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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解析类硕士论文范文 和《*吃中餐》的隐喻类毕业论文题目范文

主题:解析论文写作 时间:2024-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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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华裔美国女作家伍美琴在《*吃中餐》中刻画的华裔主人公罗碧·李极其热衷*吃中餐.本文从“食”与“色”的诱惑及困惑、白人男性的东方主义幻想、华裔女性的文化殖民内化这3个角度着手,解读“食”与“色”作为族裔、性别与文化的符码,*“食”与“色”的隐喻是如何反映西方文化殖民与霸权主义对华裔美国群体的东方化与刻板化,揭示殖义内化的倾向及其潜在危害,进而解构少数族裔在美国主流社会中的自我殖民化的危害.

关键词:“胃口的政治”;隐喻;殖民内化;《*吃中餐》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0677(2018)4-0101-07

华裔美国女作家伍美琴(Mei Ng, 1967-)于1998年发表了处女作《*吃中餐》(Eating Chinese Food Naked),该小说对“吃”这一日常生活中既极其常见,又极易被忽略的最普遍的行为描述耐人寻味.纵观华裔美国文学史,黄玉雪、汤亭亭、谭恩美、伍慧明等华裔美国女作家常常借助“食物”的意象探讨中西文化差异以及中美母女冲突等主题.然而,遗憾的是,她们尚未关注食物与性之间微妙的关系.俗语有云,“民以食为天”,孔子在《礼记》里讲“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告子曰:“食、色,性也”,在告子看来,食与色是人类生存中最普遍的行为.小说家伍美琴在继承华裔美国女性文学食物叙事传统的基础上,直面食物与之诱惑,书写人性两大基本而重要的.值得指出的是,小说家特意将“食”“色”以及“族裔”这3个关键词并置于小说的标题《*吃中餐》.在小说中,“吃”这一行为符号早已超越其表层意义,蕴涵着意识形态领域中的“胃口的政治”①.该“胃口”是“受文化约束,表达社会关系的代码,它既象征着主体与客体之间的关系,又是‘自我’与‘世界’间的桥梁”②.小说中的华裔主人公罗碧·李热衷*吃中餐,因此,通过挖掘这一表象背后的实质缘由,本文旨在解读“食”与“色”的多重符码,阐明“食”与“色”的隐喻如何体现“胃口的政治”.

一、“食”与“色”的诱惑及困惑

《*吃中餐》中的主人公罗碧·李出生于纽约皇后区的街,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女性研究专业.她对唐人街的家感到纠结而矛盾,她既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家,同时又觉得有一股引力在牵引着她回去,“曾经疏离、鄙弃唐人街的华裔儿女似乎意识到了‘寻根’的必要”③.尽管生活在多元文化时代,华裔美国人依旧处于两难格局.罗碧既无法真正融入美国白人主流群体,又难以和中国文化产生共鸣.自然而然地,游移于中美两种不同文化的罗碧深感压抑,这种压抑感常常转化为饥饿感.于是,她试图通过“吃”与“性”消除内心强烈的压抑感以及空虚感.

对罗碧而言,“食”与“色”既是诱惑也是困惑.在华裔移民家庭长大的罗碧和中餐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即使她羞于承认对中餐的喜爱,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烹饪并享受中餐的.这体现为她对中餐的难以割舍、异常纠结,“每当晚上在哥伦比亚大学宿舍难以入睡之时,她都会起身去厨房做中餐,然后强迫舍友从睡梦中爬起来一起吃”④.此外,罗碧对亲密接触的十分强烈.在中国传统文化价值观看来,如果不是“即将要阴阳相隔或者天各一方”⑤,中国人不会无缘无故亲吻对方.罗碧的家人之间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交谈,更谈不上身体接触.她小时候曾惊讶于白人边亲吻对方边说“你好”和“再见”,并从内心深处羡慕并渴望这样自然而然的情感表达.“她多么渴望有人吻她,渴望伸出手让那充实的感受贴近自己.她佯装一直以来总有人亲吻、抚摸她的样子,但她那留恋、垂涎的眼神出卖了她”⑥.

深受“食”与“色”诱惑的罗碧找到了满足自身的途径.她发现,*吃中餐能让她感受到实实在在的接触,这既包括与食物的接触,也包括身体上的接触.值得注意的是,她与犹太裔白人男友尼克的恋爱关系是用性和在一起吃饭的形式维持的.换言之,在发生性关系之后,他们着身体,共同享用中餐.不仅如此,罗碧还频繁地与陌生白人男子发生,这也与“吃”有关:“在烦闷的深夜,她独自走进曼哈顿的一家酒吧或餐馆,坐下来点餐,并盯住某个白人男子,问他‘吃了没有’,并一起共享美餐,然后跟着这个男子回到他的住处”⑦.由此可见,罗碧极力试图满足自己的“胃口”,这既包括“吃”的“胃口”,也包括“性”的“胃口”.唯有这样,她才能逐渐消除内心深处的饥饿感和压抑感.

如果说食物是族裔文化的注脚,那么中餐则是华裔文化的符码.在《*吃中餐》中,原本寻常不过的家庭聚餐在不同的文化碰撞中折射出“胃口的政治”,即“吃”的“胃口”承载着深远的族裔意义.正如黄秀玲所言,“‘吃’虽然是人类为满足生理需求而普遍存在的行为,但其形式却在很大程度上受到文化的影响,因此饮食实践能够充当编码和表述社会关系的复杂结构”⑧.换言之,“‘吃’也是一种社会行为:一顿饭蕴含语言、礼节和仪式等多重意味”⑨.在小说家对人物的饮食态度的细致刻画中,“中餐”的族裔性得到充分演绎.罗碧的母亲贝尔含蓄地表达了对罗碧的白人男友尼克的忧虑:“也许他不吃中餐?也许他只喜欢土豆和面包”⑩.贝尔的担心不无道理,食物是族裔的标志,饮食的不同体现华裔群体和白人群体之间的差异.在尼克的多次要求下,罗碧终于答应请他到父母家吃饭.

罗碧家的餐桌上演了真实而寓意深远的一幕,读者可充分体会到不同族裔之间迥然相异的进餐习惯.在罗碧的父亲富兰克林动筷之前,尼克已经开始大快朵颐.此外,他还伸长胳膊去夹富兰克林面前的鸡肉.最糟糕的是,尼克在餐桌上忙着吃个不停,根本没工夫理会罗碧给他的示范:罗碧夹起一小块鸡肉,放到碗里,然后再吃进嘴里.这一幕在小说中意味深远,大相径庭的饮食习惯无疑强化了“中餐”的族裔性.换言之,这看似简单的一顿饭表明了“食物在人类身份建构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也建构着人们对他人的认知.虽然饮食建构起想象中的族裔群体,饮食也体现出人们就文化、地方、种族/民族、宗教、性别、年龄、阶级、性行为之间的界限,这个界限可能比其他意识形态的界限更实际”{11}.毫不夸张地说,饮食习惯宣示了一个人的族裔身份和文化特质.罗碧“从小到大都被教导要把好吃的留给别人,这样别人也会把好吃的留给她,如此一来,大家可以互相照顾”{12}.尼克不断地大口吃着鸭肉,把骨头全部留给了罗碧,而对于在传统华裔移民家庭中长大的罗碧来说,表达爱的唯一方式就是把好吃的留给别人.此时,罗碧终于惊觉尼克的“胃口”之贪婪与自私,清醒地意识到强调个人至上的白人文化并不看重他人和集体的利益.在贝尔看来,“不会吃比出轨更可怕”{13}.由此,“吃”的深层意义就显得十分突出了,可见,“吃”这一行为表现出的文化差异让罗碧认识到,她和白人男友之间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族裔和文化上的巨大鸿沟.

作为一名华裔美国女性,罗碧在性别角色方面的迷失具有象征意义.一方面,罗碧渴望女人,沉迷于与母亲的认同,并视父亲为敌人.“罗碧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大约在其他同龄小女孩还在父亲膝头玩耍,一边摸着他脸上的胡子茬一边想着长大要嫁给他的时候,罗碧就想着娶母亲带母亲走……她梦想着林中有一座带花园的小房子,在那里妈妈可以种蔬菜”{14}.然而,另一方面,罗碧却频繁地和不同的男人发生,从而确认自己的女性身份.在女性主义理论家朱迪斯·巴特勒看来,“性别是一种持续不断的如同真的东西一样掠过的非人格性”{15}.换言之,罗碧对同性和异性的情感扑朔迷离,她徘徊并挣扎于性的定位,这表明主体的性别身份并非恒定不变,而是不确定和不稳定的,是具有表演性的.笔者认为,罗碧之所以纠结于不同的性别身份,主要是因为她的华裔父亲遭受白人主流社会的排斥,只能从事毫无男性气质可言的洗衣店生意.这也就不难解释,富兰克林常在家里欺负并伤害贝尔,从而发泄心中的不满,并获得心理上的平衡.在这样环境下长大的罗碧从小就特别同情母亲,觉得男性暴力野蛮,女性柔弱可怜.因此,罗碧就不自觉地扮演爱护、照顾女性的角色,以致她“经常幻想女性同性恋,她对母亲模糊而不确定的情感就隐含了同性恋成分”{16}.与此同时,罗碧深受美国主流文化影响,频繁与白人男性约会,进而确认自己和白人女性无异,并证明自己已融入白人文化.殊不知,罗碧如此热切地认同白人文化,极力渴望得到白人主流社会的承认,恰恰在无形中迎合了白人主流文化对华裔女性的殖民和侵略.

二、白人男性的东方主义幻想

仅从字面上看来,小说的标题《*吃中餐》难免使读者质疑伍美琴将民族文化要素异国情调化和东方主义化.小说家貌似在诱惑并邀请白人男性读者尽情享用一道具有异域风情的秀色美餐.在白人男性眼中,东方女子就是被征服的对象,中餐则是充满异域特色的食物.在西方殖民文化的刻板印象中,“华裔美国人一直被种族化、女性化、阶层化,而这3方面都与食物相联”{17}.笔者认为,尼克对罗碧的着迷与眷恋近似对中餐的好奇与渴望.从第一次见到罗碧开始,他就一直渴望两件事情:第一,和罗碧发生性关系,第二,去看看罗碧的家,从而满足他对东方的幻想.正如贝尔所说,尼克“看着罗碧的样子好像他想把她吃进肚子一样”{18}.由此可见,白人男性毫不掩饰对华裔女性的,其“胃口”可谓大胆而贪婪.

正如黄秀玲所言,“大多数主流顾客还期望把进餐的经历变成一次既有冒险性又驯服的文化远足,一次最终对他们在文化上的优越感将丝毫无损的探险”{19},由此可见,西方文化殖民对华裔群体的东方化和刻板化已然根深蒂固.尼克并不厌恶或排斥华裔的饮食,相反,他对中餐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不但经常吃罗碧给他做的中餐,而且习惯与罗碧一起*吃中餐外卖.在一次次发生性关系之后,罗碧用自己不太流利的中文打电话订中餐外卖,并和尼克一起享用中餐.用弗洛伊德的理论来解释,用餐者“和某一个人一起吃喝,既可能是在确认用餐者之间属于同一个团体,又或是在履行用餐者之间的某种义务”{20}.在罗碧心里,和尼克一起吃中餐意味着他们属于同一个团体,也意味着自己已经是白人群体中的一员.事实上,对尼克来说,罗碧无异于一道带有东方异国情调的食物.

罗碧对“吃”和“性”的热衷无疑迎合了白人男性对华裔女性的东方主义幻想.她试图通过主动和白人男性发生性关系,实现从被的客体转换为的主体.罗碧用食物和性来换取爱情与幸福,为白人男友烹饪中餐,买中餐,和他一起*吃中餐.尽管她已经有一个白人男友尼克,她仍然喜欢在曼哈顿大街游荡,从一家酒吧逛到另一家酒吧,和素不相识的男子发生;另一方面,散发东方气质的罗碧也常常是白人男性的搭讪对象,似乎她的额头上写着“尤其欢迎白人男孩”{21}.正如黄秀玲所言,尽管罗碧看上去像个都市姑娘,“但她从祖先文化中继承下来的一点皮毛已足够使她与众不同因而更值得宠爱”{22}.罗碧不自觉地把自己当做一道菜,端出去让别人品尝.

尼克毫不留情地指责并控诉罗碧的“中国性”,这充分体现白人群体对华裔群体的偏见和刻板印象.在尼克的控诉之下,罗碧终于意识到华裔群体一直被排除在白人主流社会之外,这种被边缘化和被他者化的命运并不会随着她对“食”与“色”的展示与表演而改变.在一次争吵中,尼克对罗碧说:“当你疏远我的时候,我就在想,那个站在我房间里的丑陋的中国女人是谁呢?现在你来到我的面前,这么漂亮,我竟然都注意不到你的中国性了.你就是我爱的罗碧{23}.正如蒲若茜指出,尼克不自觉地把“漂亮”与“中国性”看作对立的二元,罗碧与之疏远时,就成了“丑陋的中国女人”,而与之亲近时,就变漂亮了,其“中国性”就隐而不显了,尼克显然是把“丑陋”与“中国性”划上了等号{24}.尽管罗碧把自己看成是白人群体中的一员,然而,在白人眼中,她依然只是具有东方异国情调的女子.可见,“似乎在所有社会关系中,劳动被性别化了,性别被种族化了,种族被阶级化了”{25}.在白人男性面前,华裔女子只是满足其东方主义幻想的对象.

通过对罗碧热衷*吃中餐的刻画,伍美琴有意“将主流文化对亚裔的东方主义刻画的所有特征都组合在一起,用这样夸张的方法使刻板化现象变得荒唐可笑,从而达到戏拟、嘲弄主流文化以东方化的形式向少数族裔所施加的文化殖民的心理侵略的目的”{26}.小说家巧妙地运用第三人称叙事,使得读者能冷静而批判地看待主人公展览、卖弄和表演“食”与“色”.笔者认为,小说家通过刻画“食”与“色”这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两种行为,揭露白人男性对华裔女性的东方主义幻想.由此,对少数族裔的深层心理伤害不言而喻,一味地认同主流文化,刻意放低本民族文化的身段去迎合白人文化,往往只会加深西方殖义对少数族裔的刻板印象.

三、华裔女性的文化殖民内化

对年轻一代华裔美国人而言,中餐处于十分尴尬的境地,因为“对于那些急于想融入美国社会的人来说,中餐是实现美国梦和个人成就的障碍.中餐总与唐人街、餐馆、模范少数民族的辛苦与低廉的工资相联系”{27}.小说中的主人公罗碧对唐人街的野蛮而落后的饮食习惯感到羞耻,她希望自己不是华裔,而是地地道道的美国人.罗碧的父亲喜欢吃螃蟹,他常常吩咐罗碧去市场买螃蟹,并且只要母螃蟹,因为母螃蟹的蟹黄更多,味道更鲜美.每当母亲在厨房杀螃蟹的时候,罗碧就匆忙逃离厨房,狂吃零食,由此可见,罗碧拒绝并排斥华裔身份.黄秀玲指出:“移民的境遇——假如不是直接有关贫穷的记忆,也是由于永久性地迁居到以白人为主的社会而感受到震惊,以及为了适应环境每日疲于奔命——导致第一代移民不假思索地把能吃能喝看得非常重要,而且几乎把这当做意志力的衡量标准”{28}.尽管富兰克林已经是第二代华裔美国移民,然而,长久沿袭下来的饮食习惯并没有改变,依然和第一代移民一样无所不吃.

尽管从表面上看来,罗碧在其与白人男友尼克的关系中占据主导地位,但实际上,罗碧在尼克面前有着深深的自卑心理.在西方文化殖民影响下,罗碧无意识地贬低自我,抹杀自我.罗碧带尼克回父母家吃饭,不自觉地从白人的视角来审视母亲准备的中餐.“当她看到这顿饭干净简洁,没有他们平常吃的动物的爪子、头、皮、尾巴等等,她才放下心来”{29}.由此可见,罗碧内化了白人主流社会对华裔的,认为华裔的食物代表野蛮、贫穷与愚昧.正如张敬珏所言,“亚裔美国人不应该为了证明自己的美国性而和自己的祖先文化划清界限,为了成为美国人而反对被刻板化的和亚洲有关的一切,恰恰是强化了主流文化所设定的标准.对于白人凝视的超敏感性——不管是内化这种凝视还是有意识地逆转这种强制的定义——都只能使自我陷入困境”{30}.换言之,在华裔美国家庭出生长大的罗碧已经内化了白人主流群体对华裔美国群体的偏见和歧视,习惯性地把自己当做被白人评头论足的对象.

在《*吃中餐》中,老一代华裔美国女性擅长用“吃”的意象建构属于自己的家与身份.贝尔是个典型的照片新娘,在她出嫁的时候,她母亲精心挑选了自家厨房的菜肴作为结婚礼物送给贝尔.贝尔把这些菜肴带到了万里之外的美国,正是通过食物这一媒介,母女之间的爱意得以传达,中国传统饮食文化也因而得以延续.踏上异国他乡的贝尔无法说流利的英语,无尽的劳苦工作、对美国文化的认知不足以及丈夫的冷言冷语等等都让她倍感痛苦无助.于是,远离中国故土的贝尔只能从中国传统食物中寻求慰藉.她拒绝吃西餐,并在家里的厨房摆满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桶来储存食物,把自己种的奇形怪状的西红柿摆上餐桌.对贝尔来说,中餐“能以一种纪念的方式或以某个旧风俗习惯的形式”帮助她“重建种族身份”{31}.值得指出的是,尽管移民到了美国,中国人依然视饮食为最重要的生活养分和联系情感的纽带.“为了在充满差异的环境中保护原有族裔文化不被吞噬,为了保卫在家庭内部的自我存在感,父母通过饮食习惯的强行教育和文化传统的潜移默化,一面守护自己的文化身份,一面加固自己与孩子之间的纽带”{32}.罗碧的碗里总是堆满了各种好吃的,她母亲的碗里总放着骨头,在这鲜明的对比之下,中餐蒙上了一层异常显著的隐喻色彩.中餐意味着牺牲,上一代总把好吃的留给下一代,“父母的自我牺牲是为了换取孩子日后自我牺牲式的孝顺,于是整个家庭就被困在这无穷无尽的痛苦的循环里”{33}.值得注意的是,华裔子女往往选择漠视父母这种牺牲式的付出,以此逃离华裔家庭带来的窒息感.伍美琴本人曾经谈到小说压抑的写作笔触,说“这正是我要表达的审美共鸣.我不喜欢好莱坞式的皆大欢喜的结局,我更感兴趣的是悲惨的、隐藏在家庭关系之下的扭曲的东西”{34}.

在小说结尾,贝尔开始吃麦当劳的快餐,这象征着她不再排斥美国文化.“我们不能容忍其他民族的饮食习惯,就代表不能容忍其他文化;反之,我们对异域饮食表现出兴趣,就体现出我们的国际化和探索性”.{35}事实证明,只要华裔美国人消除西方殖民文化内置的心理,他们就可以自由地游走于中国文化传统和西方现代文化.罗碧意识到,一厢情愿地把自己当做一道菜呈出去只会抹杀自我.因此,她终于和尼克分手,选择正视白人对她乃至少数族裔群体的的歧视和排斥,从而避免最终被吞噬的悲剧.罗碧决定从此以后自己为自己做饭,她报名参加了一个中餐烹饪班.可见,中餐成为一种文化符号,体现华裔母亲留给女儿的最好传承,进而传达少数族裔反殖民反侵略的文化主张.

结语

伍美琴的《*吃中餐》对“食”与“色”的微观而又细腻的描写中并不缺乏族裔、性别与文化的宏大视野.“吃”和“性”这两个最普遍的行为背后蕴含的“胃口的政治”耐人寻味,本文认为“胃口的政治”足以成为少数族裔群体解构西方主流话语的有效策略.伍美琴不但把华裔美国女性作家的食物叙事传统发扬光大,尤为重要的是,她敏锐地捕捉到看似十分寻常的“吃”与“性”之间千丝万缕的关联.因此,本文深入挖掘“食”与“色”的深层象征含义,关注“食”与“色”这两个日常生活基本行为隐含的族裔、性别与文化意蕴.通过具有隐喻色彩的“食”与“色”的行为符号,伍美琴批判了白人文化对华裔美国人的刻板化和东方化,借用“吃”与“性”的符码消除自我东方化的殖民内置心态,进而解构华裔美国人自我殖民化的危害.在华裔美国文学史上,食物的地位举重若轻,因而关注食物的象征意味显得尤为重要.小说家巧妙地勾连“食”与“色”两大,书写处于边缘地带的当代华裔群体如何审视自身,藉由“食”与“色”联结自我与世界,思考并探索“胃口的政治”对警惕文化殖民内化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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