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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流域的女孩子出嫁,是要唱哭嫁歌的.
突然要离开父母和兄弟姐妹,远嫁他乡,或者要踏上一条柏木船,顺江而下抑或逆水而上,又或者要坐渡船过江,然后踏着那蜿蜒的山路一直走到大山深处,开始新的人生.这其间,有多少复杂的情感需要抒发,有多少沉重而又惋惜的情绪需要表达,但这些似乎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一种仪式感——打起厢桌,摆起果盘,让平日相好的姐妹来哭嫁,标志着从这天起,将要开启人生的另一个段落.就像清江上的船,由一个码头驶向下一个码头,都要鸣响汽笛,和江岸上送行的人一一告别,前方不论是波平如镜还是激流险滩,自己都要去面对.
这种仪式感虽然有些质朴,但却有很强的标志意义.
到了该出嫁的日子了,女孩子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一边收就一边泪水涟涟,要带到婆家的自不必说,那些留在娘家的也要归置好,一一交代给母亲,母亲一边应答,一边催促女儿:“堂屋的厢桌已经打好,姐妹们也都来了….”
所谓厢桌,就是将两张桌子拼了,搭上有龙凤图案的床单,再摆上几个果碟,这便是哭嫁的场所.
即将出嫁的女孩子从闺房走出来,在厢桌边坐下´闺蜜们立马就坐拢了来,哭嫁就开始了.
姊妹哀,姊妹哀
扯把樱桃沿路栽
樱桃成林妹成人
樱桃结果妹出门
这开头的歌儿一唱,姐妹们就进入了状态,想到昔日在一起玩耍的情景日后不再,想到曾经还和要出嫁的姐姐闹过别扭使过性子,泪水就真的来了.
石榴花开叶儿密
堂屋里摆起了万字席
远来的客们上席坐
近来的客们下席陪
听我唱个十姊妹
“十姊妹”是专门哭嫁的歌,清江两岸的女孩子都记得好多歌词,虽然有些字句不尽相同,却也大同小异.
姊妹亲,姊妹亲
拣个石榴平半分
打开石榴十二格
隔三隔四不隔心
同样是唱的石榴,就有不完全相同的:
姊妹亲,姊妹亲
拣个石榴平半分
打开石榴十二格
多年的姊妹舍不得
这一唱,要出嫁的女孩子真就忍不住哭出了声,想到这些平日里的好伙伴就要分开,自己就要孤身_人到一个陌生地方,她想忍,终于忍不住,旁边立马就有大妈或是婶娘过来相劝,虽是难分难舍,却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太过伤心要不得,更何况现在是自由恋爱,不至于如此伤感.
长大成人要别离
别娘一去几时归
别娘纵有归来时
能得归来住几时
妹妹去
哥也伤心嫂伤心
这又唱到了哥嫂,当哥的对妹妹总是关爱有加,哥每次出门总要给妹妹带回一包好吃的,哥上山砍柴背柴,总要给妹妹带回一包野樱桃或是刺泡子,冬天里没有了这些物儿,也会掏几个鸟蛋回来让妹妹炖了吃.记得刚刚悄悄认识男朋友时,还是哥帮忙打的掩护,明天就要离开哥,真还舍不得.还有嫂子,人其实很不错的,但是她逃不出鄂西文化为姑嫂设置的固有模式,喜欢和嫂子闹别扭,其实嫂子是一直护着小姑子的,直到要分开的这一刻,她才觉得嫂子是多么体己的人,以后想对她好,机会也少了.
由哥嫂又唱到爹妈,女孩子又忍不住哭了’又是嫂子来劝了’“就要和自己的心上人—起生活了,你不是盼着这一天吗?哪来这么多泪水,我当年嫁给你哥,恨不得插翅膀飞过来呢,现如今,又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得这么伤心”.
嫂子又对哭嫁的姐妹们说:“现如今,哭嫁不过是个仪式,大家来点新鲜的,喜庆的.”
嫂子说得对,现在哭嫁仅仅是个仪式,它的存在,只具有文化意义.沉默了几分钟,一个姑娘带了头:
高山岭上一蓬葛
妹妹嫁过清江河
今年出入成双对
明年娃儿笑呵呵
又有一个姑娘唱出了新的段子:
清江水,清又清
印花铺盖新又新
妹妹嫁到江对门
嫁给银子窝里富贵人
穿的金,戴的银
手腕箍的玉石梗
坐的宝马小汽车
速度超过风火轮
风风光光来回门
不过超速要扣分
扣分罚款妹心疼……
这些段子编得真好,这哭嫁立马弄得欢声笑语,坐在灶屋里一直郁闷的爹妈都出来了,忙给客人筛茶装烟.
清江水,在门口欢快地流淌,拉纤的吆喝声绵长而富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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