的岁月.饭后,不知谁提议,把厢房里那个大鼓抬出来,敲一敲吧.就在叔叔家不远的那棵老榆树下,父亲挥动鼓槌,叔叔敲着铜镲,咚咚呛,咚咚咚呛,咚呛咚……铿锵欢快的调子弥散村庄.二爷爷坐在树下的木头墩子上,没有言语,他眼睛湿润了.

我想,在东北黑龙江双城,他已经是一棵老树了,膝下的儿孙已经在异乡深厚的土地扎下了根,他们血液里流淌不变的依然是故乡的因子.

二爷爷和他的孙子返回黑龙江时,特意从山里草木葱郁的泥土地挖了一些泥土,仔细包裹起来,揣进衣兜.他要带回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第二个故乡.今年再一次回乡,村东的老榆树依然健康,与我的孩子行走在绿意融融的山山岭岭,心旷神怡,浮想联翩.

一棵树的册页上,写满了沧桑而幸福的印痕,我希望故乡后世的子孙包括我都能记得并读懂一些.

(责任编辑 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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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栽成一棵树
文 宋殿儒不管骄阳似火的夏天, 还是雪雨交加的秋冬,我们在路上最喜欢得到的是什么是一棵能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大树 栽棵大树好乘凉啊!而这棵大树哪里来两个途径一是大自然从天上掉下来,而这棵大树不一定就掉在我.

每棵树都是自己声音的囚徒
——读书随笔之七王雪茜作家与心理危机春色荒芜绒黑的沟在我身边爬行没有呈现镜影唯一闪烁的是花朵我被我的影子拎着像一把被自己黑盒拎着的提琴我唯一想说的在触不到的地方闪烁像当铺里的银.

一个人和一棵树
黄小平我越来越觉得,一个人,像极了一棵树 你说,人会行走,树会吗我说,树也会行走,只不过,人的行走,在看得见的地上,而树的行走,在看不见的地里 人用脚在地上行走,而树用根在地里行走;人用脚站立,而树用.

活成一棵树
想了想,人的一生都在琐事里滚爬,滚爬中最容易走失的还是时间 好像春天还没有过足瘾头,夏天就来到了脚后跟 掐指算算,要惊出冷汗的过去是一天像一年,现在是一年像一天 许多东西来不及转身就走了,也有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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