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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温杯的另类用途方面论文写作技巧范文 和保温杯的另类用途(小说)相关论文范文资料

主题:保温杯的另类用途论文写作 时间:2024-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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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海英

婷婷终于下定决心去塞尚酒店一趟.两天前,老胡在电话里说给她留了礼物.

正是冬日的晴天,连续阴了两天没有下雪,一阵狂风之后,天是透亮透亮的晴.婷婷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缘故,曾经和天一样阴沉的心情,此时一下子变得透明而轻松了.

婷婷迟疑了两天之后,在这个冬天暖洋洋的中午,还是忍不住去了.真贱!婷婷心里骂自己,却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脚.

美好的礼物,大约天下没有几个女人能挡得住.

婷婷决定把车开上.塞尚酒店离婷婷的住处不算远,路上不塞车的话也就十来分钟.一路上她在猜测,会是个什么样的礼物.与此同时,竟有一种类似于内疚的心理冒出来,为这次爽了老胡的约.

婷婷心里一时泛起复杂难言的情绪.

和老胡在一起的日子,婷婷觉得自己心里关着的那匹野马,突然撒野狂奔,无所顾忌,失了章法.婷婷觉得自己滑脱了既定的跑道,身体像脱离万有引力般的飘飞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失重感和新鲜感.似乎就是老胡调动了婷婷的疯狂模式.反正,老胡就是个引子,那个让婷婷变得不安分、变得不认识自己的引子,让婷婷重新认识自己至关重要却无法示人的部分.和老胡在一起,她总有种脱离现实的梦境感和陌生感.

婷婷好像是通过老胡证明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她从来都不愿意失去的现在,只不过额外还想要得再多一点.

最后一次见面,他们俩开着车去两个城市之间的一个景点看风景.天气很冷,游人很少.

老胡突然说起老婆,是在他们两个吃晚饭的时候.景点餐厅里只有她和老胡两个人.

老胡就在快吃完时突然说起了自己的老婆.老胡说:“她怀孕了.”

婷婷心里惊了一下,她想老胡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要散伙么?婷婷没有抬头,盛了一勺汤,吹着热气和表面的浮油,细细地喝着.在这个天气,喝着羊肉汤,还真是沁人心脾地暖.但老胡的话题一打开,却让她有一种预感似地寒心,她心里哆嗦了一下,加快了喝汤的频率和速度,似乎这样身上的热气会迅速升腾起来似地.果然是这样,几勺汤下去,婷婷的身上重又暖和了过来.

接下来,老胡说的大大出乎了婷婷的意料.老胡说:“我知道,这孩子不是我的.我算了一下,那几天,我正好不在,我在你这儿呢.我对我老婆‘大姨妈’的日子记得很清楚,跟她这个人一样从来都是有条不紊的,但是,她却像什么事都没有似地告诉我,我们的避孕失败了,她要做流产.”老胡掏出一支烟点上,接着说:“我陪着她去了医院,在家伺候了她半个月.但是心里耻笑她和我自己.我早就知道,我们俩心思都不在对方身上了.你不知道,这个婆娘经常拿着我的画去送她的上司,有那么两年,她升职很快,成了他们单位的中层.想想这婆娘真他妈够庸俗的.”老胡撒开了腿靠在沙发座上,脸朝一边长长地吐了一串烟圈.

老胡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个.婷婷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回应和评价,只是从汤勺上把视线移开,抬起眼睛,看了看老胡.

老胡却像是得到继续倾吐下去的勇气一样:“我他妈过得悲催不?老婆给我戴了绿帽子,我还得给她留面子.”

婷婷这时候突然特想说一句,你俩扯平了,你不是早就给她把绿帽子戴上了么?并且,你略胜一筹呢,至少你表现得要比她有优越感.当然,婷婷只是这么想,什么也没说,并且脸上也没有多出什么表情来.

那一刹那,婷婷觉得人心里没有说的话远比说出来的,能够说出来的话,要可怕得多,恶毒得多.

婷婷轻声地喝着汤,在静静地听着.老胡还在骂自己的老婆.

她想起一个闺蜜曾经说的: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从来不提自己的老婆和家庭时,这个男人一定对这个女人有所企图;而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抱怨自己的家庭时,那么,这个男人一定有红杏出墙的愿望.可是,她恰恰没听说,一个男人给情人说,自己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时是什么意图.

婷婷看着老胡长了几根稀疏胡子的下巴,还有几乎没有喉结的脖子,突然想,跟这个人在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呢?

婷婷猛然间有种错觉,好像坐在对面的男人不是老胡,而是自己的丈夫,而自己可以是任何一个陌生的女人.

婷婷就是在那一刻决定和老胡了断的.

然而这会儿,婷婷却在奔向老胡的礼物.婷婷觉得自己真是有点莫名其妙,甚至不可思议.

婷婷还没想清楚这个问题,车已经到了塞尚酒店.

塞尚酒店是这个城市楼层最高的酒店,起了个充满艺术气息的洋名.婷婷还从来没有来过.大堂又高又阔,进深很深,伴着四散的华丽灯光,高跟靴子的后跟敲响了舒缓而均匀的节奏,婷婷足足走了五分钟才走到了前台.在门迎和大堂服务员始终如一的微笑和注目中,婷婷不知不觉有点像走T台,一步一扭款款有致,舒缓有度.在这个安静的中午,整个大堂只有婷婷一个客人,前台服务员的笑早就迎上来:“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好像知道婷婷不是来住店的.婷婷只有一个小坤包,款款的步调大约也不像是旅客.

婷婷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呼吸:“有位先生在前台给我留了件东西,我来取一下.姓胡.”

“住在哪个房间?”那姑娘始终保持着过度客气而颇有距离的微笑,也就是所谓的职业式微笑.其实,那微笑里什么也没有,要说有的话,也只有淡漠机械,甚至冰冷.

“不知道住几号房……”婷婷还没说完,那女子仍然是嘴角微翘:“那你打电话问下吧,我们这里是不方便透露房客信息的.”

“哦,他两天前离开的,大约四天前入住……”

那女子似乎没听懂婷婷说的话,抬了下眼皮,那双眼珠有些往外突的眼睛盯着婷婷.婷婷想如果她要瞪眼的话,眼珠子一定会弹出来的.婷婷往前又凑了凑:“你再查查,他姓胡.”

“没法查,你打电话问吧.”

婷婷只好拿出手机装作在查老胡的电话.实际上,婷婷永远也不可能再给老胡打电话了.就在两天前,老胡离开这个城市的前夜,婷婷把老胡的电话删除了.如今,婷婷手机里再也没有老胡的电话号码,再也不会有让婷婷提心吊胆,来得总不是时候的电话,再也听不到他那有些吵哑的南方普通话了.

婷婷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记住过老胡的电话号码.明知道再也找不到他的电话,婷婷却还在假装,这有多么滑稽.

婷婷既不知道他住几号房,也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只知道他姓胡,叫胡小平,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名字,除此,便都是虚空乌有了.可是婷婷把电话放在耳边,并且还假装喂了一下后,才装模做样地把电话从耳边拿开:“没有人接.你们再查查.”

对面的女子那双金鱼眼样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婷婷:“你什么信息都不知道,怎么查?不能透露房客的信息,这是酒店的规定.”那女子职业性的微笑,几乎像是画上去的,僵死的.她转向一边开始忙着打印,不再理婷婷.

婷婷脸上开始腾腾冒热气,只好自言自语似地说:“那算了,我问清楚后再来取吧.”婷婷说着,又看了一眼大堂服务台后面开着的房门,门后面是一些整齐码放颜色不一的拉竿箱、皮箱,全是些行李,看不出会有什么礼物放在这小小的库房里.婷婷轻叹了一口气.幸亏,老胡这会儿真地走了,如果他躲在什么地方,看婷婷站在这里够长着脖子对着放行李物品的门房探头探脑,该是多么失笑.

取什么破劳什子礼物!婷婷这会儿只想走快点,赶紧离开这本就不该来的地方,然而刚进来时优雅错落的步伐,此时变得粘滞而拖沓,脚下像是有人使绊子一样,竟崴了一下,险些摔倒.

在崴了脚的刹那,婷婷突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觉得似乎自己平白无故地出了丑.冬日的阳光下,婷婷发现此时的一切,有点支离破碎,有点空落而荒诞.而从前的一切显得那样虚无.

这大概也是老胡离开那天时的感受吧.那时候他面对的是一个怎么也打不通的电话,一个在上一闪一闪,就是不说话的假面头像.

也好.所有的物质存在,都会是一条剪不断理还乱的线索,就这样吧,就让一切彻底消逝隐匿.

就在婷婷准备发动车子,倒出停车场时,那个很帅的年轻保安不停地在向婷婷打手势.是在叫我么?婷婷倒出车子,缓慢地开到了停车场的出口,取出两块零钱,她以为帅哥是在提醒她交停车费.

帅哥已经跑到了车跟前:“姐,你等等.”帅哥从摇下来的窗户递进了一个红色纸拎袋,“你刚查的客人是姓胡吧,这是他大前天下午留下的.你刚走,前台的工作人员就找到了.还有一样在大厅,我帮你取过来.”

袋子里有一张对折的纸条,上面写了一句话:婷婷,这幅画是专门给你的,留好.婷婷一看就是胡小平的字,每一捺都拉得那么长,就像他说话的腔调一样.还有一个细长的牛皮纸盒子,纸盒里的东西是什么,婷婷已经不像来时那样迫不急待了.一抬头,保安帅哥拎着报纸裹着的半米见方的画走来.

婷婷对保安帅哥道了声谢,一踩油门,上路了.

路上遇到第一个红绿灯时,婷婷打开了牛皮纸盒,原来是保温杯.

这保温杯让她想起第一次见老胡的那个中午.

那时节,桃花开得都有点过了,美得有那么一点不堪,甚至败落的劲头.老胡带着她拐进了街边的一个连锁超市.

在见老胡之前,婷婷有很多的设想.比如,她想他们是一见面就拥抱,还是一见面先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握握手?或者她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一下子扑上去,吊在他的脖子上,他搂着她的腰欢快地转着圈……总之,婷婷设想了很多.在没有见到老胡之前,她也不知道见面的场景会是什么样,这有点悬念,凡是有悬念的东西总是让婷婷充满了不着边际的想像.但她就是没有想到,老胡会等在超市门口,一见面就直接带她进了超市.转了一大圈,老胡终于在超市一角找到一个这种不锈钢保温杯.他说,就这种的,虽然有点贵,但密封性能好,什么都不漏.

老胡看着婷婷,脸上的笑有点神秘又有点得意.婷婷不知道老胡为什么会这样笑.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从老胡有些紧张和鬼祟的表情就知道,是他老婆打来的.

老胡没有急着接电话,而是等电话响了一阵儿,把手机扔进保温杯里,并且把盖子拧了又拧.婷婷不知道老胡是什么意思.

等过了一会儿,老胡取出手机,说:“不明白吧,我再给你演示一下.”老胡就开始用自己的手机打给婷婷,婷婷的电话一响他就把它扔进了保温杯里,接下来,他把他的手机放在婷婷的耳边:“你听——不在服务区——手机在保温杯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就像是在电梯里或者地下室,信号覆盖不到,屏蔽掉了.”老胡一边说着,一边拥着婷婷.

婷婷这才反应过来,老胡买保温杯的用意.

看着老胡拧保温杯盖子时小心翼翼诡诡秘秘的得意,婷婷觉得此前用想像堆积起来的浪漫如此稀薄,不堪一击.她对自己的和冲动一下子产生了深深的犹疑.一切都和她想的不一样,眼前似乎并不是她所期待的.

啥意思?婷婷一手把着方向盘,随手把保温杯扔到一边.

婷婷有点傻了,没想到老胡会留下这样一幅画.

这的确是她见过老胡画得最好的一张画,甚至可能是他这辈子画得最好的了,几乎动用了他全部的感情和才华.

画面简单而干净,透出一种淡淡的暖色调.画上的女子躺在白色床单上,睡得那样沉入而放松,的身体有着一种自然细腻柔和均匀的光泽,胸口那颗小小的痣隐约可见.婷婷认得出来,画中的背景是他们某次幽会的地方,当时,她还对他赞叹了一番屋子独特而精致的装置,特别是那个手工雕刻的木制屏风,现在它出现在画的一角.老胡可从来没有说过要为她画一张画.这让婷婷感觉到有些意外,有些惊喜.这应该算是老胡送她的最浪漫的礼物呢.

地下室幽暗的灯光下,婷婷就这样遇到了彼时的自己,一直隐藏不愿意面对的自己,那样陌生却又真实的自己.她似乎从来都没细想过,更不知道无所顾忌的那一刻,自己竟有这样野性而超然的美,一种自己从来不清楚的放任而真实的另一面.

婷婷的脑子停顿了一下,心理变得复杂而略有些慌乱起来,这幅画又把她带回到了曾几欲忘却和彻底抹去的过去,那些被、快感还有失落困顿、焦灼不安重重裹挟的日子.

她脸有点发烧,心跳也快了起来,好像无意间突然撞着自己隐秘放荡的另一面,不安难堪,一丝微弱的羞耻,又夹杂了某种无法言说的伤心和难过,变成了一团膨大的棉花,虽然没有什么重量,但是却体积庞大到随时会挣破她的身体.

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怕这样看下去,会让自己深陷于内心无以自拔.

婷婷不敢再看,这幅画简直就像一场梦,那场婷婷急于忘却、却会深埋于记忆里的梦.

把它放哪儿呢?婷婷一时后悔拿了回来,这绝对不是能任意摆放在光天化日之下,人人可以欣赏的艺术品.可是转而又庆幸拿了回来,怎么可以把它留在陌生人进出的地方呢?可是放在这里,又分明在无时不刻提醒自己,自己所不愿回想的那段情感脱轨生活游走的日子;甚至,她有一种隐隐的担心,它会不会成为,随时会引爆自己看上去平静美好的婚姻.

婷婷心里既充满矛盾又有些伤感,却又说不清是为此刻,还是为过去.

婷婷速速把画包严实,塞到了地下室一堆杂物后头.

正准备离开时,咣当一声,保温杯掉在地上.婷婷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差点忘了,还有这东西.地瓷砖上竟砸出一个小小的发白的坑,还有一道不那么明显的细纹,直指婷婷站立的方位,若有若无,隐约可辨,遮遮掩掩,欲言又止.

婷婷拣起保温杯把盖打开又拧上.杯子好好的,连一点磕碰后的痕迹都没有.拧上盖的一刹那,婷婷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愿望:只要不再打开保温杯的盖子,只要保持永远的缄默,这段记忆就能成为永久封存的秘密,这幅画里的故事会永远被屏蔽在心田深处.

婷婷把保温杯塞到画框的拐角.

等脸上的躁热和心里的翻滚渐渐平息下来,婷婷一脸平静,关上了地下室的门,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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