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大学毕业论文> 专科论文>材料浏览

关于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相关毕业论文提纲范文 与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类毕业论文提纲范文

主题: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06

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本文是关于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题报告范文和激动人心和年代和激动相关毕业论文提纲范文.

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论文参考文献:

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论文参考文献

访问者:姜红伟

受访人:祁 智

问:有人说20世纪80年代是中国大学生诗歌的黄金时代,您认同这个观点吗?

答: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时代.至少,那个时代过去之后的三十多年,这样的盛世没有重现.大家思想活跃,心地单纯,热情高涨,废寝忘食.无数的人写了无数的诗歌,无数的诗歌让无数的人心有所安.那么多年轻人,年轻的大学生,投身于诗歌运动,是一个伟大的历史事件.你身在大学,如果不读诗、不写诗,不参加诗歌活动,简直不可思议.

我说“这样的盛世没有重现”,其实是想说,那个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色,但不能缺少理想、,甚至不能缺少不可或缺的忧郁与悲愤.

问:请您简要介绍一下您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的“革命生涯”.

答:我16岁上大学,79级.宿舍里有一学兄叫赵幼明.他中学同学在北京大学中文系读书,定期给他寄油印的《未名湖》《启明星》.他收到油印本,都是第一时间和我们分享.那些诗歌有别于“老诗人”的作品,句子、语法都是新鲜的,与“我”距离很近,读后热血沸腾.我在长江边古老的城市扬州,在一个传统文化符号里,像在黑夜里遥望北斗一样对北大心驰神往.

我很幸运,我有一个78级的学长曹剑、一个77级的学长王慧骐.入学不久的一个晚上,曹剑找到我.之前我们素不相识.他说他知道我喜欢诗歌,要带我去见一个人.我们走四五里地,到了扬州农学院教工宿舍,见到了王慧骐.王慧骐当时已经是著名诗人,我激动万分,崇拜至极.那晚,主要是他们两人交谈,我认真听.聊天结束,王慧骐摸着我的头说,这小兄弟不错.

之后的一天,我接到曹剑的通知,让我参加诗社成立大会.我去了.我记得,都是77、78级的学长,79级只我一个.我在诗社里认识了我的老乡苏徐.苏徐对我说,大家都看重你,好好写.

我当时除了激动就是惶恐.我惶恐,是因为我当时没有什么作品,他们却很看重我.当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看重我.

问:投身20世纪80年代大学生诗歌运动,您是如何积极参加并狂热表现的?

答:我觉得我的大学四年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踢足球,一件是写诗.我当时睡上铺,站在板凳上趴在我的床上写诗;上课的时候,我喜欢坐最后一排,开小差是日常生活,精神集中的时候是在稿纸上写诗.有时候睡到半夜,爬起来到盥洗室写诗.每隔三五天就要向外投稿,当然,都是退稿——那时候时兴退稿.看到邮递员向我走来,我就知道退稿又有了.

问:大学时期,您曾经在哪些文学报刊上发表诗歌作品?

答:大学里,我在《飞天》《青春》《青年诗人》《新疆文学》等刊物发表过作品.虽然数量不多,但在班级、年级和学校的影响很大,在江苏高校内也有了名气.如果说,最初大家喜欢诗歌,毫无发表的功利,但后来,让自己的诗歌变成铅字,在更大的范围内传播,让更多的人知晓,至少是我和周围的诗友的梦想.曹剑在《飞天》“大学生诗苑”上发表诗歌,收到刊物的当晚,激动万分喊我去王慧骐家一起分享.

问:您曾经说过这样的话:《飞天》在当时是大学生诗歌圣地,仿佛是上世纪三四十年代的革命圣地延安.一个写诗的大学生,没给《飞天》“大学生诗苑”投过稿,就像一个朝圣的人没到过麦加.能否谈谈您在《飞天》发表诗作的经过以及“大学生诗苑”栏目责任编辑张书绅先生对您的帮助?

答:1981年初冬的一个下午,我们对阵扬州教育学院教工足球队.

“我们”是扬州师范学院学生足球队,打遍扬州高校学生队无敌手,只得寻教工队打.我是守门员,门前无战事,对方半场拥挤不堪,风声鹤唳.班上负责取信的同学,从门后给我一个长信封.这封信是甘肃《飞天》杂志寄来的.

作为初学者,我在学长王慧骐(77级)、曹剑(78级)那里,知道了《飞天》杂志,因为这家杂志专门开辟了“大学生诗苑”栏目.

一天晚上,我把三首诗装进信封,贴足邮票,丢进学校门口的邮箱.《飞天》“大学生诗苑”收到投稿的诗歌不会少,而每期杂志版面有限,我未必会有发表的幸运.但我是想试试.我听说责任编辑张书绅老师,有稿必复.我不指望作品能发表,能得到编辑老师指点一二也好.另外,我觉得,一个写诗的大学生,没给《飞天》“大学生诗苑”投过稿,就像一个朝圣的人没到过麦加.

同学从门后塞给我的信封厚厚的,我以为是退稿.但我敏锐地感觉到,信封的厚度与我寄出的略有不同.我不禁内心一荡.我疑疑惑惑、急急匆匆地撕开信封口,一行流畅老练的铅笔字写在我的稿件上:

留用一首《写在那一张日历上》,发明年第四期.

张书绅

我寄了三首诗,退回了两首,一首留用.留用通知,没有写在信笺上,而是写在退给我的诗稿上.

这是我的诗歌第一次被杂志说“留用”.我激动万分.这时候,队友见我闲着,从中场回传一个球给我.我迎上去接了,边慢慢向前推进,边指挥队友向前扑.我在推进中发现,对方只注意盯防我的队友,对我放松了警惕.我立刻快速启动,狂呼着后卫“赶紧回去防守——”,从中场带球连过数人,一直把球带进对方门里,手里还抓着张书绅老师给我的信.

这个球赢得全场轰动.后来,我多次试图如法炮制,都没有成功.这不奇怪,奇迹的发生,得有特定的环境和条件,就像李广不可能两次把箭射进石头.

我开始漫长的等待,等待“明年第四期”.《飞天》杂志,每期都提前在《光明日报》上登广告,只是提前的日期不定.我每天到图书馆一楼大厅的阅报栏看《光明日报》.三月底的一天,我看到了第四期《飞天》目录,我看到了我的名字.我趁人不注意,撕下了豆腐大的《飞天》广告.

后来,我给张书绅老师投过几次稿,都是几首一起投.有的留用,有的退回.无论是退回还是留用,他都是用铅笔在退回的诗稿上写字.有时候就四个字:常人所想.

我是1983年7月大学毕业.6月中旬,我收到一封寄自《飞天》的信.信封很薄.我觉得奇怪,因为我快告别大学了,没有给张书绅老师寄过诗稿.我拆开信封,读到了张书绅老师给我写的一封短信.这封信,写在信笺上:

祁智:

你的诗歌里有比较强的叙事成分,不要拘泥于写诗,不妨写小说试试.

张书绅

我在此之前没写过小说.张书绅老师的提醒,让我忽然明白,在我心底里其实藏着一颗顽强的种子.我出生在农村,小时候和伙伴们没有什么书看,就想做一个讲故事的人.写小说的人,就是讲故事的人.这颗种子,被张书绅老师催发了.我开始在纸上写小说.

我至今没见过张书绅老师,甚至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但我一直感激他,经常会想起他,也经常会提到他.

问:在大学期间,您参加或者创办过诗歌社团或文学社团吗?担任什么角色?参加或举办过哪些诗歌活动啊?

答: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有点文墨的人都在写诗,大学生诗歌尤甚.小组有诗社,班上有诗社,年级有诗社,系有诗社,校有诗社.有的诗社,还跨宿舍、年级、系科,甚至跨院校.诗人像杂草,诗社像草丛.

我在大学里参加了学校的“萤火虫”诗社.最初,诗社除我是79级的以外,其余都是77级、78级的学长,济济一堂.我记得我们年级4个班级,3、4班合成一个中班,我是3班的,同教室的4班办了一个“峣岹”诗社,诗社成员把诗歌贴到墙上.好多人不认识“峣岹”,但这不影响大家读诗.77级很快就毕业了,王慧骐成了影子领袖,诗社由78级的曹剑操持.曹剑毕业后,似乎是我主持.但曹剑后期,诗社成员分化,活动已经不多;轮到我,除了小范围的交流之外,稍大一点的活动少到几乎没有.

79级发展到后来,大概就剩下三个人还写诗了.一个是我,一个是戚华海,一个是郁斌.毕业之后,戚华海还坚持在扬州张罗活动,他现在身在官场,但还在写诗.

问:您参与创办过诗歌刊物吗?您参与创办过诗歌报纸吗?编印或出版过诗集吗?

答:王慧琪、曹剑等学长创办了“萤火虫”诗社.我参加创办,但我只是参加.学长们个个风华正茂、挥斥方遒、诗情横溢,16岁的我只有仰视.但他们会顾及到我.往往是这样,他们说到激烈之处,王慧骐就会笑眯眯地说:“小老弟,你看呢?”大家就友好地看着我,而我不知道说什么.

诗社编印了刊物《萤》.让我没想到的是,77、78级学长,一致将我的一首小诗,放在创刊号的开篇——

追求

云低

风冷

天空中一张网

静悄悄捕捉

草尖的绿

枝顶的春

光着脚

我追赶

冲出网的雁阵

这是我的诗第一次变成印刷体.我在学长们面前诚惶诚恐,其实我内心激动死了.

就在学长们筹备《萤》第二期的时候,我记得是一个冬天的下午,诗社成员到系主任办公室旁边的小教室集中.系里的书记说,系里是支持同学们结社的,但现在“上面”情况有些变化.

书记指着《萤》创刊号对我说,有些人喜欢上纲上线,搞“莫须有”,“我追赶冲出网的雁阵”,一是说我们这里没有春天,二是说,你跟着雁阵走,走到哪里去?向南走,就是台湾、香港.

大家面面相觑.但书记和善地说,我们不搞莫须有.

这次见面的结果是平和的:我们放弃结社,放弃《萤》;“上面”没有追究我们.

问:当年的大学生诗人们最喜欢书信往来,形成一种很深的“信关系”,您和哪些诗人书信比较频繁啊?在收到的读者来信中有情书吗?发生过浪漫的故事吗?

答:见面不易,书信来往很多.我收到过不少信件,地址是张书绅老师“透露”的.他在发表我们诗歌的时候,会标明作者的学校和年级,比如“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79级”.这就等于把地址公开了.

那时候的通信很单纯,都是谈诗歌,即使说到感情,也极为含蓄,含蓄到你如果当真或许就是自作多情.

问:在您印象中,您认为当年影响比较大、成就比较突出的大学生诗人有哪些?哪些诗人的诗歌给您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答:我印象深的大学生诗人有徐敬亚、王小妮、吕贵品、潘洗尘、许德民、徐芳、李其纲、王家新、叶延滨、程宝林,还有张小波、宋渠、宋炜、宋琳.当然还有王慧骐、曹剑.

我和张小波见面是1984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雨后,闷热.当时我刚到南京工作,他还没从华东师大毕业.他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我单位的电话,把电话打到单位门房,我骑车赶到新街口.他和宋琳在巷子里的水饺店等我,我请他们吃了水饺.巧的是,25年之后,我和张小波同事了一年半;在此期间,又遇到了找他的宋琳.

曹剑和张小波是同乡,如皋人.曹剑的《江北大汉》写得轰轰烈烈.他们的老家紧邻我的老家.我老家是靖江西来,与如皋隔了一条不宽的界河.

我记得这些诗人的名字.我还要提到两位先生,一位是北京大学教授谢冕,一位是《飞天》“大学生诗苑”责任编辑张书绅.谢冕老师一直为诗歌鼓与呼,张书绅老师则是为大学生诗人做嫁衣.

张书绅老师处理诗歌来稿非常人性化.比如,有些大学生诗人一直投稿,一直没被录用.但临近毕业了,他会尽量争取让你登一首诗,让你的大学生涯甚至文学生涯有一个记忆.

张书绅老师知道我要毕业了,又发表了我的一首诗,有“壮行”的意思.

问:当年您拥有大量的诗歌读者,时隔多年后,大家都很关心您的近况,能否请您谈谈?

答:我在大学里发表诗歌不多,影响也不大.但这段生活,让我受益匪浅、享用一生.

大学毕业后,我到南京做中学教师.南京有很多诗人,专业的,业余的.鸡鸣寺那里,还有“诗人角”.我一开始还写诗歌.我记得在诗歌上帮助我的老师:马绪英、吴野、沈双兰.他们是《青春》杂志的诗歌编辑.当然,杂志之外,还有冯亦同等老师.

非常巧的是,我班上有一个学生,父亲叫陈玉田,是《青春》杂志的小说编辑,后来做小说组长、副主编.我学着写小说.第一篇小说《黄金》写了7万字,交给陈老师.后来没有消息,再后来河南《莽原》杂志来信,说录用了.我把这一消息告诉陈老师,陈老师说我的小说太长,不适合《青春》月刊发表,给了双月刊的《莽原》.

这之后,我就写小说了.我参加《钟山》 《青年文学》 笔会,等等.我在 《人民文学》 《钟山》《收获》《莽原》《十月》《青年文学》《雨花》《上海文学》等很多重要刊物,发表过“头条”小说,被一些朋友戏称为“祁头条”.我的作品也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月报》《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作家争鸣》等转载,也有作品被翻译到国外,被拍成电视剧,获得过“五个一工程”奖、冯牧文学奖、紫金山文学奖等.

现在虽然不写诗,但我读诗.我一直订着《诗刊》.看到诗行,我仍然难抑.于是又写一些分行的文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诗.

姜红伟,1966年生,黑龙江海伦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学生校园诗歌倡导者,曾创办《中学生校园诗报》.系中国八十年代校园诗歌运动历史研究者,八十年代民间诗歌、校园诗歌报刊*者.

祁智,著名作家、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呼吸》《芝麻开门》,中短篇小说集《反面角色》,长篇童话《迈克行动》等.江苏省作家协会理事、南京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凤凰出版传媒集团办公室主任.

此文汇总:上文是关于对写作激动人心和年代和激动论文范文与课题研究的大学硕士、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本科毕业论文那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年代论文开题报告范文和相关文献综述及职称论文参考文献资料有帮助.

向守志上将回忆怎样在动乱年代创建
20世纪60年代中期,美国和苏联已研制出高精度、多型号的远程导弹和洲际导弹 为了国家的安全,免受核战争灾难,和、军委决定加强地地战略导弹部队的建设 曾两任司令的向守志将军回忆了如何在特殊岁月里建设战略.

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流行于中国的主义
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是一个“主义”频出的时代 这时的“主义”有的是地道国货,有的是舶来品,也有的是政商名流、凡夫俗子的发明创造 尤其是从1931年的.

上世纪80年代流行文化大盘点
港台歌曲·追星上世纪80 年代初,中国大陆流行乐坛可谓群星璀璨、金曲如潮李谷一的乡恋、朱逢博的白兰鸽、王洁实与谢莉斯的校园晨曲、朱明瑛的大海啊故乡、苏小明的军港之夜…&he.

周恩来和邓颖超:那个年代的爱情
作为新中国的开路人,周恩来的一生精彩壮阔 他也有柔情的一面,他和邓颖超半个多世纪的爱情传奇,至今还为人们称道 现今社会,无论50后、60后,还是70后、80后,爱情和婚姻生活常面临一些普遍问题缺少话题.

论文大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