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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创作相关论文范文素材 与澳洲华文创作界的萨义德张劲帆论有关本科论文开题报告范文

主题:创作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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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在澳洲华文文学界选择极具代表性的作家,那么张劲帆应当是其中一位.批评家郜元宝认为张劲帆的小说因“澳华文学的标准件”齐备而“成为经典”:“在劲帆这里,我们可以发现澳华文学的经典表述.”①张劲帆的作品涌动着自传体式的人文主义精神,始终定焦于旅居澳洲、遭遇地理错置的华人知识分子,关注着他们的多舛命运、艰辛生活与挣扎内心.张劲帆的作品是华人知识分子移民澳洲的一面镜子.

张劲帆一直保持着反专业主义的姿态倾注于知识分子主题,热衷于移民边缘人的世俗化现实问题,酷爱用地理空间化笔调来对抗历史叙事,醉心于用对位法编织多重人物声音的复调.作家张劲帆的这些特质,让人联想起同样从东方流散到西方的知识分子——批评家萨义德,将二者进行比较解读,对探讨移民文学的美学风格及其生成机制大有裨益.东西方大碰撞、大交融的时代潮流势不可挡,让气质相似的作家与批评家产生共振,让创作界与理论界之间产生自发性互动.

一、内容:聚焦知识分子主题,关注边缘人世俗化现实

萨义德从他读博士时对康拉德的评论(《康拉德与自传小说》),到临去世那天还笔耕其中的《论晚期风格》,都聚焦于与自己跨文化经历相类似的知识分子身上.广为人知的专著《知识分子论》正是以此命名.他说:“我一向感兴趣的就是跨越文化和地域的边界,而且在那样的来来往往中建立起自己生涯的作家和知识分子.”②这位“巴勒斯坦之子”自移民美国之后,一生用文学批评的方式来书写东方知识分子的传奇.就像萨义德认为康拉德的小说有着强烈的自传体性质一样,作为知识分子的萨义德与他所评论的知识分子也存在着维科式“以己度人”的相似性(萨义德深受维科影响,总爱声称“我是维柯的忠实信徒”③).萨义德把离开祖国的知识分子自况为“边缘人”,并在这些边缘人身上倾注了毕生的文学才华.他感同身受地说:“流亡这种状态把知识分子刻画成处于特权、权力、如归感这种安适自在之外的边缘人物——这种说法是真确的.”④

萨义德钟爱自传式跨国知识分子题材,与之巧合的是,张劲帆小说中的主人公大多也是自传式去国离乡的中国知识分子——他们来澳洲之前都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出国前都是从事颇有精神成就感的智力工作.《不尽的旅程》中的秦越是中国美术界前途无量的画家,《初夜》中研究生毕业的白玫在中国最高学府——北京大学担任大学教师.《化装舞会》中的何致清是影视博士;柳萌是戏剧学院的高才生,出国前是首都话剧团优秀演员.《西行》中的梦昙毕业于医学院,是医院里得力的手术医生.《云与鸟》中的霁云在大学学习的是英文专业.就是《朝朝暮暮》中的刘孟朗,也是电大毕业的中国知识分子.这些知识分子人物中不少是艺术创作者,很多方面暗含着作家张劲帆自传体的色彩——张劲帆在留法回国的高级知识分子家庭长大,是湖北大学1978级中文专业高才生,正规本科毕业后在湖北省社科院从事文学研究,后赴澳洲留学深造.《初夜》里的白玫受父亲出身连累,下放农村,报考大学选自己喜爱的文学专业时被家长劝阻,后只身来澳洲尝尽人间冷暖,这几乎是张劲帆切身经历的纪实.

张劲帆也有少数不以知识分子为主人公的小说,比如“抱抱”系列小说,这是他尝试用鲁迅式笔调来刻画国民劣根性.“抱抱”是具有“阿Q精神”的小混混,然而正是这种运用低级手段的小混混,却在澳洲顺风顺水地获得“如归感”.这与上述那些受过良好教育、却举步维艰的知识分子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张劲帆正是通过对“抱抱”们身上狡诈、钻营的“中国式特质”尽情嘲讽,来寄予对上述知识分子的深切同情.所以张劲帆这些非知识分子的小说可看作是移民知识分子小说的注脚.总之,张劲帆讲述着像他自己一样的边缘人如何处于“安适自在之外”的详情,讲述他们身体与灵魂在东方/西方之间流浪的故事.

“东方/西方”题材的小说很容易陷入罗曼蒂克式模式之中,而这种罗曼蒂克模式正是“东方主义”的表征,被萨义德在《东方学》和《文化与帝国主义》等著作中予以痛斥.张劲帆有时也会在此种异域风情方面窜出一些苗头,但可贵的是,他终究还是将这种“东方主义”或“西方主义”按捺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内,因为张劲帆抱有一个更重要的信念——高超的作品不是用刻板的异域风情来撩拨欣赏者浅层的,而是用细节真实来忠于现实、忠于时代.张劲帆更在乎严肃而细切地审视这些边缘人的现实生活,用细节来呈现他们来到澳洲之后,如何陷入原始森林式的围剿之中:澳洲移民局是“百兽之王”(虽有其自身合理性),它对于移民中的弱势者而言无异于帝国主义嗜血的*,它编制着复杂而庞大的身份之网,让自投罗网的人无处可逃(《初夜》详细描写了移民局爪牙如何将白玫逮入拘留中心);人在异域,生存压力猛于虎,衣食住行、柴米油盐是毒蛇臭虫,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地蚕食着这些精神贵族(如《西行》《朝朝暮暮》等);还有遍布于灰色地带的不良*(如《初夜》中日本老板开设的吸血式语言学院)、黑心工厂成为可悲的屠宰场,时刻会吞噬鲜活的生命.这些问题构成了杀气重重的十面埋伏,让怀着自由梦想的中国知识分子在澳洲身份的诱惑与折磨之下一步步走向幻灭.

这些残酷现实往往被海外作家回避,却得到了张劲帆的正视与珍爱.“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鲁迅语)是张劲帆秉承的创作原则.他在《朝朝暮暮》中借着主人公的口质问道:“你可知道一个知识分子长期干着与他的智力不相称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对于他是怎样的痛苦和不能容忍.”⑤小说《西行》的标题就是一语双关:知识分子梦昙魂牵梦绕的是从东方奔向西方之路,也是死亡之路.逼死她的正是海外烦累的世俗生活:“她每天清早五点半开始做一份三个小时的清洁工作,上午在英语学院点个卯后便溜出去到切鸡场飞快地挥刀,晚上则在餐馆洗涤堆得象山一样的盘子.”⑥

一生秉持“世俗批评”的萨义德对此有许多精彩的论述.他说:“去国离乡者因而存在于一种中间状态,既不完全合一于新环境,也不彻底摆脱于旧环境,而困扰于半是陷入、半是超脱之中.一方面怀旧而感伤,另一方面或为精于适应环境的模仿者、或为隐秘的被弃者.能够获得生存之道成为要务,而且伴随着此种危险——时常要警惕于一种太过安逸之威胁.”⑦张劲帆小说中的梦昙们正是被“生存之道”的“要务”逼入险境,正是在“新环境”与“旧环境”夹攻中成为“隐秘的被弃者”;寄托她“怀旧与感伤”的,正是国粹《梁祝》与臭豆腐.而张劲帆小说中的“抱抱”们则是“精于适应环境的模仿者”,成为“新环境”下没有天敌的超级物种,其喜剧效果与前者的悲剧色调相映成趣.

“和流亡与无家可归一样,第三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术语就是世俗主义(seculari).”⑧支撑起萨义德后殖民批评的三个关键词,也是张劲帆创作中极为鲜明的三个要素.“世俗主义”在萨义德那里意为“现世性与境况性”,强调现实背景,与宗教批评相对⑨;相近的是,“世俗主义”在张劲帆那里意为严谨的现实主义笔调,关注边缘人的世俗化现实.正是基于“世俗主义”,张劲帆也像萨义德那样反感宗教化,在《初夜》中通过最为理想化的人物(黎云曦)之口,表达了自己的终极追求是世俗主义的理想:“我不信佛,我信的是与科学.信佛者讲究出世,而我既出世又入世.”⑩

二、形式:常用地理叙事,擅长对位法(复调)

如果将现实主义视作张劲帆小说的唯一风格,那是一种盲人摸象般的误读.张劲帆是一位擅长对位法的先锋作家,他经常打断自然的时间进程,优先让地理空间来组织情节,繁复地用“东方/西方”的地理叙事串起回忆与现实,编织成多重声音的复调.

《初夜》里直接表示地理空间的词汇异常丰富.粗略来看,属于“东方(中国)”的有:南方小城、下乡的山村、北京、南京、青海劳改营等.属于“西方(澳洲悉尼)”的有:合租房、商业学院、移民局、洗衣坊、包装厂、拘留中心、海滩、酒吧、汽修厂等.二者构成了“东方/西方”的地理叙事,串起了主人公白玫的现实与回忆(回忆中还有回忆).地理空间频繁转换,始终紧扣着主人公的情绪进行心理漂移,使得故事呈现为五彩缤纷而又井然有序,让紧凑的篇幅尽可能地涵盖史诗般的内容.

《黑头发飘起来》只有三千字,就是在如此短的篇幅中,张劲帆仍然带着读者在“东方(中国小山村)/西方(悉尼市街)”之间穿行,试图描绘出澳洲华人史梗概(华人祖辈移入澳洲——华裔战士返华抗日——反法西斯胜利五十周年纪念游行).

《朝朝暮暮》的全文结构干脆就是由地理空间搭建起来的,通过两地书信(之前是刘孟朗在澳洲、紫云在中国,之后双方倒置过来)倾诉夫妻隔离之苦,揭示身份焦虑对人性的摧毁.《云与鸟》的男女主人公总是处于地理错置(中国上海/澳洲)之中,揭示了东方人奔向西方、西方人奔向东方的围城式困局.《云梦街十五号》不仅以地理为标题,而且以地理为主题:伏家蛰伏在云梦街,安康兴旺;霍家跋扈于云梦街,家破人亡.

《热土》更是将地理因素扩充到极致,张劲帆设置了一个种族极其混杂的地方——越南裔阮文新在悉尼西郊的家里,将“东方/西方”各方人汇集在一起.“我”出生于中国南方,参加了抗美援越战争和对越自卫反击战,战争期间与越南北部姑娘萱相爱,最后移民澳洲;阮文新岳母生于越南北部的海防市,家人和丈夫死于美军轰炸;阮文新母亲是在越南南部西贡长大的华裔越南人,与越南本地人宽结婚,后不堪排华而九死一生逃往澳洲;阮文新作为澳籍外商返回胡志明市;哈侬的母国是曾受越南侵占的柬埔寨;詹姆斯生于澳大利亚,在参加对越战争的时候与越南南部姑娘青相爱,生下了澳越混血女武文美;乔纳森是澳洲白人,大学期间参加反越战运动,现在大学任东南亚史讲师,其妻香是阮文新的姐姐,任悉尼大学图书馆员.如此混杂的人物和复杂的情节若不采用清晰的地理思维,将会陷入一团乱麻.为了全篇纲举目张、井然有序,张劲帆在主体中巧妙选用五个人物的地理式口述:詹姆斯(越南南部顺化)、阮文新岳母(越南北部海防)、“我”(越南北部义静省)、阮母(越南南部西贡)、阮文新(澳洲返越).

地理空间因素已经构成了张劲帆作品最为耀眼的亮色.作为作家的张劲帆对地理空间如此敏锐和执着,让人不得不联想到萨义德,他视地理空间为一种去黑格尔化的光荣传统,一种后现代主义的成功路径.萨义德说:“我作了一个有些刻板的分类,把那些依照时间发展规律并且拘泥于此的思想家算作一类.这一类包括继承黑格尔传统的思想家……另外一类,我称之为空间传统,包括维科和葛兰西……我觉得我是属于第二类的,因为我写的大部分著作都与地理划分、地理空间有关.”

张劲帆完全可以“按照时间发展规律”去写每一篇小说,可以让读者轻松地浏览一笔笔流水账.但张劲帆像萨义德一样厌恶“拘泥于此”,故意打断常规的时间线索,在“空间传统”方面进行了可贵的探索,并取得了让人耳目一新的美学效果.

张劲帆为何像萨义德那样热衷于地理叙事?这是他们类似的身世使然.萨义德说:“地理——尤其在离乡背井的离去、抵达、告别、流亡、怀旧、思乡、归属及旅行本身出现的地理——也是我早年记忆的核心.我生活过的每个地方——耶路撒冷、开罗、黎巴嫩、美国——都是一套复杂、密致的网,是我成长、获得身份、形成自我意识与对他人的意识的非常重要的地方.”萨义德反复评论自己的身世是地理错置,格格不入之感伴随一生:“我的背景是一连串的错置和流离失所,从来就无法恢复.处于不同文化之间的这种感受,对我来说非常强烈.”

张劲帆籍贯江西农村,生于湖北武汉,“”时在鄂西南务农四年,返城后做钳工,恢复高考后读大学、留学澳洲.张劲帆十一岁遭遇文化大革命、十六岁下放到农村,其父因留学经历在“”中遭遇极度不公.萨义德十三岁遭遇中东战争,十六岁留学美国,那年其父的家业被埃及势力纵火焚毁.萨义德往返于悲惨的第三世界和帝国大都市之间,张劲帆更多是在农村与城市中颠沛流离.后殖义理论中,农村/都市一直被看作是东方/西方和殖民地/帝国的同构.萨义德和张劲帆都在青少年时期被错乱的时代烙下精神创伤,被迫进行一次次地理迁徙,新环境的逼迫、旧环境的依恋将他们的地理神经从小就刺激得异常发达.日后在创作过程中,他们一直被强大的地理错置之情左右着;随着创伤的释放,心中涌动的处处无家之感才得到暂时地安抚,眼前带着体温的文字也许就是他们苦苦寻找的家园.

张劲帆在小说中进行“东方/西方”的地理叙事,实质上运用的就是萨义德常说的“对位法”.“东方主义”往往是西方主体关于客体化东方的独白,而萨义德的对位法则是将东方和西方都当作是主体,将东方/西方呈现为各具价值、互为争辩的声部.萨义德的“对位法”是对巴赫金复调理论的继承与发扬.巴赫金认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开创了人物声音多重对话的复调小说,即“有着众多的各自独立而不相融合的声音和意识,由具有充分价值的不同声音组成真正的复调”.

张劲帆在小说中自发地采用了地理式对位法,从而也呈现为复调效果.以《热土》为例,《热土》将阮文新岳母、阮母、“我”当成是“东方”合唱中的三个独立声部,将詹姆斯、乔纳森和阮文新写成“西方”合唱的声部.各种人物声音都得到独立地呈现,他(她)们之间始终处于争辩之中.东方声音与西方声音之间在争辩,东方内部、西方内部也在争辩.最后的尾声集中在混血儿武文美和具有东方/西方混杂身份的刚满月孩子身上,意味深长地告诫世人,无论民族主义战争如何将过去的家乡蹂躏为“热土”,如今你我脚下的这片“热土”是不同种族的共同家园,和平共存才是东西方共同的未来.

张劲帆不仅让主人公之间呈现“各自独立的而不相融合的声音和意识”,而且让次要人物(例如《初夜》中的黎云曦、林宇等)也参与声音的对话,甚至作家自己也时时闯入进来发表议论.所以张劲帆的复调式小说给人以杂文的感觉.就像批评家郜元宝指出的那样:“我觉得他的小说简直就像是他的杂文或并不随便的随笔,充满了严肃认真的议论乃至辩论,他是把小说当文章来做的.”事情总是具有辩证的两面,人物的、作者的议论虽在构筑复调中起到了较大作用,但是这些议论有时太多地占据了本应是自然细节描写的地盘,有时给人以观念化、政治化之嫌,让张劲帆的现实主义初衷有所损伤.甚至张劲帆小说中的这种不完美,也是与批评家萨义德相似——张劲帆曾经、现在仍在从事文学批评,难免将过多的评论习惯性地带入小说.

张劲帆小说中的这种不完美,根源在于他的所有创作只能在业余中完成(他在澳洲以华文教育和房地产为主业),本该精心打磨的地方却往往粗略了事,给人以仓促感.澳洲华文作家的生存环境残酷,作品的流通环境同样残酷——张劲帆的所有作品在发表的时候不得不适应华文报刊短平快的要求.由此可见张劲帆在生存压迫下自我征服、在华文荒原上奋力开创的现实主义精神.“劲帆小说的理想读者,应该是那些既在新的生活中挣扎开拓而又时时反顾、无论身体和灵魂都注定要永久飘荡于过去与现在、故园与他乡的人.”不仅张劲帆的理想读者是如此,张劲帆本人和他作品中的人物都是如此.此处又印证了萨义德关于自传式“不完美”的论断:“这需要稳健的现实主义、斗士般的理性的活力以及复杂的奋斗,在一己的问题和公共领域中发表、发言的要求二者之间保持平衡——就是这个使得它成为一种恒久的努力,天生就不完整、必然是不完美.”也可以这么说,张劲帆的“不完美”恰恰展现了他“稳健的现实主义”和“斗士般的理性的活力”以及“复杂的奋斗”.

张劲帆像萨义德那样:在人文主义、现实主义日益萎缩的时代,他们饱蘸着深厚的人文关怀和稳健的现实关切,正视日常世俗的残酷现实,以己度人地关爱着边缘人群;在西方文化霸权根深蒂固的地域,他们深入帝国内部逆写帝国,发扬东方文学传统,彰显后殖义批判意识,践行多文化共存的世界主义;在专业主义日益猖獗的当下,他们奋力张扬知识分子的业余跨界精神;在历时性叙事和独白式思维仍有强大惯性之时,他们致力于地理叙事与复调书写.当然,在影响力方面,张劲帆目前还无法与萨义德相提并论,但假以时日,张劲帆将会磨砺出具有世界性影响的巨作.

【注释】

①郜元宝:《张劲帆小说集〈初夜〉序》,载《华文文学》2004年第3期.

②③⑧薇思瓦纳珊编:《权力、政治与文化——萨义德访谈录》,单德兴译,77、14、78、98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年版.

④爱德华·W.萨义德:《知识分子论》,单德兴译,53、26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2年版.

⑤⑥⑩张劲帆:《初夜:张劲帆小说集》,125、191、77页,中国文联出版社2005年版.

⑦ Said,Edward W.Representations of the Intellectual.New York:Pantheon Books,1994,p.49.

⑨蔡天星:《论萨义德的“世俗批评”》,载《湖北工程学院学报》2013年第5期.

W.J.T.米切尔:《视觉惶恐:W.J.T.米切尔与爱德华·赛义德访谈录》,见保罗·鲍威编:《向权力说真话:赛义德和批评家的工作》,王丽亚、王逢振译,59-60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版.

爱德华·W.萨义德:《格格不入:萨义德回忆录》,彭淮栋译,前言4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版.

蔡天星:《从复调到对位法——萨义德对巴赫金理论的扬弃》,载《深圳大学学报》2015年第2期.

巴赫金:《陀思妥耶夫斯基诗学问题》,白春仁、顾亚玲译,29页,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8年版.

郜元宝:《在失败中看清自己——评张劲帆小说集〈初夜〉》,载《文学报》2007年4月12日.

(蔡天星,广东警官学院公共课教研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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