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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综合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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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婷:谭毅,你好.最近两年,持续地读到了你的很多诗歌,惊讶于你写作上的变化,也惊讶于你写作的能量.我好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进入到自觉的创作又是什么时候?写诗给你带来的最大开放是什么?

谭毅:方婷,你好!谢谢你关注我的诗.我最初的几首“诗”写于 2006年.那时,我还在海南大学人文学院读研.耿占春是我的导师,多多是我的任课老师之一,他们两位都是诗人.但在他们的课堂上我并没有开始写诗.某一天,我得知一行要在海南大学举办一个诗歌朗诵会.我对这样的活动感到好奇,就尝试着写了几首诗,交给一行.我的诗歌写作就是从那次朗诵会开始的.到了 2007年 3月,我才突然进入持续的写作状态.我 2008年也来到了昆明,在此之前的一年时间里,我写了许多诗,都放在《夏天》那本诗集里了.所以,从《夏天》这本诗集开始,我算是进入到了“自觉写作”的阶段.

诗歌给我最大的开放,是意识到无论研究问题还是围绕问题虚构出它的现场,都有许多种可能.当我听到人们说“这……绝对不可能”的时候,我的想法是,我们还没有为这种可能找到一种引进的方式.当然,引进需要条件.但人们所说的、必须具备的“条件”,经常变成了谈论和制造“绝缘层”,或者以“淹没”的方式封闭一个水下世界.同时,诗歌也让我接触到了“虚构”这个问题.我的文本和诗中的角色和经历,都是虚构的.比如在小说《论线》中,我虚构了包围角色的城市,这些城市可以像气流或水那样浮动;同时,我也为城市虚构了这些角色.而文本的作者,也就是“我”,在某些时候也像是被他们、或和他们一起在虚构中产生的.

方婷:从诗集《夏天》、《家族》、《形态学》、《暗语》到最近的《天空史》,能看到你写作上的一系列变化,且从诗歌质地和形式上可以发现,这种变化从单纯、纤细逐渐朝向混沌、庞大和综合,这其中包含着怎样的诗歌追求?在思想上你是如何展开这一变化的?

谭毅:谢谢你对我诗歌质地和形式所做的描述.我的写作起点不是受到阅读的影响而发生,所以我的写作思路,一开始并不清晰.类似于一只兔子,出于对吃和挖的兴趣,想造一个跟胡萝卜的形态差不多的洞.我那时候的诗,也试图解决问题,但这些问题很难说是严肃、庞大的;而我的解决方式也只是对局部知觉的分解和重组.当时,我是一个在类似于兔子的动物状态中沉迷的人.但是动物的世界也是相互影响,并且趋向于扩张的.

如果我的诗歌在走向庞大和综合,那是因为我面对的问题需要更复杂的处理.在我读研究生二年级的时候,我的母亲邹陶患上了阿尔兹海默症,并于前年去世.她患病的那几年,因为记忆力受损,过去那些清晰和模糊的部分以及它们的组合、影响行为的方式,都改变了.就像一列火车,已经被拆掉,却还在朝黑咕隆咚的地方开.那些猛烈的、强迫性的经验贯通过来,有许多是我以为自己绝对不会拥有的;或者说我以为类似的经验,我在父亲去世前后,我已经获取得足够丰富了.如果对我母亲这样一个病人来说,想要描述过去发生在她自己身上的事情几乎是动摇的、不稳定的、难以让人信服的,那么,对我来说也是这样.我记得在她病后搬来和我们一起住的那一年,我写了一组诗《人体结构手册——给看不见世界的母亲》.我完成之后发给诗人哑石.他后来将这组诗刊登在《锋刃》(2012年卷)上.但他说,他读后有些失望,认为我这组诗没有达到他的期待.这让我想到,真实是难以置信、难以解释的,尤其在我们的想象力与之尚不匹配的时候.

如果说我的写作中包含有什么追求的话,那就是接受问题,并在我的“文本试验室”里进行迁移、再生、吐露、演化……调整它们的要素、比例、清晰度之后,它们像是被火车喷出的烟被重新塑造过了,像是一种新的病毒,一种混合和变异之后的病毒.这些病毒会改造问题的身体形态和求生方式.

方婷:看到《天空史》这个题目时,我一下就想到了普林尼的《自然史》,但那是关于自然的博物志,恰好里面遗忘了“天空史”.而你的《天空史》从立意来看,兴趣则不在博物,而是对古典、现代、未来等不同历史场景中天空的理解和想象,形式更靠近历史诗剧.能不能谈谈你写作《天空史》的因由和三卷的构想?

谭毅:昆明特殊的海拔和空气能见度,向我清晰展示出“天空”这一视野.这是我在成都、北京、海口居住时没有经验过的.在《家族》那首组诗中,我简略地写过一位“天文学家”.他不是一个孤立的角色.促使我创造他的兴趣,也促使我创造一系列和他有关而又秉性不同的角色,以及相互影响的、有各类共鸣器的事件与区域.

你说得很对,《天空史》的志趣并不完全在“博物”.在诗集《形态学》中,我已部分地处理了“博物”的问题.我的确希望以“历史”的方式来展开对天空的理解.《天空史》的第一部名为《诸神的天空》,第二部名为《天空的博物志》,第三部名为《机器时代》,大体上是按照历史的线索展开的.这里的“历史”,可以看成是以“神”的旨意展开的故事.当然,它首先不是规则的、循序渐进的历史.时间感是被“注射”进去的,也可以被部分地抽取,或带着自己的身体滑脱.《机器时代》的世界属于当代和未来,但也可以和古老的世界一样,甚至更为巫魅,存有许多不被同化的“硬块”.在《机器时代》的开始,有一组诗为空间提供了一种从迹象而来的“预兆”,而后天空才被机器式的思维和形态所布满.《诸神的天空》属于上古和古典时代,但它也可以有越出边界的力量,正如一个人使用着童年和老年的双重语言,包含着这两者的和逻辑一样.

至于《天空史》的核心设定或原则,我目前的想法是:太阳是照耀人类的系统中的一枚种子;太阳系诸神与轨道之间的战争,也是开放的花朵与蜜蜂的游戏的一部分.我为这一原则设想的运动方式是:开放与震动,都有自身的特定规则.这些规则所控制的事物在变,如太阳和星球们的转变,轨道环绕方式的转变等等.在《诸神的天空》部分,或许最大的疑问是,太阳所统辖的群星以及轨道神,为什么不能战胜它们的设计者呢?在不断占据天空的力量之中,在昆虫、鸟类、飞行器……等等背后,又隐藏着什么可被把握的线索呢?

方婷:《诸神的天空》由“神意与预演”、“战史”、“片段与众生”、“末日与相关”、“新局”、“遗存”六个部分组成,有诸神、轨道之神、地球、月神、众生、天文观察者不同的视角和声部.这些部分有怎样的内在关联?其中有一对师徒的身影在《良辰》、《轨道如骨》等中都有出现,有特别的用意吗?

谭毅:《诸神的天空》就像为一批多孔窍乐器所制作的乐谱,或者也可以看成是一个有很多独立滑道、出入口和组件的可行动的装置.“神意与预演”相当于开场时的合唱.其中的诸神所涉及到的天象和气候变化,包含着古人对生存与斗争的理解.这些都通向后来爆发在太阳诸神和轨道神之间的战斗(“战史”).太阳神和轨道神是两大主角,它们在战斗中争夺天空的控制权,各自询问这种控制权的属性.太阳神挑战天空给自己规定的轨道,它的反叛,造成众星球脱轨.于是,太阳所在的系统倾斜,出现了新的角度.诗在这时滑向了一个特殊的集群声部:当战斗在天空中发生时,地球给出了附着于地表的尘世中“众生”的视角(“片段与众生”).在时间与时间之间、诸神与神之表层之间、高与低的生命之间,有相互的切换、穿插.众生进入了一种中等速度(尘世的时间度量法),而未来的天空以什么来定义其性质尚属未知.“末日与相关”是轨道神的独唱部分.“新局”提供的是一个反思的视角:从古典世界转变为近现代世界,究竟哪些方面发生了变动?这种变动的力量产生自哪里?“遗存”则是一个天文学角度的反思.

你注意到了“师徒”,这很有趣.那是我虚构的修行维度的化身.在诸神的天空时代,人们生活在一个有“师”、“父”的世界之中,聆听与效仿可以说就是他们的生活.而修行是汇聚他们身上这种古老经验的一种方式.他们的意识是通过吟诵和阅历,通过那一圈一圈的萦绕而形成的,如同一张可重复播放的唱片一样.

方婷:在《天空史》中,能看到你试图提供一种新的对“天空”的理解,这种理解是通过各种视角建立起来的.除了“神”的视角,还有“众生”中各人物的视角,不同身份的人如何观天,又如何理解天空下自身和尘世的存在.但可以看到这种新的理解并不完全是理性的、观念的,还带着新的感受力,正如《遗存》最后“天文观察员”对天文遗迹的考察以“诵经人”的语言作结,既回应了人在浩渺宇宙中的渺小感,又肯定了人的意识试图触及新轨道的坚定、模糊与迂回.同时,很多诗人对诗歌中如何处理知识是有保留的,但你却乐此不疲,比如这本诗集中对天文学知识的融汇与再发明.你如何理解这种诗歌写作中发明新感受和新知识的乐趣呢?

谭毅:我在诗中虚构各种身份、角色,使用各种来源的词汇,这种写作在某种理解之中,可以被看做是“模拟”.在我身处的现实中,我并不是建筑师、生物研究者、将军或某个孤立、内倾的阴郁少年.但我在写作中感兴趣的就是这种跨越和迁移.我们不是建筑师,但可以通过写作去接近、学习、获取、领会这种陌生的经验,而不是我们只能去写那些已经存在并且已经固定于我们身上的东西.同时,诗歌中的建筑、数学、生物学经验,并不是我们可以从这些学科的课本、课堂、专著中获得的经验,它如果能够成立,一定是一种独特的经验,像一种带着新口音的方言一样.

在诗歌中如何处理知识,对写作者确实是一个难题.罗列堆砌、炫耀夸饰都是毫无价值的.但诗自身却始终有着综合的力量.因此,最终还是看诗人怎么去找到牵引这股力量的方法.

方婷:阅读《天空史》带给我的最大喜悦,是你写作的开放性,以及想象力的深度和广度.你诗歌的想象力不单指向感觉,还包括对历史的,未知空间的、关系的,以及写作本身的想象.同时,我也感到充分理解的困难.这个困难也可以说是诗歌批评的难度.我也想过,评论若与作品同步,面对你的作品,是否意味着要借鉴和寻求新的方法来批评?(李海英写过一篇评论,尝试用拓扑学解读你诗歌.)但反过来,我又认为要用新方法为你的作品定型很困难,就像你自己所说的,你热衷于对可能性的探索,你在想办法引进不同的可能.在我看来,你的诗歌更像是蔓生、分裂、或蛇形的未知物种,它的融汇挑战了我对诗的阅读习惯,很多部分较难很快被感知和理解,且因为使用了大量虚构场景和独创的句法及修辞,有时显得晦涩,需要更多的细读与重读,其本身也在期待新的批评.说一个我的阅读观察吧.从诗歌的质地上,我感到你的诗尚存有古典的华丽、密实,就像阿拉伯织毯那样,线条、人物、色彩都很丰富,同时我又看到你的诗带着某种试验的、指向未来的品质,你的写作似乎并不是一砖一瓦的累积,或像吐丝那样,而是你每写一个新的作品就会拆解或变更前面作品的一些东西.比如,你用诗剧的方式所写的诗,在某些部分意味着对《戏剧三种》那种逻辑思辨性对白的拆解,也意味着对诗的体量的扩容.我喜欢那三个剧本中的一些台词,其中的*主题也是我关心的,但同时我又感到它们观念的浓度很强,仿佛语言持续在高音区徘徊,而你的诗在表现空间的构建、戏剧人物的内在性和想象力的丰富上则更胜一筹.再比如,这本《诸神的天空》同样包含着天文科学研究的视角,但与《形态学》的格局与方法又有所不同了.不知道我的这一观察是否准确?你是怎么考虑的呢?

谭毅:感谢你和海英在我的作品上花费心力.你谈到《戏剧三种》“观念的浓度很强,仿佛语言持续在高音区徘徊”,你的观察很准确.《戏剧三种》是我受一行的启发所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写作.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是围绕主题和言辞中的“激动”而逐渐浮现的.这些纯粹出自虚构的角色虽无确切原型,但我希望他们所携带的逻辑、行动和交锋,是有意义、有吸引力的.但现在看来,这些主要角色都太热衷于在一种朗诵般的声调中进行争辩性的表达,这种表达中的骨头太多,缺乏必要的迂回和弹性,整体上说过于“盛大”,好像他们的生活趋势只有汇聚成海洋上的阵雨这么一种形态,在缠绕和区分方面做得不够;在叙事、以及你提到的空间等层面处理得更少.我往往羞于提及过去的作品,它们都不能让我满意,而且大部分细节都被我遗忘了.我更注意我近来的写作,虽然后来的写作也会遇到与之相伴随的问题,但我尚且有机会和这些问题相处.而过去的遗憾,似乎已经失去了相处的时机,只有等将来再看了.

方婷:最后,能否谈谈你个人的诗歌阅读?你对诗歌技艺、诗与现实的关系又是如何理解的?希望能读到你更多的作品,谢谢.

谭毅:除了阅读外国诗人的作品外,我对中国当代年轻诗人的写作非常感兴趣.比如:熊森林、甜河、方李靖、牟才、茱萸、小雅、叶丹、厄土、蔌弦、安德、秦三澍、拾肆、谢笠知、杨晓芸、康苏埃拉……还有像隐士一样生活在我们周围的诗人林木,以及对写作要求很高、从未印刷过自己的诗集,却写得相当不错的诗人 WX(王心)等等.还有一些诗人,由于人们已经耳熟能详,他们的作品已经是诗人们共同的读物,就不必再由我来提及他们的姓名了.从这些诗人的写作中我获得了许多发现和喜悦.

在诗歌技艺方面,我目前所关注的一种技艺上的能力是,能觉察出现实的许多层面和潜能,以及各种可能性的方向和结构,不同方向的力量在这种结构里角逐,修改着这种结构.我们能否在诗中显示出这种潜能、角逐和结构?从不同的阶层、地域、人种的生活方式到语言的修辞场面,都需要出现繁复的生态,并且能够相互切入.作品中的逻辑不应该只有一种、一类、一层.如果只有一层,也许这个作品会更方便于处理它所包裹的现实.但这样的作品不够立体.依靠线性逻辑是处理不好这个现实的.我们很难将中国的现实提取为标准的、可交流的信息,我们对现场的理解期待差异太大.在计算机里,一段程序能够顺利运行它就具有一定的真实性.但是对中国现实的呈现和理解却不是如此简单.我们的头脑必须和现实一样复杂才能够理解现实.如果我们的大脑里面只有几个主义、几个观念在晃荡,这不可能促使我们理解现实.我们要从现实中提取主义和概念,构成我们自身的模型.它所呈现的逻辑应该是环状的,或者立体的;由此而形成的诗,就整个作品而言,应该是“混而不乱”的.

最后,我要感谢你向我提出的这些问题,让我通过另一个人的视角来看它们.这对我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让我获得了不可替代的思考的机会.谢谢!

本栏责任编辑 胡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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